Chapter 7 誰特么在給誰開苞呢[攻3の場合/雙性受經期doi/膠帶粘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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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 誰特么在給誰開苞呢 [攻3の場合/雙性受經期doi/膠帶粘b] 這一切都有入噩夢一般無邊晦澀,施虐者粗燙的rou棍像烙鐵一樣在他的逼里撻伐。 世界上最硬的東西,就是男高中生的jiba。此時此刻,方敬更是用著能把人貫穿的力道,一下一下地往陸塵的宮口里發狠地鑿。飽滿渾圓的guitou有節奏的戳刺,帶出一汪汪的初潮經血。但粘膩的血沒能成為兩副性器交合之間的潤滑,反而讓jiba的進出有些滯澀。 然而,這讓他心里的陰暗更加肆虐。每回半拔出來,再重重地捅進去。才cao了數十來下的工夫,那根性器就像在血池子里攪過似的,看上去駭人極了。 “喂,沒被我cao死就出點聲。” 方敬薅扯著陸塵的頭發,后入的姿勢方便了他牽制住身下挨cao的人。 但令他極為不滿的是,見反抗無望的陸塵,干脆就像一條死魚一樣,把臉深深地埋進了抱枕里。也不是幾下cao得實在疼了發出兩聲悶哼,真能當他是在jian尸。 假如聽不到獵物瀕臨絕望,撕心裂肺的哭喊,那還有什么捕獵的樂趣可言? 陸塵小臉煞白,脖頸被憋悶出不自然的潮紅,他咬著牙根冷笑道:“你不讓我問候你媽,那我還能出點什么聲?” 小爺我給人哼哼的時候,你還在吃你媽的奶呢,我是怕我哼兩句直接把你整早xiele。陸塵心里忿忿地補充,嘲弄完繼續偏過頭裝死。 方敬面色一沉,世上母畜大多如此,就像胖橘一樣。吃了多少教訓,仍是不知好歹地沖人亮出爪子。 “我看學長是小處逼被開苞,不好意思叫吧。”方敬心里已經有了要把陸塵收拾服帖的主意,臉上卻作出一副調笑的神色,“啵”的一聲,把染得暗紅的jiba從陸塵的rou逼里拔了出來。 來月經還挨cao,就算是身經百戰的陸塵,痛到冒冷汗的滋味也叫他難捱。他兩腿戰戰,又感受到橫沖直撞的巨物從他的身體里抽離。 陸塵用盡渾身的力氣剜了他一眼,那眼神好像是要生吞了他,還帶著一絲嘲諷。要是方敬能看得明白這更深層次的意味,那眸子里分明就寫著:還開苞?就你?往后排排吧! “這就急了?我只是想試試……”方敬從被弄臟的書包里,摸出一卷透明封箱帶,這是今天布置完教室留下的。 “用哪一種辦法,能讓學長爽得叫出來?” 陸塵驚疑不定地看著方敬“撕拉”一聲拉出一條十幾厘米長的膠帶,分明是要往自己的yinchun上比劃!他頭皮一炸,不知哪來的力氣用力把方敬一推,裸著下身,一路滴血一路跌跌撞撞地就往臥室里沖。 “cao,爽你媽逼!你自己怎么不叫,強jian犯!滾啊!” 陸塵口不擇言的叫罵讓方敬愈加煩躁,他一揚手,陸塵臉上就多了一個紅腫的巴掌印,跌坐在地板上。 “給臉不要臉。”方敬冷冷地點評。 癱軟在地上岔著雙腿,門戶大開的陸塵,更方便了方敬的動作。他快狠準地把膠布往濕軟鮮艷的逼口上一貼,那一大片血紅的肥厚蚌rou,就跟鍍了一層膜似的。他猶嫌不夠,五指用力撫摸按壓,帶著粘性的膠布緊緊貼合著縫隙和每一條皺褶,密不透風。 陸塵在這一耳光的眩暈中慢慢回過神來,怒不可遏道:“方敬,我也沒有太得罪你吧。你今天最好把我cao死在這里,不然我一定找機會弄死你!” 這種不咸不淡的威脅對方敬來說無異于路邊的野狗在吠罷了,“會不會叫床?你就只有一次機會。” “老子叫,”陸塵冷哼一聲,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叫你MUA——唔!” 方敬用左手虎口扣住陸塵的這張惹人生厭的嘴巴,最后一個臟字被悶在了喉嚨里。他其實向來沒什么耐心的,左手“唰——”的一下就把膠帶猛地撕拉下來! “嗚嗚嗚……啊——!”仿佛整個yinchun都被扯離身體的劇痛,瞬間令陸塵失聲痛叫出聲。他繃緊了身體,像一尾離了水的魚不住地彈跳掙動,每每甩著身體,濕透的的頭發就甩出一片淋漓的汗水。 他從一片濕糊的咸澀液體,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中,艱難地睜開眼。 方敬拎著手里這片慘不忍睹的膠帶,上面糊滿了自己的經血,還黏連了幾根卷曲的陰毛,竟被一并撕扯了下來。而方敬此刻的眼眸里,分明是透著又滿足,又愉悅的喜色! 媽的,真被傅知焰說中了,真是又被他遇到個更變態的……禽獸啊! “真可憐,小處逼就是不禁玩。力氣全費在罵人上了,有什么意思呢。”方敬兩手握住陸塵細瘦的腳踝,用力往兩邊掰開擺成M字,繼續他未完成的“功課”。來日方長吧。方敬看著幾乎是昏死過去的陸塵,他們彼此都把第一次給了對方。有這么一兩秒鐘的時間,竟浮出一種心軟的感覺來,這可太新奇了。 他扶著自己昂揚的rou棍,挺腰貫入依舊濕熱的蜜xue。 “嗬啊……嗚嗚嗚嗚——!輕……”思緒已如同浸泡在一潭黑水中的陸塵,在迷蒙中,竟然非常有職業cao守地吐露出軟膩的呻吟。 呻吟聲落入了方敬的耳朵里,下手更是狠厲地掐住了陸塵瘋狂地律動。處男初嘗rou味,他沒法子講究任何技巧,只是一味的深入淺出,靠著一身的獸性蠻橫地蹂躪著身下柔軟的身體。 這般疾風驟雨地cao干了十來分鐘,方敬便沒能受得住精關。到底是有所顧慮,忍著滅頂的快感,他仍是抽離出來,又多又濃的白精射在了陸塵臟污不堪的腿根上。 方敬稍微整理了下衣服,從上衣口袋里掏出自己的錢包,看也不看地把里面厚厚一疊百元大鈔盡數撒落在陸塵身上。“學長,我勸你別來找我麻煩,都是無用功。” 晚上過了七點半,一位衣著雍容的貴婦剛剛用完晚餐,準備上樓去休息的時候。方敬便沉默地踏入家門,傭人非常有眼力見地接過他臟污的書包,一言不發地拿下去清洗。 貴婦正是方敬的mama余煙,她驚訝地看著自己的兒子道:“寶貝,你不是說和小朋友出去買鞋了嗎,怎么這么早回來,晚飯吃了嗎?這書包怎么弄的,不會是你受傷了吧?” 方敬搖了搖頭:“沒事,一個女同學來了生理期沒做準備,我拿書包給她墊墊。” 余煙快四十的人了,被萬千寵愛的她,容貌和心性都還像個少女一樣天真爛漫。兒子這么說了,也不再追問,她便喜笑顏開地道:“寶貝就是這么善良,快洗個澡休息休息。” “嗯,媽,再給我點錢好嗎?”方敬開口道。 “哎呀,說了給你張卡你又不要,每次給現金好麻煩的。”余煙噘著嘴嘟囔,從皮包里又拿出一疊錢,也不問方敬做什么,好像還生怕他反悔似的趕緊塞在他手里。在她的認知里,最不值錢的就是錢了,最寶貝的就是她的丈夫和兒子。 方敬整齊地把錢收好,淡淡地說:“謝謝媽。” 任余煙再如何遲鈍,她此刻都隱隱有一種感覺,今天的兒子,好像和平時有什么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