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清晨
第二天,沈白音是在姜謹言懷里醒來的。 后xue還隱隱作痛,卻已經被細心涂好藥,震動棒和尿道棒也被取了出來。 沈白音愣了愣。 他記得昨晚自己在調教室插著震動棒受罰,又痛又累就睡了過去,也不知道震動棒是什么時候停的。 現在看來,姜謹言這個口是心非的男人也沒真舍得讓他那樣睡一夜。 姜謹言掀起眼皮:“醒了?” 沈白音在樓上被綁著受罰,姜謹言在臥室翻來覆去也掛心,怎么可能真睡得著。才過了一小時就上樓查看情況,結果發現被他勒令反省的青年已經睡著了。 睡得比他還沉。 姜謹言又好氣又好笑,關了震動棒,輕手輕腳地將他抱回臥室上藥。 沈白音眨了眨眼:“嗯。” “今天也不用去上班,你公司我已經打電話替你請假了。”姜謹言說。 不用說沈白音今天也沒打算去公司,后xue還腫著呢,今天估計一天不能挨板凳,只能趴著。 “那你要去公司嗎?”沈白音殷切地望著他。 “我也不去,留在家照顧傷員。”姜謹言說出沈白音想要的答案。 沈白音就開心地趴姜謹言胸膛上,開始事后埋怨:“你昨晚好兇。” 姜謹言哂笑:“我兇就不該半夜把你抱回來。”就該讓他插著震動棒自省到天亮。 “你打我前面還可以理解。”沈白音還是很不服,“你打我后面,理由是我勾引你?姜總,你有本事昨天就別cao我,我敬你是條漢子,別cao完又拿這個當理由罰我……你這叫又當又立。” “我說的難道不對?”姜謹言挑眉,“你這小壞蛋心里想什么我一眼都能看出來。你敢說不是想著我cao舒服了,就放你一馬了?” 沈白音被戳中也不心虛:“你敢說你沒cao舒服?” “舒服。”姜謹言說,“不影響我cao完再打。” 沈白音突然被這一口一個cao說得臉紅:“行了,文明用語,別總是cao啊cao的。” “是嗎?”姜謹言不依不饒,慢條斯理道,“昨天是誰說——老公cao我,射我里面。” “姜謹言!” “音音害羞了?”姜謹言戲謔道。 沈白音:“……哼。” “行了,讓我再看看傷口。”姜謹言說,“昨晚沒敢動靜太大,怕吵醒你,藥也沒涂仔細,我看看消腫了沒。” “哪有那么快……我還疼呢。”沈白音抱怨著。 姜謹言掀開被子,果然見那處還腫著,紅色半點不退。 這可憐的xue兒昨晚差點被他打爛了。 他從床頭柜里拿出藥膏,倒了點在手上繼續抹,剛接觸傷口,沈白音xuerou就收縮一下,眉頭一皺:“輕點兒……” 姜謹言給沈白音上藥已經熟練了,哪次調教過后不是他親自上的藥,也對沈白音什么時候是撒嬌,什么時候是真疼心里很有數。 疼是肯定疼的,不至于疼到那份上。真像昨晚那樣受不住,姜謹言也會把皮鞭改成竹板,減少數目。 例行調教是每周一次,在周六進行,不會影響工作。這兩天是特殊情況,沈白音自己作死,才換來額外懲罰。 明天又是周六,但以沈白音目前這身體情況,恐怕不適合再調教。再哭成昨晚那樣,姜謹言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再下得去那個手。 算了,先欠著吧。 姜謹言無奈地想,他總是拿音音沒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