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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大人把小少爺弄壞啦/入玉在線閱讀 - 顧韓舊事 溫泉強制play (六千肥章求留言投票)

顧韓舊事 溫泉強制play (六千肥章求留言投票)

    13.

    當初顧孟孟浪,見邊城有寒地溫泉,拉著韓章在野池子里,恰被沈玉撞見。

    不要瞧顧孟如今多少謹慎,言詞謙遜,那是陸昀權職太高。好將軍又陷在美人鄉,被軍師耳提面命,事事言聽計從。

    實則不過是個莽漢,倒是一副好皮囊。

    便胸有丘壑如何,百戰百勝如何,遇著韓章美人就如野狗,仍然是個莽漢。

    他二人最初遇見時,那叫一個“人憎狗厭”。這人是韓章,狗便是……那誰。

    韓軍師看不上蠢貨一般的小顧將軍,那是無可置疑的。小顧將軍卻也看不上韓軍師。他覺得吧,這么一個細皮嫩rou的,合該在京城里吹拉彈唱,抱著個琴賣弄風雅,何必到他營里來禍亂軍心,那張臉,是讓人定心不動搖的臉嗎!

    不過一看到名冊,顧孟就悄悄跟手下嘀咕:“你說說這爹媽名字取的,韓章是什么東西,要是韓彰,那個‘功績昭彰’的‘彰’才是咱們這里該有的名兒嘛。”

    彼時韓軍師在下首聽見了,眼皮一抬:“家母河間章氏。”

    “哦大戶人家。”顧孟不以為意,轉過神又悟道,“原來這樣取的名啊!”

    他如遇知己,上前一把拉住人家手:“我爹也這樣給我取的名!”

    韓章嘴角一抽,眼皮一垂,給他面子應了聲:“顧老將軍文采拙樸赤誠。”一邊心里琢磨著這顧小將軍家仿佛不是……

    果然面前人一擺手,嗐一聲道:“我爹姓孟來著!”

    北地風雪,凍原堅冰,在白皚皚的林子里,藏著幾個暖氣蓬蓬的溫泉子,令人贊嘆造化之功。

    此地原本是交界無主之地,此刻樓羅已滅,自然劃入周朝版圖。

    陸昀把失魂落魄的沈少爺往前推了推。

    白絨毛的斗篷捂著他的俊臉,陸昀圈著他,像怕他冷了。

    當初沈玉見了顧韓二人野合,也是這般失魂落魄,才被樓羅國的人搜了美去。這會兒故地重游,沈玉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顧孟和韓章走在一旁,二人初見沈玉時,都不免露出訝異神色。

    實在是這位壯士太過俊秀,一點看不出如何殺了樓羅王。

    顧孟原本的結交切磋之心,對上這位體格和軍師差不了多少的少年,也就熄了,只好奇打量他。

    韓章倒是略蹙了蹙眉,見其他幾人只是平常引見,才恭敬地向陸昀行禮,又站回顧孟身后。

    陸昀一邊行進,一邊隨手替沈玉擋去枯枝。臉卻轉向韓章,毫不掩飾地仔細觀摩。韓章果然好皮相,面若女子,又不掩氣質凜然,身量挺秀,眉目清冽。自負傲氣之人,被個顧孟收服了。

    間或拿幾個問題考核,不論韓章答的什么,陸昀都頷首贊賞。幾人年紀相仿,聊上幾句,倒顯熟稔。

    “真是相見恨晚,先生竟不在陸某府中。”陸昀夸他,和氣如同玩笑,“若非顧將軍在此,陸某真要為我大周挖一挖將軍墻角。這樣人才,豈能只在一軍之中效力。”

    顧孟打哈哈:“陸大人莫要夸他,他心里怕不要當真,覺得天下事沒有難得倒他的。”

    韓章應和:“可不是。”

    沈玉被他毫不自謙的回答驚到,從絨毛里轉過臉看他。陸昀也哈哈大笑:“先生果然妙人,這般才是有趣。”他像是隨口一說,又像意有所指,“難得世間有這樣的高才傲骨,不可總屈于人下,若先生有心施展抱負,陸某愿助一臂之力。”

    韓章拱手,笑而不語。

    說話間到了池邊,只見溫泉列布,大池子套著小池子,小池子隔著小石堆,林林總總,竟有數十個之多。

    “確為奇觀。”陸昀贊道。

    早有侍從前來放好飲具,搭上棚帳。這會兒都退在數百米外,只留野趣于幾位大人物。

    陸昀進了棚帳,拉沈玉脫去斗篷,問顧孟道:“將軍看看,小英雄和大軍師,論人物風流韻致哪個更勝一籌。”

    顧孟聞言一悚,要知道軍師最怕提相貌,乃憑本事出的頭。他偷看了一眼韓章,見對方面無表情才放下心,朝陸昀笑道:“末將麾下都是粗人,哪敢和沈公子比。”他還帶著幾分直性子,加上一句,“再說男兒不論相貌,只看胸襟功業。”

    陸昀挑眉,韓章忙上前一步:“論功績,章更不敢和義士相提并論。”

    韓章自負,但他周全。不卑不亢間全是分寸。未免顧孟功高震主,韓軍師收了不少性子。雖然若論功高,眼前的陸大人才是震主第一人。

    陸昀展顏而笑,顧孟只記得維護韓章,連看一眼沈玉都省了。

    他側頭打趣:“沈小英雄竟不能得將軍一顧。”一刀扎在沈玉傷口,莽顧孟還道談笑,忙稱不敢。

    幾人收拾停當,要挑泉而入。陸昀站在林間岔路口,停下腳步。

    他身邊沈玉早提心了半日,此前對著顧孟韓章,笑僵了臉,這會兒見陸昀止步,連笑都掛不住了。這廝作妖忒多!

    果然見陸昀又去問韓章:“韓先生才智品貌,若圣上得知,也得宣您入宮時時召對。”幾人都知道皇上還傻著呢,這是句虛話。自然還有下文。陸昀將手一伸,邀道,“有幸得見,不知今日可能和陸某一敘?”

    幾人靜默,若真是對答,自然無妨。若是尋常倒履坦胸,不拘小節,也是佳話。

    可是韓章和顧孟有那么一節。今日陸昀又夸得明顯。一個大周第一人,為什么要如此親近一個小軍師。

    顧孟不知陸昀知道多少,幾分意思,但他總是不肯的。

    他若出面推拒,不說陸昀怎么想,當場就有兩個體貼人要憂心他得罪權臣。

    韓軍師直愣著臉,難得思緒打結。卻見此時,一只秀氣帶傷的手,拉在陸昀伸出的手腕上。在手腕上輕輕一頓,又滑入陸昀手掌,虛虛搭在掌心。

    是沈玉。

    沈玉擔心韓章為顧將軍委身,又擔心他不肯委身,性子剛烈反惹惱陸昀。想到韓章要被陸昀摁著手壓在泉水里,他就覺得畫面礙眼。可他明明應當希望如此。

    陸昀垂眼,勾了勾嘴角,像是嘲弄,又像自嘲。而后握住掌心那只輕顫的手,一語雙關:“有卿在,自也不虛此行。”

    陸昀牽著他朝一條路去,還轉頭寬慰留下的二人:“顧將軍不必在意,且去尋樂。小英雄樓羅一行受了寒,陸某帶去泡熱泉養養。”

    沈玉若不經過昨日,真要信了他的殷殷關切。

    14.

    他的手干燥溫暖,卻是假象。

    良玉在握,落入掌中。不必時時磋磨。轉過彎陸昀就松開了手。

    烏黑的樹干插在白雪里,形色鮮明。

    “陸大人,”沈玉吃飽了飯,雖還帶傷,比昨天冷靜許多,“我得罪過您?”

    陸昀沉吟片刻,又是不以為意的語氣:“怎見得是你,說不定是顧孟得罪的我,”他選了個淺池,踩去鞋履,“或者韓章。”

    他們得罪的你,你拿鈍刀子割我?沈玉腹誹,爭取道:“大人,您不要再挑撥他們。”在陸昀目光里又憋出半句,“……罷了,在下自身難保。”

    陸昀心道,你哪是自身難保反顧他人,你少爺心思可清明得很。若許話放過了顧韓二人,只怕真沒什么好拿捏你。

    他脫去衣物浸入水里:“沈少爺,你未出仕,從前也不相識,自然未曾礙著陸某。”這意思,還是旁人之禍。

    沈玉心中,旁人自是顧孟無疑。他一掀衣擺,竟跪在地上。“陸大人,您對玉實有救命之恩,若有誤會玉愿謝罪,若事涉旁人,玉愿竭力周旋。”他知道自己人微言輕,又赧然道,“昨日之事,是玉神志未清咎由自取,與大人無關。”

    陸昀就是看不上他折腰的樣子,卻又最需要他這折腰。

    來蹂躪他,要挾他。

    見沈玉還要再說,不由冷著聲音:“與陸某無關?”

    他呵呵一笑,展臂靠在池岸,白石干凈瑩潤,襯著他精瘦的手臂。

    他仰著頭,笑意未歇,竟在北境天寒地凍里,又增上幾分蒼涼,真真假假:“怎么無關呢,我這半輩子,自認不忮不求,也就那么點念頭,他顧孟,可是輕易間就壞了我半世籌謀。”他低頭朝向沈玉,不知在看誰,“多好的一身純正清白,手里有血卻不自知。好本事。”

    沈玉聽他語意漸漸帶恨,不由驚心。陸昀能籌謀何物,頂天不過皇位,可他分明已是實權在握的第一人,如何還有這樣恨意。

    竟當真這樣無解不休?

    15.

    林間靜謐,只有陸昀舀水之聲。沈玉尚穿戴整齊,只半跪在地呆愣。

    陸昀支頤側耳,一手拿過池邊杯盞,又像熟友一般對沈玉笑:“他們被嚇得不敢出聲,咱們出出聲,安他們心。”

    出什么聲。

    不及疑惑,沈玉便見陸昀上一刻還心平氣和,下一瞬就又磨刀霍霍。

    “昨日上陸某床,原來是神志不清?”陸昀游來幾步,捏杯的手伸出幾根手指,拉拔幾下他衣襟,“今日可愿意清醒著,同陸某一樂?”

    陸昀暗含恨意提及顧孟的話猶在耳畔,沈玉怔愣間,身上又被剝了個松垮。陸昀解開他衣袍,卻不繼續,讓他自采作樂。

    何謂自采,屈膝跪地,拿手自己開擴勾搔而已。

    沈玉怒紅了臉,還不敢不壓低聲音:“陸大人!為何這樣折辱于我?”

    陸昀竟真答他:“怎是折辱。經了昨夜玉勢,卿卿后庭當緊致如初。陸某調的藥,便是這般好用。”他理所當然的樣子,仿佛還很得意,“既然緊致,總要再松一松,陸某嫌臟,勞卿卿自己動手了。”

    沈玉被那句“緊致如初”晃神,還真想回頭摸一摸,他雖不縈俗念,心底仍深憾被樓羅人擄去,被那國王綁縛著裂了身子。可緊接著,又被一句“嫌臟”打壓入塵。

    其實陸大人的嫌臟,還真是嫌臟,無關名節,只關五谷,或許,還關乎他的沈姓。可沈玉不知道。

    陸昀抬手摸上他臉,語氣溫和:“我憐卿好樣貌,不忍你功業不為人知,”他嘆息,真是憐惜的樣子,“不忍你黯然消匿他國,不忍你娶庸婦生愚子……”手劃到下巴,輕輕一勾,“你何必在意許多,便是覺得折辱了你,自然有折辱的極妙好處。”

    16.

    沈玉不信折辱還有妙處。只是顧孟名聲性命都在他手,他又動搖不得陸昀。

    席天慕地,四周無遮蔽,本就激人敏銳。沈玉屈膝跪地,自己摸索著在后庭入指,羞恥感尤盛。

    陸昀不動聲色地看著他,看他通紅了臉,一手掰玉瓣,一手探幽徑。也不出聲,半晌后才指著另一個小池道:“去那里浸浸再上來,洗干凈些,別污了我這池子。”

    沈玉被他嫌棄的語氣氣得直抖,又不得不聽話洗浴。經過昨日的玉勢,他其實干凈得很,不多時上岸,身上帶著水珠,裸在寒氣里激起一陣戰栗。

    陸昀卻不讓他入池,還讓坐在岸上。沈玉本是跪著弄,已羞紅了身子,這會兒要他坐著弄,所見全是自己的放浪行徑,更不敢睜眼。

    陸昀瞧了一陣,卻道無趣:“你瞧顧孟為何喜愛韓章,韓軍師多少有趣味。”他像是認真要幫沈玉追那顧孟,分析道,“不說今日應答獨特,便是昨日隔壁調情,也是令人心底發酥。”

    沈玉此時最聽不得顧韓二字,一發狠,臉上帶出淚痕,他不愿開口,手里便學自家小廝夾帶的勾欄姿勢,舔唇畫乳,玩弄自身,俄而匍匐在地,扭擺腰肢。

    他臉上故作媚態難掩澀然,動作生疏,反倒別有情致。

    陸昀瞧他粉唇半啟,貝齒輕咬,香舌一勾,含而不露。手指一會兒撩撥前頭,一會兒擺弄后頭,那星眸半垂,遮住眼中思緒,瑩光懸睫,徒留一點滟瀲。

    吐氣如霧,與熱泉蒸汽相合相融,更襯得風流有致,比方才誘人不知幾何。

    待他爬到池邊,坐起身,臉上淚痕半干,一雙玉腿卻垂入水里,交疊著又難耐摩挲。

    陸昀看火候差不多,一把扯下他腿,將人抱個滿懷。

    17.

    沈玉入水,一聲低呼,他身上大小傷口未愈,落在水里滋滋作痛。

    陸昀卻毫不關照,只扯開他手,將人往上一托,摸進水里。他見沈玉又不出聲,便道:“這會兒可清醒?”沈玉不答,他便再問,直問到沈玉含辱應聲:“玉清醒,陸大人要玉如何動作,言語一聲便是。”

    “尚須請沈少爺放些聲響,哪有陸某言語的道理。”陸昀做體貼的樣子,“想是未觸動到少爺身子,待陸某出些力,”他在水下揉捏,像很期待,“到時沈少爺自會,高吟婉轉。”

    沈玉咬唇,忍下呻吟,盯著他眼。“陸大人……何故一直執著于此。”

    “自然是要顧將軍聽聽,他本該親自聽到,親自弄得你汗淋淋,浪吟吟。” 陸昀對視回去,二人目光交接,不讓分毫。沈玉被他言語羞辱,終是弱下氣勢,偏過頭:“大人,要做便做,何必多言。”

    沈玉不肯讓顧孟聽到異響,只是由不得他,便閉緊了嘴,只敢隨陸昀動作嗯嗯低聲。

    “咬著唇做什么,你可知紅唇半分才是誘人。”陸昀捏在他下頜,“咬壞了,陸某豈不心疼。”

    陸昀摸到孔洞,沈玉已自己擴張過,他探進去:“怎還這樣緊?”

    沈玉心下痛恨,口里卻道:“是大人的藥好。”

    陸昀不言,深入張開幾分,不顧沈玉吃痛,將溫泉水往里灌。

    沈玉攀著他肩,有心掐他咽喉,陷他入水,奈何有心無力。身上傷口疼痛,又有顧韓朝堂等等關系交纏,牽一發而動全身,不敢輕舉妄動。他知曉陸昀這樣的人,若不能考慮周全一擊擊之,只會引來反撲。或待時機一舉可成,這之前,小少爺打定主意忍辱負重,假作乖順,不痛不癢掙扎幾回,不惹疑心,也不敢打草驚蛇。

    18.

    林海冰原內,喁喁私語,伴著簌簌雪落枝椏。

    陸昀邊做,邊還記掛韓章:“方才為何來拉我手,否則此刻,便是韓軍師在此了。”

    沈玉不知他對韓章的興趣幾分真,幾分假,也真真假假地黯然迎合他:“你們都只要他,是玉不如他。”

    陸昀底下逡巡入內,手上用泉水洗他身子。沈玉身上傷口細碎,被這么一淋抖了一抖。他下身入口被試探觸碰,更是緊張敏感,這在入口徘徊,比已入內更起反應。

    陸昀雖然嫌惡,卻也愛他這摸樣,難得真心夸了一句:“你這樣生澀,倒是可愛,比韓章不遜色。”然后加上一刀,“一點瞧不出經過人事。”

    他手下撫摩他身子,嘴里流水般地拿刀子調情。

    “樓羅王未調教好你這身子,真是蠻夷之人,粗魯無趣。”

    “可惜不知韓軍師床上幾多風情,比你如何。”

    沈玉攀著人肩膀,偏過頭含著淚,聞言果然一緊。

    陸昀摸他腰背,似寬慰似嘉獎:“方才卿卿含唇弄乳,風情蘊藉,下回當再弄給陸某看。”

    一時又拍他腿根,順根而入。

    “怎夾緊了,便這樣難耐么。”

    見沈玉不自覺將腿勾上他腰,又笑道:“這腿勾人,適才見你摩搓,可是不夠,怎勾陸某來,顧將軍離得不遠。”他動一動,“送你去他那處,好么?”

    沈玉被他羞辱得怎么動作都不是,想吼一句:陸大人你這樣有意思么!不敢吼,心內自問自答:陸大人覺得有意思,便有意思。

    沈玉干脆放軟了身子,隨他擺弄。他一軟下腰臀,陸昀便順勢而入。嘴里還道:“好生誘人的好樣貌。”便是沈玉打造好了臉皮,仍被羞得又一緊。

    陸昀不放過他,道:“說來今日陸某不是沖著你的,你又何苦搶了他人活計,難得機會,與顧孟鴛鴦戲水去不好么。”他嘆一聲,很溫柔的樣子,“偏惹陸某心軟,白白丟了韓章,如今你總該賠我個韓章。”沈玉被頂弄得疼,還不敢不答:“如何賠?”

    “韓軍師若被我這樣cao弄,是何反應?”

    沈玉想,顧將軍先打你個狗血淋頭!韓軍師再踹你個無恥色胚!嘴里卻道:“軍師睿智之人,玉猜不到。”

    陸昀笑:“那便胡亂猜猜。”他摁住沈玉搭在他肩頭的手,十指交握拍入水中,激起一陣水花。

    沈玉忽然就想到那個畫面,韓章被陸昀摁著壓著,也該是這樣的池子里,韓章性子自負剛烈,恐怕有的打,可又打不過。他揣摩陸昀的意思,心下嗤鼻,覺得這人性子古怪,面上卻配合他,掙扎起來。他本意收著力氣,免得真惹怒了人。不想舊傷未愈,原就無力,更像欲拒還迎。

    果然聽陸昀嘲笑他:“韓軍師原是這樣yin靡之人?”

    沈玉想干脆放開了力氣,可他怕激起陸昀反應,到時這人為壓制他使出蠻力,恐怕更得不了好。只好求饒道:“玉若是軍師,恐怕只能將昨日行徑重復一回,再擾了大人興致。”

    陸昀想,你哪是怕擾我興致,只怕如昨日那般露出爪子,令我防備。

    “你若叫喊出來,他自然來救你。”陸昀撩起他水中一縷烏發,“他熱心腸得很,就如他去救韓章。”

    沈玉閉口不言,不愿拖人下水。顧韓或許放心不下,關注著這壁,也可能以為陸沈有舊,遠遠避嫌。沈玉此刻,寧可他二人挑遠的池子,越遠越好。

    陸昀也不強求, 他將人正面頂弄上了,待松快,又翻過沈玉,令他扶著池岸,自背后上他。

    水波推出岸邊,拍在雪地里,融了一片。

    沈玉耐不住疼,斷斷續續泄出聲音。還有陸昀在他耳邊一遍遍,翻著花樣地聒噪,講顧孟不定就在一丈開外哪堆石后,不知和韓章怎樣卿卿我我,講他此刻赤身裸體,多么活色生香。

    字字入rou三分,帶出血來。

    沈玉被誅心之言戳得稀巴爛,末了在一片快感白光里,還被陸昀送上會心一擊:

    “你道你這樣,是為了顧孟委曲求全忍辱負重,高潔得很么?不過是為你自己,本就是這樣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