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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馬

    1

    盛夏的蟬鳴刺耳,陌生的街道來來往往的行人不斷,一切都是喧囂。

    趙讓讓坐在出租車上,她馬上要去新的學校報道,她從來沒想到,自己已經工作了三年,現在還要去重新討一份和她大學專業一點不相符的職業。

    h城連四五線城市都不算,一個沒落的北方城市,隨處可見的荒廢工廠,好在現在是夏天,要不然趙讓讓一個土生土長的南方人都很難撐過一個冬天。

    “到了,十五元。”司機隨口說了一個數字,趙讓讓習慣性地看向出租車打表器,發現已經壞了,只得拿出手機掃了付款碼,確實不習慣。

    她的新工作還算不錯,一個高中的語文老師,去校長室報道后,給她安排到高二八班當班主任,按照校長的話來說,這所破學校在省里都是數一數二的爛,能有人愿意來當老師就不錯了,還管他有沒有教學經驗。

    趙讓讓走在教學樓的走廊里,耳邊不斷的是學生們賣命的吵鬧聲,聲音能蓋過上課鈴,終于走到走廊盡頭,高二八班的班牌已經落了灰塵。

    心里有點緊張,深呼吸幾下,大步邁了進去,教室里的學生見到她停下了打鬧,好奇地望向她。

    趙讓讓在這個地方確實是個新奇的存在,從小生長的水土讓她皮膚白嫩,好像一掐就能掐出水,小巧的臉蛋上五官精致,又畫了得體的淡妝,有點嬰兒肥,圓嘟嘟的臉顯得她年輕不少,在一群年輕氣盛的少年們之中也不顯老,雖然是南方人,個子不算矮,將近一米七,身段氣質也是人堆里拔尖的,該有rou的地方有rou,該瘦的地方很瘦。

    “這是新同學還是新老師啊?”后排的男生永遠是最愛惹事的。

    趙讓讓沒理他,徑直走到講臺上,從眼鏡盒里拿出一個黑框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拿出點名冊的時候,底下的學生開始唏噓低語,趙讓讓當了三年的律師,怎么說也是見過大世面的,底下幾個人不滿的聲音她壓根就沒放在眼里。

    “我姓趙,是你們的新班主任,我主教語文,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打電話問我,但是如果讓我發現在學校里玩手機,直接沒收找家長。”

    說完趙讓讓轉身在黑板上寫下一串數字, 她嚴厲的態度讓那群學生不太滿意,但趙讓讓本來也不是為他們服務的。

    “現在開始點名。”

    點名還是很順利的,畢竟高中大都是住校生,不來上課的概率還是很小的,直到點名冊上最后一個名字。

    “紀北川。”

    臺下無人響應。

    “紀北川。”

    這一次回應她的是學生們交頭接耳的聲音,趙讓讓合上點名冊。

    “現在開始上課,等紀北川同學回來,讓他去我辦公室找我。”

    2

    一整天,趙讓讓都沒有等到那個從未露面的新同學,她脾氣不好,這事她身邊的人都清楚,當年她大學畢業,導師給她唯一的忠告就是,千萬別打委托人。

    “小趙老師,下班了,趕緊回去吧,這都十點了。”旁邊工位的李老師一邊收拾包一邊提醒她。

    “好的,今天辛苦了。”

    高二的學生們已經下了晚自習,開始發了瘋似的往寢室跑搶熱水,趙讓讓收回視線,簡單的把教案放進包里,便同李老師出了辦公室。

    她臨時租的房子在學校附近,不過二十分鐘的路程,和李老師在學校門口道了別,自己轉身走向街道中,已經是夜深,天黑透了,小巷子里沒什么人,趙讓讓走了一會兒,一輛摩托車橫在路中間,她正打算繞路走過去,突然聽到旁邊小巷子里傳來吵鬧聲,她本來沒有興趣參觀熱鬧,卻看到一件熟悉的校服從里面扔了出來,校服上面明晃晃的校牌,寫著高二八班。

    趙讓讓的右眼皮跳了幾下,有種不祥的預感,走過去幾步伸出腦袋查看,果然在打架的人中看到好幾個他們班的學生。

    好小子,下了晚自習不去搶熱水,給我在這玩年少輕狂是吧?

    趙讓讓脾氣上來顧不得那些,直接沖進去,將自己身上的包包往垃圾桶蓋上一摔,巨大的聲響引起了那群人的注意,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高二八班的都給我出來,站成一排在我這里記過。”

    人堆里明顯有別的地方的學生,不認識她,見她氣勢挺足,仍舊壯著膽子問她:“你,你誰啊?”

    趙讓讓也不跟他客氣,直接拿出手機朝那幾個臉上一頓拍,而后淡定地開口:“高三六班的是吧?以后打架把校牌摘下來。”

    那人瞬間沒了火氣,之后咬牙:“你們真是男人,竟然找老師?”

    “誰他媽找老師了?沒看我們也等著記過嗎?”一個八班的男生沒好氣地罵回去,臉上還掛著傷。

    趙讓讓本以為這事就這么完了,正當她要帶人離開時,就聽后面那幾個人說道:“反正老子也不打算念了,他媽的,連老師一起打!”

    還沒等趙讓讓反應過來,一個酒瓶子直接朝她劈了過來,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卻沒感受到疼痛,緩緩地睜開眼,發現一個精壯的手臂橫在她面前,酒瓶子在他胳膊上砸碎了,留下血淋淋的傷口。

    趙讓讓抬頭望去,是一個男生,比她高了一頭,自然曬出來的麥色的膚色,干凈利落的板寸,五官立體挺拔,不是電視上那些化了妝的明星那樣的感覺,也不是南方男人那種,而是硬朗挺拔,還帶著一些少年的年輕氣盛。

    “紀北川是吧?”趙讓讓從他的校牌上的班級瞬間推理出這人是誰,一點沒留情面地說道:“明天來我辦公室一趟。”

    要說打架,趙讓讓是真不怕,她進入社會這些年,一個經濟方面的律師硬是被她當成了刑事律師,親自下場和人家斗,打人的事沒少干,罵人的事也沒少干,直接抄起旁邊的酒瓶子,對著那群不良學生道:

    “我這算是,自我防衛。”

    3

    這場架有了趙讓讓,異常的順利,沒一會兒那群人灰溜溜地跑了,身后的學生都在大言不慚地夸贊她,趙讓讓沒什么好臉色。

    “有他們事沒你們事是吧?明天都給我去辦公室門口罰站。”

    趙讓讓正在教育這群學生,轉頭發現角落垃圾桶邊上躲著一個小姑娘,也是穿著他們學校的校服,直愣愣地縮在那里,眼神渙散,校服褲子還被脫下來一大截。

    “怎么回事?”趙讓讓皺著眉問她。

    沒想到那女孩自己提上褲子,扭頭就走。

    “誰干的?”趙讓讓眼神中帶著威脅,她一眼就看出這是怎么回事,她原以為就是個聚眾斗毆,沒想到還有強迫與婦女發生性關系。

    在場的人沒人敢回答她,紀北川倒是一臉無所謂,還是那股子二流子氣質,雙手插著褲兜:“我干的。”

    “你干的?”趙讓讓大步走過去,一把拉住他的衣領“你已經年滿十四周歲了,你知不知道這已經夠判的了?”

    那人壓根不在意她的話:“她愿意的。”

    4

    昨晚的事一直是趙讓讓心里的疙瘩,第二天來辦公室,門口也沒見到她罰站的學生,走進辦公室,小李老師已經坐在工位了,應該是聽到關于昨晚學生斗毆的事,還好心勸告她:“小趙老師,你別往心里去,小孩這個年紀都叛逆,你管不住的。”

    確實管不住,她這個年紀還在家看豬豬俠動畫片呢,那紀北川就直接開始干女人了,和他們能一樣嗎。

    “我沒事,可能是剛到這里不太習慣。”趙讓讓聲音中帶著疲憊,從包包里拿出維生素,從飲水機接了一杯溫水,順了下去。

    正打算起身去教室看看,手機震動幾聲,是短信。

    趙讓讓拿起來,一看到名字,臉上的神色又垮了幾分,是曹默發來的,就簡單的幾個字:

    后悔嗎?

    攥著手機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迅速地給他回了一句:

    滾。

    發送成功后,放下手機往教室走,正趕上第三節數學課,老師在前面講得熱火朝天,底下的學生玩得熱火朝天,趙讓讓見到后排的男生全部聚集到一個角落,興致沖沖不知道正埋頭干些什么,直接敲了敲玻璃窗,靠窗的女生驚恐地看著她。

    “他們在干什么?”趙讓讓指著那伙人。

    那女生瞬間滿臉通紅,磕磕巴巴地開口:“看…看av…”

    好小子,肝火旺盛沒處發泄,上課看黃片是吧?

    趙讓讓直接猛地把窗戶拉開,前面講課的老師都嚇得一激靈,她指著那伙人:

    “傳播yin穢物品那幾個,給我出來,一個都別少。”

    瞬間大半個班的學生都起身浩浩蕩蕩地走出教室,講臺上數學老師拿出手絹擦拭額頭上的汗珠,年輕人,就是火力旺盛。

    那群學生們在走廊里停住,站成一排,整齊劃一地朝她鞠躬,大聲喊道:“老師好!”

    惹得其他教室里的學生都側目觀看,趙讓讓可不怕他們這個,板著臉,在他們面前踱步。

    “好小子,真是精力旺盛,昨天晚上打架,今天早上就看黃片是吧?”趙讓讓說話直接,畢竟她當律師那幾年,這些東西都是放明面上當證據說的,已經習慣了。

    “老師,我們不行,紀哥行,他非要看…”男生嬉皮笑臉,本想拉關系。

    趙讓讓逮住了漏洞,直接道:“你的意思是,紀北川起的頭是吧?”

    “不是不是…”那男生趕緊搖頭。

    趙讓讓沒理他,自顧自地說道:“法不責眾,我只罰主要帶頭的和積極參與者,都是紀北川是吧,人證物證具在,其他人回去,紀北川跟我過來。”

    她早就看這個人不順眼了,犯了那么多事,不抓住一個好好教訓他,真以為自己是好惹的。于是在眾人的目光之下,趙讓讓把紀北川帶走了。

    “老師,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解?”

    紀北川說這話時,雙手插在校服褲兜里,校服上衣隨意地穿在身上,拉鏈拉到一半,衣領上還殘留昨晚打架的灰塵,一幅流里流氣的模樣。

    趙讓讓在樓道的緩步臺上站定,聽到他這話后轉過身,不算太寬裕的地方讓兩個人的距離稍微靠的有些近。

    “你有什么要狡辯的?”

    紀北川聽后還挺委屈,單手撐在墻壁上,俯身剛好看到女人的頭頂,他本意是給她壓迫感,卻不想剛好一縷淡淡的香氣鉆進鼻尖,原本的想法瞬間改變了。

    “老師,你沒看過黃片嗎?你看過之后就會發現,那玩意有癮,一天不看都難受。”

    趙讓讓不太滿意被人壓迫的感覺,但場地狹窄,又反抗不得。

    “我曾經合法觀看過三百部大作,感覺很一般。”

    紀北川聽后沒有反駁,大掌不緊不慢地扶上她的瘦弱的后背,隔著衣服布料,仍能感受到溫度。

    “那老師試過真人沒?”

    紀北川看不見她的臉色,只感覺自己碰到她背時,女人的身體微顫,之后更加大膽,順著腰身滑了下去,單手握住她精細的腰,很瘦,但是手感很好,沒有特意鍛煉的肌rou,而是一掐手指就陷進去的軟rou。

    “小腰挺細。”紀北川滿意地評價道。

    趙讓讓不知道現在這件事怎么發展到這個地步,多年的工作讓她見識了各型各色的性犯罪,導致她對于這種事情麻木,甚至不清楚現在這到底屬于什么,第一時間不是反抗,而是在腦海里分辨這個程度能構成什么法條的罪。

    學傻了這事放到趙讓讓身上正合適。紀北川隔著布料在她腰間留戀,趙讓讓躲閃,有癢癢rou在那,她的反應似乎是更加激起了紀北川的感覺,又湊近幾分,直到兩具不同溫度的身體貼近融合。

    “怎么不反抗?”紀北川做這種事時嘴不閑著,似乎是對兩人身份的挑戰,讓他更加興奮,低頭親吻她的墨發,這女人連頭發都軟的不像話,只有嘴硬。

    “是不是還沒有構成強jian罪?那我再過分一點,行不行?”低沉的聲音讓人沉淪,趙讓讓大腦一片空白,她在青春期的時候就已經發現自己的身體同其他人稍有不同,性欲強,被人一碰就反抗不得。

    趙讓讓的身材很好,今日的穿著是寬松的t桖杉,紀北川的手掌掀開衣擺,直接貼到肌膚上,一瞬間的觸碰另他堵塞的火山瞬間爆發,連自己本來的目的也拋之腦后,趙讓讓胸脯那兩個渾圓隔著內衣貼在自己的身上,紀北川突然覺得黃片里的那些都沒意思,自己以前干過的女的也沒意思。

    紀北川一只手攔住趙讓讓的后背,強迫她與自己貼近,另一只手隔著胸罩揉捏著她的柔軟,小腹下已經緊繃得快要炸裂。

    “嗯…”趙讓讓的臉埋在紀北川的校服里,難耐地叫出了聲,嫩得像是能掐出水,帶著輕微的喘息。

    “艸,你他媽的被多少人干過?”趙讓讓的反應讓紀北川又生氣又難以克制。

    “嗯…啊…輕點…”紀北川生氣了,手下的力度加重,趙讓讓被捏疼了,帶著哭腔讓他輕點。

    “他媽的這么sao還讓我輕點,輕點能滿足你嗎?”紀北川不知道哪來的火氣,直接身手摸進她的褲子里,撕扯開牛仔褲,紐扣落地的聲音清脆。

    紀北川感覺到自己手里的布料是蕾絲的,但是又看不到,直接摸到xiaoxue口,那塊的布料已經濕透了。

    “啊…”摸到xiaoxue口那一下,趙讓讓直接叫出了聲。

    紀北川帶著薄繭的手指隔著布料揉弄著她的陰蒂,一股股熱流涌出,懷里女人的哭腔更濃,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啊…快點…”趙讓讓扭動著屁股跟隨他的手指擺動,她從前偶爾也自慰,已經知道了如何用手指取悅自己。

    紀北川感覺自己的roubang已經快頂破校服褲子了,腦門上青筋爆出,蒙上了一層薄汗。

    “他媽的,別動,再動老子在這里干了你。”紀北川本來就年輕氣盛,哪里忍不住女人這般挑逗,直接抬手一巴掌打在女人挺翹的屁股上。

    “嗯…疼…”女人不滿地哼唧。

    紀北川發現了,趙讓讓平時裝的像個正經人似的,只要別人一碰,立刻就化成水黏過來,真sao。

    “你快點…我要到了…”趙讓讓不滿地開口,聲音黏糊糊的,沒了往日的凌厲,扭著似乎等待男人的手指cao進來。

    紀北川原本是想羞臊她,沒成想不僅沒羞她反倒讓她爽了,還讓自己充血到快要爆了的roubang無處疏解。

    “你他媽…叫聲好聽的,老子就給你。”紀北川最后的堅持。

    趙讓讓不愿意,直接無視他,軟軟地靠在他身上,伸出手自己往xiaoxue摸去,這女人紀北川一輩子也拿捏不住,認命地扯開她的手,忍著恨不得扒掉她褲子cao進去的沖動,在她的xiaoxue口揉捏。

    “啊…好爽…嗯…”

    女人的叫聲一聲比一聲浪,紀北川加快了力度,女人突然繃緊了身體,直接張口咬住了他的鎖骨。

    “唔…去了…”女人軟了身子,還在他身上哼哼唧唧,紀北川知道她還沒緩過來,趁機握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已經猙獰的roubang上。

    “老師,滿意嗎?”

    趙讓讓沒理他,任由他擺弄自己的手,感覺到自己手中的roubang又腫脹了一圈。

    “好歹給我口一回。”紀北川提出過分的要求,只可惜這個要求提晚了,趙讓讓爽過之后就不認人,埋在他懷里動都不動。

    趙讓讓緩過來,突然覺得臉頰燒得通紅,自己剛才干了什么,是不是中邪了,怎么和自己學生做這種事?而現在自己手里還握著他的roubang,真是瘋了,趙讓讓趕緊回過神,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紀北川見狀直接單手握住她的細腰把她緊固在墻角。

    “爽完就走?”

    趙讓讓沒說話,再抬眼望他時,眼睛里水汪汪的,臉蛋紅的像是被火燒過,是剛才情愛過后的余溫,和害臊。

    紀北川一和她對視,心里就受不了了,幾把邦硬,心軟成了水。

    5

    自從早上發生了那么一件事,趙讓讓一整天腦袋像灌了鉛似的,如同行尸走rou,干什么都提不起來精神,沒事就發愣,坐在工位上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李老師見她這副狀態,好心地和她換了課,中午她就離校了,窩在出租屋紀反思自己那點破事。第二天是周末,趙讓讓索性直接在床上躺三天,直接躺到周一。

    學生們周末是上學的,在學校里上自習或者考試,整整三天沒見著趙讓讓,以為那天把紀北川叫出去后發生了什么事,紛紛到紀北川面前夸他牛逼。

    紀北川心里煩躁,理都沒理他們,偷偷摸摸去了辦公室門口好幾回,也沒見著人影,只得趴在課桌上睡覺。

    “周一還這么沒精神,都坐起來,點名。”趙讓讓大步邁進教室,利落地把點名冊拍在講臺上,震醒了教室里睡覺的學生。

    一切照舊,即使是點到紀北川的名字時,聽見他答了到,趙讓讓也沒什么反應,她這副模樣讓紀北川不滿,明明sao得很,裝什么純潔。

    下課之后紀北川直接跟著趙讓讓走了出去,趙讓讓加快腳步,最終還是被那人攔在沒人處。

    “你什么意思?”紀北川直截了當,語氣也非善意。

    趙讓讓早已經想到了這個場景,于是深呼吸幾下,將自己準備了幾天的話陳述出來:“紀北川同學,那件事是老師的錯,老師違背師德,不過也不是老師主動的,如果你想要去舉報我,樓梯口沒有監控,恐怕你還不能把我拉下臺。”

    沒想到這女人一開口就是一套話,擺明了那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已,只是個意外,沒必要追究,向來都是紀北川玩膩了女人,這是頭一次被人甩了,心里的火氣一下子竄了上來。

    突然伸出手,直接把趙讓讓掖在牛仔褲下的襯衫拽出來,大掌朝里面伸過去。

    “你干什么?”趙讓讓有了上一次的經歷,這回也多了警惕,不住地往后躲。

    “這有監控沒?”紀北川涼涼地問。

    趙讓讓猛地回過神,心虛地瞥向上方的監控,用盡全力把他往外推:“你瘋了?這有監控。”

    “正合我意,讓監控后面的領導看看,趙老師是怎么扭著屁股求我cao你的。”紀北川的語氣冷到冰點,讓趙讓讓不寒而栗,不知哪來的力氣,用力將他推遠,從他胳膊底下鉆了出去。

    6

    “小趙老師,怎么氣喘吁吁的?”李老師隨口一問,趙讓讓回答得磕磕巴巴。

    “沒,,去cao場上跑了半圈。”

    好在李老師沒有繼續詢問,而是和她說:“剛才你的手機一直在響,有急事找你吧。”

    趙讓讓拿起手機查看,果然是曹默,那個男人,真是犯賤。壓根沒理這一茬,在工位上備課,不知不覺一天就過去了。

    李老師今天有事,晚飯的時候就離校了,辦公室里只剩下趙讓讓一人,她站在窗子旁,捧著一杯溫水,cao場上學生們穿著深藍的校服,夕陽的余暉映在他們身上,確實美好。

    趙讓讓正想得出神,突然被手機鈴聲拉回了思緒,繞是多么不耐煩,還是得接通電話,否則這事就沒完了。

    “曹默,以后別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那邊的男人似乎早已料到她會是這個反應,不但不惱,反而說道:“讓讓,我知道你性子急,現在我拉下臉求你,如果你愿意回來,我明天就會讓你出現在a城。”

    “曹默。”趙讓讓嗤笑“你別忘了,是我自己提的辭職。”

    曹默沉默一會兒,再一次開口:“你到底想要什么?”

    “難道非得每一個女人都想從你那里得到點什么,然后整天撅著屁股說,好哥哥,求你來和我睡覺吧,我好愛你… …”

    趙讓讓這話還沒說完,身后辦公室門口傳來巨大的聲響讓她不得不回頭,結果一眼就看到了臉色難看到極點的紀北川。

    ?

    現在是什么情況,趙讓讓察覺情況不對,趕緊掛斷曹默的電話,不自然地問紀北川:“你從哪里開始聽得?”

    “好哥哥,求你來和我睡覺吧。”紀北川毫無表情地重復剛剛趙讓讓的話。

    完了。

    趙讓讓莫名地心虛,看到他的臉色突然覺得害怕,吞了口口水往后退,直到抵到窗臺上。

    “原來你在別的男人面前也是這么sao。”紀北川轉身關上辦公室的門,眼神鎖在趙讓讓身上,好像食物鏈頂端的捕獵者看到心儀已久的獵物一般,一步一步踩著地板朝她走了過去。

    “你想要做什么?”趙讓讓說話時聲音微微顫抖,她承認,有點害怕了,紀北川的模樣讓她害怕。

    “做什么?”紀北川反問道“既然你和哪個男人都這么sao,也不差我一個了。”

    說完一股大力直接單手把趙讓讓攔腰抱起來,放到窗臺上,兩個人目光平視,紀北川平靜地陳述:“我要干你。”

    “你瘋了?”趙讓讓拍著他的肩膀抵抗,可惜男人的力氣太過于沉重,肩膀上的肌rou也緊實,不僅沒有讓他離開,反而把自己的掌心弄得通紅。

    紀北川順勢握住她的手,低頭吻在她的掌心,舌尖舔舐著她的嫩手,趙讓讓難忍地縮回手,下一秒紀北川的唇直接壓了過來,趙讓讓愣住了,任由男人親吻自己的唇,撬開她的貝齒,吸允她的舌尖。

    “唔…放開我…”趙讓讓含糊不清地反抗。

    紀北川松開她的唇,扯出幾道銀絲,不屑地說道:“看來是我不夠努力了,老師竟然學會反抗了。”

    沒等趙讓讓緩過神,紀北川已經扯開她的襯衫,紐扣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趙讓讓恨他這點,為啥每次都扯壞她的衣服。

    “故意毀壞他人財務,這是犯罪。”趙讓讓還義正言辭地教育。

    紀北川勾起唇角,手指拉開校服的拉鏈,露出純黑色的襯衫:“老師你自己數著,我一會兒犯了幾條罪。”

    “你…啊…”趙讓讓剛開口反駁,胸口的兩個柔軟被人包裹在掌心。

    “老師真sao,來學校上課還穿黑色蕾絲,是不是就想著讓我cao你,嗯?”紀北川手指靈活,揉捏著她的渾圓,不算溫柔地搓著她的乳尖,乳尖yingying的,頂住蕾絲胸罩,紀北川低頭,舔舐著女人的耳側,緩緩地往下,直到隔著布料咬住她的乳rou。

    “你變態…唔…”趙讓讓哼哼唧唧,又沒法反抗了,只能在嘴里嘟囔一些沒用的話。

    紀北川將她的胸罩往上推,兩只rutou跳了出來,白的晃眼,紀北川看紅了眼,直接湊過去一口咬住,微微加重的力道讓趙讓讓有些疼痛。

    “你能不能輕點…嗯…每次都弄疼我…”

    紀北川這次倒是真聽她的話了,開始用舌尖舔弄著她的rutou,吸允她的乳尖,趙讓讓身體顫抖,垂在身體兩側的手緊緊地抓住衣服。

    “嗯…啊…”

    紀北川聽她哼唧頭皮發麻,恨不得直接把她干得紅著眼睛求饒,但又怕她喊疼,只能繼續安撫她。趙讓讓垂在下面的雙腿開始忍不住晃悠,紀北川知道,她想要了。

    一只手仍舊揉捏著她的柔軟,另一只手順著腰身往下滑,還沒忘掐了一把她的細腰,最后停在褲帶處,直接將她的褲子扯到大腿根,因為力度太大,黑色的蕾絲內褲也被扯下一半,紀北川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褲襠里的roubang已經挺立得馬上要頂出來。

    手指著迷地撫摸著xiaoxue,惹得趙讓讓破碎的叫聲不斷。

    “我舔舔寶寶的xiaoxue,行嗎?”

    紀北川不是在詢問她,話音落地,已經俯身將趙讓讓筆直細長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將內褲撥到一邊,舔弄她飽滿的xiaoxue。

    “啊…不要…嗯…”趙讓讓爽得頭皮發麻,雙腿緊緊地夾著紀北川的腦袋,身上的衣服隨著她的顫抖滑落,露出圓潤白嫩的肩頭。

    紀北川貪婪地吸允著xiaoxue中流出的yin水,長舌靈巧地鉆進緊致的xiaoxue,勾著她的內壁。

    “媽的,真緊。”

    只進入舌尖,xiaoxue里的rou就狠狠地包裹住,紀北川不敢想象如果真是自己的roubang進入該多爽。

    “啊…慢點…受不了了…”

    聽見她帶了哭腔,紀北川知道她快到了,抽出舌頭,直起身一只手撐在她身側,將趙讓讓整個人籠罩在自己的控制下,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褲帶,一把扯下校服褲子和內褲,猙獰的roubang直接跳了出來,尺度大的嚇人。

    紀北川湊到趙讓讓的側臉,親吻她白嫩的皮膚,難耐欲望,沙啞著聲音道:“我想cao老師,好不好?”

    “不…”即使沉沒于欲望,趙讓讓還是僅有一點理智。

    “好寶寶,我溫柔點。”

    趙讓讓哭哭啼啼,臉上眼淚直流,下面的水也直流:“好難受…都怪你…”

    紀北川好話說盡了,下面的欲望馬上要將人燃燒了:“都怪我,我現在就干你,行不行?”

    “不行…沒有套…”趙讓讓想出最后一個借口,可惜被紀北川的吻給淹沒。

    紀北川心一橫,將她兩條長腿纏在自己腰間,單手掐住她的細腰,另一只手扶著自己的roubang擠進rouxue里。

    “好疼…”趙讓讓摟住了他的脖子,貝齒咬著他的側頸,身下的疼痛還是難忍。

    紀北川在觸碰到那層薄膜時也愣住了:“你沒做過愛?”

    7

    最后一層底牌被他拆穿了,趙讓讓終于忍不住抱著他開始哭,紀北川難受得青筋爆出,他現在只進入guitou,被xuerou絞住,進也進不得,退也退不得。

    “乖。寶寶聽話,不哭不哭,等完事以后給你買糖吃。”紀北川一邊好言相勸,一邊揉弄著她的陰蒂,好在趙讓讓感覺來得快,沒一會兒又開始扭著屁股讓他再進來點。

    “啊…”

    紀北川roubang又硬又粗,尺寸大,趙讓讓根本招架不住,只能摟住他的脖子,任由他帶自己沉淪。

    “寶寶,你好緊。”

    紀北川終于克制不住,瘋狂地抽插著rouxue,整個人近乎于癲狂,恨不得將這個女人cao到再也起不來床。

    “啊…好爽…慢點…嗯啊…”

    每一次的抽插都帶出幾股yin水,染濕了紀北川黑襯衫的下擺,趙讓讓被撞擊得破碎聲不斷,不知去了幾次,最后rouxue里火辣辣的疼。

    “啊…你怎么這么久…”

    紀北川持久還讓趙讓讓不滿意了,直接夾住xiaoxue,紀北川倒吸了一口氣,趕緊低頭求饒:“寶寶,再讓我cao一會兒。”

    趙讓讓哼哼唧唧,只得任由他把自己抱起來抽插,身后窗外的學生們吵鬧聲被拋到腦后,紀北川突然來了惡趣味,轉過身兩個人換了位置,讓趙讓讓面對著窗外的學生。

    “寶寶你說他們能不能看到我正在cao老師?”

    紀北川的話讓趙讓讓羞愧難當,身下又是一股yin水噴出,爽得她腳趾蜷縮。

    “你就是個大變態…啊…”

    兩個人在辦公室里沉淪,不知過了多久,晚自習已經快下課了,紀北川才舍得放開她,將一股濃精射進她的xiaoxue里,趙讓讓已經沒了意識,在他射入之后身體仍舊忍不住地顫抖。

    “老師真棒。”紀北川夸獎她,側過頭親吻她的額頭,像抱小孩似的一邊走一邊輕輕地拍著她的背,走到她的工位,從紙抽里扯出幾張紙,替她擦拭流出來的精水。

    8

    沒臉見人了。

    趙讓讓這幾天的心情就好比熱鍋上的螞蟻,亂糟糟的一團麻,千不該萬不該和自己學生睡。

    自從那次之后,紀北川像是變了一個人,整天來學校一節課都不落,有事沒事就往趙老師身邊跑,辦公室的老師一臉納悶地看著一向逃避任務的紀北川主動來打掃辦公室,搬書,都覺得奇怪。這個新奇的事沒到一下午就傳到了校長耳朵里,當天晚上趙讓讓就在教師群里收到了隆重的表揚。

    校長給她叫到辦公室里,左一句右一句地夸獎她,什么年輕人就是不一樣,有教學方法!給趙讓讓臊得,頭都抬不起來。

    “其實紀北川也不容易,,家里就一個精神病的媽,去年還過世了,這些年娘倆過的不容易。”校長感嘆。

    趙讓讓還是沒忍住問出來了:“紀北川的家境很困難嗎?我看他也不是貧困學生呀?”

    “他家可不窮。”校長解釋道“他母親是a城一個企業集團董事長的情人,正房夫人本來以為只是玩玩,沒想到她生了個兒子,怕分家產,就偷偷地把他們趕走了,當時給了他們一大筆錢,至于紀北川的親生父親是誰,恐怕誰都不知道。”

    趙讓讓聽后心里五味雜陳,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直到回了辦公室,還一幅魂不守舍的模樣,剛坐回到工位,紀北川又拿著拖布進來拖地。

    “明天就是假期了,趙老師有什么安排?”李老師挺興奮,高中兩周才放一回假,也是班主任放松的時候。

    趙讓讓淡笑著問她:“看樣子李老師有安排了。”

    李老師聽后也不扭捏:“你還記得前幾天我和你說得那個相親對象嗎,約我出去了,我看著他各方面條件還不錯,就想多接觸試一試。”

    “確實,這個年紀也應該找對象了。”趙讓讓隨口回答,自己沒放在心上。

    正聊著天,李老師接電話出去了,辦公室里只剩下紀北川和趙讓讓,聽了校長講述紀北川的身世后,趙讓讓就不覺得兩個人獨自相處有什么尷尬,反而有點可憐他,低頭思慮再三,最后開口問他。

    “假期有什么安排嗎?”

    紀北川被她問得一愣,隨即像是被主人賞了骨頭的狗狗,拼命地搖頭:“沒有沒有,沒有安排。”

    “那你來找我吧,我家在學校附近的碧水小區,我給你補課。”

    9

    第二天一個兩年沒有碰過課本的紀北川,像模像樣地背著書包敲開趙讓讓家的門。

    出租屋不大,東西雖然堆得滿但井井有條,窗子朝陽,今天天氣正好,整個屋子都亮堂,紀北川脫下鞋,赤腳走進房間里。

    “不好意思,沒有男士拖鞋。”趙讓讓帶著圍裙,正一邊往廚房走一邊把披著長發扎成高馬尾。

    紀北川聽到水流的聲音,兜兜轉轉走到廚房門口,看到趙讓讓正低著頭專心致志地洗菜,圍裙下穿著簡單的半袖和短褲,她頭發很長,扎成高馬尾,發梢也快到腰了。

    “沒吃早飯就來了吧,做了粥,一起吃吧。”

    趙讓讓背對著他,被牛仔短褲緊緊包裹著的臀rou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顫動,紀北川喉嚨不著痕跡地動了動,又想起之前的那事了。

    “老師,沒談過男朋友?”

    趙讓讓突然感覺男人從背后將自己壓住,然后在自己耳側低喃。她感覺事情又不那么對勁了,趕緊用手肘將他頂開,以便拉開距離。

    “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紀北川對她的話完全沒有反應,反而從后面摟緊她的腰,貪婪地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

    “做都做過了,老師怎么還把我當成小孩?”

    這話不對勁,事情發展也不對勁,趙讓讓故意忽視他這話,繼續做自己的菜,紀北川看著她紅透了的耳尖,心情大好,直接低頭咬了下去。

    “紀北川,你是狗嗎?”趙讓讓狠力推開他,那人立馬又黏了過來“還是狗皮膏藥?”

    “那老師之前打電話的人是誰?”紀北川固執地問自己的問題。

    趙讓讓拿著菜勺的手在空中頓了頓,而后說道:“是我男朋友。”

    曹默確實是她男朋友,不過是以前的男朋友罷了,怪自己眼瞎,看人不準,心高氣傲了那么多年,最后挑了個男朋友居然是為了暗算自己故意靠近的,真是笑話。

    “交往多久了?”紀北川直愣愣地問道,比她過年回家七大姑八大姨問得還仔細。

    “你管我。”趙讓讓一提起那人就沒好氣。

    10

    變天時,趙讓讓正坐在沙發上,逼著紀北川做五年高考三年模擬,外面雷聲大作,,豆大的雨點隨即跟了上來,噼里啪啦地砸著玻璃。

    還沒等趙讓讓反應過來,那紀北川腦瓜轉得賊快,直接說道:“下雨了,我沒法回去了。”

    “說不定一會兒就能停。”趙讓讓一點都不想讓他得逞。

    果然沒停。

    趙讓讓咬著后槽牙看著紀北川得意忘形地走進自家浴室,一邊走一邊脫衣服,還沒到門口,衣服已經脫得干凈,那人心情好,走進浴室前特意探出頭,朝她吹了一聲口哨。

    有毛病。

    趙讓讓彎腰去撿他一路丟在地板上的衣服,拿起外套時,身份證從衣兜里掉了出來,一看就是沒少去網吧,身份證都隨身帶著。

    正打算放回去,卻被上面的名字吸引了視線:曹北川。

    他不是姓紀嗎?怎么身份證上不一樣。

    等到紀北川出來后,趙讓讓抱著換洗衣物走了進去,一眼就看到被丟在一邊的男士內褲,她這里沒有新的男士用品,那就說明現在紀北川是光著的,一想到這,趙讓讓更不想出去了。

    經過漫長的心理掙扎,最終趙讓讓還是盡到長輩的職責,把紀北川的內褲洗干凈晾干,用風筒吹干頭發后走出浴室。紀北川正窩在單人床上玩手機,看見她出來,隨手拍了拍旁邊的位置。

    “過來,睡覺。”

    趙讓讓頭一回覺得她這房子租小了,當初不該貪便宜,選了一個一室一廳的房子。

    面無表情地躺進被窩,然后背對著他,沒等自己安穩一會兒,后面的紀北川直接貼了過來,將她整個人抱進懷里。

    “你干嘛?”趙讓讓的腦袋被被子蒙住,說話悶悶的。

    紀北川湊過去親她,像小狗一樣咬她的唇,大掌也不老實,順著睡衣滑了進去。

    “老師早就應該想到,今晚留我在這,就得被我cao。”

    趙讓讓臉通紅,罵他不要臉,拿起旁邊的枕頭,擋在自己的臉上。

    紀北川挑眉:“不讓cao?”

    沒人回應他,紀北川直接掐住她的腰,把人往下拉,擠進她的雙腿之間,rouxue隔著布料直接撞在他邦硬的roubang上。

    “都硬了,怎么辦?”

    趙讓讓往前爬,又被他拽了回來,直接撤掉內褲,硬生生插了進去,沒有任何的前戲,趙讓讓疼得咬住被單。

    “疼…太大了…出去…”趙讓讓斷斷續續地呻吟。

    這個年紀的男孩沒什么同情心,被緊致的xuerou包裹住,瞬間讓他失去理智,掐著她的腰開始往里cao。

    趙讓讓腦門上冒了一層細細的薄汗,在心里一筆一筆地記仇:以后不能和比自己年紀小的人上床,太折磨人了,還不帶套。

    “老師,吃藥沒?”紀北川充斥著情欲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一邊問她一邊舔舐她的耳廓。

    趙讓讓沒懂,身下的異物侵入實在讓她難以分神去思考其他的事情:“什…什么藥…”

    “不吃藥?那老師想懷上我的孩子?”紀北川又是一下重重撞擊,將趙讓讓的理智直接撞暈了,腦袋差點撞上床頭柜。

    能不能別這么渣?

    趙讓讓僅有的思緒,就是這句話。

    不得不說她真是天生就該挨cao的,沒插幾下,已經可以適應xiaoxue里的roubang,噴出一股yin水直接灑在他的guitou,紀北川倒吸了一口氣,身下的動作更狠了。

    “啊…慢點…哈…”

    趙讓讓終于明白年輕人的體力不是吹得,她真受不住,已經不知道xiele多少次,體內的roubang還是猙獰地挺立,甚至cao她更狠了。不知道這一個晚上被翻來覆去干了多少次,紀北川根本不需要緩沖,射完之后直接提槍繼續干,這一晚,趙讓讓感覺自己游蕩于天堂和地獄之間,直到最后累的睜不開眼睛。

    11

    從那天開始,一到放假,紀北川總是琢磨往趙讓讓家里跑,每次做幾套理綜的題,再把人壓在書桌上干幾次,后來趙讓讓也習慣了,甚至摸出了門路,每次他插進來之后,她都夾著他不讓動,直到紀北川低吼著求饒,她再問他,加速度的公式是什么?

    這一套登不上臺面的教學方式,期中考試直接讓紀北川的成績上升班級中等水平,公布成績單時,震驚了整個學校,誰都贊嘆趙讓讓教學方法厲害,但時間長了,不好聽的流言蜚語就出來了,什么非法補課,莫須有的罪名直接套在她身上。

    趙讓讓本身是不介意這些流言蜚語的但確實這種不倫不類的關系也應該停止了,晚上紀北川又來她家蹭飯,她幾次都想開口說明白,看著他的臉最終還是沒忍心,稀里糊涂又過去了。

    還是照常去上課,講課時李老師給她發了一條短信,說有人在辦公室等她。趙讓讓心里納悶,可能是她的朋友找過來了,也沒有放在心上,下課后馬上被校長叫過去,聽他念經念了一上午,再回到辦公室時,里面除了李老師沒其他的人。下午去教室時,最后一排的座位空了,紀北川已經很多都沒有逃課了。

    趕上晚飯時候,趙讓讓回到辦公室,李老師端著飯盒走過來。

    “你和你們班的紀北川是親戚啊,難怪看你這么照顧他。”

    趙讓讓被她說得滿腦袋問號:“不是親戚,你怎么這樣說?”

    “之前來找你的那個男人,后來和紀北川走了,你們不是認識嗎?”

    李老師的話讓趙讓讓心下一驚,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李老師,來找我的男人,是不是帶著一副眼鏡,大概一米八左右?”

    李老師點點頭:“穿著西裝,挺貴的,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完了。

    趙讓讓假都沒請,直接闖出學校,她之前聽過校長提過一嘴關于紀北川的地址,打了出租車就過去了。

    一棟老舊的單元樓,基本都是老年人居住,只有四樓的一戶外面掛著洗干凈的校服,那校服還是趙讓讓昨天給他洗的,家里晾衣桿壞了,讓他帶回自己家里去晾干。

    大步跑了上去,一推開門就看到曹默滿臉是傷,眼鏡被打到地上,摔碎了鏡片,身上的西裝也混著泥土,正靠在墻上,面前擺放著紀秋月的牌位。紀北川像是發狂的猛獸,手上身上還沾著血,嘴角破裂,側頸的血正緩緩地往下流。

    連門都沒關,趙讓讓見到這副景象,震驚但沒有害怕,她從前當律師時也經常處理這些案件,鎮定了自己的心情。

    “你們在做什么?曹默,你怎么來了?”

    趙讓讓剛提到曹默,紀北川的目光便朝她移過來,布滿血絲的眼睛狠狠地凝視著她,趙讓讓一瞬間突然有些恐懼。

    “這人就是你的男朋友?”紀北川聲音沙啞,那股狠勁似乎要將她殺死。

    趙讓讓不敢和他對視,她怕了他那股不要命的狠勁,直接走了進去,伸手拉住曹默。

    “起來,跟我走。”

    下一秒,她的手被紀北川攥住,那股力道恨不得把她捏碎。

    “你要跟他走?”

    “你放開讓讓。”曹默抬手抹掉嘴角的血,撐著墻起身“你和我胡鬧我讓你了,別碰讓讓。”

    曹默的話無疑是點燃紀北川怒火的最后一根稻草,紀北川突然扯出一抹冷笑:“別碰她?cao都cao過了。”

    “你說什么?”曹默猛地撲上來,一把拽住紀北川的衣領“你碰她了?你他媽碰她了?”

    紀北川一拳把他打倒在沙發上,他從小在混子堆里長大,曹默哪里能打得過他,一拳下去,曹默的左臉直接青紫。

    “你瘋了嗎?”趙讓讓攔住正要走過去繼續打他的紀北川“你是想把他打死嗎?”

    紀北川笑得放肆,如今趙讓讓和曹默的情深在他眼中極其可笑。

    “這個畜牲居然還能讓你心疼?”

    “這是我們倆的事,和讓讓沒有關系。”曹默強撐著起身,拉住趙讓讓要帶她往外走。

    “沒關系?”

    紀北川望著他們兩個相交的手,實在是諷刺,這人害死了他母親,轉頭就洗白好人了,他現在所做的,不過是當初他對自己做的千分之一。沖過去扯開了他們牽在一起的手,趙讓讓當時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匆匆地說了一句:

    “能不能別鬧了。”

    這句話,趙讓讓在今后的幾年中,每一個深夜都后悔得恨不得把自己殺死。

    紀北川突然間冷靜了,一腳踹上那扇破門,將趙讓讓瘦弱的身子拽到過來,直接甩到墻上,大掌扼住她的后頸,趙讓讓的臉貼在墻上,呼吸不得。

    “曹默,今天就讓你好好欣賞欣賞,老子是怎么cao你的女人。”

    趙讓讓拼命地掙扎,她看不到身后的男人到底在做些什么,只感覺到自己的牛仔褲被人扯到大腿根,臀瓣被掰開,一根粗大的roubang志恒嗯直狠狠地插了進來。

    “啊!紀北川,你滾蛋!”趙讓讓哭著喊叫,身體的疼痛和情感上的抗拒讓她恨不得他直接掐死自己。

    曹默發了瘋似的撲過來,被紀北川直接打倒,栽到旁邊的柜子下。

    “紀北川,你還是不是人…”曹默氣息虛弱,任憑他掙扎,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紀北川在趙讓讓身上耍混。

    紀北川是瘋了,他真的瘋了,他所感受到的來自趙讓讓的偏愛都是有條件的,如果一碰上曹默,他連個屁都不算,就這點地位嗎。

    “紀北川…我求求你…殺了我…”趙讓讓下唇咬出的血蹭臟了墻壁,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殺了她。

    在她身后施暴的男人似乎很享受,拿起旁邊柜子上曹默放在那的高檔香煙,抽出一根,點火,煙灰落在趙讓讓白嫩的后腰上,紀北川折磨地頂撞,掀開趙讓讓衣服下擺,將煙頭按在她的后腰上,留下一塊嚇人的燙傷。

    一股濃精射進rouxue,紀北川終于放開趙讓讓,女人的力氣已經被抽盡了,順著墻滑落在地上,臉上眼淚混雜著鼻涕口水,目光渙散。紀北川拉上拉鏈,走到曹默身上,抬腿踹了他兩腳。

    “老子玩夠了,輪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