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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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朵菊花,修煉了一千三百六十一年外加一個月零八天,終于成了妖怪。 不要怪我記得那么清楚,畢竟當你有一個五百年就修煉成妖并且是個炫耀帝還喜歡沒事挖苦你的鄰居,你也一定會數著日子。 說起我這個鄰居,也不知道是啥時候搬過來的,總之在我有記憶的時候,他就在這個馬頭山上了。 對了,忘了說,我叫秋嵐,而我的鄰居是一條黑蛇,叫鴆,是為毒也,真是再適合不過他的名字了。 我是以青帝為目標而修煉的,青帝身為司春之神,能侍奉他左右,是每一個花妖的畢生夢想。 “不是我打擊你,你一朵長在秋天的殘花,去侍奉什么司春之神?”沒有錯,現在慵懶地躺在我右側一邊吃葡萄一邊半瞇眼睛說風涼話的家伙就是我的鄰居,鴆。 相比起容貌淡雅的花妖,還有長得歪瓜裂棗的其他妖怪,蛇妖長相普遍俊美艷麗,鴆也不例外。他身材高大,一頭黑緞似的頭發隨意傾瀉在身邊,白玉似的皮膚好似透明一般,映襯著高挺鼻梁下的紅唇更加妖艷,而刀削般的臉龐,俊美得就像是神只一樣,那雙綠寶石一樣的眼眸,猶如星辰閃耀。 如果不是因為他毒舌,我還挺高興有這樣一個漂亮的鄰居。 身為蛇妖的他因為天賦極高,早我八百多年修煉成妖,卻因玩物喪志,現在還沒能化蛟。據說蛇妖要化成蛟再成龍,若是要修煉成應龍,起碼也得萬八千年。或許是因為懶惰,他對繼續深造沒什么興趣,可我跟他不一樣,我是一朵有夢想的菊花。 想到這里,我沒理會他,繼續打坐。 也許是因為無聊,鴆突然用力戳了我腰窩子一下,我怕癢,立馬破功喊出來,就在這時,嘴里被塞進了一顆酸葡萄,差點沒酸死我。 “……酸!”我酸的渾身發抖,五官扭曲,趕緊去找水喝。 而始作俑者,鴆,卻是一臉好笑的表情,托著腮幫子,幽幽對我說:“反應那么遲鈍,還是不要修煉好了,反正你再怎么努力,也到不了青帝身邊的。” 如此侮辱,我氣,我煩躁,可是我知道生氣乃萬惡之源。 所謂修身養性,才能早日得到成仙。 這么想著,我不打算跟他這種沒有理想的妖計較,繼續回去打坐,又想到萬一他又討人嫌地來七嘴八舌,便化作原型圖個清凈,誰承想,鴆居然又跟來了,盯著我的原型看了半晌,竟然要伸手摘我!? 這可不能忍! “是說,你到底要干嘛!”我終于生氣了,變成人形,鼓著嘴叉腰問他。 鴆卻賤賤地看著我,露齒一笑:“你這朵笨菊花,誰讓你不理我!”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那么閑?”我別過腦袋,這時候,他又往我嘴里塞了一顆葡萄,不過這次是甜的。 好吃。 我眨眨眼,然后他繼續一顆顆塞我嘴里,直到把我嘴巴塞滿,鴆用修長的手指戳戳我圓鼓鼓的臉頰,彎著眉毛,玩味又好笑地說:“好不容易才修煉成妖,不好好享受,非得修成那些假正經的神仙作甚,還不如跟我一起在這世間吃喝玩樂,豈不痛快!” 我一邊咀嚼葡萄,一邊看著他,然后一股腦兒吞了葡萄,對他說:“為什么你不愿意繼續修煉?你可是五百年就成妖了,要是能修成龍,就可以上天入海。” “你喜歡龍?”鴆問我。 我想了想,說:“我沒見過龍,只是聽山里頭妖怪說起過,龍很威風呢!” “嘁,威風有什么用,我還是喜歡像現在這樣自由自在。”他說完,伸手捏了捏我的臉蛋,笑得嫵媚又勾人。 是了,就是這個笑容,恨不得把馬頭山所有的小妖怪都勾引了一遍,每隔三五天不是桃花妖為他尋死覓活就是黑熊精學人花前月下吟詩作賦,更有甚者,連隔壁山頭的藤樹精為了見他一面硬生生把枝蔓延伸到這山頭。 真是害人不淺。 我是很鄙夷鴆這種左擁右抱勾三搭四的行為,可是他是我的鄰居,我又不好太直白以免到時候鄰居關系惡劣,所以只好一直忍讓他。 不過話說回來,鴆除了嘴巴惡毒,行為散漫,不思進取,私生活混亂之外,也沒多大毛病……呃,雖然這些已經是大毛病,可好歹在我沒有修煉成功的這些年,他對我還是有幾分庇護之恩的。 這天夜晚,他又和不知從哪兒來的兔子精在附近做些害羞之事,居然還毫不遮掩,兩人曖昧的喘息聲方圓幾里都聽得見,更別說身為鄰居的我。 雖然聽了他這聲音也有幾百年了,可是在我變成人形之后,他似乎有變本加厲之相。 于是我準備找他談談。 不過畢竟不好開口,我在他居住的山洞前徘徊一陣,終于進去,看見他袒胸露乳衣衫不整的模樣,我干咳兩聲,紅著臉說:“這個,晚上你的聲音太明顯了,可以的話,你能換地方么?” “嫌我吵到你了?”鴆似笑非笑看著我,非但沒有收斂,反而他袒露著半邊肩膀,沖我勾唇一笑。 我臉更熱了,老實說道:“嗯,一到晚上就老聽見你的聲音。” “然后呢?”突然間,鴆雙臂搭上我的肩膀,趁我不備,一只手緩緩伸進我的衣服里面,然后輕輕在我耳朵低語,“聽見我的聲音,然后呢?” 充滿情欲的聲線,令人頭暈目眩,我趕緊抽離自己,想要離開,誰承想,他竟然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將我推倒在他的軟塌上。 “你、你作甚?”我不知所措。 “既然我吵到你,自然是要做些讓你快樂的事情跟你道歉。”鴆彎著嘴角,笑中帶邪,他貼近我的臉,驀地,伸出舌頭舔了舔我的下巴,然后解開我的衣衫,緩緩向下,開始舔弄我的胸口,那陣酥麻的陌生感覺讓我不知該如何是好,便想要推開他。 “別這樣,好奇怪。” 可他毫不在意,繼續輕舔向下,最后當他的舌尖碰觸到我下身敏感的地方,我一個激靈,急忙搖頭抗拒:“不可以,那里是……” “你的花蜜還沒有人嘗過吧?”他輕輕舔弄著我逐漸硬挺的花莖,詢問。 “當然,沒……沒有……嗯啊……” 奇異的感覺貫穿我的全身,腦子里來不及思考,喉嚨中卻已經發出好似不屬于我的呻吟聲。鴆繼續舔弄著,靈巧的舌頭沒放過一寸地方,而當他的舌尖輕輕碰到頂點的時候,我不由得身子微微顫抖,好像有什么要出來了。 “嗯啊啊……不要了……好像……有什么……要出來了……” 身體仿佛被什么控制了,我想要逃離,于是拼命的扭動身體,可是鴆纏人的吮吸讓我無處可逃,最終眼前一白,我達到了從來都沒有體會過的高潮。 我癱軟著身體,四肢無力,感到無所適從,而鴆卻舔了舔嘴角,把身體貼上來,他手指輕輕捏著我的鼻子,低頭對我說:“你的花蜜味道真不錯,若是下次你再嫌我吵,便讓我吸你花蜜。” 原來這是在吸食我的花蜜? 我突然對這種行為有了了解,雖然很舒服,可是我聽說這種事情會影響身體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