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公公白日檢查兒媳的小泬
“過來。”簡短的兩個字短信讓尤溪急沖沖地動身了。 待尤溪找過來時,嚴鉻站在一個較為隱秘的角落了沖他勾手。身上只穿了件背心和牛仔褲,背心早就發黃,平日估計是隨便搓搓就晾了,此時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手臂肌rou賁起,鼓鼓囊囊的彰顯男性魅力。下身著的牛仔褲常年穿著干活,早就灰蒙蒙的,掛在健壯的腰上。為了方便干活,這條牛仔褲并不緊,但他知道褲子里藏的那根jiba有多大。尤溪舔了舔嘴唇,有些期待也有些害怕,他之前可被這腰cao得像只發情的母狗,cao到最后只會失神地翹屁股發浪,想被射得更多,爽得不知所以然。公公“教訓”他的力道太狠了,他的xue腫了兩天呢,那種走路就被摩擦得火辣辣的感覺似乎還能在腿間感受到。 “怎么了公公。”他擺出一幅柔弱地樣子,嬌滴滴地問。 嚴鉻不吃他這套,頂了頂下巴, 往后靠倚在墻上:“轉過去。” 尤溪不明所以,乖乖地照他的話轉了過去:“怎么了?”松垮的上衣收緊在褲腰,勾勒出細腰。 嚴鉻掐上去,虎口貼上腰間的布料,是有點粗糙的質感:“腰挺細啊,今天有沒有勾搭男人,嗯?” 尤溪委屈死了,xue腫了兩天,工地的其他男人卻不知道,他們進城打工,老婆在家里務農奶孩子,堆積的性欲無法緩解,錢也都打回家去了,也拿不出錢去嫖。此時遇上尤溪這種大屁股尤物,做事也sao,個個都像饞久了的惡犬,眼睛都亮得發光,逮著了機會就沖尤溪動手動腳,放肆地沖他說sao話,他卻只能夾著xue,假裝聽不懂地走開,哪里有開張的機會。可公公居然還問這種問題:“沒有!我才不是那種人!” 嚴鉻兩只手把尤溪的腰握得滿滿的,用力地往后拉,把尤溪的屁股摁上自己的胯,狠狠地碾著。jiba迅速硬起來,硬邦邦地束在牛仔褲里。牛仔褲的布料很硬,即使狠狠地摩擦,對兩人來說也不過是隔靴搔癢。他粗喘了一下,問:“是嗎?我今天看你和鐵子從棚子里出來,他笑得像是個二傻子,滿足得不行,你是不是幫他搓jiba了?” 尤溪眼前迅速浮現了今早的場景,他今天正在棚子里洗內衣呢,搓著搓著鐵子突然在他身后問:“嫂子洗衣服呢?”他被嚇了一跳,小板凳差點沒坐穩,大奶子在胸前跳動著。鐵子很有“眼力見”,沖上來用身板扶穩了他,兩只手從背后探過來,牢牢托著兩個大奶子。 尤溪嚶嚀一聲,奶子久違被熱乎乎的大掌包裹著,感覺太好了。鐵子還顛了兩下,奶子很有彈性,讓五指微微地陷進去。他嬌喘了下,身子順勢靠近鐵子懷里,男人剛下工,身上帶著股汗味,但也不難聞,尤溪聞著,只覺得是男人特有的雄性氣息。可是這棚子是半開敞的,隨時會有人進來。他皺起眉,假裝生氣地質問鐵子:“你干嘛!松手。” 鐵子當時憨憨一笑,:“我怕嫂子摔了,扶穩你。”最后再抓一把手里的渾圓,不舍地松開了手。 晦氣,這輩子沒摸過奶子嗎,怎么還露出傻笑讓公公察覺出不對勁了。尤溪面對嚴鉻的質問心里直突突,仗著背對著嚴鉻他看不見,翻了個白眼給“沒見過世面”的鐵子,又轉了轉眼珠子,笑吟吟地回答:“沒有啦,就是我洗衣服的時候沒坐穩,他扶了我一把而已。可是是看到我洗胸罩,興奮了吧。唔——”沒說完便被嚴鉻的大掌捂住了嘴。 嚴鉻聽不慣他這種yin言蕩語,單手把尤溪的臉捂住大半,把尤溪摟得撞進懷里,另一只手上下摸索著尤溪的身體,還揉了下尤溪的檔。尤溪笑嘻嘻地,舌尖探出來舔弄大掌手心的紋路,汗液的咸通過味蕾傳導到大腦,讓尤溪興奮起來,呼吸加快。他在嚴鉻懷里搖著屁股,嗚咽著說:“真的沒有被別人碰,唔。” 嚴鉻才不信,他沖尤溪屁股甩了一巴掌,掌風由下而上,屁股尖被甩上去,又跌下來,整個屁股的rou都在顫。尤溪整個人也被打得顫了下,整個人像朵瑟瑟的嬌花。 嚴鉻并不理,湊上去一口叼住尤溪白嫩的耳垂,手掌抓上一半的臀rou揉搓,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sao貨,別是你摔到人家懷里吧。說不定晃著個大奶子,要人家用手掌稱稱你奶子有多重。” 尤溪翹著屁股去蹭嚴鉻鼓鼓囊囊的褲襠,恨不得把褲子脫下來,掰開兩瓣臀去夾jiba:“才沒有呢。人家的奶子只給公公握。”努力把聲音化成小勾子,一個勁地去勾嚴鉻的精蟲。 嚴鉻把尤溪的褲子直直地扯下來,果不其然,尤溪底下并沒有穿內褲。尤溪沒覺得自己的穿法有多不對勁,敞開了腿,自己主動把雪白的臀掰開來,露出里面冒水的xiaoxue,褶皺滿是亮晶晶的yin液,似是迫不及待了:“那你自己來檢查嘛~” 嚴鉻狠狠地抽上去,抽得雪白的rou臀上一個鮮紅的五指掌印。那一塊火速紅腫起來,抽得尤溪直吸氣,開始掙扎:“公公你干嘛啊。”他只是饞roubang,不是受虐狂。 嚴鉻單手抓著他兩只手往墻上壓,另一只手去試探xue口,兩只手指很輕易就被納入了溫暖濕潤的腸道。嚴鉻氣憤地說:“xue這么濕,我看你就是剛跟野男人胡混完!” “嗯~哈——”多年的工地生活,讓嚴鉻的指節變得粗大,滿是老繭,粗糙的手指在敏感嬌嫩的腸道劃過時,激起令人戰栗的酥麻,搔得尤溪發癢,性器開始激動地冒水。尤溪被嚴鉻壓在還沒粉刷的磚墻上,奶子都被壓平,粗糙的墻面咯著皮膚,不遠處還有動工的機器聲、人來人往的走動聲。尤溪意識到,隨時有可能被人撞破眼前這場不倫情事,這讓他隱秘地興奮起來,yin水都冒得更歡了。“你不信我的話,就自己插進來,翻翻看里面有沒有其他人的jingye好了!”他挑釁道,抬高了屁股。 嚴鉻果然大怒,他猛地把手指扯出來,xue口被粗魯的動作扯得翻出些許嫩rou,急促收縮幾下,當著嚴鉻的目光翻出一小股yin水,浸得褶皺越發水潤,淌著流下會陰。嚴鉻扶住roubang,對準xue口,狠狠地頂了進去。碩大的guitou直直地碾過敏感點,直達尾部的彎頭。“好!我就好好挖挖看,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勾野男人!要是被我發現里面含著jingye,你就等著被我收拾!” 尤溪被頂得滿滿的,忍不住仰頭喘息:“唔——好脹啊里面,公公的jiba好大~” 嚴鉻手摟緊了尤溪的腰,恨不得把尤溪摁進自己懷里,整個身體籠罩住他,兩人緊密貼合在一起。嚴鉻背肌舒展,下身反復cao弄尤溪的后xue,恨不得讓尤溪記住教訓,身體只有他一人進入。 尤溪被后xue的有力挺弄弄得爽到不知所以然,嚴鉻的roubang又大又硬,把他的小肚子都頂起一塊,帶來的快感是說不出的舒爽。后xue緊緊地吸附上去,根本舍不得放開roubang。 “蕩婦,干得你爽不爽?是我厲害還是他們那些毛頭小子厲害?”roubang狠狠地進攻xiaoxue,“啪啪啪”直響。 “嗯啊~公公、公公的roubang最厲害,是我吃過的最大的roubang~”尤溪思及附近有人,不敢浪叫得過于大聲。 嚴鉻有些咬牙切齒:“我兒子哪里不好,讓你發sao去勾這些外人!”他節奏放快,用冠形溝去摩挲前列腺那塊敏感點,瘋狂進攻。 尤溪被快感撲得腿軟,聲音都打顫:“唔、啊~好爽哈——”他自己伸手去揉自己的jiba,快感層層疊疊讓他飄飄然,把心里的想法一股腦翻出來,“哈~你兒子、真的不行~我要是知道公公你的jiba像鐵一樣硬,才不會晚上一個人躲在被窩里偷偷插自己了~嗯啊啊啊——” 嚴鉻被尤溪勾得發瘋,狠狠地叼上尤溪的脖頸rou,不要命地聳動著屁股,一個勁地去頂弄他:“sao貨!早知道我就不同意你們兩的婚事了,我真是瞎了眼還以為你清純,讓我兒子娶了你這么個sao貨進門!都不知道你給他戴了多少頂綠帽子。” “哈、還、還不是你兒子不行~除了用玩具玩我還能干嘛~你現在也是給你兒子戴綠帽~”尤溪被頂得一顛一顛,呻吟逐漸高昂起來。 嚴鉻cao人cao得氣喘吁吁,他把jiba從后xue抽出來,立馬狠狠地頂入前面的rouxue,干了十幾下rouxue又插進后xue,輪流cao干,把兩個xuecao得“噗嗤“作響:“老子現在不止給他戴綠帽,還要你生個屬于我的野種出來!”他埋頭猛干,干得尤溪的屁股越翹越高,兩個xue的yinrou都抽搐不已,止不住的噴水。滿足了后xue又去cao花xue,每一次頂弄都讓rou道爽得緊縮,taonong著roubang。 尤溪爽得甩頭浪叫:“哈~嗯啊啊啊好爽,我的xiaoxue要被公公cao高潮了——”兩個xue被嚴鉻的jibacao弄成他的形狀,甘愿淪為他的飛機杯。 嚴鉻一個深深地頂弄把宮口cao開,兩個手指捏上腫脹的rou蒂瘋狂揉搓,柱身跳動幾下,guitou抵著宮壁射了出來。尤溪爽得躺著嚴鉻懷里顫抖,插著roubang的rouxue爆漿似得噴出白濁,失神的臉龐上滿是對快感的沉醉。 “嗚,要被公公cao懷孕了……”尤溪爽得神志不清,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