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寶出殯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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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暴雨中的張家洼村,張二寶家門口的燈籠被風雨吹打的提溜亂晃搖搖欲 墜。按照張洼子村的規矩,明天才能下葬的黒木棺材擺在堂屋里,里面裝著臉色 刷白因病去世的張二寶。暴雨來前還人滿為患的張二寶家,現在只剩小寡婦巧杏 一人哆哆嗦嗦的跪在靈堂前給去世的丈夫燒紙錢。空中突然傳來一聲咔嚓的巨雷 響動,嚇的巧杏小臉發白,把一疊正在燃燒的紙錢失手丟到了火盆外,紅騰騰的 火苗子呼呼竄起半人多高。 「你咋不注意一下哈?」從門外的暴雨中跑進一個男人身影,邊跟巧杏說話 邊踩滅了地上殘留的火焰。一襲黑衣的巧杏看清來人模樣后,猛的扎進他懷里嗚 嗚哭了起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比張二寶年長了3歲的大哥、巧杏的大伯子, 張大寶。張大寶一張大手隔著柔軟的布料輕撫懷中巧杏的豐背,心疼的開口安慰 道:「杏子別怕,有大哥在這呢。」說著說著,張大寶的手指捏了捏巧杏后背奶 罩的排扣和背帶。 張大寶,張二寶是一奶同胞的親兄弟,但性格、長相、能耐卻大不一樣。大 寶長的儀表堂堂,做起事來敢想敢闖,今年33歲的他是村里第一個蓋起小洋樓 的男人;二寶不但模樣難看,性子更是軟的像綿羊,是村里出了名的老實人。自 從父母過世,這些年都是做大哥的大寶替二寶擔著家里家外的大事小情,結婚生 子蓋房把個小日子過的紅紅火火,甚至把大寶忙的都來不及給自己討房媳婦。不 過二寶到死都不知道,大哥雖沒娶媳婦但房事還真不缺,因為有自己媳婦巧杏一 直在偷偷替未來的大嫂代勞。 巧杏聽了大寶的話,悲痛頓時少了八九分,在大寶寬厚的懷里扎的更緊了些。 大寶又是撫摸又是安慰,巧杏這才卸去心中重擔,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對大寶 問道:「忙了一天大哥你還沒吃飯吧?我去給你下碗面。」說著巧杏就要從張大 寶懷里鉆出來。張大寶一把摟住巧杏的蜂腰,粗壯的胳臂箍住巧杏胸前那對飽滿 多rou的豐乳,重重親吻著巧杏的粉頸喘息道:「不,我不吃面!我要吃你,杏子。」 張大寶把手掌放在巧杏的胸前一邊一個,揉捏起衣服里的rou乳,邊揉邊隔著 柔軟的衣料用指甲往下撥奶罩的罩杯。巧杏被男人又摸又親的全身酥軟,一陣陣 快感從奶子上傳來,她那張秀美的臉蛋掛滿了又是舒服又是痛苦的神情。巧杏在 快感侵襲下勉強保持了一絲清醒,她扭動著身體說道:「大、大哥,不行。 二寶在這呢,明天下葬了再,好不好?」巧杏再什么雖然沒有說出口,但忍 耐了4、5天的張大寶知道她想說的是再cao屄。 張大寶把懷里的巧杏摟的更緊了些,兩只大手加重了在巧杏身上胡亂抓摸的 力度,他喘著粗氣說道:「不,杏子。我要你,現在就要,我等不及了。二寶已 經不在了,從今往后你就是我張大寶的女人,大哥會更疼你!」男人一番直白的 傾訴,徹底擊潰了巧杏心中最后一絲理智的防線。巧杏不顧一切的扭過頭去,嘴 對嘴的熱情回應了張大寶,兩條濕潤的舌頭不斷攪動糾纏在一起。隨著兩人的舌 吻越來越激烈,一條條亮晶晶的涎水順著他們的嘴角流淌到地上。 巧杏在大寶的摸吻之下,心中燃起了的熊熊yuhuo。以前她和大寶偷情要么趁 二寶不在家,要么就是找個由頭偷偷溜到野地里去。那時交歡的滋味固然美好只 是高潮退后,心中免不得會產生負罪感和意猶未盡的感覺。可是今天不一樣,二 寶已經死了,只要過陣子尋個媒婆放放話,兄娶弟媳在張家洼也算不上傷風敗俗 的丑事。兩人一想到以后再都不用偷偷摸摸干這事,yuhuo更是高漲起來,燒的他 們直顫抖著身體嗷嗷歡叫。 大寶和巧杏纏綿了許久,這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對方身體,大寶來到門口把門 輕輕掩上,然后繞回巧杏身邊再次擁吻起來。大寶的雙手伸進巧杏衣內,不斷揉 動著里面又香又白的兩只豐乳。順著白皙的腰身往下一摸,又來到了巧杏rouxue外 面,手指往里一探,洞口外面已經濕了一大片。大寶三下五除二麻利的扒光了自 己和巧杏,俯身含住巧杏的豐乳吃了半天,然后他抱起赤身裸體的巧杏,放到停 尸的大案桌上,兩人公然要在二寶的靈堂前交合起來。 「別,別,大哥。我們還是換個地吧,這里是二寶的?」大寶不等巧杏把話 說完,就用嘴巴封住了巧杏的香口又是一陣甜膩瘋狂的索吻,把巧杏親的玉體滾 燙再都把持不住自己咕咕流水的rouxue。大寶赤裸著身體對巧杏認真的說道:「不, 杏子。咱就在這cao!你別有啥想法,二寶在天之靈會理解咱倆的。」說完大寶又 轉頭對旁邊的棺木動情的說道:「兄弟,哥知道我跟杏子這樣做對不住你,但哥 和杏子是真心要走在一起好好過日子。 你沒走時,哥沒有拆散你們這個家。現在你走了,哥就繼續跟以前一樣,替 你撐起這個家替你照顧杏子,大哥會一輩子疼她、護著她,決不讓她半點委屈, 日后我們生了娃,就過繼給你當兒子,哥說啥也不讓你這一支絕了后。兄弟,你 要是還記得哥從小到大對你的好,就原諒哥和杏子,保佑我們吧!」大寶說的都 是真心話,他一講完就和躺在桌上的巧杏雙雙流淚不止。隨后大寶分開巧杏的雙 腿,高抬屁股用力插下。 「啊!大哥,你jiba好粗!」巧杏被大寶狠狠一刺,爽的浪叫起來。大寶撅 起屁股一下一下,用力撞擊巧杏的rouxue,把巧杏的玉臀撞的啪啪作響。「杏子, 我要你!」大寶一邊激動的說著情話,一邊摸著巧杏的豐乳,胯下的jiba越發堅 硬不停抽插起來。巧杏躺在案桌上,豐滿身軀被大寶cao弄的掀起一層層連綿不斷 的乳波rou浪,口里yin聲歡叫道:「大、大哥,你cao死我吧,cao死我吧!啊!」隨 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兩人的交合浪叫越來越大,把放著棺材的堅實案桌搖晃的嘎 吱嘎吱直響。 屋外的雨聲越下越大,風吹的呼呼直響。可是屋內兩個人正忘我的cao屄渾然 不知。大寶突然加快了jiba大力抽插的速度,玩命的在巧杏緊致多水的rouxue里瘋 撞起來。張大寶抓著巧杏的rou腰,高聲叫道:「杏子,杏子,我喜歡你,喜歡你! 我要來了。」在他身下的巧杏感到大寶的jiba比之前更粗更硬,將自己胯間 的小saoxue伺候的舒服要死。巧杏胸前一對豐乳劇烈的晃動起來,她緊緊抓住大寶 的雙臂,yin聲叫道:「大哥、大寶,快,快一點,再快一點,我也要來了,來了, 來啦!啊!」 兩人同時嘶喊起來,大寶把一股股濃熱的jingye射進泥濘的rouxue里,燙的巧杏 顫抖不斷,他們高潮了。渾身是汗的大寶趴在巧杏身上,輕輕說道:「杏子,我 愛你。」巧杏吐出香舌舔著大寶臉上的汗珠,輕輕回道:「大哥,我也愛你。」 兩顆激動的心隔著皮膚砰砰跳動到一起,忘我般的久久不愿分開。在他們聲 嘶力竭的高潮時,棺材里那具用綢錦蒙面的蒼白尸體,烏黑的小拇指甲微微顫抖 了一下。 在男歡女愛的小屋里,根本沒人注意到那微弱的變化。就在大寶和巧杏赤裸 相擁時,從院子里傳來敲門聲,啪啪,啪啪:「巧杏,巧杏在家嗎?」巧杏慌里 慌張的推開大寶,用手撫了撫亂發,害怕的說道:「快,快穿衣服,是隔壁的三 嬸子。」說完巧杏拿過一張衛生紙,擦了擦下身隨手一丟。大寶連忙撿起地上的 衣物,和巧杏一起趕忙穿戴起來。巧杏把大寶推進里屋讓他在那躲一會不要出來。 然后扯了扯衣襟擺腰晃臀的打傘出去開門,院里傳來她嬌柔的聲音:「是三 嬸子嗎?」 靈堂內一時無人,躺在棺材里的那具蒙面尸體,烏黑的雙指猛然一抓,把身 下的錦緞棉被弄起了個不易察覺的丘包。而在尸體的身旁,有一團小小的、黏滿 了男人jingye和女人yin水的衛生紙,散發出微微的腥臊之氣。這時屋外的天更黑, 風雨下的更大。 第二天,上山下葬。嘭,一聲巨響,八個身強力壯的小伙子把合棺的棺材下 到大坑之中。站在一旁指揮的野路子道人張老狗大吃一驚:原本已經算好挖好半 分不差的大坑,現在怎的會躺不平?!他往手上的羅盤一瞧更是駭的亂發直炸, 那羅盤里的三枚陰陽針嗖嗖轉了幾圈,全部停在朝南的方向上。這他媽可是大兇 之兆啊!張老狗不由得在心中暗暗琢磨,這個事到底要不要告訴村里人。 按照道理,張老狗必須得把這個事講給村里的老人們聽,然后重新挖坑重新 選吉日下葬。但那樣做了之后,他在周圍這幾個村里的名望,可就成了瓷瓶子落 地——摔個稀吧碎。等于說他張老狗自認學藝不精道行不夠,以后還有誰敢再來 找他辦事?這耽誤的可是自己白花花的鈔票。張老狗最后決定不說,一是不愿自 斷財路,二是多少年來詐尸鬧鬼的事就連他也都沒遇到過。這世上哪有什么鬼怪? 純扯犢子!張老狗默默在心里安慰自己道。 最后在張老狗的默不作聲下,眾人填土合墳埋了張二寶。張大寶把嶄新的2 000元錢交到張老狗手上,感激的說道:「道長,辛苦你了。」張老狗把錢揣 進包里,擺手說道:「沒有沒有,這是貧道分內之事。」按照習俗,張大寶和巧 杏還要宴請張老狗吃個大餐。可是張老狗做賊心虛怎么請都不去,他謊稱自己還 有些課業要抓緊時間做,開著桑塔納一溜煙殺向鎮里的按摩房。眾人在巧杏哭哭 啼啼聲中,下了山各回各家。 三個月后的深夜,一個晃晃蕩蕩的身影把張二寶墳前的大洞用土埋了起來。 他那雙捧土的臂膀上到處都是血rou模糊的腥瘡膿包,蒼蠅圍著嗡嗡直飛,從 他身后的爛rou里不斷冒出一層層白色蠕動的蛆蟲。空氣里到處是彌漫的腥氣。墳 包和好如初后,那道身影帶著嗡嗡的蠅群晃晃蕩蕩下了山。 三天后,到處瞎jiba云游的貓二道拎著酒瓶子,撕扯著身上道袍,一步三搖 的轉到張二寶墳前,噗通一聲摔倒在泥土里。貓二道閉上惺忪醉意的綠豆王八眼, 胡亂摸了把八字胡拍了拍發木的臉龐。正要倒頭便睡時,忽的想起什么,驚的他 睡意全無,爬起身來把酒瓶子丟的老遠,一把抽出了袖筒中的桃木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