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重新填滿(宴會簾后,露天陽臺,煙花夜幕下挨cao吞精,情愫暗生,溫柔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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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潢奢侈的大廳,水晶燈色映亮如晝。人流涌動相談,晚宴正當時。 龍奕一路穿過人流,上了二樓。推開某個房間,沈寧一早等在里頭。 “哥,你來啦。” “嗯。怎么突然找我?” “我……上次的事之后,我們不是還沒好好聊過嗎?其實……我已經跟陸柯斷了,哥你說的對,他的確……不會把心放在我身上。” 說著話,沈寧落寞地垂下眼,看起來悲傷又不甘,且有些惶惑。 但龍奕靜靜看著他。 他看出沈寧在緊張。 “寧寧,是有什么事嗎?” “沒,就是……想跟哥好好聊聊……” 幾句閑聊,沈寧狀似自然地從旁拿起瓶酒。 “哥,這樣,我實在很難受,你陪我喝幾杯,我們聊開了,就把這件事翻篇好嗎?” 看著沈寧將酒倒滿,龍奕接過他遞過來的杯子,但并沒有喝的意思。 沈寧竭力裝作無意地催了幾句,龍奕只當沒聽懂,依然沒有動杯。 眼看話頭將盡,龍奕起身轉向的一瞬,沈寧下定決心,倏然掏出了懷里的槍。 將槍口對準了龍奕,沈寧咬牙,“你今天……必須喝下這杯酒!” 這應該是他第一次拿槍指著人,姿勢不夠標準,手有些抖。 龍奕從沒有想過會有這樣一天。他被很多人拿槍指過,但從不曾想有一天那些人里會包括沈寧。 但好像生怕他察覺不到這是事實一樣,沈寧舉槍對準龍奕的前額,再次大聲要求,“喝掉它!不然我真的會開槍的!” 黑洞洞的槍口,以不太好看的別扭動作,一邊輕抖一邊對準了他的要害。 龍奕在那一瞬間莫名有些走神,他想起某個男人。 那個舉槍隔著門對上沈寧頭顱的人,動作是那么流暢而優雅。 當瞬間的回想停止的時候,龍奕已經在身體本能的驅使下奪走了沈寧的槍。 沈寧被他按在桌面上,實則他根本沒舍得用力,沈寧卻已經嚇哭了,雪雕的精致小臉上落下淚來,“不要……不是我想的,是龍固哥逼我的!他抓了陸柯,我也是沒辦法嗚嗚……” “那也不是毒藥!哥,只是一些迷藥而已啊!你整垮了龍固哥那么多生意,他很生氣,所以才想報復你一下……我……” 換做以前的話,龍奕想,如果沈寧在他面前哭泣,一定是讓他非常難過的事。但現在沈寧在他面前因為恐懼顫抖著痛哭,他卻覺得渾身發涼。 作為同父異母的兄弟,龍固一向視他為眼中釘,幾次給他下絆子,不是小打小鬧,而是幾乎到希望他盡早赴死的地步。 如此,這些迷藥背后會導致什么后果,外人或許不清楚,沈寧卻絕不會不明白。 但就算明白,為了陸柯,沈寧選擇勸他喝下。 而覺出龍奕沒有收手的意思,沈寧更加慌張地解釋,“……龍固哥說他最近被人盯上了,很大損失……他說一定是你做的……” 龍奕垂眸看著沈寧的淚臉,緩緩地,“所以你幫他來對付我。” “我也是沒有辦法啊!陸柯,陸柯他……” 龍奕打斷他,“寧寧,我有害過你嗎?” 一貫沉穩的語氣掩蓋了內心的苦楚,沈寧只覺得龍奕的話聽起來好像很冷靜。 好像根本沒把他下藥的事放在眼里。 這種不被放在眼里的感覺莫名點燃了沈寧的怒氣,讓他不管不顧地叫出聲。 “我對你們的斗爭根本沒有威脅,你當然不需要害我!但就算我沒有威脅,你還是看不得我順心,處處折磨陸柯折磨我!現在又是因為你,我才惹上這種事!” 這話里居然透著壓抑已久的不滿情緒,龍奕過了半晌才回,“你是……這么想的?” 他像問話,又像自言自語,“我是在折磨你嗎?” “不然呢?難道還會是真的在保護我嗎?你不就是看不得我過得自在,處處都要插一手……” “沈寧。”龍奕打斷他,久違地喊了全名,聲線冷得像冰,“如果不是我,你八年前就會被送到訓練場,你這雙只會彈琴的手,你……” 龍奕起初并非是龍家黑道生意的第一人選。 這些年過去,形式大變,許多黑道家族都開始著手轉型洗白,一向精明的龍老爺子更是走在前頭。 龍家的黑暗面,是支撐,卻也是遲早要被舍棄的一面。 龍固嫉妒龍奕得到大波力量,為此耿耿于懷多年,卻不肯懂這情況實則是家族對他的偏愛。 身為正統長子,龍固所擁有的龍家企業是光明財權,而龍奕守著的是黑暗,死亡,遲早將被遺棄湮滅的輔佐道路。 而龍家之所以收養沈寧,拋開什么舊友遺孤的好說辭,其實不過是想找到個好拿捏的外姓人,培養好了,就替自家背上這份灼手的惡差事。 可因為當年沈寧說自己喜歡彈鋼琴,想要做個音樂家,龍奕在老爺子屋里跪了一整天,換來替沈寧去了訓練場,整整六年,他差點死在里面。 隨后等他成功回來,又發現一向不被家族所接受的母親被人誘導著染上了惡癮。徹底變成壓制他的把柄。 因為這緣由,龍奕自責過,卻從沒因此怠慢過沈寧。因為覺得是自己的選擇。 但如今他卻有些恍然。或許從一開始這選擇就是錯了。 沈寧卻根本不等他說完,“那,那又關我什么事!你喜歡這種生活,你喜歡暴力喜歡高人一等,你是正好隨了我的意,但也是為了你自己而已!” 龍奕怔怔地看著沈寧,看著自己暗自喜歡了很多年的人,卻又像看著一個陌生人。 龍奕只以為,沈寧對他態度的問題,是因為他離家多年變得生疏,是因為心里有了陸柯沒了他的位置。 卻從不知道在沈寧看來,他們之間原來是這樣的嫌隙。 半晌,龍奕低聲說,“你答應過會負責的。” 他的語氣聽起來終于有些跟平日不同的滋味,讓沈寧愣了愣,“……什么?” “你掉進陷阱的那天晚上。答應了我,說會負責。” 所以他一直以為,哪怕后來向著陸柯變了心,沈寧的感覺至少曾經是跟他相同的。 然而沈寧答他,“……你在說什么?我又沒掉進陷阱里頭過!我只是發現了你喊人把你救上來的,你……你是不是發燒燒糊涂了!” 當年他們到莊園度假,長輩們臨時有事離開幾天,沈寧某晚貪玩瞎跑出去,到藏酒室偷偷嘗了些酒,居然就醉過去睡了一夜。 等他醒來,卻聽說龍奕出門找他還沒回來。 生怕龍奕出了事會連累龍家人怪罪到自己,沈寧急忙出去找,隨后在一處陷阱里發現了昏迷的龍奕。 沈寧還記得,因為龍奕幼時身體很差,生的瘦弱,營養不足,還有夜盲癥,當時接連燒了好幾天才終于好轉。 “……你肯定是發燒記錯了,我才沒有掉進去過!” 龍奕根本不記得自己是怎么離開了房間。 因為那個夏夜,滋長的情感,一往無前的單純少年。 他的人生發生了改變,他為此付出,為此被迫背負,但到頭來,踽踽數年至今,卻發現根本從開端起就是虛幻。 甚至是可悲的可笑。 龍奕在喧鬧人群里胡亂穿行,多種聲響從他耳邊掠過,歡快的,小心的,奉承的,都變得虛幻而不真實。 直到走到一處暗色區域,突然有只手伸出來,一把將他拉進了大廳一側的簾幕后。 縱然狀態不佳,龍奕依然反應迅速的反手扣向身后的槍,但身后人隨即環住他的腰,喊了一聲“龍先生。” 熟悉的帶笑語氣,低沉醇厚,拖著慵懶優雅的尾調。 龍奕拔槍的動作下意識頓住。 這是一個本能的反應,說明他認出來人之后的第一反應是放松警惕。 敏銳地察覺到龍奕放松的反應,厲淵心情萬分愉悅地,低頭輕輕吻住龍奕發涼的耳廓。 “龍先生,是喝醉了么?”他看見龍奕行走間撞上了好幾個人,還把其中幾個膽小的嚇得不輕。 但說著話,他低頭去嗅,發現龍奕身上沒多少酒味。 龍奕被厲淵扣在懷里,沒答話,也沒反抗。 他覺得渾身上下都是冷的,像是一個被掏盡的空殼。 而身后的人,支撐著他,溫熱的唇落下安撫的親吻。帶給他溫度。 覺出龍奕的安靜,把這理解為愿意配合的態度,意外且愉悅地,厲淵親了親龍奕的側臉,抬手從西裝外套探上,解開幾粒紐扣撫進龍奕的襯衫里。 一只手放在小腹施力按揉,另一只手尋到胸口撥弄起小紅蕊。 龍奕的脊背在按揉動作里向后貼進厲淵的胸膛,呼吸漸沉,又因被厲淵指尖掐住rutou溢出一聲低哼。 他照常十分敏感,加上又有意想要靠著此刻忘卻其他,集中于身上的感受,便愈發受不住撩撥。 這樣的反應也刺激了厲淵,他很快解開龍奕的腰帶,但沒急著進一步,而是先讓龍奕舒服。 燙熱掌心裹握住已經昂揚的柱體,厲淵將龍奕整個人攬在懷里,替他擼。 粗長指節迅速擼動著,時不時又用薄繭指尖搓揉過頂端的小孔。龍奕完全向后依靠住厲淵,他側著頭,薄唇埋在厲淵肩側喘息,逐漸如愿爽到大腦空白。 等他快到臨界點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說話聲。 “去陽臺吹吹風吧。” “那邊簾子后頭是不是有人啊?” 隨即便是愈來愈近的腳步聲。 從快感里稍稍清醒,龍奕掙了掙身子想喊停,身后人卻抬手捂住他的嘴,變本加厲地提膝將一側膝蓋撞入他腿心,倏然增加了手上的力道與速度。 “唔……呃!嗯!” 滅頂快感迅速積累到爆點,龍奕一瞬繃緊了腰,顫抖著射了出來。 不等快意落完,龍奕掙著身子想穿起衣物,但厲淵自后抱緊他胸膛起伏的上半身,使他不得動彈,手下繼續輕輕按揉著柱體,等他泄干凈。 “別擔心,他們已經走了。” 簾子外頭有他的人守著,絕對不會放人來打擾。 篤定萬分的語氣,帶著莫名的可靠感落進龍奕耳朵里。他逐漸又放松了肌rou,完全倚在厲淵身上。 異常順從的龍奕簡直讓厲淵的愉悅度超出了上線。他倏然彎腰將龍奕抱起,大步推門離開嘈雜的宴會廳,進入露天陽臺,低頭狠狠吻住龍奕的唇。 不必擦槍便已走火,厲淵將龍奕推搡到欄桿邊,他下身已經漲得發疼,但垂眸掃過去,發現一旁可支撐的地方都落了些薄灰。 記得龍奕有些潔癖的表現,厲淵耐著性子,“介意嗎?” 幾乎同一時刻,龍奕說,“我還有事。要做就快點。” 話落下,沒聽清厲淵剛剛說了什么,龍奕只見對面人幽黑的長眸猛然掃過一寸火光,然后開始脫衣服。 厲淵脫下外套扔在眼前的陽臺邊緣上遮住灰塵,又將龍奕抱坐上去。 身下接觸到高級面料光滑細膩的質感,龍奕怔了怔,他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想問句為什么,但不及開口就被唇堵住話語,下身迎來按住xue口的粗指。 抱著龍奕的腰背,厲淵抬起一個指節往里輕入。有些干澀,細微的疼痛里,龍奕緊繃得厲害。 當龍奕以為對方就要這么強制進入的時候,厲淵將手收回。 從親吻間抬頭,男人側著臉,伸舌舔過自己骨節分明的手指。 龍奕微怔地看著這副場面。 光線晦暗的露天陽臺,輪廓俊朗的臉,優雅曖昧的動作,幽黑的眸子緊緊盯著他。 露骨的欲望,色情的極致。 滿意于龍奕專注于自己的表現,厲淵俯身抱緊龍奕,推著手腕將濕潤的兩指緩緩送進他柔軟的體內。 開拓得尤為小心,直到龍奕的喘聲亂的不像樣,厲淵解開腰帶,頂入他體內。 不同于上次混著紛亂情緒過于著急的動作,厲淵啄吻著龍奕被吻到軟燙的唇,指尖碾揉龍奕敏感綿柔的耳垂,壓著腰胯把過于腫脹的巨物緩慢堅定地往里入。 這樣漫長的進入,幾乎讓rou壁清晰地感受出粗壯柱體上的每一條暴起的青筋與脈絡。龍奕雙手扣上厲淵的后背,在越來越深的插入間不自覺收起指尖攥緊厲淵的襯衣。 等捅進大半,厲淵頓住動作,壓眉忍著,等龍奕適應。 龍奕覺出尺寸驚人的異物深埋在他體內,仿佛一只盤踞進他小腹的巨蟒,與他不同的心跳頻率,一下下跳動,跳得下腹生出一陣酸麻。 “……哈……哈啊……” 龍奕喉里逐漸急喘著,底下的rou壁緊緊吮吸著熟悉的入侵者,蠕動著吐出些黏膩的清液。 感受著層層軟rou的纏咬,又被溫熱清液裹住頂端,厲淵再忍不住地沉沉舒氣。 蟄伏已久的巨物開始抽送,提速,迅速將一xue汁水捅搗出聲。 快感沖擊里,龍奕倏然向后掙腰,身后是數米高的虛空,他上半身完全騰空,如此到達高潮,前頭的柱體倏然噴出精水,白濁落滿淺麥色肌膚,順著腹肌線條流動滑落。 這場面性感色情得過分,讓厲淵一瞬眸色發沉,他伸手將龍奕抱回來,略粗暴的力道沉腰捅開因為高潮瘋狂絞緊的rou壁。 不分時節的入侵讓龍奕睜大了眼,“……不、等……我在、射……呃!啊!” 但厲淵已然停不下來,不管不顧地劈開顫吮著的黏膜大開大合地抽送。他探手揉捏龍奕仍在緩緩吐汁的前端,一邊扣緊了龍奕的后背往里猛入,上癮一般渴求龍奕更多的反饋。 “嗯……哈啊!……呃、嗯……啊…啊啊!…” 龍奕低頭俯在厲淵肩上,企圖將近乎崩潰的快感潮涌壓抑成沉喘,卻很快在過分激烈的抽送里徹底出了聲。 少見的失控聲音徹底助長了厲淵的欲望。他不可抑制地加快身下抽送的頻率,按下龍奕企圖捂住聲音的手,“乖,出聲。” 垂頭輕咬龍奕發顫的喉結,情欲暴漲的聲音暗啞得要命,“我好喜歡。” 龍奕完全沉浸在極樂里,只恍惚聽到一句“出聲”。他也的確顧不上在壓下聲音,在接連高潮里肌rou抽搐著快要脫力。 這樣的體位能進得很深,氣氛高漲之后,厲淵數次失了些力道分寸,過深的入侵有些難以承受,龍奕收手捂住小腹,咬緊了牙不肯示弱喊痛。 厲淵注意到,竭力收斂些動作分神去吻他,沉著被情欲浸透的低啞聲線,“疼了?” 還當這是看輕的話語,龍奕急喘著回他,“這點、程度而已……” 明白龍奕大概理解錯自己的意思,厲淵緩下動作低頭凝住龍奕。 面對面地,他壓著腰胯將guntang的堅硬深深往里捅入,一邊彎唇解釋,“龍先生,你是舒服的,對么?” 龍奕咬唇低下頭,不答話。 伸手捏起龍奕的下巴,深入小腹的巨物跳動著往外抽初,厲淵垂眸同龍奕對視,“我不是在侮辱你,也不想傷害你。” 厲淵將龍奕壓下身,使他后背躺在較寬的平臺上,抬手抱緊他騰空的腰。 以這樣的姿勢,厲淵再次挺腰撞入,俯身吻過龍奕輕蹙的眉心,“是想讓你也爽。” 龍奕睜大了眼。 他還記得男人的身份,也記得對方最初是為何而來,這樣的對話出現在他們之間,顯得意外而古怪。 卻又引發一瞬的戰栗情愫。 頭頂天空炸開璀璨的煙火。一束一束,愈來愈快的節奏,漸次綻開。 龍奕昂著頭,湛藍眸里映滿漫天花火,身前的人緊緊握著他騰空的勁腰,下身與他相嵌相連,按著煙花爆開的頻率激烈地進入他。 小腹深處被惡蟒般的巨物瘋狂貫穿著深搗,龍奕緊緊攥住身下的衣物邊角,他的腰身隨著高潮掙起又落下,不得暫停地被男人俯身吮著rutou越來越激烈地抽送。 被咬至紅腫的小點兀自隨著聳動發顫,燙熱軟爛的xuerou死死吸吮著更為guntang的堅硬異物,激噴的水漬聲混在煙花升空的聲響里,為yin靡聲色鍍上一層浪漫色彩。 身周一切仿佛都消散,世界只剩下這一隅,夜晚,煙火,他跟他身前的人。而對方幽黑的眼瞳里沒有煙火。 只有他的身影。 浪潮不歇的極樂里,恍然地,龍奕朝著身前的人伸出手。 厲淵握住龍奕發顫的手,以為他是不舒服想要起身,就將他拉進懷里抱起,隨即聽見龍奕俯在自己耳邊,啞著嗓子喊了一聲,“Ning……” 不是能聯想到沈寧的名字,而是他初次在對方的名牌上見到的,那個專屬于眼前人的姓名。 他陡然失去了太多,他需要新的意義。 按照常理,厲淵該想起再追問龍奕一句到底有沒有想起自己,但是當下時節,他只抱緊了懷里發熱的軀體,貪戀著耳邊近乎情人的喘息呢喃,什么旁的事情全都顧不上。 “……Ning……”龍奕在又一輪浪潮里死死繃著腰身,薄唇里斷續溢出混著急喘的喚聲,“Ning……Ning……” “我在。”應著話,厲淵低頭深深吻他,大掌箍緊了龍奕的勁臀,用力到似乎要把人揉進自己骨血里,腰胯緊密貼上小口,聽龍奕在極致深cao里被入出的破碎呻吟。 最華麗的結束煙火炸裂天際,厲淵用力吮咬龍奕的舌,將龍奕重抵在陽臺,腰胯打樁般撞出留影速度,于最后的轟鳴聲里激烈地沖刺至宣泄。 徹底爆開的快感從尾椎一路電到頭頂,被過于劇烈的cao干頂弄得眼尾發紅,龍奕仰起頭承下親吻,高挺腰身巨顫著接受傾注。 rou壁痙攣的軟燙xue內,灼熱洶涌的汁液爆發般噴射而出,厲淵把龍奕整個人抱進懷里,粗喘著擁緊他發抖的身子。 龍奕神色發散地倚在厲淵肩上,隨著一波波噴射側著頭顫抖,看見眼前男人近在咫尺的,隱約跳動著大血管的脖頸。 看過幾秒,持久的燙熱沖刷里,龍奕閉上眼,將抽搐的小腹貼近了送向男人燙熱的手掌,靜靜把頭埋進那處脖頸。 他像是一個空殼。 但在此時此刻被重新填滿。 ———— 一場堪稱完美的性愛結束。厲淵抱著懷里的人,他很快恢復狀態,但沒急著動。 龍奕緊緊貼在他懷里,一聲不發,從顫抖到平息,安靜地趴在他肩頭,像只褪盡了渾身戾氣,化身大貓的野豹。 厲淵往前幾步,扯了扯陽臺上被汁液浸透的外套,扯過一塊干凈地方,把龍奕放上去,依舊抱著,空出一只手去安撫龍奕的后背。 “發生什么事了?” 他覺得今天的龍奕額外不同。 但呼吸回歸平穩的龍奕從他懷里抬起頭,并沒有答話的意思,只是說,“出去。” 剛剛經歷一場激烈情事,龍奕的聲音聽起來不似往常冷,但依舊是發硬的語氣。 厲淵動了動眉,沒有出去,反倒惡意地挺腰往里入了入。 剛剛平息的脊背一瞬發顫,龍奕睜大眼,迅速伸手抵住厲淵的腰。但重新入進深處的東西灼燙堅硬,已經開始壓著他逐漸又開始顫抖的內壁研磨。 “哈……停……哈啊!……你……” 覺出對方似乎吃軟不吃硬,龍奕皺著眉緩氣,最終不得不在愈重的研磨里咬牙開口解釋,“……我……還有事……不能、繼…續……” 收到終于放軟的語氣,厲淵停下動作,低頭親了親龍奕的臉,在龍奕沒躲開的反應里彎了唇。 隨后他依言從龍奕體內撤出去,失去巨物的堵塞,里頭混亂的汁水傾瀉而下,幾縷濁液更滴在龍奕腿上滑落。 下體失控的黏膩感讓龍奕臉色白了白,僵著身子坐在原處。 厲淵抬手從外套里找出手絹,彎腰下去替他擦拭干凈。大概整理妥帖,把龍奕拉起身,順帶著把衣物也為他整好。 到系腰帶的階段,沉默了半天的龍奕抬手阻止他,“……我自己來。” 厲淵依言停下,看著龍奕動作。 腰帶入扣,兩人相對站著,基本都回歸到正常狀態——除了厲淵那件變得有些濕漉漉的外套,以及西裝褲內尚未完全平息的某處。 仔細想過,除了第一次見面時候,后幾次兩個人都沒有像這樣衣冠整潔平靜相對的時刻。 往往是直接開局,等龍奕再醒來的時候房間已經只剩下自己。 在推門走回宴會廳之前,龍奕下意識回了頭。 男人依舊站在原處,吹著涼風等待冷靜,正低頭整理袖口。 高大身形,闊肩窄腰,帶著些侵略性氣勢的俊朗側臉。 身后是莊園璀璨燈影,天際星河長闊,實則卻都不比陽臺邊隨性站著的人更耀目。 耀目的人隨即抬頭凝向他,彎唇微笑。 龍奕動作微頓,垂下眼,轉身大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