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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做樂尋歡在線閱讀 - 3心軟的殺手(抵墻猛cao,內(nèi)射承精,地獄窒息,發(fā)現(xiàn)胎記后的溫柔對待

3心軟的殺手(抵墻猛cao,內(nèi)射承精,地獄窒息,發(fā)現(xiàn)胎記后的溫柔對待

    “更舒服一點(diǎn)”。

    這句話意指什么,剛剛找回些意識的龍弈并沒能很快反應(yīng)過來。直到身后的厲淵攬住他的勁腰往后拉,把一早猙獰萬分的巨大性器抵上他的后腰。

    那東西因?yàn)榕d奮變得更加漲大,也異常燙熱,瞬間燙回了龍弈剩下的神智。

    “……停、下!你敢做,我一定會殺了你!”

    怒氣滿盈的話語低沉嘶啞,帶著想把男人千刀萬剮的憤恨。但厲淵彎唇笑笑,只當(dāng)沒聽見,單手扶住了自己筋脈猙獰的rou柱。

    他一早動了情,先前互擼的時候卻只爽了龍奕,自己沒射出來,現(xiàn)在端口已經(jīng)興奮地吐出些粘液,青筋跳動著只想捅穿前頭的xue口,享受被軟爛甬道死命絞緊的快感。

    掰開勁臀的功夫,厲淵扶著柱體在龍奕后腰上磨了磨,抵上一側(cè)微微下陷的腰窩輕頂,“龍先生身材不錯,還有圣渦。”

    動作之間,龍奕后腰上剩余的潤滑液被roubang沾走,同時也被頂端rou口涂抹上黏膩的汁液,又燙又粘的感覺清晰地順著脊背攀爬,龍奕憤怒到繃直了渾身肌rou與骨骼,“滾!放開我,否則我不會讓你活著走出這里!”

    抬手按上龍奕的后背,把人再次重抵在墻面上,厲淵輕易化解了龍奕的全部掙扎,“怎么,休息夠了,又有力氣了?”

    “我必定會殺……!”

    龍奕被身后的人按著,依然躬身掙扎,但他只拱起一下,便重重地跌回了墻面,未說完的話語徹底斷裂,只余下一聲破嗓而出的悲鳴。

    身后的厲淵插入了他的體內(nèi)。

    那個初見的陌生侍者,真的侵犯了他。

    從未被性器進(jìn)入過的小口,哪怕先前經(jīng)歷了三根手指的不間斷開拓,要接下厲淵過于超常的尺寸也還是太過艱難。只不過捅進(jìn)了一個guitou,里頭的rou壁就已經(jīng)開始痙攣。

    被巨大硬物劈開的劇烈疼痛襲來,甚至一瞬壓過了龍奕小腹里的邪火。

    這樣程度的疼痛對于受過不少傷的他來說并不算難忍,然而這卻不只是生理上的折磨,更是精神上的粉碎。

    宛如一身傲骨已被人無情折斷,只待徹底碾碎。

    雙重猛擊讓龍弈重新不可控地顫抖起來,他張著嘴,卻連呼吸也忘了。

    厲淵本以為已經(jīng)耐心拓張的夠久,也沒料到龍奕緊到這種地步。他冷著臉色往前又生捅了一些,馬上便引發(fā)rou壁崩潰似的抽搐緊絞。

    太緊了。這滋味并不好受,厲淵皺了皺眉,想著干脆下狠力完全捅進(jìn)去,再下些力氣cao松算了。

    只是動作之前,他舒氣間隨意抬眸,卻看見龍奕勁腰上的肌rou徹底繃緊了,顯出極其漂亮的線條,腰身神經(jīng)質(zhì)地間歇抽動著,而再往上,脊背彎著,頭已經(jīng)低垂下去。

    隱約看出龍奕臉色有些不正常的漲紅,厲淵忍下不適,皺著眉抬手捏起龍奕的臉,才發(fā)現(xiàn)他居然一直沒有呼吸。

    淺麥膚色被憋得快成深紅,長且密的眼睫半垂下去,龍奕任由厲淵捏緊自己的下頜也毫無反應(yīng),他像是快要被玩壞的人偶,讓厲淵動作一頓。

    ……看著這么壯,卻一點(diǎn)不經(jīng)cao?

    雖然是本著殺人來的,但此時只等一桿進(jìn)洞,好不容易開葷一次,厲淵并不想費(fèi)了半天力氣開拓,下半段卻靠著一具尸體做完。

    他抬手將兩根手指強(qiáng)行探進(jìn)龍奕嘴里往下按壓舌面,模擬呼吸的節(jié)奏,“吸氣,呼吸。”

    幾次往復(fù),腰身的痙攣幅度稍稍減弱,厲淵覺出龍奕漸漸恢復(fù)了氣息,他準(zhǔn)備抽回手,卻下一秒就被找回些神智的龍奕狠狠咬住。

    毫不留情的狠口,牙關(guān)刺破皮膚啃噬出血水,龍奕死命咬著,身后的厲淵卻沒喊痛,甚至還發(fā)出了一聲輕笑。

    下一秒,隨著那聲帶薄怒的輕笑,底下粗壯的rou柱徹底捅進(jìn)了抽搐未歇的甬道,且不給任何適應(yīng)的機(jī)會,迅速開始了cao干。

    龍奕的牙關(guān)幾乎是瞬間便松了。那根尺寸駭人的猙獰roubang在他體內(nèi)一捅到底,進(jìn)到不可思議的令人恐懼的深度,將之前被手指開拓時候未能觸及的深處rou道盡數(shù)捅開。

    陌生的刺激混合著劇痛在小腹炸裂,龍奕睜大了眼,身體隨著身后人鞭撻懲罰一樣的兇狠力道重重撞上墻面。

    無技巧的抽送,過于迅速地直入直出,只憑著人類情欲的本能往深處撞頂。

    初次承歡的軀體根本受不住那樣快到留影的抽送速度,何況是龍奕這樣禁欲太久過分敏感的存在,只幾下過后他便開始渾身痙攣,幾近崩潰。

    cao弄之間,厲淵沒抽走放在龍奕嘴里的手,他混著血水在龍奕嘴里抽插,給龍奕造成上下兩只嘴同時被侵犯的錯覺。

    而龍弈被摁在冰涼墻壁上,身后的男人一次次用猙獰巨物將他捅破開來,破開他所有軟rou,嫩褶,驕傲,自尊。

    龍奕渾身的肌rou繃緊又松弛,反復(fù)數(shù)次,直至脫力。

    他恍然覺得自己像被身后那根東西次次釘在墻面上,被cao干地完全沒了力氣,只能屈辱承下這些褻玩。

    接手業(yè)務(wù)以來,他經(jīng)歷過太多殘忍爭斗,也經(jīng)歷過幾場死局,可如今比起來,卻竟都不如此刻初嘗的無邊欲海,無盡刺激。

    這種體內(nèi)被陌生男人用性器徹底劈開入侵的感覺,遠(yuǎn)比被捅刀更讓他難以接受。

    龍奕幾乎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時候被干上了高潮,又或許是被完全插入那個瞬間他就已經(jīng)失控。他因?yàn)樗幬锎碳づc過度勞累頭腦發(fā)脹,只能任由生理反應(yīng)迎合著身后人的動作。

    當(dāng)厲淵扣住龍奕的小腹往后拉迎合自己腰胯的重撞時,就摸到一團(tuán)還溫?zé)岬闹海黠@是才射出來的。

    不斷挺動著腰胯深深抽送,厲淵緩著氣笑問,“龍先生,有這么爽么,我才插進(jìn)去你就射了?”

    急喘著的龍奕沒有回話,但厲淵也不介意。因?yàn)椴徽擙堔仁欠袷娣咽窃邶堔鹊紫碌男∽炖锴星袑?shí)實(shí)地尋到了爽意。

    更何況,底下瘋狂絞緊的rou壁也已經(jīng)給了他最好的回應(yīng)。

    粗暴的交合里,受過拓張的下方?jīng)]有出血,xue口卻也被撞摩得一片爛紅,潤滑液混著rou壁分泌的汁液一同被極速抽插的柱體擠出xue口,來不及滴落便在頂撞里被磨成白沫。

    浴室里填滿了rou體相撞的yin欲聲響,直到半晌后,另一種低沉克制的哼聲逐漸響起來。

    是已經(jīng)意識漸消的龍奕的聲音。

    下腹的燥熱不斷升騰,比之前更重的燙熱里混著輕微難解的癢,直熏燒得龍奕腦里愈來愈懵,而捅進(jìn)xue里的那根駭人東西反而越來越像是能解除他困境的鑰匙,帶來痛意的同時逐漸掀起另一股快感風(fēng)暴。

    厲淵聽到沉默許久的人出了聲,且越哼越頻繁,那竭力克制的沉吟隨著他的次次cao弄被迫拖出發(fā)軟的尾調(diào),是絕佳的調(diào)情劑。

    他不由抬手碾住龍奕深紅的耳垂,低笑,“龍先生被我cao得有感覺了?”

    “…………呃…………滾、……不!!”

    不等逞強(qiáng)的話說完,厲淵松開龍奕的腰,挺胯把cao弄的速度生生加快,整根抽出又重重捅入,把過于釋放的力道完全施加在龍奕的身上。

    他很快又一次將龍奕干到射精,底下的抽送依舊沒停,沉默著抿唇把渾身抽搐的龍奕cao到腿軟。

    下體無力支撐,龍奕便只能靠著手腕的束縛與捅進(jìn)后xue的rou柱維持著站立,在身后人的cao弄里如草葉一樣搖擺,而每當(dāng)他手上也卸力的時候,本已經(jīng)深cao入體內(nèi)的rou柱就會cao進(jìn)更深的,幾乎讓他崩潰的深度。

    恍惚之間對這樣的感受生出本能懼意,龍奕竭力將自己身軀的重量放在手腕上,那處皮膚便逐漸被磨破磨爛,隱約透出些血水。

    但他被拉扯著沉溺在欲望海里,幾乎要在不停歇地cao弄里溺斃,根本顧不上其他。

    反而是厲淵先發(fā)現(xiàn)了。

    不想讓血水滴落下來打擾了興致,厲淵探手扣住龍奕的腰往上抬,又將龍弈向后攬?jiān)趹牙铮屓嗽谧约杭鐐?cè)哼吟。又cao過百下之后,索性抬手解了龍奕手上的束縛。

    被扣著小腹入到了思維混沌,龍奕被松了手也沒及時做出反應(yīng),只等厲淵將他身子反轉(zhuǎn)過來,他才瞬間抬起拳朝著厲淵擊去。

    厲淵抬手接了他的拳頭,卻往前半步,抬起膝蓋撞開龍奕仍舊發(fā)軟的腿,便將依舊昂揚(yáng)的性器再次捅進(jìn)了未完全閉合的rouxue里。

    “咳!…………哈啊……!”

    面前的龍奕承了這下深捅,馬上便在痛苦與快感里蜷起腰背,他睜大了眼往前傾倒在厲淵肩膀上,下一秒就被厲淵順勢摟緊脊背,不管不顧地往里狠cao了數(shù)下。

    這樣懷抱的姿勢讓厲淵無比清晰地感受到懷里人隨著自己的cao弄掙動發(fā)抖的反應(yīng)。

    覺出龍奕脫力地倚在自己懷里,脊背生生被自己cao到了發(fā)軟,厲淵心頭生出征服的快感,隨后他垂眸看了一眼龍奕不斷發(fā)顫支撐不住的長腿,在滿意之余竟然不覺多了幾分體貼的心思。

    龍奕埋首在厲淵肩側(cè),他稍偏著頭,全身因?yàn)楸籧ao不斷聳動著,吼里溢出急促低啞的喘聲,雙目微微失神地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厲淵因?yàn)橛昧Χ⑵鹎嘟畹牟鳖i。

    隨后覺出底下的抽插速度略緩了一些,龍奕死死攥緊掌心的傷口,在痛意里找回半分清明,然后他掙著身子環(huán)緊厲淵的肩膀,揚(yáng)起頭,打算直接咬上那處血管。

    然而不等他得逞,厲淵突然挪了一步,抬手掐緊了他的腰往上顛了顛,拖住臀部將他抱起貼入了懷里。

    這樣騰空緊貼的姿勢讓體內(nèi)昂揚(yáng)的性器猛然沖進(jìn)過深的地方,龍奕咬人的動作一瞬中斷。

    厲淵抱著他,轉(zhuǎn)了個身,問:“想咬爛我的喉管殺了我?”

    聲音里帶著笑,但有咬手指時候的前車之鑒,龍奕確定這個男人是再次生氣了。

    心知大概又要被抵到哪里挨上一頓粗暴的侵犯,龍奕冷笑一聲,“……你最好,現(xiàn)在直接、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把這些……加倍還給你……呃!!你……做、什……么!”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男人并未把他抵在哪里cao干,而是竟然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開始走動。

    他雙腿被掰開纏在了男人腰側(cè),xue口還吮著男人的兇物,行走之間隨著步伐聳動一次次被捅開,抽出,又深重插入。

    龍奕被迫攀緊了厲淵的肩膀,失重之間,下腹再次升騰而起的迅猛燥熱又一次擊倒了他。

    一路走到臥室,厲淵將龍奕臉朝下扔在床上。他抬手抹了一把自己小腹上在走動期間被龍奕射出來的精水,欺身壓過去,rou柱捅入xue道的同時掰過龍奕的臉,輕笑著將指尖的精水盡數(shù)擦抹在龍奕舌上。

    “呵,還我?不是已經(jīng)被我cao得爽瘋了么?不過是抱著走幾步都能射成這樣。”

    凝著身下人被cao到無力答話的模樣,他笑著繼續(xù)問話,“龍先生,你那群小弟知不知道,他們的老大原來能這么yin蕩?”

    腥味在唇齒間散開,龍奕動了動舌尖,在接連的深cao里松松地緊了緊牙關(guān)。

    “現(xiàn)在沒有咬我的力氣了?”厲淵低沉嗤笑一聲,抽出手指直起身,“那就換我來讓龍先生如愿吧。”

    短暫的停頓里,龍奕艱難地開口,“…………來……什、么……”

    “剛才我看了一眼,我隨手拿的那款潤滑劑原來有很強(qiáng)的催情功能,不好意思,因?yàn)辇埾壬骂^這張小嘴實(shí)在太緊,所以我用了非常多。”

    “……你!”

    厲淵抬手摁住龍奕掙動的脊背,“噓,別急。我說了,換我來。”

    說著話,他胯下數(shù)次深頂,看著龍奕瞬間脫力,又將那被碾撞得有些軟爛的rouxue捅搗到再次痙攣絞緊。

    感受著宛如被無數(shù)嬌軟rou舌瘋狂吸吮舔弄的快感,厲淵俊臉上浮起混著殺氣的殘忍笑意,“我用了非常多,所以按現(xiàn)在的情況,我想你大概撐不到藥性結(jié)束。”

    “不過恰好你剛才也向我提議了,也算是滿足你。”

    龍奕在急喘里竭力保持著一絲神志,恍然想到自己的提議……似乎是讓對方直接殺掉自己。

    如他所想的,厲淵帶笑地緩聲道,“龍先生,你看起來很爽,就這么被我cao死在床上也不錯,對么?”

    龍奕原本發(fā)昏的大腦因這句話有一瞬清醒。

    他后知后覺地明白了,為何對方身上有著虬勁肌rou,為何能輕易不費(fèi)力地制住他。

    不是一時興起發(fā)起侵犯的陌生人,而是來獵殺他的殺手。

    但沒給他任何反抗的機(jī)會,厲淵再次深深貫穿了他,重扣著他小腹把他cao到噴精。只等龍奕陷入新一輪抽搐,厲淵抬手將他的身子往后拉扯直床邊,讓他跪趴起來,又按下他的脊背,使他擺出臀部朝上的求cao似的yin蕩姿勢。

    恍然覺出這姿勢里的濃厚羞辱,龍奕在床褥里掙動起四肢,卻還未成功就被站在床邊的人再次插入,醇厚低音在身后緩緩響起,宛如地獄的鐘鳴,“你已經(jīng)射了很多次,不如我們來數(shù)一數(shù),直到被我cao死前還能射幾次?”

    S市道上幾乎人人畏懼的龍奕跪趴在床邊,虛軟的大腿撐著發(fā)顫吐液的臀,站在他身后的人脫了上衣,冷白色成塊的腹肌在cao干的動作里充血鼓脹,硬得像堵鐵墻。而次次重?fù)v進(jìn)他體內(nèi)的那根東西則像是緊嵌在鐵墻上的,被烈火燒紅了的鐵棍,混著他腹里的燥熱,幾乎要把他腹中一切都燒灼燙壞。

    龍弈次次被撞得向前撲去,又被死扯著腰重扣上男人精壯的腰胯。每次插入都毫不留情,就算高潮射精也絕不會停下,只把不斷抽搐著的柔軟甬道狠狠劈開,仿佛要撞爛,碾壞。

    他全身逐漸徹底脫了力,后頭的rouxue卻依舊在燥熱里熱情地吮咬男人的rou柱,邊吐著汁液邊興奮顫抖。

    不知過了多久,龍奕恍惚覺得自己已然消失了,只留下那處不斷被捅入的rouxue。又覺得自己被迫像只發(fā)情的雌獸,俯趴著發(fā)出痛苦又黏膩的羞恥聲音,而身后的人完全制住了他,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憐惜全無地啃噬,蹂躪,直至榨干他的生命。

    酸痛的腰無力地下俯,龍弈的鼻口都埋進(jìn)被褥里,隨著身后人劇烈的頂撞被迫來回磨蹭。

    他本就因過度勞累狀態(tài)極差,這場突然的強(qiáng)暴更是幾乎要將他徹底耗盡。無休止的入侵讓他喘到肺部發(fā)疼,在這樣的姿勢里更無法獲得足夠的空氣。

    地獄凌虐般的體位,中途他居然被cao得暈了十幾秒,隨后又被打樁一樣不停歇的深插生生cao到醒過來。

    但或許下一回,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這樣的念頭劃過龍奕腦海的時候,身后的人俯下身,手掌自后鉗住了他的脖子。

    厲淵湊到龍奕耳邊,手指碾起他鬢邊的碎發(fā),動作優(yōu)雅地親了親龍奕被汗水濡濕的側(cè)臉。

    行止之間溫柔矜貴,帶笑的臉上卻盡是惡魔般的殺戮之意。

    “我差不多了,就到這里吧。”

    隨著這一句,身后抽送的動作猛然加快,縱然龍奕早已承過太久,依然被這沖刺的猛捅刺激得掙動身子發(fā)出嗚鳴。

    嗚鳴卻很快就被迫中斷了。

    厲淵收緊了掐住龍奕的手掌,躬身做出最后的沖刺。相連的下身爆發(fā)出水漬的狂響,身下的人被他cao到無意識痙攣,厲淵垂眸凝住龍奕的側(cè)臉,等待著龍奕死亡時的表情。

    是痛苦,憤恨,或者是恐懼?

    濃密的眼睫向上掀起,美麗的湛藍(lán)眸子睜大了,然后開始上翻,龍奕徒然地張著薄唇,本已泛紅的眼角開始蓄起生理性的淚水,無法吞咽的口水滑落嘴角,面部肌rou抽動起來,像是一件即將崩壞的絕美物件。

    他已然在徹底失控的前兆。

    把這一切變化看進(jìn)眼里,厲淵冷漠機(jī)械地次次捅入底下高度痙攣的腸道。

    但這樣被弄死時候的模樣,總歸是不會好看的。

    這么想,厲淵冷著眸色稍稍起身,打算在最終紓解之時看些旁的東西。

    卻無意在最后一眼里瞥見了龍奕面上變化的表情。

    發(fā)顫的眼睫落下來,薄唇也顫抖著閉合,在厲淵覺出身下抖動不休的人竭力放松了所有肌rou的同時,那被他摁進(jìn)被褥里將要凌虐至死的人,居然彎唇笑了。

    那一刻,龍弈的表情堪稱平和舒適。似乎死亡不是什么致命懲罰,而是一種近乎拯救的釋然。

    意外的表現(xiàn)讓厲淵頓了頓動作,一瞬怔然里,他下意識松了掐著龍奕的手。

    氧氣重回,龍奕不受控地猛咳起來,渾身肌rou被迫收緊,連帶著底下的xue道也一并絞緊。下一秒,他的咳聲猛然一頓。

    身后的厲淵在同一刻低下頭悶哼了一聲。

    他被這一下突然的絞緊咬射了。

    精水噴灑進(jìn)高熱抽搐的甬道,引發(fā)新的痙攣,厲淵皺了皺眉,索性抬手摁住龍弈的后腰,在疏解間繼續(xù)往里重cao了數(shù)下,傾瀉干凈。

    等一切停止,咳聲再未響起。承下內(nèi)射的刺激后,龍奕徹底失去了意識。

    厲淵俯身向前,掰過龍奕的頭,凝上那張陷入昏迷的臉。

    這是一個拼命多年終于登上s市黑道頂端的男人,強(qiáng)大,冷傲,在S市區(qū)乃至Y省都有諸多傳言。所以才讓他生出了興趣,親手來解決。

    但厲淵捏著那被汗水染透的俊臉碾了碾手指,只覺得自從踏進(jìn)這個包間,發(fā)生的事實(shí)接二連三地讓他感到意外。

    譬如他不明白,拼了命才登上高位的人,剛剛擁有還來不及怎么享受,為何真正面對死亡時卻會露出那樣甘心的表情。

    但他終究不會為這種事糾結(jié)過久。

    抬手拉扯著把意識未歸的人翻過身,厲淵俯身重新鉗住龍奕布滿紅印的脖頸,同時扶住自己未平息的下方,抵上龍奕身下那處隱隱吐著白精的深紅xue口。

    厲淵覺出龍奕的體溫變得極高,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發(fā)了高燒。但他并不在意。

    因?yàn)槿缃袼粶?zhǔn)備把人cao醒,然后徹底送進(jìn)地獄。

    摩挲著龍奕脖頸處細(xì)膩韌滑的高熱肌膚,底下的精孔抵緊了xue口往里入,龍奕尚未蘇醒的軀體下意識地掙了一下,又被厲淵抬手摁回床面。但這一下讓還沒正式進(jìn)入的柱體滑偏了過去。

    厲淵垂下眼,摁緊身下無助淺掙的軀體,重新調(diào)整抵住那處。但在一入到底之前,他視線里突然捕捉到了一個東西。

    那是一枚圓弧狀的胎記。彎月似的形狀,底端有一片偏淺的塊狀,如一團(tuán)托著彎月的輕云。

    形狀獨(dú)特的,讓人見過便再難忘記的胎記。

    厲淵原本摁在龍奕腰腹的指尖倏然下滑,摩挲上那處胎記。

    半晌后,他沉聲自語了一句,“……居然,是你。”

    那處胎記生在下腹極為私密的地方,被人摩挲著,龍奕無意識地掙了掙腰胯。

    厲淵這才回神一樣,又抬頭看向龍奕的臉。而后他伸手將龍奕拉扯起來,仔細(xì)凝住那張臉。

    完全不同的。

    很難跟記憶里重合。

    還沒緩過力,半昏迷的龍奕維持不住這樣坐起的姿勢,他順勢往前方倒去,身軀撞進(jìn)厲淵的懷抱。終于找到一處較為舒適的著力點(diǎn),失去意識的他將頭蹭在那處著力點(diǎn)上,停止了掙動。

    厲淵沒再動作,任由懷里體溫guntang的龍奕這樣依賴著自己。又過了數(shù)秒,就著擁抱的姿勢,他抬手撫上龍奕的脖頸。長指輕重碾著,逐漸展成掐緊的模樣。

    思索著要不要直接擰斷。

    這樣的姿勢里,龍奕被人一手環(huán)著腰背,一手摩挲著脖頸,在高燒里陷入了夢魘。

    他恍惚間回到了那個夏夜,被潮濕陰冷環(huán)繞著,卻又無比guntang熾熱的悸動的夏夜。

    虛幻的夢境帶給他無限安慰,促使著意識走散的他卸下了所有防備,在周身火烤般的痛苦里摸索著環(huán)住身前人清涼的肩背。

    “寧、寧……”

    原本已將收緊的指尖一瞬頓住,厲淵側(cè)眸看向龍奕。

    沉浸在夢魘里,龍奕無意識地同他接觸,今晚第一回主動抱緊他,溫順得如一只終于被馴服的野豹,一邊自喉里發(fā)出一句句低沉的喚聲,“寧寧……”

    “寧、寧……”

    一聲一聲,低啞的喟嘆,裹著深情的囈語。

    在這一聲聲里,厲淵側(cè)眸看著龍奕,眸里劃過有些復(fù)雜的神色,卻終究沒繼續(xù)殺戮的動作。

    直到半晌后,他答了句,“嗯。”

    收回按在龍奕脖頸上的手,將高燒昏迷的龍奕抱起來往浴室里走去,厲淵沉聲答他。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