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決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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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決斗 兩人交流的聲音通過傳聲石清晰的傳到耳邊。 牢房的門上刻了監聽魔法陣,接收地牢時蘭瑟并沒有破壞這些法陣,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場。 兩人迅速的跳過了自我介紹的階段,正在進行簡單的信息交換。蘭瑟半倚在長軟榻上,輕輕搖晃手中的酒杯,口中還哼著不知名的曲調。手指搭在腿上打著節拍,隨著節拍的起落,騎士先生和皇子殿下身上的小玩具開始有了動作。 “我有嘗試過——唔!”布蘭諾一句話說到一半,胸口的乳夾卻突然有電流竄過,本就被吊起欲望的身體猛然一顫,后xue下意識的緊縮,xue內歡脫的跳蛋被擠壓得直接碾上了前列腺。男人額間rou眼可見的泛起了薄汗,臉上淡淡的紅暈蔓延至脖頸,晴空般的雙眼蒙上薄霧,氤氳的水汽讓他看起來分外可口。 “咕嗯、”布蘭諾咽了一口唾液,手指攥緊了桌沿,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表情不要太過失態。品嘗過快感的身體已經食髓知味的絞緊了跳蛋,xue口一張一合的似乎在期待什么。 囊袋上的小跳蛋也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在敏感的部位嗡嗡彈動,昂揚的rou莖已經將褲子頂起一個難以忽視的弧度。 布蘭諾看向床上被捆綁放置的桑斯耐,顯然騎士大人也沒能從看守者的作弄中獨善其身,即使掙動也被魔法繩索緊縛,勒出了飽滿的肌rou。 桑斯耐不住的喘息著,在他人面前被道具玩弄,還明顯被勾起欲望,這讓他感到分外羞恥。 屁股里的按摩棒展現出了他的威力,在腸道內震動旋轉,凸起的點陷在嫩rou里,將腸道里的每一寸角落開發,撞擊著深藏xue道內的敏感點。 “嗚……咕嗚。” 緊閉的唇舌間溢出幾聲微不可聞的輕喘,毫無規律的震動蕩起身體內的火,用于潤滑的液體催情作用發揮得正盛,明明體內的按摩棒叫囂不止,卻仍然消不去后xue的渴求,翕合著期待更有活力的東西。涂抹了潤滑劑的yinjing也蓄勢待發,渴求著撫慰,頂起的頂端被禁錮在褲子里蹭磨著內褲,織物的表面比起皮膚嬌嫩的生殖器官還是要粗糙些許,蹭在guitou上只能勾起更多的需求。 看守者的手很柔軟,指節修長靈活,觸摸身體時格外色情。 桑斯耐下意識的想到了看守者。 在進入地牢前未有過情欲體驗的騎士先生忍不住想起看守者的各種手段。 混雜痛與快樂的鞭打,被玩弄的乳首,揉捏過的臀部,惡趣味的觸摸。越是聯想越是按捺不住升騰的欲望,rutou已經挺立起來,似有似無的觸到衣服,rou莖頂端已經滲出體液,混著半干的潤滑劑沾濕了內褲,帶著濕意的織物貼在頂端,黏膩中帶著些許水汽的涼意,卻又被火熱的軀體溫暖。 桑斯耐幾乎能想象到看守者的表情,瞇著眼,唇邊帶著愉悅的微笑,像是惡作劇得逞的小孩,下一秒就會扮個鬼臉跑開。 仿佛是感應到了圣騎士將他比作小孩,桑斯耐屁股里震動的按摩棒猛然往里一頂,直撞進xue心,劇烈的抽插讓男人眼角泛紅,大腿顫抖著想要合攏,卻又被繩索拉緊無法動作。 太惡劣了…… 桑斯耐忍不住在心里批評幾句。 再看對面坐在桌子旁的三皇子亦是滿臉通紅,顯然也被放置了什么色情的小道具。兩人的視線不自然的撞上,雙方皆是既尷尬又羞恥。 布蘭諾腰塌下來,幾乎要伏在桌子上。 小巧的玩具并不止單純的震動,越是縮緊后xue就越是劇烈的跳動,而稍稍松開卻又會放出電流,電得腸道酥麻緊縮,如此反復。 后xue里本就敏感,再被如此磋磨,徹底成為了快感觸發器,整個腸道里都仿佛是敏感點,稍一震動都能激起難耐的情欲。 “不……”布蘭諾嗚咽一聲,急促的喘息著。 兩人的喘息聲此起彼伏的回蕩在囚室里,卻依然還要強撐著繼續討論。 布蘭諾清楚看守者有可能會聽見他們的討論,卻不得不抓住這個機會。 他是卡納皇帝的老來子,與大哥之間相差了二十多歲,且他長年跟隨老師在外游歷學習魔法,雖然在帝國內也有經營人脈,卻不如大皇子的多年培養。如今突然淪陷在地牢中,連消息都沒來得及傳出去。 布蘭諾深呼吸一口氣,盡量穩定的開口。 “看守者、可能正在聽著、嗚呃……我們說的話。” 外間小廳長榻上的蘭瑟不禁笑了一聲,他的確聽得到,但他并不打算阻止這次對話。 卡納帝國在大陸上也是據守一方的大型人類帝國,在人類國家排得上前五,但是如今帝國的三皇子卻在地牢中受苦。 這個地牢中甚至還有光明神殿的新晉圣騎士。 被選拔出來的圣騎士在完成培訓以后就會被送往光明神教總會,為神教圣子服務。 蘭瑟實在有些好奇皇子殿下和騎士先生逃出去以后是否能重獲榮光。 若是不能的話就拐走帶回去當小奴隸好了。 看守者愉快的想到。 桑斯耐和布蘭諾還在說著什么,蘭瑟掛在大門上的鈴鐺卻開始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意味著頂上的入口有大量生人來訪。 蘭瑟懶洋洋的晃了晃酒杯,深紅的酒液在杯中打著旋,不透明的液體上漸漸映出階梯上的畫面。 是卡納帝國的士兵,押著一個灰頭土臉,臉上還帶傷口的男人,后面還跟著幾位穿著光明神教袍的修士。 與這支隊伍比起來,押送三皇子和圣騎士的隊伍大概算得上是非常溫柔了。 押送的士兵踹了男人一腳,隨后和同伴大笑起來。 男人手被反綁在身后,難以維持重心的平衡,險之又險的蹭在墻上才穩住自己沒有滾下樓梯。通往地牢的樓梯陡且長,能讓狗血言情演完上百場悲情女主的戲碼,若是真的滾下去能要了普通人大半條命,更不提一旁看起來岌岌可危的護欄。 顯然男人也清楚這一點,即使因為凹凸不平的石墻刮傷了幾道,也依然貼著墻邊行走。 他因為拘束的刑具而低著頭,眼神卻桀驁不馴,帶著倘過血鋒的狠意。像一只狼,即使被擒住手足,一旦有機會反撲便必然帶下一塊rou。 而男人在看向押送的士兵時,眼中是帶著惡意的憐憫,仿佛他并不是那個被押送的可憐蟲,而是幸災樂禍看著別人跳入火坑的局外人。 這個眼神激怒了士兵們。 “……” 押送士兵揮出一拳打向男人的臉,他直直撞在石墻上,臉上刮出幾道新的血痕。 但顯然這種程度并不能讓被激怒的士兵們冷靜下來,接二連三的拳頭蜂擁而至,狹窄的樓道并沒有機會讓男人閃避,拳腳實打實的落到男人的身上。 “嗤。” 男人吐出一口血,還未站定便被士兵一腳踹下樓梯,直挺挺的滾下樓道! “……” 加徳林趴在地板上,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就沒塊好rou。滾下來以后的姿勢使臉朝下,地面的磚縫間有幾顆枯黃的雜草,扎得他臉上生疼。 “狗娘養的騙子玩意!” 加徳林罵了一句,卻也沒有爬起來的力氣,干脆直接趴在地上等著待會下來的士兵來撿他。 雖然不知道那道貌岸然的雇主在事情敗露以后為什么還沒殺了他,但皮rou之苦卻是一直沒少。 胸腔內血氣翻滾,口中滿是血腥味,耳邊嗡嗡作響聽不見東西,即使他是正階戰士的rou體,也經不住這段時間非人的拷問。 若是抓到機會……! 男人勾畫著撕破雇主虛假臉面時的暢意,咬緊的齒關發出咯吱咯吱的滲人聲音。 一雙精致的灰色皮靴停在他的眼前,從繁復的暗紋和點綴的寶石上一看就是值錢貨。料子也是好料子,他接過一個任務,要的就是這種魔獸的皮料。 這種魔獸兇得很,要不是亨克那小子在布陷阱上是個好手…… 哦,亨克那小子前幾天就死在那婊子雇主的人手里了。 加徳林有些恍惚,激蕩的心情讓他壓抑不住翻騰的內傷,吐出一口帶著不明血塊的瘀血。 “……?” 蘭瑟低頭沉默的看著鞋面上格外顯眼的血漬。 加徳林艱難的抬起頭,前面大門里的光太盛,他看不清眼前人的神情如何,只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低頭看著他——抑或是看著靴子。 男人裂起一個猖狂的笑,即使體內的傷口被這個笑扯得生疼也沒有停止。 他等著眼前人對他惱怒的踢打。 昂貴的靴子被弄臟,盛氣凌人的貴族叫囂著要他的命來賠……這種事情,他年少時早已體驗。 士兵和修士也已下完樓梯,狐疑的打量著蘭瑟。 “你是這里的看守者?”領頭的士兵看著眼前青年漂亮的臉蛋和消瘦的身板,不禁懷疑起來。 “當然,先生。”蘭瑟好脾氣的笑了笑,“我的任命文書還在身上,您要看看嗎?” “不必了。”押送士兵不耐煩的打住,示意后方的修士上前。 修士中走出一人上前,面容嚴肅,眉間的刻痕極深,臉上沒有一絲笑意。 “這是一個瀆神之人,他不但偷盜了神殿的物品,還意圖污蔑教會人士。”修士目光嚴厲的掃了地上的男人一眼,“但是主教們仁慈,并不愿意奪去他的性命,只是必須要給予他足夠的懲罰。” 地上的男人呸了一聲。 “我明白了,愿光明神的權柄給予罪人應有的懲罰。”蘭瑟應了一聲,用的是教會慣用的詞句。 這句話顯然取悅了修士:“愿吾神的榮光照耀你。” 修士眼球轉動一下,還未進入到地牢大門的地方依然是維持著陰暗的面貌,顯然信仰光明神的修士們并不喜歡這樣的環境。修士回到了隊伍里,顯然將人送到的目的已經達到,回身準備離開。 押送的士兵們面面相覷,領頭的士兵啐了一口,跟著修士們離開了,只剩下蘭瑟打量著地上的男人。 男人手被反綁在背后,腿上也鎖著沉重的鎖鏈,脖子上是標配的能量壓制器。身上污臟破爛,透過破洞能看見rou體上累累的傷痕。 男人肌rou結實僨張,呼吸沉重得像破舊的風箱,顯然是受了重傷。但即使是如此境地,都還隱隱有著囂張挑釁的意味。 蘭瑟俯身,捏住男人的下巴,仔細打量著男人的臉。 這是一張兇悍的臉,青紫和擦傷血痕分布與深小麥色的肌膚之上,虎目怒瞪,下巴上有一些細碎的胡茬,眉尾還有一道陳舊的傷痕,讓這張本就匪氣十足的臉更添一分悍氣。 男人齜著牙,若不是蘭瑟捏得緊,想必會被男人撇開。 “兇巴巴的,想好怎么賠我的鞋子了嗎?”蘭瑟哼了一聲。 男人沒有說話,昂起的頭帶著囂張的嘲諷笑意。 蘭瑟也不生氣,起身抬腿不輕不重的踩了一腳男人的后背,眼見著男人又吐出一口血。 男人低垂著頭艱難的喘息,口齒間滿是血腥氣,五臟六腑生疼。 蘭瑟又哼了一聲,抬手將男人懸浮起來,移到小廳的地上。 傳聲石里圣騎士與三皇子的討論似乎告一段落,但也也許是被玩具玩到了一個高潮,傳來的聲音只剩下細微的喘息呻吟。 將男人用魔法扣在地面,蘭瑟帶著笑意打開了騎士先生的牢門。 里面的皇子殿下已經完全伏在桌面上,低聲嗚咽著,腿還不住的顫抖。而被固定的騎士先生也僅僅只比布蘭諾好一些,褲襠間明顯的濕了一塊,臉上透著欲望的潮紅,連耳尖都泛著紅色。額間滿是汗水,順著臉頰一路下滑。 “你們聊完了嗎?”蘭瑟雙手抱胸,倚在門檻上,懶洋洋的開口。 “……”桑斯耐閉了閉眼,“已經、哈啊、結束了。請、請關掉嗚……這些東西、呃。” 蘭瑟忍不住笑了一聲,隨口念了幾個音節,將小玩具們的魔力供給斷開。停下道具的震動后桑斯耐的臉色緩緩的緩和下來,布蘭諾也盡量無視頂起的欲望,坐直身體。 “聊得如何,討論出如何出去了嗎?” “……” 兩人沒有回答。 蘭瑟也不在意,上前幾步準備扶起布蘭諾將他送回去。 “等、等一等!”桑斯耐深呼吸平復狀態,開口喊住了蘭瑟, 似乎是感覺到騎士先生的認真,蘭瑟站定,面對著桑斯耐。 “以騎士之名,”騎士先生面上穆肅莊嚴,全無剛才的yin欲模樣。 “我,桑斯耐·舒賽,向閣下提出決斗的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