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去你宮里跪著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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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木鍛造的木榻雕龍畫鳳,一人斜坐于那榻上,襟口微微敞開,露出些許肌膚。 幾名男子跪在殿內漢白玉地板上,簇擁著圍在那榻邊,皆身披細軟薄紗,內里不著寸縷。 一只纖纖玉手執起酒壺,清澈的液體自壺口而下,“陛下……”男人的聲音慵懶而頹靡,如同彎鉤,他將這杯酒喂到齊櫟嘴邊。 涼涼的杯口碰到嘴唇,齊櫟順著他的手摸了一把這細膩緊滑的肌膚,接過這杯酒。她沒有喝,淡斂墨眸,杯口抵住他的紅唇,送著他喝了下去。 她喂得急,那晶瑩的酒液自他的唇邊流下,吞咽間如玉如珠的喉結滾動,眉目流轉,自有一番風情。 猶嫌不夠。 順手抄起一旁的酒壺,對著壺嘴直對他灌,酒水自他的脖頸滑過,淌進他的胸膛。 云湘被嗆得流出了淚水,眼睛都紅了。 一片濕濡。 齊櫟淡淡丟下酒壺,未發一言。 云湘跪在那里,被洇濕的胸膛一片冰冷,一動不敢動。 琴音有如山泉從幽谷蜿蜒而來,劃破林澗長空,又自指尖脈脈流瀉而出,如同綿綿細雨撫過心尖。跪地撫琴的男子,墨發盡染自腰間散開,眉宇間一派冷凝之色,如同浸在冰水中的玉璧,沁人心魂。 這是第三日。 衛檀風來武靈臺撫琴的第三日。 齊櫟細細看他斂下的眉眼,散開的烏發,還有撫琴時自袖間流淌出的風骨。 內侍從宮門而入,“陛下,鐘離貴儐求見。” 齊櫟抬了抬眸,白玉的手指在扶手上點了點,“讓他進來。” 鐘離越一走進來,就跪了下去,“陛下……”自齊櫟登基以來,他越來越怵她。 她淡淡掀了掀眼皮,“何事?” 鐘離越一步一步膝行過去,可憐兮兮的道,“求陛下饒了哥哥吧,求求陛下了……”他哭著說出這句話,只差磕頭了。 齊櫟登基之后,鐘離蘊一直被關押在寒月閣,前些日子,陛下把人放了出來,卻賜了罰,日日都有嬤嬤施刑,完事之后,便赤著身子跪在宮道上“晾刑”。 鐘離越遙遙看過他,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rou,一道道痕跡觸目驚心,昨夜里他恍惚入夢,哥哥的血流了一地,濺到他的面上,溫熱溫熱的。 令他觳觫。 這是第七日了,陛下罰鐘離蘊的第七日,哥哥能熬到陛下消氣嗎。 陛下不會消氣。 她是真的想要哥哥死。 他很多事都不懂,卻也明白,這一次陛下是要折磨死哥哥,陛下想要他的命。 鐘離越一片惶恐,他懼齊櫟,今日卻實在忍不住求情,“陛下,你饒了哥哥吧,”他的手碰到她的指尖,“阿姐,我們一同長大的……” “啪——”齊櫟甩開他的手,扇了他一巴掌。 殿內的侍人匍匐跪了一地,大氣不敢喘。 鐘離越望著她,他的眸子依舊晶瑩澄澈,只是淚珠不停的往外流。 齊櫟沒再看他,淡淡抬了抬手,“秦嬤嬤。” 便有人架起地上的鐘離貴儐,凌厲的巴掌夾著風聲打在他的臉上,打的人力道并不重,亦沒有用刑具,“啪啪”的聲音在殿內響起,羞辱意味極重。 “貴儐,可知錯了?” “奴侍知錯。” “錯在何處?” 鐘離越楞楞地看向前方,喉嚨像是被懾住了,訥訥地吐不出一個字。 齊櫟將手里的碧璽串珠丟到桌上,起身走到鐘離越面前,她托起他的下顎,他的唇角已經腫起破皮。 她的指腹擦過他唇邊的血絲,“你可有哥哥。” 鐘離越顫了一下,“奴侍沒有,奴侍是陛下的貴儐。奴侍只屬于陛下。” 齊櫟替他擦了眼淚,“去你宮里跪著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