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我們來罰哥哥好不好:拳交,碎瓷片劃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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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國的軍旗插上了洛水城。 楚國,洛水。 軍營主帳中。 一名男子被拉起長發(fā)掀起,巴掌毫不停歇的落到他的臉上,“啪,啪,啪——”他原先光潔的面頰腫脹到可怖,鮮血不停的從嘴角溢出。 他的衣裳很快被人撕得粉碎,他的雙腿被向上分開,一個拳頭霍然捅進了他的菊xue,男子猛得發(fā)出一聲慘叫“啊——”,可那拳頭似乎是因為他痛苦的慘叫而歡愉,捅得更歡,深深捅了進去,在他的后xue里劇烈動作著,就像是要把他的zigong拽出來。 男子痛得渾身抽搐,慘叫連連,他的菊xue被活活撐裂了。 那人抽出了手,慢條斯理的摘下了手上的手套。 是個女人,身著華服,渾身上下有一股雍容華貴的氣質(zhì)。 “母親說,這樣的人,是貴人。” “可如今,這樣的貴人,讓他們生不如死。” 一對少年縮在大帳的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齊妁拖著床上昏死過去男人的頭皮,將他一把拖下床。 她說,“都說楚子潑辣貞烈,也不怎么樣嘛。” 她猛得踹向地上的男人,她這一腳踹得極重,男人被踹斷了肋骨巨痛之下醒了過來,他咳出鮮血來,她穿著軍靴的腳踏上了他的胸膛,剛要動作—— 就見一少年像貓兒一樣快速的朝她沖過來,他手里拿著一個東西,“去死!” 可笑至極。 齊妁毫不費力的就拍飛了他,她看向他手里的東西,是個碎瓷片。 如今,他就緊緊攥著這塊碎瓷片,一雙圓眼清澈明亮,滿是恨意的盯著她。 倔強的美啊,齊妁倒是覺得,和她幼時養(yǎng)的貓兒很是相像。 她蹲下身子,捏起他的下顎,他一把把臉偏過去,“滾,狗賊!齊賊!齊人皆是狗!” 被如此辱罵,齊妁卻笑了,她笑出了聲。她站了起來,一步步朝角落里蜷縮成一團、抖個不停的人走去,她用腳尖抬起他的臉,一張和剛剛那名少年一模一樣的臉,只是這張臉上,寫滿了眼淚和驚懼。 她想起來了,是對雙兒,搞完他們的父親,她正準備享用來著。 她問,“你們倆誰大?” “我,我大……” “看來,是弟弟犯了錯啊……”齊妁摸了摸下巴,像是在思索。 她話音剛落,那少年就俯身磕頭,他不停的磕頭,聲音里帶著顫抖的哭腔,“大人饒他,大人饒他……” “好,我不罰他。” 跪地磕頭的人愣了一下,隨即聲音里透著喜悅,“謝大人……” 他的謝還未說完,他細白的后頸就被一只腳踩住,他被踩在腳下動彈不得,那人的聲音低低的傳來,“我說饒他,可未說饒你。” 齊妁將他一把提起,他被甩到床上,她看向地上仇視她的少年,“我們來罰哥哥好不好?” 她的笑里滿是惡意。 “別碰哥哥,別碰哥哥……”他啞著嗓子沖她嘶吼。 “這可由不得你。”齊妁朝他走近,一點點掰開了他的手,他手里的碎瓷片落到了她的手中,還有他被劃破的掌心的鮮血。她淺笑著將鮮血抹到他的臉上,他被牢牢的綁在了床邊的柱子上。 他清楚的看到,她用這塊碎瓷片一點點劃開了哥哥的衣裳,她看著他,“劃哪里好呢?” 她點了點床上少年淺粉色的rutou,“這里。” 下一刻,他聽到哥哥發(fā)出劇烈的慘叫,而那粉嫩的rutou被劃得鮮血淋漓。 鮮血似乎勾起了她的興趣,她按著他,那碎瓷片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道可怖的血痕,而哥哥的慘叫,不絕于耳。 可這只是一個開始—— 她猛得將床上少年的雙腿向上綁起,那雙腿光滑而纖細,有著少年別樣的美感,只是有鮮血不斷地從上面滴落,從那猙獰的傷口上滴落。 紅與白,增添了這份美感。 他的xue口露了出來,正對著他。少年還未開過苞的菊xue總是粉嫩而窄小的,手指輕輕觸上去,還會害羞得微微顫動,敏感與多情。 就在他的眼前,齊妁拿起手里的碎瓷片,對著那粉嫩的xue口狠狠劃了一道,鮮血瞬間冒了出來。 “啊——“床上的少年疼得渾身痙攣。 床下的少年在哭泣,有眼淚從他的眼眶里溢出,“不要動哥哥……不要動哥哥……” 他死命的掙扎,掙到手腕深深陷進一個勒痕也掙脫不開,只能認命的被這繩子牢牢綁住,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 他的哥哥被禁錮在床上,那個女人用鋒利的碎瓷片一道道劃他的后xue,那后xue很快鮮血淋漓,變得殘破不堪,早看不出原先的粉嫩。 他最后已經(jīng)疼得叫不出來了,只是雙眼無神的瞪著大帳頂端。 女人似乎是覺得滿意了,解開腰帶,身下勃起脹大的yinjing猛得cao了進去,捅入了那鮮血淋漓的嫩xue。 他聽到哥哥猛得發(fā)出一聲尖叫,像幼獸發(fā)出的最后一聲悲鳴。 她一邊cao他,還一邊劃傷他的肌膚,然后興奮得去親吻少年肌膚上遍布的血珠。 瘋子。 魔鬼。 齊人皆是魔鬼。 蕭毅緊緊咬著牙齒,逼著自己睜大眼睛,記住這一幕。 營帳外,侍從聽著慘叫聲一遍遍在帳內(nèi)回蕩,已然習(xí)慣了。 楚妁正cao弄得起勁,忽有一人的聲音在帳外響起,“殿下,屬下有事稟報。” 楚妁皺了皺眉,潦草的系好腰帶,“進來。” 來人一進帳,就撲通跪地,面上滿是喜色,“殿下,有喜事。”她看向帳內(nèi)的幾個男人,似乎是猶疑到底要不要開口。 楚妁不屑一顧,“說。” 她一步步膝行近前,壓低了聲音,“殿下,那事成了。” 那一瞬間,楚妁睜大了瞳孔,她深吸一口氣,染血的手指下意識的捏緊,食指上的白玉扳指抵在了她的掌心。 “當真?” “千真萬確。”下屬的聲音里有一絲得意,“橫三說,她親手將匕首刺進了三殿下的心臟,看著她倒下。桓玉趕回來的時候,絕對來不及救了。” “不過,她殺紅了眼,這次我們的人,只活著回來一個橫三。” 楚妁閉上眼睛又睜開,她的眼尾上挑,看著一個人的時候,有說不出來的深意,“也算是死得其所。傳令下去,我會厚葬她們。至于你和橫三,記一等功。” “謝殿下。” 楚妁坐在帳內(nèi),良久,有聲音從她喉嚨里低低溢出來,“好meimei,你可別怪阿姊狠心,要怪就怪你生在了帝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