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_2(夾玩具忍耐,推回去,蛋:DIY被偷聽的助理cao控玩具,通話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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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起雙腿蜷縮在座椅里,帶著一點哭腔搖搖頭說,沒事,肚子疼。她的聲音很虛弱,幾乎完全是氣聲,大概一旦動用到聲帶她就會忍不住叫出來。說實話,我承認她的聲音是很不錯,雖然完全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對于喜歡她的人來說,她被快感逼出來的叫聲一定很悅耳動聽。緊接著,我就聽到身后傳來一陣低吟。那聲音和我想象的不一樣,以至于我差點愣住了。帶著氣聲和一點沙啞,但是很細膩委婉,尾音收得很急,聽起來有些委屈的意思,讓人忍不住豎起耳朵。其實就在剛才,我還推測了一下她平時叫床的聲音,老實說她的聲音和外型非常不符合,我是有些不服氣這么好的嗓音為什么是屬于她的,但她確實很會用自己的聲音,所以我猜她在床上的時候也會有控制自如的悠長的顫音,哪怕被狠狠地攻擊最敏感的地方,哪怕在高潮的最高點,也能夠隨時控制自己的聲帶震出令人抓心撓肺的顫音。我竟然有些失望,希望她能證實我的推測。那聲低低的輕吟實在是太吝嗇了,還好我不喜歡她,對她沒有任何期待或是別的什么,否則大概會很不滿足,非逼她叫出來不可。 從鏡子里看過去,她的樣子確實很像是肚子疼,表情是一副飽受折磨的痛苦模樣,顫抖的縮成一團的身體也像是在忍耐疼痛,但我知道折磨她的是強烈的快感,她在忍耐的是過度的刺激。她的手沒有捂著肚子,而是環住了大腿抱在胸前,左手勾住右手的手臂,右手是垂著的。我換了個坐姿,將鏡子調了一下,就看到她的右手蕩在腿間,輕輕地抽動著,顯然還在猶豫。她的手指屈起,向腿間鼓起的地方勾著,好像隨時都要碰到,但卻遲遲不去觸碰。她穿著寬松的運動褲,雖然很寬松,布料卻很軟很滑,抱起雙腿以后身下的布料被扯起,服帖地包裹整個臀部和大腿根部,腿根中間微微鼓起的厚實軟rou也被勾勒得清清楚楚,褶皺繞開突出的部位從兩側向上,只有正中間有一道淺淺的細褶,勾出兩瓣飽滿的rou質和深陷其中的溝壑。 那兩瓣rou并沒有那種被好好玩弄過的肥碩感,而是緊實飽滿的,不很大也不算很厚,但是形狀好看,輪廓清晰可見,裹著光滑的布料微微反著光,很有彈性的樣子,很適合被玩弄。我正這么想著,就看到她的指尖動了動,觸上那里rou鼓鼓的隆起。她的手勁有些大,不知是膽大妄為還是沒能控制好力度,才碰上去就立刻向下搓揉過去,讓兩瓣軟rou可憐兮兮地在她指腹下變形張開。她神情絕望地靠著窗戶仰著頭,允許自己發出一點痛苦的呻吟,欲蓋彌彰地輕聲喊疼。我想她內心里一定在唇瓣被碾開的時候高叫著yin蕩的詞匯,對自己提出放浪的渴望,而絕不是簡簡單單一聲“疼”。她的眼里已經蒙上濕氣,神情開始迷離,如果她還保有理智想要快些結束這一切,就應該向上去刺激更加敏感的地方,加快高潮的到來,畢竟體內松果肆意進攻著弱點的強烈震動靠忍是忍不下來的。但她咬住了下唇,倔倔的沒有低頭,只有目光忍不住向下瞥,然后中指隔著兩層布料擠進唇瓣中間,摸到尾端的部分,頂了進去。我清楚地看到她的指尖頂到了一個東西,她將那個東西隔著褲子朝里頂了進去。陷在唇內的xue口雖然看不見,但我看到頂進去的布料被迅速地咬住,深深嵌進下半部的唇縫里,被緊緊地夾住。我沒想到那顆松果塞得那么淺,幾乎就是卡在xue口。松果被推入之后唇瓣近乎瘋狂地抽搐顫抖最后夾著布料抿緊,還在止不住地抽噎,指尖下的布料顏色明顯地深了一團,想必她的xue內也在劇烈收縮顫動著吐出汁水,迅速地就浸透了內褲印到運動褲上了。這玩法太過大膽了,第一次使用這款松果就敢把它卡在xue口帶出門,她就不怕震得厲害掉出來嗎?不過或許她本來沒打算開震動,那么除了無法忽略的xue口被撐開的感覺,倒也不是完全不能忍受,有經驗的玩家知道怎樣調整呼吸和步伐去習慣和掩飾,只是這么塞著身體會全程保持亢奮和敏感。 女孩的身體就是這樣的,一旦有了性沖動獲得了一些快感,不高潮一次就很難冷靜下來,身體會保持一觸即發的濕潤敏感狀態很長時間。我并不想承認,但她的身體確實是女孩的身體,健康的女性器官現在正在發揮著它的本能,拼命地接受快感給出反饋,不間斷地分泌出一股一股的體液,蠕動著想要得到它應得的高潮。我看不到她現在的表情,因為在松果被完全推入體內的時候,她難以忍受地將腦袋埋進了膝蓋與臂彎之間,把聲音悶在里面。她沒有允許自己高潮,她的手指還抵著已經被xue口松開的布料,那里的濕痕還在慢慢地擴大,但擴大的速度很慢,顯然只是普通興奮地出水。她不敢在車上高潮,更不能潮吹,她大概就是感覺到自己快要被xue口的震動送上高潮了,才在有旁人在的情況下也要冒著風險偷偷將松果塞進去。老實說,卡在xue口受到的刺激比直接塞進去要強很多,塞進去未必會碰到G點,但卡在xue口一定會持續性間接刺激陰蒂和U點,既然受不了,還要這么出門,她是存心想被人發現,想勾引人嗎? 我為自己的想法而嚇了一跳。她這樣的“女孩”,就算身體再適合性交,又憑什么去勾引人呢?會喜歡她的全都是一群把她當小帥哥的女生,誰會想看她像雌獸一樣濕著xue發情的yin態啊?太可笑了。我看著她抬起頭深深喘氣的樣子,那模樣真可以用“yin態”來形容,她的眼眶臉頰鼻尖嘴唇全都染上了艷色,微張的雙唇就像她下邊的唇瓣一樣濕潤,幾乎可以想象褲子里包裹的兩瓣唇也像她的嘴唇一樣充血艷紅,她的眼里充滿了無能為力,隨著觸著下身的指尖一顫,腿間的布料又濕一些,眼中也同時蓄起更多的水氣,仿佛她的雙眼有多濕就意味著她的xue里有多濕,高潮來臨她一定會哭出來,如果淚水止不住地流也就意味著她一定潮吹了。 我身邊的司機推了推我,問道:“你發什么呆呢?她要不要緊啊?” 我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來,我怎么忘了,是我害得她還沒把松果完全塞進去就得起身出門,是我沒讓她去衛生間將松果推進去或取出來,是我cao控她xue口的那顆松果,讓她變成現在這樣子,是我令她在車上觸碰自己的性器官,是我讓她露出yin態,快要高潮……我甚至開始懷疑,她的這些大膽到不合常理的行為是不是我從一開始就誤會了,她太敏感了,身體太容易被cao控了,或許是她根本沒有什么經驗,那顆松果會卡在xue口或許是因為她太緊了根本塞不進去,直到體液分泌夠多開始有些往外滑了她才能夠將它完全推進去,她會選擇那顆松果卻完全不了解用法也是因為她根本不懂,只是隨手一挑就中了大獎。我有些困惑了,我到底在干什么?我還要繼續嗎?我想……親手讓她高潮嗎?我想她因為我而高潮嗎?好像是想做到那一步,但是為什么來著?我想教訓她?可她根本不知道是我干的。我要告訴她嗎?好像對我沒什么好處。我要去爆她的料嗎?我沒有證據,空口爆料我根本不用做這些多余的事。 我正猶豫著,她顫抖的聲音從后邊傳來,她說她沒事,還能忍,只想麻煩司機師傅開快一點。我點點頭,說開快點吧,早點到好提前準備。我從鏡子里看到她埋下腦袋前快要哭出來的表情,也看到她放在腿間的手死死地握成了拳。關掉震動的一剎那我覺得,我果然還是想讓她高潮。雖然說不清為什么,但是我想看到她最終還是承受不了我強加給她的快感,無法抗拒地高潮。不過在車里我還是暫且收手了。 下車時我開門想去扶她。在關掉震動之后她花了幾分鐘讓自己的呼吸穩定,但她一直沒有高潮,身體還很敏感亢奮,她一直都抱著腿縮在座椅角落里。我打開門,她就軟軟地歪倒下來,我伸出手,她卻撐住了身體搖搖頭,慢慢放下雙腿,一點一點地起身下車。腳踩到地面時,她的腿明顯軟了一下,腿根也并攏了,姿勢顯得很扭捏。我依舊想扶她,她依舊搖搖頭,說自己可以。但是她走著走著就開始踉蹌,一頭往前栽去,撞進一個人的懷里。那是這次合作的造型師,之前有聯系過。這個造型師很強勢,也有脾氣,我不敢惹,所以只好任由被教訓不懂得好好照顧藝人,耽誤其他環節的工作。雖然我很想反駁我們早到了一個多小時,但我什么也不敢說。造型師抓著她的胳膊問她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休息一會兒再去試衣服,她勉強笑笑說讓她去趟衛生間就好。我覺得很奇怪,雖然我不喜歡她,但也知道她為人不錯,不是看人下菜碟的人品,可為什么她不讓我這個助理扶她,卻允許并沒有合作過很多次的造型師扶著甚至是摟著她?我感到有些難堪,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憋悶。反正已經到了目的地,不會耽誤工作,所以我再次掏出手機,打開了那個APP。那顆松果之所以是松果,因為它主打的震動模式是模擬松鼠啃食的震動,不規律的,間歇的強震。她立刻輕哼一聲,身體軟下去。我連忙上前從造型師手中扶過她,帶她去衛生間。 途中她還在假裝肚子疼,裝得很像,不愧是做過演員的人,我都快信了。看她捂著小腹彎著腰走,我故意問她是生理痛嗎?她點點頭,又搖搖頭,沒有說話。我知道她說不了話,她根本沒有力氣分心。我送她進衛生間,問她自己一個人要不要緊,她十分努力才讓自己的氣息和語調平穩一些地讓我去做自己的事,說她一會兒就過去,自己能找到地方。 我當然沒有真的走,我在洗手間門外,聽到她關了隔間的門,就又悄悄走了進去站在隔間的門邊上。我聽到里面嗚咽的聲音,然后是衣物摩擦的窸窣聲,接著一聲壓抑許久的呻吟細細地漏出來,漸漸地音量和音調都不知不覺提高。她氣息可真長,聲音從磁性的中低音一直攀上清亮的高音,轉了好幾個彎,反倒讓人聽了有些想笑。但是接下來像缺氧一樣急促的喘息倒是讓我心頭微微一緊,我猜松果正挨著她的敏感點狂震,運氣好的話她馬上就可以高潮了。但是她的運氣很不好,就在喘息開始轉為短促的吟叫時忽然停了一下,接著聲調就變了,她開始哭泣起來。不是那種爽到哭的聲音,像是委屈的哭泣,有些不知所措。一定是松果在快要高潮的時候停了下來,再震起來的時候變了角度,意外放過了敏感點。那種頂點就在眼前卻上不去的感覺確實痛苦極了。 “不行……嗯~啊——啊,不行……”我聽到她不由自主的自言自語,“快要……呃、嗯……受不了了,真的……啊~嗯!怎么辦……” 我差一點就想要敲門進去幫她,但我忍住了…… …… 當她出來的時候,我就站在門口,她一開門就看到了我,但是她已經沒有力氣緊張或是驚恐了,她頓住,手扶著門框,閉上眼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沒有說話,只是抬眼定定地看著我。她的目光很深很深,仿佛要看穿我的內心,我不由自主緊張起來,將剛撿起來的松果在手心里捏緊,退后了兩步。不知為何我有一種被她的目光扒光了的感覺,忍不住擔心她看穿了什么。但是她見我讓開,只是點了點頭,疲憊地扶著墻離開。我想去扶她,但是被定在原地動不了。我面前的隔間里還慘留著她釋放的情欲因子,我手里還握著剛從她高潮的xue道里取出的松果,我的腦海里滿是她自慰時的模樣,我自己已經快要抵擋不住,就要決堤了。我走進隔間關上門,沉入她的氣息里,把她使用過的還滿是黏膩的松果往它工作的地方送,回想她的聲音……。 打開門時,站在我面前的是造型師,手里舉著手機播放錄音的造型師,并且問我,你知道自己高潮的時候叫的是誰的名字嗎? 我當然知道。我最怕她看穿的就是,我害怕自己被她吸引。我抗拒她,不看她,不接觸她,不愿了解她,因為我看到她第一眼就被她吸引,但我不愿承認,我一向是喜歡長發飄飄的精致女孩兒的,我怎么可能又怎么可以被她吸引?我們這個圈子里最瞧不上的就是短發男孩打扮的女孩子,我怎么敢承認我因為她墮落了?她太危險了,會害我打破之前的原則和堅持,害我成為被恥笑的對象,可是我知道每多看她一眼,我就忍不住想再多看一眼,我將這歸結于對她的厭惡,告訴自己這是因為她太過礙眼,我必須討厭她,甚至憎惡她,才能保持我的正確,我害怕自己被她吸引。我知道我完了,徹底完了,我的一切都不正常了,我還是恨她,恨她讓我變得不像自己。 造型師繼續對我說,明天要給另一個女孩做造型,如果沒記錯,我喜歡那個女孩。 我點點頭,我是應該喜歡那個女孩的,我本該喜歡那個女孩的。我把那個女孩當做了自我糾正的標尺,除了長發飄飄妝容精致身材很好這些符合我以往審美的標準,那個女孩沒有一點令我動心的地方。我到底都在做些什么呢? “明天開始……我不會再出現了,不會做這行了。你……請你刪了吧,別讓她知道這種事情。” 明天開始,我仍然喜歡長發飄飄的女孩,我仍然不敢承認她對我的吸引力,我仍然不敢在朋友取笑她像個男人時為她辯解,我仍然……不敢偷偷地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