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在野外作戰時
兩人回到宿舍,拉里讓斐然坐在沙發上,自己體貼的去找解酒藥。斐然知道自己并沒有酒醉,可是這樣尷尬的情形,不得不順勢裝醉,于是乖乖坐在沙發上任由擺弄。 “來然然,醒酒藥。” 拉里拿著醒酒藥過來,斐然正要伸手接,對方卻避開他的手,自己坐在沙發上,和斐然腿碰著腿。 “殿、殿下,你……”斐然只覺得對方身上一陣熱氣襲來,熏得他臉紅心跳。 拉里一手搭在斐然身后的沙發背上,斐然頓時被困在拉里王子懷里,另一手遞給他裝著解酒藥的杯子,斐然伸手接,對方卻繞開他的手徑直來到他的唇邊,用杯子邊輕輕按壓他的下嘴唇。 斐然咽口唾沫,望著拉里的眼睛,拉里矜貴的神態中帶著從容不迫和強勢,這讓斐然心上酥麻一片,腿也發軟。 他呆呆和拉里對視,一邊乖乖張嘴,順著拉里的手,咕嘟咕嘟的喝下解酒藥。 “這么乖?嗯?“ 他喝的一滴不剩,拉里才收回手將杯子擱在桌子上,然后手一轉,手指觸上斐然的嘴角,給他擦了擦。 “殿下……這不該是您做的。” 拉里手指一直不收回,緩慢的用指尖撫摸他的嘴唇邊緣。 “那你說什么是我該做的?” “我……” 斐然被問住,吶吶的不知如何回答。 “然然,你總是這樣,我們認識這么久,你卻還是對我客氣疏離,我把你當好友,你卻很少和我說心里話,總是恭恭敬敬的叫殿下。“ 聽到這話,斐然下意識辯解,可是張了下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因為自己那個秘密,性格變得越來越謹慎小心,對身邊人總是不敢靠近,其實在他心里拉里已經是除了家人外最熟悉和親近的人,沒想到拉里如此不滿,甚至感覺被冷遇。 “我、我心里一直把殿下、不,把你當成我的好友。” 拉里卻說:“我不信,你什么心里話都不和我說。” “你、你要聽什么?” 拉里本來盯著他的眼睛,卻突然目光集中在他側頸,表情似乎都變嚴肅了,說:“比如,我要聽——這是什么?” “什、什么?”斐然轉頭試圖看但是角度問題看不到,再一抬頭被拉里瞇著眼睛的表情震住。 拉里嘴角輕扯一字一頓的說:“吻——痕——” 天啊! 斐然心中一驚,兩手下意識抓住身下的沙發布面,“我、我,不、不是!” “不是?” 拉里求證似得靠近,他的嘴唇似乎都快貼上斐然白皙的側頸,隨著呼吸,熱氣噴在他皮膚上,引起微微的顫栗。 拉里仔細端詳一會兒,最后確認道:“的確是吻痕,然然,你在舞會上干壞事了?還是有人對你做了什么壞事?“ 斐然張了張嘴卻無論如何不愿意說出L的事,即使是面對拉里。而拉里手指一直繞著這點吻痕在他皮膚上劃圈圈。 “對不起拉里,我不能說……” 拉里臉徹底黑下來,斐然徹底禁聲,看著對方冰冷的面龐。 “既然如此……” 拉里突然將斐然一把壓在沙發背上,整個人都覆在他身上,然后低頭親上他側頸,斐然只覺得有種被吸允的微痛感,持續了三秒鐘,拉里才放開他,頭也不回站起來就回自己房間。 門“砰”的一聲關上,斐然被驚醒,手觸上剛才拉里吸允的地方,愣愣的望著拉里臥室門。 拉里這是——喜歡他? 斐然在客廳呆愣許久后才回到自己臥室,他在穿衣鏡前照自己側頸,上面只有一小片非常明顯的紅痕,應該是后來拉里在原來吻痕的基礎上蓋過去的。 拉里是——喜歡自己的吧。 而他卻滿腦子都是L。 想起L他立刻就臉紅的回憶起舞會上L伸進他褲子里對他為所欲為的事,他趕緊打開通訊器給L發信息: L你今天也太過分了,我差點被人發現…… 他等的快睡過去,才等到L的回信: 什么過分?對不起,我今天突然有急事沒有去舞會。 什么!? 斐然當場愣在原地,怔怔的盯著通訊器上的文字。 今天在舞會上當眾對他……的人竟然不是L? 他努力回想當時情景,的確那個吸血鬼裝扮的人,至始至終都沒有正面承認自己是L,只是一味的……玩弄他那處。 這人竟然不是L? 斐然震驚的甚至微微顫栗,他想到當時撫摸他yinjing和用手指撫慰他陰蒂陰xue的人居然不是L時,又惶恐自己秘密泄露給別人,又有種陌生人帶給他的刺激感,心緒不寧的躺上床…… 學校組織小組戰斗比賽,本來斐然想邀請拉里一起參加,可是最近他和拉里的關系變得奇怪,斐然盡力避開拉里,拉里也識趣,每天忙于國家事務,不來斐然眼前晃。 于是斐然加入了班里一個小組,按照戰略,斐然的任務是偷襲,于是一進森林幾人就分頭行動。 森林里樹木高大,草叢繁茂,非常容易隱藏,斐然走在其中小心翼翼的,可是過了許久都只有鳥叫蟲鳴,并沒有什么異動,于是斐然漸漸放下心理防備。 突然,他感覺身后有氣流流動,立刻回頭卻依舊是眼前的靜謐森林。 他心中猜測有異,恐怕有人要偷襲,于是假裝放松警惕,實際偷偷打開手上戴著的戒指窩在手心。 “呵。” 有人在斐然耳邊笑著吹起,他手中的戒指立刻變為一根發光放電的銀光棍子,向偷襲者方向砍去。 “寶貝,反抗我,你還差的遠呢。” 隨著話音,斐然眼前晃過一個人影,接著自己手中的武器一下子飛出去,而雙手被一人攥住,反鎖在背后,膝蓋彎被襲擊者從后一頂,立刻跪在草叢上,被牢牢制服。 “你!你是誰?” 身后人用電子手銬將他身后的手鎖住,在他耳邊說:“除了我還有誰?難道還有人這樣輕薄你?” 斐然猜測是L,可是上次舞會認錯結果讓陌生人的手伸進他褲子里撫摩玩弄他陰部,這次他再不敢輕易相信,于是劇烈掙扎著。 “怎么了?嗯寶貝?上次舞會我沒去你就發來奇怪的信息,這次你還這么……難道你一點都不想和我在現實里見面嗎?” 斐然意識到這可能是L,現在遮住自己的臉已經來不及,于是反唇相譏,“你如果愿意和我在現實中相見,為什么還戴著面具?” “只是這個原因?” 對方輕笑了,貼著他的耳朵說:“想看我的真實面容也不難,只是寶貝你如今是階下囚,怎么能提意見呢?嗯?” 他一邊說著,一邊隔著斐然的褲子,在他圓滾滾的屁股蛋上重重的拍了兩下。 “啊!L別!“ “可是我總覺得似乎有什么別的原因,那天舞會發生什么事了嗎?” “沒,沒有!”斐然一驚,整個人像是被雷電劈了一樣,慌亂否認。 ”不說?好吧,在模擬系統里那么喜歡被打屁股,寶貝那我可脫掉你的褲子懲罰你了?“ ”不!別!“ 斐然急的高呼,卻又立刻壓低聲音,”L你別在這里,這是……野外,而且我還在比賽中,隨時都有人來的,會被看到……“ L手卻已經放在他制服腰帶上,一把拉開,斐然的褲子一下子從腰部脫落在跪在地上的腿彎上,赤裸的臀rou頓時暴露在森林中微涼的空氣中。 光天化日,而自己衣衫不整露著屁股跪在草地上,斐然又怕又驚,跪著的腿膝行著向前躲避,直到面前出現一顆古樹,擋住路線。 他驚恐的回頭看,L卻不急不緩一步步的靠過來,然后半蹲在他面前,捏住他的下巴,“喜歡這顆樹?嗯?” “……” “既然喜歡這顆樹,那就讓你抱著它好了。” L把他背后拷著的手解開,壓制住他的掙扎,將他面朝著樹跪著,雙臂張開抱緊面前大樹,然后又用電子手銬鎖住他的手臂。 斐然被動的把跪著的兩腿張開,大樹整個卡在他襠部。 L欣賞半天他的姿勢,想了想說:“既然不想說,那就干脆別張嘴了——“ L拿出一個圓形的像是瓶子蓋的東西,對著他的嘴唇一按,頓時他雙唇緊閉著立刻被吸在這個圓蓋中,牢牢的一聲都漏不出。 斐然搖頭掙扎,卻只能發出低低的“嗚嗚嗚”的呻吟。 這下斐然就像被砧板上的rou,徹底任人擺布,L甚至拉開他胸前的制服拉鏈,讓他胸前衣服敞開,露出乳尖。 “唔唔!” L想想卻依舊不滿意,”現實中的第一次,不讓你光溜溜的,那豈不是很遺憾?嗯,既然這樣只好委屈你這件制服了。“ 不顧斐然“唔唔”的反抗聲,L拿出匕首居然割開他身上的制服,隨著布條滑落,斐然頓時完全在野外光溜溜了。 如果這時有人過來,斐然心想,自己可能從此要在烏爾達王國出名了,他甚至都能想到新聞標題:斐家之子野外戰斗時赤裸身體跪在樹間被男人cao弄! 他心里刺激,鼠蹊部竄上酥麻的顫栗,整個人在空氣中微微抖著,陰部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被膝蓋下鉆出來的野草sao弄著,忍不住yinchun下意識的夾弄兩下。 “啪!” 這一聲掌摑在野外意外響亮,斐然屁股上立刻出現個紅色痕跡,刺激的他嚶嚀一聲。 接下來雨點似得巴掌落滿斐然整個臀rou,耳邊噼里啪啦連綿不斷的清脆打屁股的聲響,臀上由刺激到痛感,再到麻痹的鈍痛,最后變成脹痛和灼熱。 這是斐然現實中第一次被赤裸著大屁股,如果嘴上沒有被堵住,他一定指哇亂叫甚至高聲哭喊。 而在野外被赤裸打屁股的感覺讓他羞的快暈過去。 巴掌終于停下,斐然已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又因為嘴被嚴嚴堵住,只好用鼻子艱難喘氣,胸膛一鼓一鼓的,乳尖早就頂起。 L看他的臀rou,斐然兩個屁股蛋紅腫一片,被重擊最嚴重處,rou眼可見幾條血絲。 “這可不行哦,在模擬系統里,哪一次都打的比這重,有次都腫的一指肚高,這才到哪啊,寶貝你一定不會招供的對不對?嗯?” 斐然飛快的搖頭,意思自己已經受不了了,讓他快停下,自己愿意說出舞會上的事。可是L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說:“果然不愿意說,那我只好繼續懲罰你了,讓我找找這附近有什利用工具。” L隨手拾了幾根柳條,捆成一捆,頓時一條簡易的鞭子就出現在他手中。 他用手掌揉揉斐然的rou臀,然后一揮手中柳條,啪的一聲抽上臀rou! “唔——!” 斐然一下子被逼出生理淚水,跪著的兩腿簌簌發抖,屁股上的抽打痛感讓他心理上隱隱得到巨大滿足。 “啪!” 又一鞭子! 斐然的屁股上又多了一條抽打痕跡。 接下來靜謐林間只聽到“啪啪”的抽打聲,一下又一下,力氣十足! 直到最后,斐然的臀rou徹底被抽的紅腫,整個屁股比剛脫下褲子時胖了一圈,上面巴掌印、柳條抽打印布滿原本白皙的臀rou,看著慘兮兮的,甚至是腿根處都被抽打出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