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嗚嗚嗚東哥不要了
盛夏在家里呆了一周。 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回到了家里,她每天晚上都會從噩夢中哭著醒來,夢里那個男人就睡在她身邊,男人的手臂環(huán)在她腰間,那灼熱的性器也堅硬地抵著她。 那夢太真實了,導(dǎo)致她醒來的時候,還恍惚了許久。 她把所有的燈打開,在漆黑長夜里,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無聲哭泣。 不管怎么說,她安全回來了。 接下來,她只要忘記那段噩夢就好。 那段僅屬于她一個人的噩夢。 沒錯。 父母并沒發(fā)覺她被人綁架,因為她失蹤的當天,“她”給父母發(fā)了消息,說她打算在鄉(xiāng)下多呆一段時間。 而爺爺奶奶則是收到“盛夏”平安到家的訊息,便以為她安全到了家。 當盛夏那天哭著跑回家時,父母還以為她在鄉(xiāng)下出了什么事。 是東哥做的。 她很確定,一定是他做的。 除了他,沒人有這種本事。 她在家宅了很多天,同學叫她出去,她也不敢出去。 父母覺得她從鄉(xiāng)下回來就變了性子,有點膽怯,有點一驚一乍的,還有點神經(jīng)質(zhì)。 洗手都要洗三遍。 問她為什么洗這么多遍時,她才嚇了一跳似地說,“我沒有,我忘了。” 夜里還開著燈睡,父母有天晚上路過房間,見她房里亮著燈,把燈關(guān)了,沒多久,再來看,燈又開了。 諸如此類的奇怪行為還有很多。 比方,她剪了長發(fā)。 把頭發(fā)剪得只到耳邊。 再比方,她睡覺再也不穿寬松睡衣了,而是穿著整齊的長衣長褲。 大夏天的,父母擔心她熱,問她怎么不穿睡衣,她就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父母白天要上班,晚上下了班回來,發(fā)現(xiàn)門后還抵著椅子,找盛夏問話,問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盛夏卻說沒有,什么事都沒有。 這種反常一直維持到有天父母收到一份快遞。 是盛夏的。 “夏夏,你快遞。”盛母有點奇怪,“你什么時候買東西的?買了什么?” 盛夏抖著手接過那東西,詭異的直覺告訴她。 這份快遞是那個男人送來的。 因此,她根本不敢回答母親,只是顫抖著把快遞抱到自己的房間。 隨后趕緊打開。 會是什么? 用來威脅她的裸照? 但是她打開后,只看到一只粉色手機。 底下是她的身份證,還有她包里的一些零碎東西。 她的雙肩包和錢包不見了。 但是錢和其他東西都在這里。 她的手機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這只……嶄新的粉色手機。 她輕輕打開手機,手機充滿了電,里面有一張電話卡。 她把手機關(guān)機了,藏在快遞盒子里。 想到那個男人的種種,她又忍不住把手機開機。 那個男人要做什么? 手機隔了一天一夜,終于沒電關(guān)機了。 關(guān)機屏幕上寫著四個字: 生日快樂。 盛夏猛地一驚。 她看了眼鬧鐘,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 今天是五月三十號。 是她的生日。 她收到的第一份生日禮物,來自那個男人。 那只粉色手機一直沒有任何電話和信息進來。 直到盛夏六月份的畢業(yè)典禮,那只手機在凌晨的時候來了一條短信。 不知道是什么軟件發(fā)來的。 在盛夏讀取的一瞬間,信息就自動從第一個字開始銷毀。 直到她快速讀完,信箱空蕩蕩一片。 那條信息一共只有四個字:【學校后門】 盛夏不想去,但是畢業(yè)典禮結(jié)束后,她還是逆著人潮,前往學校的后門。 整整過去四十天了。 她仍然沒能擺脫被男人支配的恐懼和陰影。 這份陰影延續(xù)至現(xiàn)在,她根本無力也沒辦法擺脫。 她嘗試去小區(qū)調(diào)取監(jiān)控,想查找男人坐出租車時留下的視頻,可當她找了借口過去查詢時,小區(qū)保安卻歉意地告訴她,那天監(jiān)控不小心壞了。 好巧不巧,就壞了她從門口下車那段。 從那一刻,她就知道。 她斗不過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太聰明也太狡猾了。 他根本不會留下半點把柄和破綻。 學校后門沒多少人,因為高三的人在慶賀畢業(yè),因此不少學生和家長老師都在正門的位置。 學校后門反而清靜不少。 盛夏沿著后門走出去,先看到路邊停著的那輛車,隨后就看見樹下站著的男人。 男人穿著很休閑,一身白色,他戴著個黑色帽子,偏長的頭發(fā)蓋住眉眼,只露出鼻梁和薄唇。 但盛夏出來的一瞬間就認出了他。 男人個頭高,氣質(zhì)淡漠獨特,很是引人注目。 盛夏走上前,一直走到他面前,才止步停下。 這兒雖然人少,但是在她的學校后門位置,相比較起來,她還是比較有安全感的。 男人垂眸,安靜地打量她修剪后的短發(fā)。 打量完后,男人上前一步,捏著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印了個吻。 盛夏被吻到的瞬間,渾身的毛孔就炸了開來。 但男人很快松開她,只是沖車子的方向努了努下巴,“上去。” 盛夏遲疑地看了他一眼,駱寒東沒什么表情。 她不愿意上去。 不愿意和這個男人再有任何瓜葛。 雖然他帶她出來,甚至送她回家。 但是……他身上仍然貼著壞人的標簽。 “不上車,我就在你學校后門cao你。”駱寒東說完這句話,當先一步上了車。 盛夏被他那句威脅似的話擊得頭皮發(fā)麻,手腳發(fā)顫地跟著他上了后座。 前面的司機也不說話,默默地把車開走。 盛夏不知道車子往哪兒開,她只是焦灼地看著窗外的方向,默默把路線記下。 “一小時后送你回去。”駱寒東看著她,隨后將她的下巴捏住,微微使力把人拉到面前,低頭吻住她的唇。 盛夏大概猜到他要做什么了。 隱隱地想抗拒,男人卻桎梏更深。 車子停下時,駱寒東把她打橫抱進電梯,在電梯里熱烈地吻她。 盛夏想起之前幾次,他根本不怎么親吻她,通常都是喜歡……后背式插入她。 而今天……一路上,他都在吻她。 高調(diào)又宣揚。 就好像,在做給什么人看一樣。 情緒熱烈又濃厚,可只有離得近的盛夏看得出,他眸子里沒有情欲。 她想起東哥之前說的時機,想起東哥揍了的那兩個男人,想起離開時,那兩個男人走向被東哥拋棄的那臺轎車。 那團迷霧般的秘密似乎只差一塊拼圖,就能窺見全貌。 可盛夏卻獨獨缺了那塊拼圖。 東哥為什么送她回家? 他如果跟他們是一伙的,根本沒有理由送她回來。 這些時日里,她封閉著自己,不愿意去想發(fā)生過的那段不堪,更抗拒回憶那些,可眼下,她又不得不在東哥出現(xiàn)的這個時候,去回憶,去思索。 這個男人不做虧本的生意。 他的每一個行為都有跡可循。 可是,盛夏獨獨猜不到,他為了什么,要送她回家。 僅僅是因為她求饒? 不,她不相信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讓一個壞人金盆洗手。 可是……為什么送她回來了,又要來找她? 憑他的長相和條件。 盛夏完全相信,一定有不少女人愿意跟他。 男人還沒進家門,剛出電梯口,就脫下她的褲子,將她壓在墻上,邊熱烈地吻她,邊扶著性器,在她已經(jīng)濕潤的xue口潤滑了幾下,隨后沉身挺入。 盛夏被插得整個人弓起身,咬住唇也沒能抑制住呻吟聲,“啊……” 駱寒東在門口壓著她cao了幾分鐘,隨后捧著她的臀部,用指紋開了房間,一進去,就把盛夏換了個姿勢。 將她面朝下壓在沙發(fā)上,隨后從后摟住她的腰,又快又狠地抽插起來。 快感太強烈,盛夏被插得呻吟不斷,她捂住嘴,指縫里還是泄出帶著哭腔的嗚咽聲,落在耳里,yin蕩又勾人。 男人低頭吻在她背上,盛夏被那股酥麻的快感激得抬頭,這一眼看見的是面前巨大的落地窗,而窗簾沒拉上,她可以看見對面樓里似乎有人……在看著他們。 “東哥……”被人窺視的羞恥和異樣的興奮在她體內(nèi)蒸騰,她往前爬了幾步想逃離身后那根巨棒,可剛爬幾步就被男人扯回來,這次撞得更深。 盛夏小腹顫了顫,隱隱就要高潮了,她看著對面的樓,胸口的乳rou被男人大手揉捏著,挺立變硬的乳尖被男人畫著圈搓揉著,快感沿著四肢百骸滅頂而來,她腳趾蜷縮著,長叫一聲,軟軟地滑倒在沙發(fā)上。 正在大口喘息,男人將熱燙的性器塞進她嘴里,在她口中抽插了幾下,這才扶著性器,再次插入她yin水不斷的xue口。 盛夏將整張臉都埋入沙發(fā),懷里揉捏著抱枕,快感讓她瀕臨崩潰,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讓她覺得自己幾乎快要死了。 極致的愉悅讓她意識都陷入了恍惚與迷離。 她被插得喊聲斷斷續(xù)續(xù),聲音破碎不堪,“東哥……不……東……哥……啊……哈啊……嗯……” 不知過去多久,男人終于抵在她腰上射了精。 那股燙意,將她燙得后腰一顫,xue口都忍不住往外分泌yin液。 男人下了沙發(fā),打開冰箱,拿了一罐飲料,他就站在那咕咚咕咚喝完一瓶,將飲料丟進分類垃圾桶里。 隨后轉(zhuǎn)身走來。 盛夏看見他背后是空蕩的廚房和家具,視線聚焦在他身上時,只看見男人軟下去的性器正慢慢變硬。 一小時…… 她想起男人說的這個時間。 駱寒東這次前戲很長,盛夏被他的手指弄得高潮了三次,沙發(fā)上全是一片yin水。 他又抱著她,將她壓在地毯上,把她的腿折成M型,隨后扶著性器插入她。 盛夏的身體柔韌性很好,但是被男人折成這種姿勢,還是讓她有濃烈的羞恥感。 她看著那幾乎就在面前進出她rouxue的巨棒,險些被它抽插時拔出來的yin水濺到。 男人就著這個姿勢壓著她抽插了二十幾下,隨后把她抱起來,邊走邊插,一路插著進了洗手間。 “嗚嗚嗚……東哥……不要了……太深了……啊……啊……不要……”盛夏被快感逼得整個人都快瘋了。 被男人抱到洗手間時,看到鏡子里yin靡不堪的畫面,卻是快感又疊加了一層,尖叫著到了高潮,“啊啊啊……” 男人被她夾得再也忍不住,拔出來,抵在她腰腹的位置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