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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可憐兮兮的,讓人看了只想cao你

    “恨我?”男人聲音很低,在狹小的空間內(nèi)顯得異常清晰。

    盛夏不知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謊話瞞不過他。

    可實話卻是……相比起恨這個詞,她更愿意用懼怕這個詞來形容他。

    之前被歪嘴六送到偏僻鄉(xiāng)下時,她遭遇了那丑陋不堪的男人,差點被強暴那一刻,她恨透了所有人。

    可當(dāng)她被領(lǐng)著帶到東哥面前時,那一刻,她竟然生出一絲僥幸。

    明明是同樣的強暴行為,可她卻對面前的男人產(chǎn)生不了恨意,只是畏懼和害怕。

    眼前的男人性子乖張陰晴不定,稍不注意就會惹惱了他,她怕得厲害,回答這個問題時,遲疑了許久,才輕輕點頭。

    駱寒東摩挲她細(xì)嫩的下巴,手指探進她口腔內(nèi),兩指夾著她的舌頭,做出模擬抽插的動作。

    明明是色情的動作,可偏偏由他做出來,卻不顯半分猥瑣,他垂著眸,表情淡淡,像是在玩弄一只不聽話的貓。

    她的口水被迫順著他手指往下流,隱隱的異樣從身體其他地方傳來,盛夏忍不住顫栗發(fā)抖。

    駱寒東將手指抽回,把指尖的口水盡數(shù)涂抹在她胸口,那片酥胸被他修長的指掠過,驚起一片顫栗。

    “懲罰結(jié)束。”他開口,聲音沒有半分情欲。

    盛夏終于明白,這個男人方才做那么多,不過是為了懲罰她不聽話而已。

    駱寒東沖洗干凈自己,走到洗手臺前洗手。

    盛夏看見,他洗了三遍的手,這才用毛巾擦干凈,抬腳走了出去。

    等他出去后,盛夏才惶然地滑坐在地上,頭頂?shù)幕⑦€開著,溫?zé)岬乃畯念^頂落下,明明是透著暖意的水。

    她卻覺得渾身冰涼。

    男人晚上沒有再碰她,盛夏貼著床邊睡,早上醒來時依然睡在男人懷里。

    后腰再次抵著那根硬邦邦的巨物。

    她不敢動,即便腿麻了,她都不敢嘗試著動一下。

    “我今天可以帶你走。”男人忽然開口。

    盛夏果然驚得忍不住回頭看向他。

    駱寒東挑起一邊眉,他頭發(fā)偏長,睡著時,小揪揪忘了解開,此刻翹起一個弧度落在發(fā)頂,在清晨顯出幾分慵懶和可愛。

    “我這人不做虧本的生意。”男人剛睡醒,眸色卻一片清明,只嗓音沙啞性感,他看著盛夏,問得緩慢,“你,能給我什么?”

    盛夏抖了一下。

    先不說男人能不能帶走她,此刻最要緊的是,她要表現(xiàn)出相信他的樣子。

    這才是他想看到的。

    她猶豫了許久,終于伸出發(fā)抖的手,指尖發(fā)顫地探向他的睡褲,輕輕掏出里面那昂揚勃發(fā)的性器。

    那根東西很燙。

    又硬又燙。

    她一手圈不住,因為羞恥,整個人的面色都泛著潮紅。

    她閉上眼,低頭含住那碩大的guitou。

    因為技巧生澀,她幾次都不小心用牙齒刮到roubang,怯生生抬頭時,男人卻表情都沒變一下。

    她心里當(dāng)即慌了。

    猜錯了。

    男人要的不是這個。

    正要吐出來,駱寒東卻朝她嘴里頂了頂,聲音驀地低啞幾分,“這是你自己選的。”

    男人壓著她的腦袋,在她口中快速抽插了數(shù)十下,隨后扯開她的衣服,將她壓在身下,性器在她濕潤的xue口潤滑了幾下,就兇狠地刺了進去。

    盛夏被插得忍不住叫出聲,“啊……”

    她脊背被男人大掌按著,整張臉都被迫埋在床單上,因為劇烈的快感,男人的每一次抽插,她都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

    盛夏覺得自己下賤極了,死死捂住嘴巴,想控制自己不要出聲。

    身后的男人卻察覺出她的意圖,將她的胳膊反擰到腰際,一只手攥住,另一手探到前方,修長的指尖揉捏著她兩團乳rou和乳尖。

    快感疊層積壓,盛夏受不住地嗚咽哀鳴,“東哥……嗚嗚……東哥……”

    她搖頭晃腦地哭喊著,被cao弄得痛苦又愉悅。

    身下的yin水泛濫成災(zāi),沒幾分鐘,她就被插得小腹抽搐到達(dá)了高潮。

    男人拔出性器時,yin水從xue口盡數(shù)噴了出來。

    駱寒東指尖捻了捻那yin水,躺在床上,沖盛夏道,“坐上來,自己動。”

    盛夏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緩和,乍然聽到這句命令,她連羞恥都來不及反應(yīng),身體已經(jīng)聽話地跨坐了上去。

    騎在男人腰上。

    男人放在桌上的手機響起,他拍了拍盛夏的屁股,下腹使勁往上一頂,盛夏就嗚咽出聲,身子顫得厲害。

    這個姿勢太深了。

    她好像什么地方被頂?shù)搅恕?/br>
    又酸又麻,又帶著說不出的快感。

    “喂,秦叔……”男人接了電話,聲音帶著喘息。

    電話那頭的秦鐘海問,“怎么還沒起來?”

    駱寒東挺腰插了盛夏幾下,盛夏捂住嘴發(fā)出哭腔一樣的聲音,“嗚嗚……嗚嗚嗚……”

    秦鐘海聽到呻吟聲,了然地笑了,“你小子……我先掛了,完事你過來找我。”

    駱寒東把電話掛了,丟在桌上,隨后掐著盛夏的腰狠狠挺弄著,他插得又深又重,盛夏被他插得眼淚都流了滿臉,捂住嘴也止不住哭腔一樣的呻吟,“東哥……嗚嗚……不要了……東哥……”

    駱寒東掐著她的腰挺身連插十幾下,插得盛夏顫栗著噴出一小股yin液,他才用指腹捻著那yin液,涂抹在盛夏顫栗的乳尖,聲音低啞,又透著幾分嘲弄,“你底下這張小嘴,可比上面的誠實多了。”

    盛夏屈辱極了。

    卻被迫沉浸在這場快感不斷的性愛里。

    直到男人翻身壓著她,抵著她的后腰射了精。

    她才氣喘吁吁地松了口氣。

    駱寒東收拾干凈后,當(dāng)先上去,盛夏洗干凈換上干凈衣服,也上去了,她怕駱寒東不等她上去就把地板關(guān)上了,連濕發(fā)都沒擦,就急急忙忙地上去了。

    她還記著男人早上那句話。

    ——“我今天可以帶你走。”

    男人正坐在電腦桌前,見她上來,這才把地板蓋起來,隨后把沙發(fā)歸位,打開門走了出去。

    盛夏踟躕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是不是該跟著他走。

    男人偏頭看了她一眼。

    盛夏趕緊跟了上去。

    剛剛被男人cao得又狠又重,導(dǎo)致她此刻走路間,腿心還有點微腫的灼痛感,她盡力保持正常的步伐,小心翼翼地跟在男人邊上。

    幾天沒見到的歪嘴六就候在門口,走路的姿勢比她好不了多少,微微躬著身,臉上身上到處都是……紫紅色,像被人打的,又像是被人咬的。

    在他邊上,四眼也是同樣的凄慘模樣,兩個人臉上都掛著心如死灰的表情,見到駱寒東的那一剎,兩人就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旋即臉上堆出笑,喊著,“東哥。”

    駱寒東眼都沒抬,掠過他們,徑直往外走。

    盛夏也匆匆跟上。

    她隱約想起前天東哥在門口跟人打架的事情,再聯(lián)想剛剛那兩個男人身上的傷,似乎明白了什么。

    卻又……更迷惑了。

    他們不是一起的嗎?

    為什么……東哥要打他們?

    腦子里各種想法往外鉆,盛夏來不及思索,已經(jīng)被駱寒東帶著到了一處空大的房間,房間內(nèi)只有一張長餐桌。

    餐桌上坐著個男人,才五月份,男人赤著上半身,露出大半個肌膚的紋身,看著有些猙獰嚇人。

    盛夏只敢匆匆看了一眼,就縮在駱寒東邊上。

    駱寒東找了位置坐下,盛夏也就坐在他邊上。

    老三給秦鐘海倒了杯茶,又給駱寒東倒了一杯,見駱寒東眉眼示意,他又趕緊給盛夏倒了一杯。

    盛夏小心地接過來,沒敢說謝謝,也沒敢喝。

    駱寒東手臂搭在她后頸,摩挲著她顫栗的皮膚,聲音淡淡的,“喝吧。”

    盛夏不得已,這才硬著頭皮捧著茶杯小口地喝了。

    茶杯很小,茶水是漂亮的綠色,入口微甜,進了口腔后有種澀澀的苦味。

    “還以為你之前不喜歡,要把人給送走。”秦鐘海見他挺關(guān)照盛夏,笑著說,“這幾天聽說你都呆在下面睡的,失眠治好了?”

    盛夏心里一驚,邊上的男人竟然失眠?

    她都不知道。

    “大概累的。”駱寒東嗓子里沾了幾分笑意,“最近睡得還不錯。”

    秦鐘海大笑出聲。

    陸續(xù)過來吃飯的兄弟們也都笑呵呵地坐下了。

    唯有歪嘴六和四眼笑得十分勉強。

    菜陸續(xù)上來,駱寒東自己沒吃什么,全程都在給盛夏夾菜,驚得盛夏根本不敢抬眼看他什么表情,只管低頭吃。

    愣是把自己吃到噎住。

    男人掌心溫柔地落在她背上,“急什么。”

    還拿了自己的杯子遞給她喝。

    盛夏一見那是他的杯子,身體都開始抖了,男人卻是半溫柔半強迫地用自己的杯子喂她喝水,隨后,將她喝剩的那口水,喝進自己嘴里。

    整個長桌上的人都安靜了。

    詭異的安靜中,秦鐘海忍不住多看了盛夏兩眼,“這女孩不簡單,把你的強迫癥和失眠癥都治好了。”

    駱寒東似乎也是剛意識到的模樣,笑著夾了口菜,不置可否。

    早飯結(jié)束。

    駱寒東拍了拍盛夏的背,俯低了脊背在她耳邊說,“乖乖地在這等我。”

    盛夏不敢違背,老老實實地坐好。

    隨后就見駱寒東跟在秦鐘海身后進了房間。

    餐桌上歪嘴六和四眼兩人還沒吃完,見老大和東哥走了,這才抬眼看向盛夏。

    那兩人的目光毒舌一樣,危險又黏膩地落在盛夏臉上。

    盛夏雖然害怕,卻強行忍著。

    腦海里無端想起東哥說的那句話——

    “……可憐兮兮的,讓人看了只想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