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躺著,腿分開
盛夏在房間里聽著外面打架的動靜,嚇得手腳都發抖。 駱寒東開門進來時,身上還帶著戾氣,他看著沙發上驚懼到顫栗的盛夏,聲音沒有情緒,“去洗澡。” 盛夏被他眉眼的陰郁駭到,乖乖聽話跟在他身后,沒走幾步,男人回頭,眸色沉沉落在她被勒出道道血瘀的腳踝。 她被看得不自覺縮了縮腳趾。 男人卻是微微俯身把她打橫抱在懷里,他偏長的頭發掃到她的臉頰,盛夏身子一顫,側頭想躲開時,看見男人線條分明的下顎,以及近在咫尺的喉結。 “給我……鞋子吧,我能自己走。”盛夏被他抱得有些不自在。 卻又說不出哪兒不自在,只覺得他的手觸碰到她身體的那一瞬間,都會勾起她對昨晚的種種不堪回憶。 而且……他的掌心太燙了。 燙到灼人。 “我喜歡聽話的,安靜的。”男人盯著她片刻,落下這句話,“如果你做不到,我可以把你送給歪嘴六,他現在急需女人。” 他眸子里還盛著一片化不開的怒火。 盛夏嚇得咽了咽口水,雙手牢牢纏住他的脖頸,“我聽話的。” 男人似乎滿意了,喉嚨里“嗯”了一聲,這才抱著她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門外走廊一片狼藉,地上還有一片血跡,盛夏看得心驚,隨后就被房間里傳來的聲音嚇到。 “東哥!求求你,放我們出去吧!我們錯了!再也不敢了!” “東哥!放了我們吧!我們倆都是男人,待會真的要出事的……” 歪嘴六和四眼的聲音十分焦灼不安,已然是對那藥效發作起來的后果記憶深刻。 駱寒東卻是渾然不覺地抱著盛夏,掠過狼藉的地面,走向洗手間。 他把人放下后,沒像第一次那樣,找個地方坐著抽煙。 而是拿了淋浴頭對著盛夏,幫她清洗。 盛夏抖得厲害,卻又不敢出聲,怕惹惱了他。 她身上到處都是昨晚到今天早上留下的種種痕跡,青的紫的紅的,手腕和腳踝被勒的血瘀被水沖刷得又刺又疼。 她是個嬌生慣養的,從小到大沒吃過這么多苦,也忍不了疼。 等駱寒東抬眸看向她時,少女已經哭得滿臉是淚,卻還不敢哭出聲,只是眼淚掉個不停。 又疼,又怕。 “哭什么。”他有些不耐煩。 盛夏趕緊把眼淚擦掉,手腕卻顫得厲害,“……有點疼。” 駱寒東低頭看著她兩條胳膊,再看看她落在地上那兩只腳踝,心頭有些煩躁。 這煩躁跟平時的煩躁不太一樣。 隱約還帶著點其他情緒。 他把人簡單洗干凈,從外面提了個袋子進來,是他上車時提在手上的。 “衣服,自己換上。” 他把袋子放盛夏手里,轉身進去洗澡。 盛夏驚疑不定地看著他的背,男人脫得干干凈凈,瘦腰窄臀,他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腿部線條流暢,側過身時,隱隱可以看到人魚線。 他站在花灑下,面朝花灑,任由溫水沖刷他的面孔。 那張臉離遠看,很精致,輪廓像畫出來的一樣,一筆一劃都帶著刀鋒的深刻。 他手指抓了抓頭發,將頭頂那扎起的一束解開,旋即,長發蓋住額際,只留下一個高挺的鼻,和削薄的唇。 他仰著腦袋,底下是滾動的喉結。 盛夏趕緊移開視線,低頭拿起袋子里的衣服換上,里面是一套衣服,有內衣……還有內褲。 奇異的是,尺寸合身。 袋子里還有一個小袋子,外包裝似乎寫著藥房字樣。 她不明所以地打開看了眼,忽然就聽見身后傳來男人低低的聲音,那聲音離得很近,似乎就在耳邊。 “那是藥。” “什,什么藥?”盛夏有點慌,她不是已經吃過藥了嗎? “涂的藥。”男人接過她手里的藥,在她心慌的視線里,伸手指了指她的下體。 “涂那的。” 盛夏緊張地看著他,“……我,我自己涂?” 男人似乎誤解了她,看了她片刻,說了句,“晚上我幫你涂。” 盛夏驚得抖了一下。 駱寒東挑眉,“怎么了?” 盛夏搖頭,腦子里紛亂如麻,全部都是男人的手探進自己體內的荒yin場面,“……沒,我就是……餓的,有點站不穩。” “出去吧,帶你去吃點東西。”駱寒東把衣服換上,走了幾步回頭,見盛夏提著袋子,小心翼翼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后。 少女身姿小巧,小臉精致漂亮,眼睛濕漉漉似小鹿,見他偏頭看過來,有些無措地抬頭望著他。 眸子濕潤,里面揉滿了脆弱,無助,還有害怕。 駱寒東蹙了蹙眉,動作生硬地伸出手遞過去,“害怕就過來,靠我近一點。” 盛夏遲疑地看向他的手,男人手掌很大,骨節修長。 看著溫暖柔軟,可她知道這只手壓在腿心的力量,也知道這只手抓在她胸口的疼痛力道,更知道……這只手進出自己體內時,帶來的的羞恥與快感。 她不敢違抗他,只輕輕將自己的手放上去。 男人牽著她,轉身往外走。 他們回到之前的房間,茶幾上放著兩份飯。 駱寒東坐在沙發上簡單吃了幾口,隨后就坐在電腦桌前,打開電腦忙了會。 等盛夏吃完,他才走過來將沙發推到一邊,隨后拉開地上的地毯,露出一塊可移動的地板。 他把地板掀了起來。 盛夏看見底下竟然是一個整潔的房間。 只是底下很黑。 她有點害怕。 男人卻是踩著梯子下去了,把燈打開,隨后沖她道,“下來。” 盛夏不安地下去了。 底下有一張床,邊上圍著一圈書柜,床邊有張書桌,看得出來,駱寒東很喜歡看書,而且……桌上他的筆記本攤著,盛夏只掃了眼,就有些詫異地看向男人。 他的字很漂亮。 氣勢磅礴,遒勁有力。 床很整潔,床上只有一個枕頭。 床單和被子都是黑色,男人打開床邊的小衣柜,換了套睡衣穿上,這才上床,拍了拍床沿。 “把衣服脫掉,上來。” 盛夏知道他有潔癖,不敢說不,忍著羞恥把衣服脫了,光裸著身體上了床。 “躺著,腿分開。” 駱寒東眼睛落在她粉嫩的乳尖上,目光頓了頓,移到她的腿心,那里毛發稀疏柔軟,很干凈。 盛夏羞恥地咬著唇,躺在床上,顫顫地分開腿。 駱寒東摳了藥膏在手上,隨后將藥涂在她那紅腫的yinchun。 盛夏抖得厲害,yinchun被他的手指來回搔刮著,很快出了水。 男人指尖一頓,又摳了點藥膏,這次往xue內送了送。 過分的緊致攔截了他的手指,他將藥膏又摳了點,在xue口潤了潤,隨后手指直直刺了進去。 盛夏弓起身,有些難耐地咬著唇叫了一聲。 駱寒東手上被yin水濡濕,他把藥全部送進去后,抽回自己濕淋淋的手指,那濕熱的rouxue似乎舍不得他的手指,抽出來時,他仿佛覺得手指被無數張小孔吸吮著不放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