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能救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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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安是金融分析師,三年華x街的生活她也有了幾個固定客戶,回了國又要和公司交接又要去和新的助理磨合,忙的她一周都沒怎么和莊斯文聯(lián)系。 意外的是,這一周莊斯文也沒聯(lián)系過沈安安。 一直到周五晚上,沈安安加班回自己租的房子時,意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寄件人不明的包裹。 包裹里,是沈安安和冷擎梁博兩人的性愛照片,還有一個龍飛鳳舞,看得出是冷擎親手寫的便簽。 “12.18 晚上十點 野火二層風聲盡。” 野火是這幾年B市新開的會所,以保密度與安全性聞名,每日夜里,都有不少二代三代們在這里享受著糜爛的夜生活。 沈安安沉默的看著這張字條,手上一點點用力,直到把整張便簽條都揉成一團。 “……放過我吧?!?/br> 她小心翼翼的把這些艷照藏在床下,決定去和莊斯文攤牌,反正大抵,以斯文的敏銳度,他也應(yīng)該看出來自己同冷擎梁博兩人的問題了。 如果莊斯文不嫌棄的話,或許她也能徹底逃離冷擎梁博了。 “哦!莊總好棒?!贝蟠采系呐斯粗腥说牟弊哟舐暲私小!按箅u吧cao的阿蓮好爽。” “sao貨。”男人的大掌狠狠的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留下一個紅色的掌印。 沈安安拿著鑰匙打開房門,敏銳的聽到房間里泛著欲色的女人的呻吟,一股寒氣從她的心里蔓延到全身,她不知道怎么走到房門口的,只記得她愣愣的站在那,看著床上翻滾成一團的兩塊爛rou。 “有……哈啊?!迸撕孟窨吹搅松虬舶玻瑓s被男人越發(fā)大力的cao弄弄的說不出完整的話。 “婊子,被老子cao著還能走神?”莊斯文摘下了斯文的面具,粗魯?shù)钠说难?,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讓女人趴在床上。 “?。?!”扭曲的快感讓女人尖叫出聲,想不起來剛才想說些什么。 也讓站在門口發(fā)愣的沈安安回過神,她匆匆逃離這地方,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 九點半了,該去赴約了。 已經(jīng)沒人能救她了。 門口等待的人大抵被打好了招呼,沈安安一來,就被人帶到了二樓風聲盡。 沈安安站在門口兀自打氣,房門卻突然被打開了。 “小婊子,來了怎么也不進來?”冷擎站在門口,帶著一如既往的溫柔笑意,靠在沈安安耳邊低語。 沈安安慘白的臉上盡力拉扯出一抹笑,“你們到底想做什么?” “我們能做什么?”梁博也走過來了,“我的小奴隸,你的主人們還沒同意結(jié)束呢?!?/br> 時間過的很快也很慢。 沈安安腦海中意外的想起百年孤獨里那句放在這里頗有嘲諷意義的話。 “別裝什么圣女了,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婊子?!?/br> 她被梁博壓著喝掉擺在桌上的三杯失身酒,大腦一陣一陣的鈍痛,叫囂著尋求安撫。 衣冠楚楚的禽獸們笑的溫柔體貼,伸手幫她一件件把衣服剝離。 她伸手無力的推拒,卻被梁博一如當年拒絕她的喜歡一樣狠狠的給了她一個耳光。 “當婊子還立什么貞節(jié)牌坊?!?/br> 沈安安順著力道偏過頭,懶得再想為什么明明不喜歡自己,梁博和冷擎卻不愿意放過自己。她只是覺得,自己悲劇的命運早在十六歲那年遇到這個暴躁卻溫柔的少年起,就一路駛向毀滅。 一個人最大的缺點不是自私、多情、野蠻、任性,而是偏執(zhí)地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 人在外面野多了,總不免長出幾根硬骨頭。 梁博和冷擎攜手把沈安安扒光,安置在早就準備好的十字架上,用浸滿yin藥的粗繩將沈安安困好。 不過沒關(guān)系,長了硬骨頭,把它打碎就好了。 給予壓力,挫折,與磨難,再配上兩分真情。 就還是我們的乖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