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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縱了一夜,清洗過后躺下,蕭留君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懷里男人的小腹,突然說道:“你為什么會喜歡孤?” 虞臨此時渾身酸痛,尤其是屁股,火辣辣的疼,背上緊貼的是女皇柔軟的胸脯,又令他心頭慰藉。聽到此問,他愣了一會兒。這問題似乎也不是第一次聽到了。 不過之前他對蕭留君的失憶,心中沒數,回答得也是十分含糊。現在……他說道:“不知陛下是否記得幼時只跟了您一年就病逝的伴讀,虞黎。” 蕭留君小時候脾氣差,伴讀換得勤,不過虞黎,她有些印象。 “是你的姊妹?” “恩。她是我嫡妹。”虞臨頓了頓,又說道,“陛下隨她到侯府上來過幾次,那時,臣就偷摸地在角落里見過陛下。” “哦?”蕭留君挑了挑眉,“然后呢?” “臣身份低微,加之是男兒身,每每被家中姊妹發現在讀圣賢書,總要受到奚落,或是告狀給母親。母親總要罰臣,責令臣抄寫男訓,遵從男子無才便是德的觀念。虞黎是唯一一個會為臣說話的人。” 他這么一說,蕭留君隱約有些憶起來了,一小姑娘神秘兮兮地同她說,自家有個兄長和別的男子都不一樣。她出于好奇,與對方一起,人生第一次爬了男子的墻頭。 后來…… 那自小身體孱弱的小姑娘還發著燒,就進宮找上了她,哭哭啼啼地同她說,母親要將她那非同尋常的兄長許配給一個劣跡斑斑的世家女為夫侍,說無論自己怎么勸,母親都不肯松口。 她自然是親自去了。 記憶中,自己說了一大堆不知所云,那時的自己又覺得特別有理的話。最終,憑借著皇太女的身份,她成功說服了虞黎的母親。 想起了這一碼事,自然能將小姑娘嘴中的“兄長”與虞臨聯系在一起。只是,大抵是時間過得久了,莫說“虞臨是她幼時伴讀兄長”的事,就連虞黎,她都記得不大清楚了。 ——或許也不是時間過得太久的緣故。 虞臨訴說她已經想起的那些事時,蕭留君皺緊了眉。 她想起來了! 就是因為虞黎的病逝,所以她才再難找到合心意的伴讀,于是換了好多任。 可是,和虞臨相處的這段時間,她壓根就沒想起這些來。 她一直以為自己忘的只是十六歲以后的與虞臨相關的事,沒想到竟然不止嗎? “……幸有陛下出言,母親后來沒敢再為臣許配人家,阻止臣念書。臣得以有機會參加會試,入朝為官。” 蕭留君若有所思,“后來呢?” “臣本來只是想要報恩,后來隨陛下到西南三省賑災,逐漸被陛下的英姿所吸引打動,是以淪陷,愛上了陛下。” 蕭留君冷靜地想,她記得自己十五歲那年被母皇派去西南三省賑災的事,當時她是跟隨姑母一起的,卻壓根不記得虞臨也隨行了。 盡管早就想到自己的失憶不是意外,但這些種種進一步驗證了她此番失憶,主要就是針對的虞臨。 仔細想自己忘記虞臨造成的后果,據虞臨本人說,自己對他的態度變好了,甚至還允許了他懷孕。 怎么看,在其中獲利最多,最有動機的人都是虞臨。 可是,回想自己當時剛失憶時虞臨的反應,包括這段時間相處,虞臨表現出來的動作,怎么看,虞臨都是不知情的。 而且以虞臨對她的忠心,應該也干不出這種事來。若這真是虞臨干的,恐怕也不能留他了。 如果不是虞臨干的,那還會有誰? 蕭留君思索了一陣,忽然腦中靈光一現,眉頭緊緊皺了起來——莫不是,她自己? 但是她又有什么理由這么做呢? 她拋棄了自己這個荒誕的想法,決定還是先找出失憶的原因。 * 翌日,她傳了傅岍進宮。 “時間太久,孤都有些淡忘了。”蕭留君說道,“孤當年給王爺的那枚玉佩,恐怕不是答應給王爺一個承諾的吧?” 這是她的一個懷疑。 傅岍神色不變,卻是說道:“確實是陛下答應了給臣一個承諾。”他頓了一下,掩嘴輕咳了幾聲,又道:“陛下有絕對的主動權。若陛下想要收回,那微臣……也會遵從。” 他有一副極好的樣貌,一垂首,一蹙眉,盡顯貴公子的柔美之態——只可惜,蕭留君不為所動。 瞧這貨聽到點不對的風聲,就開始裝柔弱,出賣色相,這也讓她心中越生疑。 分明他之前還對虞臨說些亂七八糟的事,想要挑撥她與虞臨之間的關系呢。 回想虞臨所說的“傅岍想當皇夫,不是真的喜歡她,而是另有目的”,她若有所思,心中一動,起身走下了高臺。 她逐漸逼近,傅岍下意識地退后了兩步。 蕭留君故作嘆惋地道:“只可惜廣黎王身體太差,否則沒準孤會讓廣黎王當孤的皇夫。畢竟廣黎王各方面也確實無可挑剔。” “陛下謬贊了。”傅岍微微躬身,低聲道,“微臣擔不起陛下如此夸贊。” “廣黎王想要當皇夫的心愿,孤無法滿足,但孤亦會為廣黎王選擇一位如意良妻,權當是補償。”蕭留君道,“廣黎王看中了哪家女子,盡可同孤說,孤會親自為你指婚。” 傅岍道:“微臣多謝陛下好意。” 蕭留君看了眼傅岍因自己的靠近而緊繃的身體,施施然地轉身,重新走到了皇位前,坐下了身。 “皇都終究不是王爵該待的地方。”蕭留君道,“廣黎王在封地養病,好過在皇都。廣黎王覺得呢?” “陛下說的是。”傅岍接過了她的話頭,低聲咳了咳,說道,“微臣確實在皇都待得久了。也是時候該回去了。” 蕭留君正要說話,只聽傅岍又道:“只是,微臣最近在皇都有些發現,欲告予陛下知。” “什么發現?” “微臣的病是從娘胎中帶出的頑疾,藥石難醫。黑市中時常會有來自天下各地的珍奇物件,微臣想著尋找奇方,時常會出入各地的黑市。前幾日,微臣去皇都黑市時,恰巧看見了禹王殿下的屬下。” 又是黑市的禹王。 蕭留君探究地看著傅岍,傅岍神情依舊坦坦然。 “孤知道了。你去吧。” 兩日后,傅岍離了京,虞臨親自去送行。 虞臨回宮稟報時,提到傅岍又說到了女皇宮中男寵的事,有試探的意味。 不過虞臨知道一切處理得天衣無縫,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應對過去了。 傅岍又提到了黑市。 似乎是意有所指。 蕭留君這次派人去了全國范圍的黑市查,一是尋找能失去部分記憶的藥,二是徹查禹王與黑市的關系。 這次不像上次,她與虞臨是偷摸去黑市的,這次是傅岍告知的消息,她大可將一切鍋推到傅岍身上,不至于放不開手腳。 時間轉瞬就過去了。 虞臨每日處理公務,加養胎,保養身子。蕭留君想著他有孕在身,有意將他的公務勻給了其他大臣,減輕他的負擔——因此朝中有了“女皇將要架空丞相”的傳言。 虞臨過得忘記了日子,偶爾身體有不適,他也大多忽略了過去。直到某日,在群臣議事時,雙乳實在腫脹得難受,他強撐著忍了過去,能感覺到自己的內衫被水染濕。 等群臣退下,他獨自回了房,脫下了衣物,發覺自己的雙乳居然滲出了微白的奶水來。 饒是虞臨心理素質好,接受能力強,也禁不住紅了耳朵。 算了一算日子,他也懷了四個月有余了。 后xue的水倒沒有前兩月那么多,但是他的小腹已然微微隆起,雙胸也長大了不少。 好在天氣逐漸變涼,衣服也變得厚重了,才不至于叫人看出端倪來。 雙胸仍是漲得發疼,他一咬牙,忍住那股本能的羞赧,將奶水給擠了出來,才覺得好受了些。 看著盆中的液體,他虛脫地癱坐在了椅子上,捂住了自己發燙的臉,已然想到了待孩子出生,自己給孩子喂奶的場景。 嘶—— 迄今為止,唯有女皇含過他的那個地方,每每觸碰,都叫他顫抖難耐。但是孩子吃奶,大抵還是與女皇把玩有區別的吧? 孩子。 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女皇也期待著這孩子的出生,縱然女皇不會認這孩子,但,這孩子是女皇的血脈,亦是他虞臨唯一的孩子,他會給這孩子最好。 還有五個月,孩子就出生了。 但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到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