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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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她們并沒有檢查出什么來。” 虞臨又問道:“除了記憶外,陛下可還有哪里不適?” “沒。” 虞臨輕嘆了一聲,“臣知道了。臣回去后,會替陛下查閱相關資料。” 說完,他解開了衣帶,將衣物完全褪了下來。 是繼續給女皇侍寢,不再談正事的意思。 “跪趴下來。”蕭留君命令道。 虞臨如是做了。 現在他懷了孕,zuoai時都不需要潤滑液,也能直接做。雖然不能太激烈,卻也是可以玩一些花樣的。 蕭留君脫下了他的褲子,只見最里層還墊了一層厚厚的棉布,棉布上已然被濡濕,虞臨的屁股上還殘留一些晶瑩的體液。 虞臨能感覺到這些,他自認臉皮算厚,但還是不免感到了尷尬。 他輕咳了一聲,撕下了一塊袖子的布料,轉過頭,擦了擦臀,一邊認真地澄清道:“奴是沐過浴后過來的。” 蕭留君心中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板著臉說道:“孤懷疑你沒有。” 虞臨自然聽得出女皇是故意這么說,他順著女皇的話道:“好吧,奴沒有。” 蕭留君:“……你不僅不潔身來侍寢,還欺君。理應處斬!” 虞臨捂住了肚子,裝模作樣地哀求道:“求陛下看在奴懷了鳳種的份上,饒奴一條命。” 好在心態暫時調節了過來,又找回了之前與虞臨相處的感覺,這使得她松了一口氣。 她繼續說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求陛下寬大處置。” 蕭留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冷酷無情地說道:“你沒有資格同孤談條件。” 隨著她的拍打,又有體液從他濕潤的xue眼中流了出來。 蕭留君拿了一條串珠,每顆珠子的直徑大約有半個成人拇指那么長。若是虞臨懷孕前,她需要給珠子和虞臨xue內都涂滿潤滑,但現在就不必了。 懷孕中的虞臨rouxue比之前更有彈性,不需要怎么做擴張,就能輕松含下她的yinjing。 此時對于這尺寸小上不少的珠子,自不必說。 蕭留君稍稍一用力,那還淌著水的xue口撐大了一些,將一顆珠子給吞了進去。 虞臨悶哼了一聲,手臂撐了一下身體,這時蕭留君冷酷地將他的手給拿到了他的背后,用繩子將他的手腕給捆綁了起來。繩子很長,還余了一截,她將另一端套在了虞臨的脖頸上。 他脖上的繩子也不太緊,就是一個繩套。 把人給綁好,蕭留君繼續塞珠子。 每塞一顆,虞臨就抖一下,低吟一聲。塞到最后兩顆時,虞臨就已經忍不住夾緊了臀,喘息著,哀求道:“陛下,奴不行了。” 分明已經不是第一次玩串珠,但是現在的他身體變得敏感,尤其是在被侵入到深處時,他心底就本能地升起了驚恐不安來,直令他渾身顫栗不止。 ——這是之前完全沒有的反應。 這大抵來源于保護孩子的天性。 盡管就算珠子全塞進去,也離生殖腔有一段距離。 蕭留君拿起一個小木板,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惡狠狠地道:“有罪之人還敢在孤面前唧唧歪歪。小心孤叫人將你拿下去斬了。” 虞臨聽著這番兇神惡煞的言論,忍不住笑了出來。他盡力壓下了本能,讓自己將身體放松下來,不斷地告誡自己說“這是陛下”,他嘴上仍是慘兮兮地說道:“陛下,奴一條賤命,死了也不足惜。但奴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有著您的血脈啊!” 蕭留君冷笑道:“誰知道你肚子里的是誰的種。孤看你最近和別的女人走得很近啊。” 今晚這劇本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 但無論是什么劇本,只要陛下拋出來,那就鐵定難不倒他虞臨。 虞臨思考了一會兒究竟是該承認“與別的女人走的近”,讓女皇更名正言順地“懲罰”他,還是誓死不承認,好讓女皇“逼”他承認。 最終,他選擇了后者,“陛下,奴從來都沒有接近過別的女人。肚里的千真萬確是您的血脈啊!” 蕭留君將最后一顆珠子推了進去,只留了一小截紅繩垂在了外面。 “你還不承認!孤親眼所見!” 體內的異物感混合著黏滑的體液讓虞臨不適,他緊緊地夾著臀部,以讓自己不那么難受。前端早就高高地挺立了起來。 后面被珠子堵住,又被他夾緊,自然沒有再流水。蕭留君還嫌不夠,又給他加了一個肛塞。 剛塞上,只聽虞臨顫聲道:“奴和她們都是清白的。” 蕭留君:“……” 她把虞臨的腦袋扒拉了過來,瞧著他眼中的淚,有些震驚,“你哭了?” 依舊是懷孕后身體的本能。 來源于后面的刺激,以及前端遲遲未紓解的難忍。 這是虞臨也控制不住的。 索性,他吸了吸鼻子,淚眼汪汪地說道:“陛下,奴冤枉!” 最初的震驚過后,想到了原因的蕭留君心中只剩了冷漠,甚至想要看他哭得更慘,無情地道:“孤不信你。孤分明親眼所見,你和別的女人摟摟抱抱。” 她一板又拍到了他白翹的屁股上,“還不說實話?” “唔……奴說的句句屬實!” 蕭留君繼續打他的屁股,卻見虞臨白皙的臀rou不一會兒就變得通紅了起來。 虞臨的聲音起初只是稍微顫抖了一些,到后來變得支離破碎,最后就已經完全是拖著哭腔了。 虞臨覺得孕后反應當真是要命,之前無論是zuoai做到那么地步,他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挨幾板子,眼淚就像xiele的洪似的往外流。 盡管他主觀非常拒絕這樣哭,奈何他就是克制不住。 ——但女皇似乎非常樂在其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