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番周折，過渡方案的制定項目終于啟動，包括祁清衡在內，黎川挑選了一批能力過關的高層緊鑼密鼓地展開了工作。突然加大的工作強度讓黎川無法同時兼顧到剛剛開始調教的奴隸，連續幾天都把人放置在調教室。

    黎川打開電腦里的監控軟件，調出調教室的畫面來。畫面里的零正平躺在一個類似產床的金屬臺上，全身被鐵鏈緊縛著，雙腿呈M字大開，暴露無遺的后xue正吞吐著一根粗大的黑色roubang。陽具的根部連著彈簧與電線，電線的盡頭是一個側對著零的顯示屏，上面顯示著倒計時與計數。此刻屏幕上，顯示的是剩余1小時23分，72次。

    這是今天早上，黎川給零布置的任務。看似產床的裝置是特殊的調教臺，陽具連結著彈簧，自然狀態下是正好半沒入奴隸體內的狀態。全身被束縛著的奴隸只能用后xue的力量吞吐那根roubang，每次徹底吞入roubang到將roubang吐出至只剩頭部在體內，roubang連結著的電子器械便會計數1次。這是測試奴隸后xue靈活度的經典方法之一。

    黎川今早定下的標準，是3小時180次吞吐——是個極為嚴苛的數字。平均一分鐘吞吐一次看似輕松，堅持三個小時卻極為不易，普通的奴隸往往一小時后后xue就會失去力量，只能小幅度地吞吐roubang了。只有對S級的奴隸，島內才會要求必須達到這個標準。

    除卻roubang，黎川還在調教臺上方配置了潤滑液的滴漏，大約每過10秒就會滴下一滴潤滑液，正落在零吞吐著roubang的xue口處。配置潤滑原本是考慮到奴隸后xue自行分泌腸液不足的問題，但黎川設置的滴落速度太快，過度的潤滑反而給任務增添了更上一層的難度。

    任務時間過了一半，零平躺在調教臺上，后xue已經不再動作。黎川很快明白過來——他在休息，準備等待已經疲累的后xue稍稍恢復力氣再繼續完成任務。但這樣的嘗試并不會有多少效果，畢竟后xue始終是被插入的狀態，飽脹的異物感會使得括約肌始終處于興奮狀態，哪怕強度略微降下來，肌rou也仍然處于疲勞的狀態。落后的進度已經不太可能被追上，等待著零的，又是一場鞭罰。

    這幾日來都是如此。常規的調教只能讓這個奴隸獲得更好的技巧，卻無法打破他的心；如果想要讓零這樣本身并不具備奴性的奴隸臣服，使他認識到自己力所不能及之處，然后由調教師引領著他突破自己的極限。在這個過程里，奴隸原本的自尊自信都將被打破，對調教師的信賴和敬仰也將逐漸建立起來。

    試驗——懲罰——訓練——試驗，看似無聊的循環，實際上是調教師和奴隸之間身體與心靈雙重的拉鋸。于普通人而言，3小時180次實在是個無關緊要的目標，但對于強迫接受了這樣的標準，一次次因無法達標而承受痛苦的刑罰，最后終于在調教師手下突破了身體極限的奴隸來說，那份獨一無二的體驗是終身都難以忘記的。

    已經承受了好幾天失敗的零，也差不多該被逼到極限了。

    午后，黎川來到調教室。三小時已過，調教臺已經停止工作，潤滑液也不再滴下，靜止的顯示屏上清楚地顯示著零最終的成績——130次。整整五十次的差距是S級和D級的云泥之別——縱使這個奴隸的身體生來敏感多情，在這樣不經嚴苛調教便無法拿出成果的項目上，到底還是要露怯。

    黎川緩步上前，替零解開了身體的束縛。

    「這一次的成績，你已經親眼看到了吧。」黎川的語氣里不帶任何感情，「我相信通過這幾天的試驗你也已經認識到了——你的身體素質很好，領悟力高，執行力也很強，這是你的優勢。但身為一個奴隸，你還有太多未經訓練的地方，比如說——」抽出了黑色roubang，黎川將手指插進零的后xue反復翻絞，極富技巧的動作讓零的yinjing很快抬起頭來，「這種程度的后xue，被插的時候只有你自己享受，根本沒法用來好好侍奉主人。」

    黎川看見零咬了唇，大約是在忍耐被貶低的屈辱和手指帶來的快感。這個反應基本達到了他心理的預期，于是他接著說下去：「我對一個優秀奴隸的要求是，只要被插入了，即使不被允許擺動腰身，也能用yin蕩的rou壁吞吐絞弄主人的性器，讓主人無需花費任何力氣，一直享受到高潮。現在的你，還差得遠。」

    抽出玩弄過零后xue的手指，黎川拍打了一下零的臀部：「跪到刑臺上去。」

    已經對黎川的懲罰頗為熟稔的零一言不發地爬下調教臺，膝行著爬上了刑臺，雙手伸進兩個垂下的手銬，分開雙腿露出性器，直身跪著。

    黎川取了長鞭，來到零的面前。

    第一鞭，抽在下腹，順勢挑過零仍然勃起的yinjing。

    「一，謝謝主人。」

    第二鞭則更向上一些，鞭花卻仍對著那晶亮的guitou不依不饒。

    「二……謝謝主人。」

    第三鞭刁鉆，堪堪擦過兩顆飽滿挺立的乳尖，著力處卻抽在刑臺一側的柱子上，帶著刑臺旋轉了180度。

    「啊！……」穿刺的傷口尚未痊愈，即使黎川只是用長鞭輕輕掃過，也帶來了非同尋常的痛感，惹得零一聲驚呼，「三……謝謝主人。」

    第四鞭，第五鞭……直到第十鞭，盡數落在奴隸挺翹的雙臀上。這是黎川最新發掘出來的敏感帶，每次賞鞭都要重點照顧，每每抽到此處，臀rou顫抖之余，零報數的聲音也會稍稍變調，聽起來像是混著情欲，又夾雜著興奮。更可愛的是到了晚上——如若白天抽的鞭子刻意取巧，哪怕到了晚上，手指摸上去也會帶著熱辣的痛感，而每每黎川這樣摸他，零總是一邊雙目里泛起水光，一邊卻自顧自硬起來，敏感得讓人忍不住反復欺負。

    第十一鞭，蝴蝶骨。時隔大半個月，黎川的鞭子終于再次落在這個地方——極樂場那夜留在這里的傷口已然痊愈，只留下淡淡的痕跡，配上島上頂級的祛疤藥，去除這點痕跡也不過幾天內的事。可傷口好了，當初的疼痛卻不能忘記——他親手折下了零的翅膀，自然要他牢牢記住，自己的主人是誰。

    下一鞭，如法炮制。

    「十二，謝謝主人。」

    十三，十四……直到二十。二十下長鞭有輕有重，幾乎吻遍了奴隸全身。除了幾乎通紅的臀部，腰肢，大腿，后背，雙臂……幾乎都留下了緋紅的鞭痕。皮下的傷痕不見血好得也快，看上去更是賞心悅目。黎川把刑臺轉向調教室里落地鏡的方向，命令零觀察自己的身體。

    「普通人總是厭惡在他人面前展露自己的身體，認為赤身裸體是羞恥的象征。但是奴隸不同，奴隸的身體原本就是用來欣賞的，如同一件精心打造的工藝品。你看，明明滿身都是被鞭打的痕跡，看起來卻這么賞心悅目。」黎川走到零背后，按下了刑臺的開關，讓零跪著的底座緩緩升起到膝蓋的高度——展示藝術品般的高度，「即使是這里——」他伸出手，握住零還未軟下的分身，將那吐著yin液的小孔對著鏡子，「這樣yin亂地流著水，卻也和你的身體相得益彰。你很適合這個姿態，零。」

    零沒有回答。

    「辛苦了一上午，你也該補充一點體力了。考慮到下午的配套訓練，今天的進食方式就特殊一點吧。」

    點按了幾下刑臺的按鈕，一套裝置便從原本刑臺底部的儲藏盒里露了出來。黎川先拿起了一側的飼喂管，將陽具形狀的管口放進了零的口腔，又拿起一連串從小到大的拉珠，將頭部最小的一顆送進了零的后xue。

    「從小到大，一顆一顆吞下去，完成之后再從大到小一顆一顆吐出來，每次到達最大和最小的時候，飼喂管都會流出食物——非常精妙的設計。不過要小心，萬一最后一顆也掉下來了，你可就只能在這刑臺上空跪一下午了。」

    這座刑臺，也是零的杰作。

    含著飼喂管，零自然沒有辦法作出任何回答。后xue的軟rou一張一合地收縮著，吞下了第二顆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