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安眠之后，要處理的事情卻又很多。黎川一早便進了辦公室，安排助理通知島內各部高管依次前來開會談話。

    與以往有所不同，他帶著零。站在黎川身旁的零一身筆挺的西服，清爽而干練，儼然另一個助理的模樣。包括祁清衡在內的幾個高管自然知道零的來歷，但更多人卻不曾見過黎川這個新寵的奴隸，難免要用好奇的眼光打量他。好在黎川看見有人對零注目的時間過長，便冷下臉來，對面很快也讀出了黎川神色下的威懾，不敢再有分心了。

    黎川并沒有立刻將島一年內的過渡計劃告訴其他人，只是從言語里試探眾人的態度。這座島上的高管都是從體系內培育出來的——換言之，是高級的奴上奴。他們有的從小在島上出生，有的則從島外被發掘而來。其中大多數并非性奴，也非刑奴、廁奴之流，而是心奴——渴望終身侍奉一位主人，精神被主人牢牢掌控的類型。這些奴隸的獨立性相對較好，也具備足夠的社會適應能力，但這不代表他們能夠接受自己一年后就要離開這座島的命運——事實上半天的談話下來，黎川心底已經有了數：他把所有人都掌控得太好了，如今島上這些高管里能接受恢復自由之身的，至多十之一二。

    「跪下。」黎川放下手中的筆，在將它放回筆筒時猶疑了一下，轉而把筆筒里的筆全都拿了出來放到一邊，「跪到我身下來。」

    這是教過的指令，零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他膝行著爬到了黎川的辦公桌下，輕聲叫了一聲主人。

    黎川把筆筒遞給了他。「把褲子脫一半。這個，放在你身下。」黎川說著，又從西服口袋里拿出一個扁平的控制器，按下了上面的某個按鈕，「午休回來以后，我希望看到它已經被盛滿了——當然，是指你的yin液。」

    輕微的馬達嗡鳴聲在總裁辦公室里響起，而這聲音顯然來自某個rou體深處——早起時，黎川便在零的體內放上了一支小型按摩棒，如今終于打開了它的開關。

    「是，主人。」零低下頭，依照著黎川的命令把西裝褲與內褲一齊褪到膝彎處，又把筆筒放到身下。

    辦公桌是封閉式的，只有黎川能夠看到桌下零的模樣。隨著按摩棒開始工作，黎川眼見著零的rou莖從原本柔軟安睡的狀態一點點充血挺立起來，飽脹的覃頭前端的小孔開始發出一點瑩亮的水光。

    「走吧。」收回了看向零的目光，黎川轉而對身旁目不斜視的助理說。

    哪怕是容易出水的體質，要讓yin液積滿一個筆筒仍然是困難的任務。黎川內心稍稍計算了一下，決定給零兩個小時——這是一個極為嚴格的時間，如果零愿意竭盡全力完成自己的要求，那么兩小時后或許能完成十之八九，但如果有所懈怠，交出來的成績就會很難看。

    會有多難看呢？只是靠rouxue里那根按摩棒的話，或許只能積滿五分之一——黎川想。

    但他想不到的是，當兩個小時候后，他回到那間辦公室時，筆筒里積累下的清亮液體，竟真的只有五分之一。

    「這兩個小時里，你都做了什么？」黎川壓低了聲音。

    「忍耐不去射精，主人。」零回答。

    「還有呢？」

    「握著奴隸的yinjing，讓yin液滴落到筆筒里。」或許是不習慣用這種自我輕賤的語言表達，黎川注意到零說話時，眉頭微微皺起了。

    「除此之外呢？」黎川的聲音更沉，帶著幾分壓迫意味。

    「……沒有了，主人。」

    「這就是為什么你的成績會這樣差。」黎川冷然道，「告訴我，這兩個小時里，你想了些什么？」

    「想了早上的事，主人。」零回答，「島上的先生們似乎不會愿意解散這座島。」

    「只是這個？」

    「還有衣服——我身上的西服看起來是全新的，也很合身，像是您為我定做的。但我今天會以您的助理形象來到這里應當不是您計劃之中的，因此感到疑惑，主人。」

    零始終是敏銳的。這件西服是黎川曾經為林定做的，只是缺少了送出去的機會，最終一直存放在別墅的儲物間里。今天早上，黎川才讓趙管家將它取了出來。

    「不止如此吧。」憑借著十四年的調教經驗，黎川相信這個奴隸還有沒說出來的話。

    「還有，您接下來究竟會怎樣處理這個局面，您的目標是否有可能和黎白先生產生矛盾，還有黎淵先生是否會對您不利……」

    「黎白把黎淵的事情告訴你了？」黎川挑眉。

    「是，主人。」

    「好。」黎川用皮鞋前端挑了挑零下身囊袋處，忽而又說，「可我覺得，你還有沒告訴我的部分。」

    零抬起頭來。黎川有些看不懂此刻零的眼神——他從未在任何其他奴隸眼中看到這樣的眼神，這讓他感到陌生。好在零很快開口了。

    「是……我想起了，紅先生。」

    黎川皺眉。

    「我想起紅先生曾經對我說，他不知道應該怎樣回應林先生的感情，他說——」零低頭看著黎川的鞋尖，似乎陷入了回憶，「他可以像在島上接受訓練時那樣，靠著回憶和主人親密的過往讓身體始終深陷情欲不可自拔，也能忍耐著疼痛和羞恥去執行一切來自主人的命令，可那些都是不是林先生需要的。林先生想要愛情，可紅先生不知道如何才能給他。」

    「所以，你明明知道應該怎樣完成這個任務。」聽過零的敘述，黎川的語氣也變得溫和下來，「可你控制不了自己去思考除了完成任務以外的事情。」

    「是的，主人。」

    「這就是你的問題。無論是身體訓練還是技巧訓練，你都做得很好，因為你天生聰明，領悟能力和執行能力都很強，只要給你下達的命令是能夠即時獲得反饋的，你都能完成得很好。」黎川說，「然而一旦涉及到深度服從相關的任務，你就會出問題，就像此刻擺在你面前的失敗一樣。你明知道完成任務的方法是讓自己徹底陷入對我的渴望里，握著你的yinjing，擺動你的腰，回憶著你被我使用的情形，讓記憶帶動你的身體陷入瘋狂，這樣，你在忍耐著無法射精的同時，yin水就會無法抑制地不斷流下來。可你卻沒有這么做，所以你失敗了。」

    黎川不斷強調著失敗兩個字。他知道以零的天賦異稟，自小到大應當不曾面對過什么真正的失敗——即使被評為E級，也是他故意為之，因此反而該算是重大的勝利。被黎川評價為失敗，他或許會不服氣，又或許還會因此激起逆反的心態，而這正是黎川想要的。

    「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就在現在，在這里。」黎川說著，按摩棒的開關關閉了，「一邊用你的手握著屁股里的東西抽插你自己，一邊從第一次開始，回憶你被我使用的感受，然后——叫給我聽。就算這間辦公室里有人走進來，呻吟也不可以停下。」

    「是……主人。」

    黎川聽出了零語調里的不情愿，但他沒有心軟。盡管桌下的奴隸曾經對他有過些許漂亮的承諾，可經過昨晚的事，黎川已經無法相信他曾經說過的話了。島一旦真正解散，黎川也將失去對島上所有人的絕對控制權，真正認他為主人，愿意追隨他的人自然不必擔心，可若是原本就有異心的，面對天高海闊，如何還會留在他身邊。

    黎川原本并不打算徹底調教零，因為他明白這個少年逃不出他的掌心。可如今他要帶著他去往現實世界去，就不得不先讓他的身心徹底服從于他。

    yin靡的水聲從桌下響起來——那是造成黎川放進他身體的潤滑劑。零握著那根按摩棒的柄部來回抽插著自己，口中微微呻吟。

    「嗯……嗯……」那是十分小聲而克制的呻吟。

    黎川抬起他的下巴拉進，讓他的腦袋靠在自己腿上。隔著薄薄的西褲布料，兩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體溫。

    「舒服嗎？」

    「嗯……很舒服，主人……」零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在他眼下投射下一篇鴉青的陰影。

    「是誰然你這么舒服？」黎川引導著他。

    「是，主人……」

    「主人對你做了什么，讓你這么舒服？」黎川的手指劃過零的臉頰，玩弄起他的耳垂來。

    「主人……嗚……插進了……奴隸的身體……」

    在桌下看不見的地方，零抽插的動作明顯變快了。水聲不斷，那明顯是在rouxue里抽插的聲音，任誰聽了都要臉紅心跳。在那rou壁的水聲之間，還有一聲微不可聞的聲調，被黎川敏銳地捕捉到了——那是零前端yin液落下的聲音，一大顆珠淚般的黏液，清脆地落進了那只筆筒。

    「對，就是這樣……所以，該怎么叫？」黎川頗為耐心地引導著他，「來，完整地說出來吧。」

    「唔……是……主人……」零的呻吟里帶著猶疑，但黎川用指尖不斷摩挲著他敏感的耳垂，鼓勵他說下去，「主人……插得奴隸……很舒服。」

    「很好。」黎川心滿意足地撫摸著靠在腿間的奴隸，「不過，有一點，我們從現在開始改過來。零——你的名字叫做零，以后就用這個名字稱呼你自己。現在，再說一遍——」

    零的身體輕輕顫抖起來。他似乎有些握不住那根按摩棒了，抽插的聲音慢了下來，喘息聲卻變得急促而撩人，「主人……零……零被主人……插得，舒服……」

    「既然零這么喜歡。」黎川的話語里帶上了笑意，「從今往后的每一天，我都會毫不留情地使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