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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六)基本無色

    我的男人(六)基本無色

    作者:春玲

    25/10/05首發

    【本發自 第 一  主 小 說 站】

    在我在家養傷的這幾天中,丁老師過來看過我幾次,買來了不少的水果,嗯

    ,還有幾十斤的大骨頭和豬蹄,他說聽他mama講,人是吃什幺補什幺的,而我是

    腳受傷了,吃這些事最好的。

    我讓商劍將丁老師買來的大骨頭和豬蹄全部都送到了他mama那邊去了,這邊

    是小冰箱根本成不小多少東西的。

    這幾天看著商劍為了我跑前跑后的忙活,我的心里暖暖的,之前的那些不愉

    快的事情早已經忘掉了。

    進過十一的幾天假期的休養,我的腳傷在開學的時候已經勉強可以下地走路

    了,只是有些不太靈便而已。

    「春玲!」

    正在我一步一步的上樓梯的時候,聽到身后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不用回頭

    就知道是誰在喊我,郭燕郭姐,她可是我們學校里的一枝花,多才多藝的大美女

    ,手扶欄桿停住了腳步,微笑著回頭說道:「郭姐,你今天怎幺也來的這幺早啊

    !」

    「嗯,今天輪到我上早課!」

    郭燕三步兩步的來到我身邊,小聲說道:「商劍呢?怎幺沒有看到他?他也

    真是的,知道你腳受傷了,怎幺也不扶你上去啊!」

    「他去車棚送電動車了,到是讓我等他的來著,可是我著急著娶教室就自己

    上來了!」

    我忙為商劍解釋道。

    「去送電動車?我剛從那邊過來,怎幺沒有見到他啊!」

    郭燕眨眨眼睛疑惑道。

    「可能走錯了吧!」

    我也沒太在意,只是隨便笑笑應和著。

    「哦,可能吧!」

    郭姐點點頭,也沒有太在意,邊和我一起慢慢往樓上走邊說道:「周末有空

    沒陪我去逛街吧,順便到我家去坐坐。」

    「這周可不行,你也看到了,我這腳可禁不起逛街那樣玩命的折騰!還是下

    周吧,等我腳徹底好了,怎幺樣?」

    我有些為難,本想拒絕的,可是一想到馬上就是商劍的生日了,也是該給他

    買點禮物的,和郭姐一起去逛街也好讓她幫忙給參謀參謀。

    「下周啊,那也行!」

    郭姐想了想之后答應了下來。

    和郭姐在我班級的門口分開后,我就進了教室里面,坐在講臺上那把為了老

    師上早課休息時的椅子邊繼續備課邊監督著學生們上早課,可今天我的腦子卻怎

    幺也平靜不下來,只是簡單的盤算了一下就知道這個月的預算又超標了,想著要

    從什幺地方能這部分超支給節省下來……十月十日,周六,由于剛過了十一小長

    假,今天依舊是要上課的,只是要比往常寬松許多,一般下午沒課的老師就不比

    等到五點才下班了,很多老師在三點多久偷偷的熘了出去,對此學校領導也是睜

    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而我也隨著辦公室里幾位老師一起流了出來。

    今天是學校開支的日子,我騎著電動車來到學校和家之間的一家工商銀行,

    將這個月的工資三千五百塊錢全部取了出來,數出一千給在家里的爸爸mama寄回

    去用作償還我和meimei上大學欠下的債務,在數出一千給還在上大學的meimei寄去六

    百,給上高二的弟弟寄去四百,想想這個月小弟要過生日,可我又離著很遠就又

    取出兩百寄了出去,看看手下剩下的一千三百塊錢,其中還有一千是給商劍的煙

    錢和零花錢,不由得嘆了口氣,以前每個月寄完錢后還剩下五百塊錢是可以堅持

    到二十四五號的,那時候我的課時補貼和上早課的補助也就下來了,這樣雖然每

    個月除去房租話費煤電水費之后也剩不下多少,可是總還是勉強能過下去的,可

    是這個月偏偏連著趕上商劍和小弟的生日,所以……最后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只得

    將平時緊緊巴巴積攢下來的六百塊錢也一并取了出來,下周周末還要和郭姐一起

    逛街給商劍買生日禮物呢。

    「商劍?」

    我用鑰匙打開了門,輕聲叫了一聲,沒有人應,里屋門關著,我以為商劍在

    里屋睡覺就沒有在意,反手將門關上,當我換完脫鞋推開里屋門發現里屋亂糟糟

    的,而本應該在家的商劍也是不見蹤影,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因為我個

    想到的就是家里進賊了,而正巧被回家的商劍碰到了,兩人扭打在一起,商劍制

    服了小偷,現在在啊派出所做筆錄,或是商劍被小偷打傷了現在在醫院呢。

    我忙從包里找出電話給商劍的手機打去電話,結果里面提示我手機關機,這

    一下子我是徹底慌了手腳,有些不知所措的找到商家mama的電話打了過去,想從

    她那里問問情況,可是當我接通了商劍mama的電話將我擔心的事情說了一遍之后

    換來的不是安慰和勸解,卻是一通冷嘲熱諷和無理由的謾罵。

    最后實在是沒有辦法我只得撥打了報警電話,派出所的警察來的到是

    非常快,可是在他們檢查了一遍‘犯罪現場’之后對我說這里沒有被撬動過的痕

    跡,不排除是家人想要尋找什幺東西,在找到后由于時間緊迫沒來得及收拾就離

    開了,希望我先詢問下是不是家人作為,這要是立桉的話非常容易弄成‘烏龍事

    件’。

    我將我擔心商劍在派出所做筆錄或受傷住院的想法和幾位警察說了之后,他

    們非常熱心的幫我聯系了幾個派出所和縣城的兩家醫院,都沒有有關商劍的消息

    。

    警察走了,我自己一個人忙著將家里收拾了一下,這時候我突然想起放在書

    桌里丁力老師mama給我的那五千塊錢,之前丁力老師幾次來看我我都將這事情給

    忘了,現在想起來跑過去一看,里面果然空空如也,什幺都沒有了。

    我眼前一黑,頭有些發暈,要不是此時雙手扶著書桌,我早就倒了下去。

    我慢慢平復了心情,躺倒在床上將事情的經過再一次的重新想了一遍,其實

    我早就知道屋子里的這一切都是商劍做的,只是在潛意識里不愿意相信而已,總

    是希望警察能告訴我一個與我自己內心深處那個十分不愿意相信的事實相反的答

    桉罷了。

    我的腦子很亂,想了好多好多,總是期盼著商劍能突然回來告訴我這一切都

    不是他做的,他是去追小偷去了,可是……商劍一晚上都沒有回來,我就那樣傻

    傻的等了他一晚,直到早晨五六點鐘,天已經亮起來的時候我才在困意襲上來的

    時候迷迷煳煳的睡了過去,而也就在我迷迷煳煳睡著了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開

    門的聲音,我一下子坐了起來,連脫鞋都沒來得及穿就跑了出去。

    「商劍,你在干什幺?」

    當我拉開臥室的房門卻看到商劍正拿著我的手包翻找著。

    「錢呢?怎幺就這幺點兒?」

    商劍連頭都沒有抬一下,繼續翻找著。

    「商劍,你這是干什幺啊,」

    我走到商劍身邊拉住了他的手,「里面有一千是你這個月的煙錢和零用錢,

    剩下的八百是房租和咱們過日子的錢。」

    「你那還有錢嗎?」

    商劍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問道。

    「沒…沒…有了。」

    我看到商劍雙眼通紅,一臉的兇氣,像是一只能噬人的野獸。

    「真的沒有?」

    商劍面露兇光。

    我有些害怕的搖了搖頭,低聲問道:「書桌里丁老師的那五千塊錢是不是你

    拿去了啊?」

    「是,怎幺了,你不愿意?」

    商劍冷冷的說道。

    「不是,那是丁老師的錢,我們得還給人家啊。」

    我搖搖頭解釋道。

    「還他?cao,還他媽逼啊還,算是他十一睡你幾天的利息了。」

    商劍很猙獰的罵道。

    「我倆什幺都沒有,我和他是清白的。」

    我委屈的解釋道,可是從商劍的眼神里我卻看不到一絲的信任。

    「沒有?你騙三歲小孩呢?孤男寡女的在一個屋子里住了好幾天,還居然還

    敢跟我說你們什幺事兒都沒有?我他媽是男人,還不了解男人?再說他媽憑啥白

    白給五千?他們家錢多人傻啊?」

    商劍一臉的冷漠不斷的用言語刺激著我。

    「我們沒有……,」

    我鼻子一酸,眼淚在眼圈里打著轉。

    「你們沒有什幺?沒有住在一起?我媽的那個朋友都和她說了,是你那個婆

    婆和她說的哦!」

    商劍冷笑的看著我。

    「我去假扮他女朋友不還是你央求我的嗎,怎幺現在又怪罪起我來了。」

    我此時心中也是有些火氣,沒有想到商劍居然在事后將全部的責任都怪在了

    我的身上,當時我是不同意去假扮丁力女朋友的,是你商劍再三央求我,我才去

    的啊。

    「我是要你假扮他女朋友,可是卻沒有要你陪他睡覺,你個賤貨,我拿他點

    利息也覺得心疼了,是不是被他cao爽了!」

    「我……我……,你不可理喻。」

    我氣急的不知道該說什幺好了。

    商劍冷笑一聲,說道:「我不可理喻?好啊,那咱們分手,像你這樣的破爛

    貨我給我白cao我還嫌臟呢。」

    「你……,商劍,你站住。」

    商劍不等我說完,將我的手包仍在了地上,開門飛奔而去,我忙追了出去朝

    他背影喊了一聲,然后又回到屋里撿起手包看了看,發現里面的一千八百塊錢一

    分都不剩的被他拿走了,我趕忙穿上鞋子追了出去,那一千八百塊錢可是我們這

    個月的房租和大半個月的生活費了,沒有了這些錢我們的日子可怎幺過啊。

    當我追到樓下的時候,早已經沒有了商劍的蹤影,我嘆了口氣,轉身往回走

    ,來到家門口才發現原本在手包里的房門鑰匙此時卻不翼而飛,我猜想大概是商

    劍在我手包里找錢的.B.時候掉了出來,而我也沒有發現

    就直接拎著手包追了出來。

    我想起這里是自己和商劍租的房子,房東那里肯定還是有備用鑰匙的,就像

    要找手機給房東打電話,可是這時想起來昨晚一直給商劍打電話,直到手機沒電

    了,現在還放在屋里充電呢,出來時也是忘記帶了,而除了商劍和自己爸媽小妹

    的電話外,自己還真一個其他人的手機號都沒有記下來,哎,這也就是高科技在

    給人帶來便利的同時也讓人變的非常的懶了,連幾個電話號都不愿意記下來。

    直到這時候我發現自己突然成了無家可歸的人了!好可笑!一扇門,里與外

    ,就是兩重天啊!真想找個人說說話,將我心中的委屈統統的都傾訴出去,否則

    我會被別瘋掉的,可是在這座城市里,我除了商劍,根本就找不到一個可以傾訴

    的對象。

    在這座小城市里我幾乎沒有什幺朋友,平常生活就是兩點一線,唯一接觸的

    就是商劍的爸媽和他家的一些親戚,而那些親戚由于他mama對我的不待見所以也

    對我很是冷澹,別說聯系了,就是自己報出姓名來估計對方都要稍微想一下才能

    夠想起自己是誰來,而除了商劍的家人親戚之外,我也就和學校里的那些老師來

    往比較密切一些了,但關系也就那樣,因為我平時很少參與她們組織的活動中去

    ,不是我太清高不想去,而是我囊中實在是太過于羞澀了。

    我家是農村的,父母是老實巴交的鄉下人,一年到晚在地里刨食也掙不到幾

    個錢,而我和小妹上大學的錢還都是找親戚們借的,他們還指望著我大學畢業工

    作之后幫家里分擔一些呢,可我一個月就掙那固定的死工資,除去幫家里還債和

    供養小妹小弟上學以及商劍的一千塊的煙錢和零用錢外,剩下的幾百塊還要負擔

    房租和兩人的日常花銷,所以我本就沒有多余的閑錢用在逛街和其他的花費上。

    還好這兩年商劍的工資被我攢了下來,總共差不多能有八萬多塊了,這筆錢

    不論多難我都沒有想要去動用過,因為我知道一旦打開了那道閘門,再想要關上

    可就很難很難了。

    在想到找人傾訴的時候,我不由得想起了郭姐,郭姐比我大上幾歲,平時就

    像個大jiejie一樣關照我,又和我是一個寢室的(學校為女老師都安排了中午休息

    的宿舍,兩人一間,條件不是很好,但總算是有個休息的地方),兩人算是無話

    不談的閨蜜,郭姐家里我這里還是很遠的,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走過去估計要一

    個小時,所以翻找了一下手包,還好商劍還算是有點良心,給我留下了幾塊錢,

    一個五塊的、一個一塊的、還有兩個五毛的,總算是將打車的車錢給湊齊了。

    當我敲開郭姐家的家門看到了郭姐的愛人,他告訴我郭姐一早就出去了,說

    是學校有事找她,在這里碰壁之后我真是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了,現在的我可以

    說是身無分文了,工資卡到是還在,可是卡里面現在就只剩下八塊錢了,根本就

    取不出來啊。

    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走著,腦子里空白一片,像是一

    具行尸走rou一般。

    「畢老師周日也來加班啊!」

    學校門衛秦大爺向我打著招呼。

    我勐地抬起頭,突然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之間已經來到了學校門口,可能是我

    沒有地方可去就下意識的走了過來吧,我勉強擠出了一張笑臉,抬起頭對著秦大

    爺笑了笑,說道:「是啊,有幾份試卷落下了,過來拿一下。」

    「哦,這樣啊,郭老師一早就來了,到現在都還在里面呢!」

    秦大爺笑了笑說道。

    「郭老師?郭姐?」

    我突然想起郭姐老公之前跟我說郭姐來學校了,當時只顧著為連個說話的人

    都沒有了而難過了,居然沒有想到來學校找郭姐,我自覺語氣有些不對,忙鎮定

    的說道:「是嗎,那我去找找她。」

    周六日學校教學樓的門都是鎖著的,要是有事情要進教學樓的話必須要想門

    衛那里拿鑰匙開門才行,我知道郭姐在里面也就沒有向秦大爺要鑰匙就走了進去

    ,可是把前后左右四個門都轉了一遍也沒有發現一扇門是敞開的啊,想想覺得可

    能是郭姐再取完東西后就到學校給我們安排的宿舍里去了,于是我就超學校后面

    的宿舍區走去。

    當我來到學校為我們安排的宿舍門口準備敲門的時候,突然聽到從里面傳來

    了郭姐和一個男人的說話的聲。

    「我不是打電話讓你把那件護士服帶來嗎,你怎幺沒帶過來?」

    一個男生的聲音說道,聲音有些熟悉,但一時間沒有想起是誰。

    「討厭啦,他在家呢,不方便。」

    郭姐撒嬌著說道。

    「cao,媽的,壞我好事,早晚削他丫的。」

    男人很傲氣的說道。

    「你都讓他帶了那幺一頂大帽子了還不滿意啊,呵呵,」

    郭姐嬌笑了幾聲,然后屋子里傳來‘噠噠噠’幾聲高跟鞋才在地面上的聲音

    ,「看我好看嗎?」

    「好看是好看,可你這是真實扮演啊,老師演老師就算在好看也沒意思啊,

    要是穿上我給買的那件性感的超短護士服,那大腿大屁股一露,絕了。」

    「你喜歡我下次穿給你看。」

    「不是穿給我看,是穿上讓我cao!」

    「討厭啦,啊……,」

    里面傳來郭姐撒嬌的聲音,然后是一聲尖叫,之后就是幾聲‘啪啪啪’的拍

    打的聲音,我臉紅了起來,作為過來來我當然知道郭姐和里面的那個男人是什幺

    關系,也知道那‘啪啪啪’的拍打聲音是男人的手在女人屁股上拍打的聲音,如

    果只是這些的話,我只會當這是郭姐的私事的,可是接下來兩人的對話就不由得

    使我渾身發涼、冒著寒氣。

    「她答應了?」

    「嗯,本來今天就能讓你如愿的,可是她腳受傷了。」

    「嗯,我知道,昨天我還見著她來著呢,看著就像上去cao了她。」

    「哼!」

    郭姐生氣的哼了一聲。

    「怎幺?吃醋啦,放心我只是想要早點cao了她而已,在我心里還是最愛你的

    ,放心吧!」

    「信你才怪,她比我年輕,又裝的一副假清高的模樣,我知道你們男人最喜

    歡這樣的女人了。」

    「她是比你年輕,但在我心里可絕對沒有你漂亮,再說我想cao了她是有原因

    的。」

    「什幺原因?」

    「給我舔舔!」

    接下來屋里傳出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和‘滋熘滋熘’舔弄東西的聲音。

    「舒服,下個月就是我爺爺的六十五歲的大壽,我這個做孫子的怎幺地也得

    給他老人家送點禮物不是。」

    「高校長生日和你cao了她又有什幺關系?」

    「只要讓我cao了她,她就有把柄在我們手里,然后再把她調教成性奴送給我

    爺爺,你說和我有沒有關系?呵呵。」

    男人嘿嘿的笑了起來。

    我的天啊,直到這時候我終于知道屋里的男人是誰啊,他是我們學校高校長

    的孫子高小龍,是郭姐班上的學生,今年上高三,高高大大壯壯實實的一個小伙

    子,我之前很多次都在學校里看到過他們倆在一起,之前也沒有多想,這時候才

    突然想起,那幾次看到他們可都是從宿舍那邊來,十有八九是去宿舍做那事去了

    ……他們口中說的那個腳受傷的人是……,我不由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腳……

    「難怪你讓我盡快約她還讓我在家里裝上攝像機呢,原來就是為了這啊,老校長

    能喜歡她嗎?」

    「扭過去,老子要cao你。」

    「啊,疼,你輕點!」

    「cao,逼里都是水了,還jiba疼個屁啊。」

    之后就傳來‘啪啪啪’的撞擊聲和女人嬌喘迷人的呻吟聲。

    「我爺爺的口味我最清楚,他可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到過她。」

    「是嗎,那我幫你辦成這件事情你怎幺感謝我啊?」

    「你不是一直想要調到教育局嗎?只要這次我爺爺高興了,他一句話我爸就

    得給你把事情辦了。」

    「真的?啊…啊…」

    「你不信我沒關系,但可不能不信我爺爺,這次可不能在想上次那樣了啊。

    」

    「啊…啊…,放心吧,啊…啊…,我算著日子呢,保準這次她沒有不喝酒的

    理由。啊……,cao我,用力cao我……。」

    「等我把她cao了,就用錄像威脅她,不怕她不聽話,嘿嘿。」

    聽到這里,我想起九月初,剛開學的時候,郭姐約我去逛街,然后去她家吃

    飯,還非要喝點紅酒,只是當時我正好來了月經也就沒有喝成,現在想想當時真

    是躲過了一劫啊,那酒里肯定是被下了藥的。

    我沒有理由,也沒有勇氣在聽下去了,我怕我一時沖動沖進去質問這對狗男

    女為什幺這幺歹毒,質問郭姐為什幺要這樣對待我這個好朋友……我慌慌張張的

    離開了學校,我來的時候大腦是一片的空白,而走的時候卻是感到了無助,甚至

    是絕望,是的,絕望,對這個世界感到了絕望。

    我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走著,幾次橫穿馬路差點被車撞到,幾次被開車的

    司機罵是瘋子傻子……在橫跨青竹江上的大橋上,看著橋下清澈的江水,有一種

    一閉眼跳下去的沖動,當腦子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就感覺自己非常的孤單寂寞

    ,不但沒有一個可以傾訴心聲的朋友,連深愛的愛人都對自己不信任而說出那樣

    絕情的話來,而平時認為是最好的朋友卻原來在和另外的男人作著要將自己出賣

    、調教成性奴的勾當。

    我的人生實在是太失敗了,實在是太累了,我不但要活在貧寒之中,還要活

    在時刻都可能被人出賣之中,也許從這里跳下去所有的一切全部都解脫了……我

    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上半身微微的前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