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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斜橋與承諾(欲求不滿,揉墨叔叔的lai子,指導墨叔叔給自己揉奶)

    接下來幾日墨庭筤都會跟水斜橋歡好,只是仍然怕傷著他,于是回回都無視了水斜橋的催促堅持要把擴張做到位,之后的動作也都是盡量溫柔輕和,生怕一個不小心就真把人給cao壞了。

    頭一回兩回水斜橋還覺得這種溫柔似水的做法新鮮舒服,可回回墨庭筤都是這個節奏,水斜橋便有些不滿了。

    要說這人就是愛得寸進尺,要是擱以前墨庭筤愿意cao他他得高興得上趕著去撅著屁股給cao,哪兒還敢挑三揀四啊。可經歷過先前墨庭筤那回狂風驟雨般幾乎能把人cao去半條命的cao法兒,水斜橋對著墨庭筤如今這跟他本人一樣溫溫吞吞的手法兒就有些不滿了。

    因此水斜橋這下又磨著墨庭筤的家伙事兒,一邊坦誠道:“我要墨叔像在廚房那次那樣弄我。”

    墨庭筤皺皺眉,把他勾著自己脖子的手拉下來一只輕吻幾下,哄道:“不行,弄壞了怎么辦?”

    水斜橋鼓著嘴皺著眉:“不會壞的!”他反抓住墨庭筤的手往自己西裝褲里探,“你摸摸,那么多水,那么軟……”他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撩人,“小狗崽兒的xue很耐cao的,以后還要給墨叔叔生寶寶呢……”

    墨庭筤從善如流地指jian著他的rouxue,卻依舊只是偏頭親親他的面頰:“我溫柔些你不舒服嗎?”

    水斜橋也不得不承認:“……舒服……”但他又立刻補充道,“但是只是舒服,不爽……”

    墨庭筤無奈地嘆了口氣,捏著他的小下巴:“男子之間歡好,承受方本就身子多有虧損,你又總是這般耽于rou欲,對你往后不好。”

    水斜橋不服道:“有什么不好的,大不了前面這物兒我不要了,反正也沒什么用,留著xue兒給墨叔叔cao就好。”

    “你……”墨庭筤聽他浪得胡說八道,又被他堵得夠嗆,但還是舍不得兇他,只是懲罰似的咬了咬他的紅唇。

    水斜橋皺著眉,捧著他的腦袋:“上次你把我欺負成那樣以后,還說下回做都隨我呢!”

    “我……”

    “你說話算不算話?”

    “……”

    “巧門掌門一諾千金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

    “我現在就去讓通門的人散播消息,巧門掌門在床上哄人說好聽話,下床就拔rou不認人了!”

    明明屁股里還把男人的手指絞得緊緊的,卻還撐著男人的肩膀盛氣凌人地威脅他。

    墨庭筤嘆了口氣,咬咬他的側頸,無奈道:“水斜橋,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

    水斜橋一聽他的語氣一下就不安起來,覺得自己恃寵太過,神情一下子收斂起來:“那、那不要了。”他湊上去親墨庭筤,“叔高興就好。”

    他還是像被丟棄過的小貓似的,伸出粉嫩的rou爪小心翼翼地試探玩耍,一旦覺得自己的把戲觸碰到了飼主底線,便立刻心驚膽戰地收回。

    墨庭筤原以為這些日子他應該已經放下一些了,沒想到他還是這般謹小慎微。

    他心疼地收緊他的腰,把他緊緊箍在懷里揉捏著他的臀瓣:“好,我答應你,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你高興我就高興。”

    懷里的小貓聞言立刻驚喜地抬起腦袋:“真的?”

    天一將黑,墨庭筤就被水斜橋迫不及待地推上了炕。

    水斜橋一邊把他壓在炕上一邊道:“說好了啊,今晚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許拒絕!”

    墨庭筤皺著眉頭,覺得有些不安,但他對床第之事知之甚少,怎么也想不出來水斜橋還能搞出什么花樣,加上白日里已經應過他了,此刻墨庭筤也只能猶豫著點了點頭。

    水斜橋一下就笑了,抬起身子跪在墨庭筤兩側,道:“先把你自個兒衣服給脫了。”

    墨庭筤對這也不忸怩,抬起手就開始一顆一顆解開自己的長衫扣子。

    水斜橋看著他微抬著細長的脖頸自己解著衣服,慣穿著的黑長衫映著他蔥白的修長手指,暗紅的盤扣隨著他的動作在他指尖翻飛,無端的就給這場景增添了一抹情色的意味。

    墨庭筤脫了長衫又開始解中衣,水斜橋吞吞口水,已然按捺不住了,在墨庭筤把中衣解到胸口處時便將一雙手自他領口伸進去往兩邊一壓,便露出墨庭筤光潔圓潤的肩和一片結實白凈的胸膛來。

    墨庭筤被他這一動作壓得往后倒,不得不收了解衣扣的手向后撐住。

    再抬眼時水斜橋已然急色地探過手來在墨庭筤的兩邊胸肌上揉按著,掌心正正碾著那微硬的小巧乳首。

    墨庭筤有些無語,自己的身材并算不上十分強壯,只是常年做些木工冶鐵的活兒才堪堪練了層薄薄的肌rou出來,胸部更是平平無奇,比不得女人豐碩柔軟,也比不得那些強壯男人雄壯結實,為何水斜橋總是對他這地方情有獨鐘。

    要是水斜橋知道墨庭筤心里怎么想,他肯定要大叫著說他叔妄自菲薄。明明這長年累月的大大小小木工活讓他把自己的胸腹都練出了一副極漂亮的肌rou,要溝有溝要壑有壑的,既不像那些武夫粗人那般夸張,也不像其他穿長衫的文人一樣毫無看頭,怎么就平平無奇了,水斜橋可是十九歲那年不小心看到過一眼后就肖想至今。

    但就算墨庭筤覺得自己的胸再怎么平平無奇,那也是人身體上的一片敏感帶,被水斜橋這般肆無忌憚揉捏著,墨庭筤還是漸漸燃起了些許快感,乳首也在他的掌心下越來越硬。

    墨庭筤雙臂撐在被褥上,仰著脖子任由水斜橋在自己胸部放肆,以往水斜橋在這處停留過久便會被他扯開,如今他許了承諾,便也只能默默承受著。

    偏偏水斜橋還要問他:“叔,舒不舒服?”

    墨庭筤白凈的面皮上宛如染墨般浸了水紅,輕皺著眉看他,卻沒有回答。

    水斜橋又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再逼問一句:“叔,被揉奶子舒不舒服?”

    墨庭筤被他逼得無法,瞪著他道:“你也讓我揉揉你自己不就知道了。”

    墨庭筤又忘了,跟水斜橋比不要臉,他是永遠贏不了的。

    水斜橋聽見他的話,登時眼中一亮,三下兩下就扯了自己的上衣,大大方方地挺起自己的胸膛:“你揉啊!”還收回手捏捏自己兩邊乳首,炫耀似的對墨庭筤道:“我的奶頭還是粉的呢,是個名器呢。”

    墨庭筤:“……”

    墨庭筤雖然對胸部沒有水斜橋那般變態的熱愛,但是既然心上人挺著胸送到自己眼前了,不摸幾下簡直不是男人,何況那粉嫩嫩的乳尖綴在白皙的胸膛上,看著的確十分誘人。

    墨庭筤往后蹭了幾下,把頭靠在壁柜上,雙手便得以解放,也伸過去摸水斜橋的胸。

    “不是這樣的,你摸貓呢!”水斜橋對墨庭筤的手法不甚滿意,又在他胸上幾乎是掐的力道按了幾下,又在墨庭筤的胸膛上留下幾道施虐般的痕跡,脆弱的乳首也被他這般擠壓得又疼又爽,讓墨庭筤難得自唇邊漏了一句呻吟。

    墨庭筤自下往上施力自然比不得水斜橋自上往下的重,水斜橋怎么摸他他便怎么摸回去,力道卻遜色了許多。

    水斜橋被他摸起了火又沒法兒真正爽到,干脆抓著墨庭筤的雙手,壓著他的手背cao縱著他的手在自己胸上毫不客氣地揉捏按壓起來。這一下就爽多了,水斜橋一下自唇齒間逸出一聲綿軟的呻吟,又分開墨庭筤兩手中指和無名指,讓他夾著自己的乳首揉弄。

    “要這樣……哈……揉幾下奶子,再稍微按一下……就會很舒服……小奶頭也可以按進去,唔好爽……再扯出來、用力些……唔再揉揉奶子……墨叔叔的手好舒服……哈啊……”

    于是便瞧著墨庭筤半躺在炕上,自己胸膛上還一片色情的紅痕遍布,便已經長長伸出手去狎弄對面正跨坐在自己腰間的人的胸膛。這一番蹂躪,直把水斜橋的兩邊粉嫩的乳首都欺壓成了糜爛的暗紅,兩片胸膛都微微發腫,他自己才意猶未盡地放過墨庭筤。

    墨庭筤忍不住笑他:“這么喜歡被玩胸,你上輩子莫不是個女人吧。”

    水斜橋眼中水光瀲滟,瞪過來一眼端的是風情萬種:“男人就不能喜歡被玩胸了?你被揉你不也很shuangma。”

    說著他又湊過來,把胸膛湊到墨庭筤眼前:“都被你揉大了,快吸一吸,看看會不會有奶水。”

    墨庭筤“嘶”地倒吸一口涼氣,在他后腰處拍了一下:“能不能不要這么浪。”

    水斜橋用臀溝蹭蹭墨庭筤勃起的身下,不服氣道:“jiba都硬成這樣了還說我浪,你這口不對心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

    “你……!”

    水斜橋又湊近了幾分:“快吸!”

    墨庭筤拗不過他,只好偏頭輕輕吻上了他一邊微腫的乳尖,用舌尖輕輕撩撥了幾下,柔軟的紅rou輕觸著硬挺的乳首,兩人都感到了奇妙的瘙癢與快感。墨庭筤也不再猶豫,用唇裹住那處精致小巧,一邊吸啜著,一邊不忘繼續用舌尖輕舔或用舌面碾壓。

    “對、對……就是這樣……嗯……墨叔叔、墨老師好棒……好舒服……再用力些、嗚……再用力……”

    既然水斜橋想要,那墨庭筤也顧不得什么羞恥,任由水斜橋抱住他的頭,埋在他胸前吸啜得一陣水聲大作,水斜橋宛如哺乳般把他抱在懷里,呻吟聲不斷,還不忘抓起墨庭筤一只手去撫慰另一邊排隊等待的乳尖。直到突然感受到墨庭筤用舌尖去鉆頂著那處精巧的乳孔,把水斜橋刺激得仰起脖頸,長長地“嗯”了一聲。

    墨庭筤把水斜橋一邊乳首舔弄吸啜得發紅發亮,半邊胸脯都沾滿了他亮晶晶的涎液,水斜橋被他伺弄得不能再舒坦,卻更覺另一邊瘙癢難耐,連忙把另一邊也湊過去,急切道:“這邊也要。”

    墨庭筤從善如流地叼起另一邊的小櫻桃,如法炮制地又是一番又吸又舔又戳,把水斜橋爽得完全不知東南西北,下身隔著褲子在墨庭筤身上一陣磨蹭后,直接在自己褲襠里就射了一片狼藉。

    墨庭筤也感覺到了他下身的反應,伸手往他褲腰里一摸,松開嘴抬眼時眼中帶著促狹的笑意:“這都能泄出來,水五爺是不是真的縱欲過度,身子虧空了?”

    水斜橋也不生氣,整個人還陷在高潮的眩暈中,看著他亮晶晶的唇,癡迷地吻上去,在他上下唇又吸又舔,把自己的唇也亂七八糟糊滿了口水,才抬起臉笑道:“那還不是你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