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發完
燈光昏暗的房間里,卷發紅唇的女人斜靠著桌子,她正拿著一個小刷子,慢條斯理地涂著指甲。 五步外的地方,一身血氣的男人微垂著頭,一言不發的站在那里,只能從被血浸透的凌亂發絲下,看到他膚色冷白的下半張臉與干裂開口的唇。 刷子一下下擦過保養得當的指甲,留下一道道水潤的紅,女人往半干的甲油上輕輕吹了口氣,又抬起手,瞇著眼慢慢打量著自己成果。 許久,她才滿意地放下手看向男人,懶懶出了聲,“任務失敗了?” “是?!蹦腥说穆曇羲粏∮值统?,算不上好聽,卻獨特到難忘。 失敗了也正常,那個老東西的貨沒那么好劫。 對于任務失敗,女人也沒多在意,她用沒涂甲油的手撐住自己的下頜,另一只手則輕輕點著桌子,漫不經心地說道:“那就按規矩來,八成定金加一個部位,東西留下,你就可以走了?!?/br> “鐺——” 尺長的短刀砸在男人面前,與大理石的地板發出一串清脆的碰撞聲,男人沉默著拾起短刀,利落地褪了刀鞘。 雪亮的刀刃在燈光下,映出一只毫無波瀾的黑眸,他握著刀,久久未動。 過久的沉默重新吸引了女人的注意,她抬起頭看著男人緊繃的下頜,奇怪的問道:“怎么還不動?” 一室寂靜。 “是舍不得動手?還是……”像是想起什么趣事,女人勾起一個惡劣的笑,“沒有錢?” “我沒錢?!边@一次男人很快就回答了她。 這個答案讓女人意外的挑了眉,她終于站起來,慢慢走到男人身邊,在對方下意識繃緊了身體時,拽住他的衣領,讓他不得不彎下腰。 “抬頭。” 男人聽話的半揚了頭,露出一張俊俏卻表情寡淡的臉,有血從他發上砸下來,順著眉骨滑進眼睛,在浸紅了那只狹長的黑眸后,又從眼角慢慢流出,在鼻側留下長長的一條紅痕。 女人伸出食指,順著那條紅痕,將血水一點點揩下,在對方偏頭想躲時,捏住了他的下巴,“八百萬都拿不出?” “是。” 明明是頂級的傭兵,卻窮到連八百萬都沒有,真有趣。女人半瞇著眼舔了舔上唇,又性味地湊近男人,慢慢吐著氣。 “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既然你沒錢,那就——” 她刻意拖長了調子,熱氣一陣陣地噴在男人眼皮上,讓他有些不適的微微擰過了腦袋,可是下一刻,下巴上的力度陡然加大,迫使他轉過臉,重新面對那雙盛滿笑意的琥珀色眸子。 “陪我一晚,等天亮了,我們就一筆勾銷?!?/br> “你說,好不好呀?” 只要他能活過今晚。 手指緊了又松,短暫的沉默后,男人很干脆的點了點頭,“好?!?/br> 答應了啊。 聞言,女人用沾了血的手指點上男人的唇,她慢慢摩挲著對方柔軟干燥的唇瓣,讓沒干透的血為那片蒼白染滿艷色,又毫不客氣的用指甲刺進唇上的傷口。 陌生的刺痛,讓男人的唇瓣輕輕顫了顫,他下意識地張開口,下一刻,還帶著血腥氣的手指毫不客氣的進入其中,肆意地攪動他柔軟的舌。 女人的另一只手則慢慢探下去,憑著記憶停在男人胸口,又在那個小小的凸起上狠狠點了一下。 男人幾乎是瞬間就瞪大了眼,身體細細地抖了下,陡然收緊的喉頭包裹著侵入的手指,溫潤的觸感讓人舍不得離開。 這么敏感? 女人有些意外的挑了眉,卻很快又笑起來,她的目光劃過男人的喉結、胸口,又停在他被衣服勾勒出的腰線上,意味深長地勾起了唇,“記住,不要反抗哦~” 說完這句,她毫不客氣的用手指按上他的舌根,在對方條件反射的想要干嘔時,又將手抽了出來,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 她將手上的液體蹭在他衣服上,繼而退開兩步,揚著下巴發號施令,“脫?!?/br> 男人還在喘息,唇角殘留的晶亮液體讓他看上去有些狼狽,他抬頭看了女人一眼,目光在觸及她上揚的唇角時,卻又飛快移開。 他也沒去擦那些唾液和血漬,只是抬起手,利落地脫掉染滿了血水的衣服。隨著他的動作,修長又線條流暢的身軀,一點點暴露出來。 女人的目光隨著他的動作,從上下滾動的喉結,劃到胸口殷紅的兩點,最后停在他飽滿的腹部上,在男人不自在的僵直了身子時,她笑起來,提出更加惡劣的要求。 “轉過去,自己掰開。” 明白過來她在說什么,男人的唇抖了抖。他垂著眼一言不發地轉過身,慢慢跪趴在地上,繼而用肩膀撐住地面,塌腰抬臀,然后他反手掰開臀瓣,將那個從未示人的艷紅xue口,完完整整的展現在女人面前。 “很好,保持住。”說完這句,女人不再開口,她所站的位置卻傳來連綿不斷的細碎聲響。 因為看不見,聽覺和觸覺就更加敏銳,大理石的地面將肩膀硌到生疼,身后的涼意讓大腿開始輕微抽搐,握慣了武器的手指忍不住更加用力地陷入臀rou。 那些悉悉索索的聲響在耳邊縈繞不去,如同一只只細小的蟲子,慢慢爬遍他全身,帶來陣陣揮之不去的瘙癢。 他也并非對性事一無所知,在過往的任務中,他也曾目睹過一場場歡愛,一件件道具從記憶中浮出形狀,他幾乎能想象出那些形形色色的東西,會怎樣被用到自己身上,幾乎能想象出,他將怎樣被使用。 口腔、喉結、鎖骨…… 乳粒、肚臍、下體…… 肩胛、脊柱、后xue…… 男人微微偏了頭,用下巴死死側貼著地面,狹長的眸子靜靜盯著面前冰冷的地板,汗水混著血水,一點點從他顫抖的身軀上砸下,在地上濺開一朵朵水花。 只要過了今晚…… 從喉嚨里擠出來的嘶啞笑聲,被他咬碎在唇齒間,男人深深吸了口氣,終于合上了眼。 ………… 必要的準備工作還是要做的。 這樣想著,女人一邊挑選著道具,一邊瞥了眼跪在地上的男人,然后她就驚愕的發現,只要她弄出的聲音大了,男人就會隨之細細的抖一下,敏感的不像話。 她好像撿到寶了。 這樣想著,她刻意弄出越來越明顯的聲響,在男人幾乎快撐不住自己時,她走上前,用冰冷的腸管抵住他的后xue。 “放松?!彼檬职磯褐切┦站o的褶皺,等xue口慢慢柔軟了下來,她手上陡然用力將管子捅了進去,然后打開了水。 “唔——”溫熱的水流輕柔地沖刷著腸壁,從來沒有過的刺激,從男人喉嚨里逼出一聲沉悶的驚喘,他能感到自己的腹部被撐開、被填滿,最后形成一個無法忽略的弧度。 明顯的充盈感讓他不得不將注意全都放在下半身,然而越去關注,身體就愈加敏感。 水流細細沖過深埋于體內的腺體,全然陌生的沖動如同野獸般,在他身體里蠢蠢欲動。它們在大聲叫囂,在仰喉咆哮,尖銳的爪子細細撓過他的五臟六腑,無法忽視的空虛連同越來越重的熱意一起,似乎要將他徹底撕碎。 在被欲望徹底吞沒之前,男人忍不住張開嘴,斷斷續續地喘著粗氣。 ………… 差不多了。 眼見男人結實的腹部已經鼓了起來,女人拔掉管子,又用肛塞將一時無法合攏的xue口堵好。 她順手在那個充滿水樣感的腹部拍了一巴掌,男人就控制不住地、發出了半聲模糊的嗚咽,繃直的小腿肚狠狠抽搐了兩下,然而,他的雙手卻還是穩穩地掰著臀瓣。 怎么會這么乖,真是太有趣了。 這樣想著,她也沒讓對方松開,只是俯下身,細細吻過他滾滿汗水的肩胛和脊柱,又貼上他腰側還沒止血的傷口,慢慢舔掉其中殘留的血漬。 唇下的身軀在不斷顫動,纖細的手指從男人的喉結劃到胸口,又繼續向下,在半起的下體處打轉。 隨著她的動作,大顆大顆的汗水從男人身上的每一處毛孔擠出,黏膩的潤澤布滿了他的肌膚。女人將手心蹭到的液體抹在他凹陷的腹股溝中,然后湊近他的耳朵,張嘴咬住他紅透的耳垂,含糊的笑道:“你好濕?!?/br> 男人幾乎瞬間就偏過頭,自下而上又難以置信地看了她一眼,他發紅的眼尾氤氳著水汽,看上去好像快被欺負哭了。 然而,頂級的傭兵是不會哭的。 估摸著差不多了,女人終于直起身,拍了拍他的屁股,“起來吧?!?/br> 男人依然沒有說話,他慢慢伸開僵直的十指,又咬著牙關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體位的變換讓那些液體狠狠撞在肛塞上,他腿一軟,幾乎要再次跪坐下去。 一只纖長的手及時撐住了他。 在手的帶領下,他跌跌撞撞地走進浴室,又順著對方的意思蹲坐下去,然后他感到有人拔掉了肛塞。 “噗——”肛塞被拔出體內時,那些液體發出一聲黏膩的響動,翕動的xue口好像在挽留,看著男人下意識地收緊腰腹,想要將液體留在里面,女人輕笑一聲,安撫般地揉了揉他的后頸。 “排出來吧?!?/br> 下一刻,渾濁的水混著穢物,從男人身后傾瀉而出,幾乎同時,他渾身一顫,早就到達頂點的欲望濺滿他的胸腹。 過強的刺激讓他的瞳孔瞬間失去焦距,鮮紅的舌尖無法控制地從唇間探出,他仰著頭,瀕死般地大口大口吸著氣,星星點點的白隨著泛著粉色的胸膛上下起伏,看上去yin靡極了。 女人及時打開了淋浴,微冷的水狠狠沖下來,頃刻便將那些污穢沖了個干凈。 等洗干凈了,女人關了水,對還在劇烈喘息的男人露出一個微笑,“走吧,去床上?!?/br> ………… 性事影響了他的頭腦,男人幾乎暈暈沉沉地被女人拉上了床,他感到對方分開了他的雙手,然后便聽見兩聲清脆的金屬聲。 “咔噠——” 手腕處冰冷的觸感讓他重新清醒過來,他動了動胳膊,就發現自己被鐵鏈限制了活動,身軀有一瞬間的繃緊,可是很快便被身前的觸感弄散了力氣。 女人一邊揉捏著他右胸柔嫩的乳尖,一邊抬了眼笑起來,“別慌,過后會給你解了,但是現在……” “我可不想被頂級傭兵弄死在床上。” 聞言,男人怔了下,默認了她的話,他放松了身體不在掙扎,只是揚了頭,空空看著天花板上不亮的燈。 女人沒有再說話,她低下頭看著那顆被自己揉到紅腫的乳粒,啟唇含住了它,然后不出意外的,感到男人狠狠抖了下。 他太敏感了,敏感的讓她忍不住想要更過分。 舌尖劃過乳孔,貝齒輕咬著乳尖,觸電般的戰栗感讓男人難以自持地挺起胸,將更多的乳rou送入她口中。 男人的長腿肌rou勻稱,腳踝卻纖細的很是明顯,此刻女人毫不客氣的捏住他的腳窩,將他的腿向兩邊推去,固定在自己腰側,迫使他將下身完全展露出來,然后她用手指,一點點地碾過男人的身體。 喉結、鎖骨、前胸……每一處敏感都被仔細的揉弄過,呼出的熱氣在面前凝結成珠,又密密地掛滿睫毛。 男人的頭腦一陣又一陣地發暈,身體隨著手指的移動細細顫抖,他茫然地睜大了雙眼,視線卻越來越模糊,唯有那兩片涂了口紅的唇,洇亮了他灰白的視野。 在胸前脹痛的乳粒被狠狠掐了一下后,他從喉嚨里擠出幾聲模糊的咕嚕,又難以承受地夾緊了腿。 ………… “就這么心急么?” 察覺到腰上的腿因為自己的話而夾的更緊之后,女人又笑起來,她用一只手掐住對方柔韌的腰,又用另一只手從瓶子中挑出一大塊潤滑劑,然后她抬高男人的腿,毫不客氣的將三根手指插入他濕漉漉的后xue。 從未有人進入過的地方被暴力侵入、撐開,男人有些難受的皺起眉,半闔著眼發出一聲模糊的嘶鳴。 與此同時,他溫熱的腸rou熱情的絞著手指,女人忍受著這個緊窄甬道收縮時所產生的阻力,一邊將潤滑劑耐心地摸開,一邊用指尖一寸寸的刮搔著內壁,直到碰上那一點點凸起。 就是這里。 她笑瞇了眼,毫不留情地將那點凸起按下去,順便吐出已經開始充血的乳粒,又撐起身子表情玩味地看著男人,拉長了調子不懷好意的調戲他,“你里面好棒。” 沒有焦距的瞳孔連帶著聽力都弱化了不少,男人感覺耳旁黏糊的聲音時遠時近,女人這句意味深長的話,卻格外的清晰。 巨大的刺激以及直白的欲望,讓他幾乎瞬間就收縮了后xue,隨之絞緊的腸rou將女人的手指更深地吞了進去。 充滿力度的窄腰繃直成線,男人近乎崩潰般地揚起了脖頸,整個人都拉成一道漂亮的弧度。 女人驚詫地看著他頸側繃到極致的美人筋,幾乎忍不住要笑出聲來。明明是最頂級的傭兵,卻敏感的碰一下就抖一下,單純到連這種程度的葷話都聽不得,真是……太犯規了。 帶著難以示人的惡趣味,她俯下身咬住男人汗津津的鼻尖,又含糊不清地吐出三個字,“小sao貨?!?/br> 男人的瞳孔瞬間放大,他抽搐般地抖了一下,沾滿汗水的胸膛劇烈起伏,腰身如瀕死的魚般彈跳起來,又脫力似的重重落下,女人找準機會,將早就準備好的道具送進他后xue。 “唔——”強烈的刺激下,被禁錮的雙手死死抓住了鎖鏈,修長的骨節捏到發白,男人下意識地想要蜷起長腿,卻又被毫不客氣的一把拉開。 滿是霧氣的眸子直直瞪著天花板,麻木的大腦中一片轟鳴,似乎有電流從被侵入的后xue產生,又順著脊椎迅速攀上天靈蓋,在他眼前炸開大片大片的白。 這一刻,他什么都看不見,什么也聽不見,唯有身上細微的觸感清晰到難以忽略,他能感到女人纖長的手指揉弄著他的下體,又輕輕刮搔著鈴口,隨后一點黏糊糊的液體,被慢慢涂在他的臍周。 鎖鏈在掌心勒出幾道深深的血痕,發出陣陣清越的脆響,無論何種反應都無法讓對方停下來,男人終于放棄似的緩緩松開了手指,慢慢閉上了眼。 在身后的道具又被快速推入一截,并狠狠碾過他的敏感點后,他咬著牙發出一聲破碎的悶哼,第二次射了出來。 ………… 等天色漸明,女人收拾了兩人身上的東西,又解開銬著男人的鎖鏈,他的手腕早就被磨破了皮,不知是疼痛還是敏感,在女人的手指擦過那些磨痕時,男人一直在細細顫抖。 他累極了,早就沉沉睡去,哪怕現在都沒有醒來的意思。 女人湊上去輕輕含住他唇角旁的軟rou,用犬牙細細地碾磨,順便將嘆息沉默地吞下。 她后悔了。后悔自己一時起意,卻無意發現他又乖又敏感,還單純到近乎蠢。 今天他能因為錢,乖乖的任由她擺弄,明天是不是也能因為錢,顫抖著躺在別人身下? 但她見不得那種場面。 她的產業中需要傭兵的地方不少,請頂級傭兵的錢也還足夠。 那就這樣吧。 等終于想通了,女人又彎著眼睛笑起來,溫柔地舔了舔男人撕裂的唇角,“晚安?!?/br> 我的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