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回鄉(用嘴討好少爺/坐上去求cao)
六、回鄉(用嘴討好少爺/坐上去求cao) 秋山來到南宮府打工了半年,他第一次向南宮踏墨請求,想要回鄉下看望一下弟妹。 南宮踏墨愜意地躺在了床上,衣襟敞開,從胸口到了腹部,肌rou都是隆起結實,而下頭那顏色極黑的陽具高高挺起,他就按住小狐貍的頭,讓那小嘴隨著自己的興致深吞、淺吐、 “你說甚麼?“南宮踏墨沉聲問:“要去哪里?“ 一個有力的按壓,使秋山連根的含到了底部,秋山眼眶泛出了眼淚,然而少爺熱熱的東西就迸射在他的喉嚨里了,秋山很乖的含著那巨物,把一切都咽了下去,他現在已經知道這不是少爺的尿,而是……喝了會讓他發熱的、混身酥軟的東西。 他還是沒有發情,年紀太小,不時還是需要南宮少爺的麝香……才可以承受他的愛寵。 “我想……回鄉下……“秋山抹著從嘴角滲出的一點jingye,就說:“看弟妹。“ 南宮踏墨垂下淡漠的黑瞳,就摸著狐貍軟嫩的臉蛋,指腹替他抹去了唇上那點點的濕跡,卻也按住了那像棉絮一樣軟的唇。 “你有多少個弟妹?“ “一個弟弟、一個meimei。“秋山說:“娘不在了,我才來城里討生活……我想看看他們好不好。“ 南宮踏墨臉上并沒有半點情緒,也沒有說好、還是不好,他只是慵懶的掃視著秋山的衣服,道:“脫了,過來侍候。“ 秋山抿了抿唇,就把自己身上的長工服解下來,整整齊齊的疊在一邊,那光溜溜的白嫩身子布滿了痕跡——不但是吻痕,還有彷佛被野獸咬出的牙痕。 少爺好幾次變成豹身,都咬的他很痛、很痛,有一次秋山以為少爺終於要吃了他,就在被cao的時候哭著求少爺饒命,南宮踏墨微微變臉,簡直是一臉惆悵的從獸身變回人身。 “我沒有吃sao狐貍的興趣。“南宮踏墨鄙夷地道。 然而那次後,他在床悌上就顯得溫柔了些,反是下了命令——要秋山主動的吻他、含他、甚至張開雙腿求cao。 就像現在那樣—— “少……爺……嗚、啊哈………“ “把腿再張大些,坐下去。“ 秋山眼泛著濕,狐耳朵和粗大的狐尾巴都因為疼痛而彈出來了,他雙手靠在南宮踏墨的肩上,就讓大腿越張、越大,半跪著把屁股坐下去——可是粗硬的陽頭把小屁股頂開到極限,還是讓秋山感到很難受。 “嗚……不、不行了……嗚嗚嗚……“ 南宮踏墨冷厲的“嘖“了一聲,手掌就撫到了小狐貍光滑的裸背,然後按著他的腰側,把他強行往下壓去,秋山“啊“了一聲,痛得眼淚流了下來,那兇猛的rou刃就往上cao進了一半。 “不……嗚……少、爺……你饒了我……“ 南宮踏墨抿了抿唇,看小狐貍是真痛得眼淚爬滿了臉,才無可奈何地釋出了麝香,他最近有點掙扎,不想秋山失去理智、發情般的乞求自己,而是想要看他發自內心的求自己cao他。 然而這,對於尚未到發情期的半狐來說,似乎還是太難了。 “嗚……啊哈……啊……“ 秋山那毛聳聳的耳朵在半空彈了一下,小鼻子也抽了起來,馬上就嗅到南宮踏墨釋出來的體香。他突然往前一傾,便把整張臉埋入了少爺的懷里,深深的嗅聞——麝香讓他漸漸的迷醉,也同樣的放松了緊繃的身體,唯有這樣,他才能不痛的接受少爺的cao弄。 “唔……呼……嗯……“ 屁股那個狹小的roudong泌出了發出魅香的腸液,是yin狐天性的yin蕩開始作崇,rou壁微微的收緊,把黑壯的rou莖迎入,南宮踏墨垂眼看著小狐貍,看他在自己懷里輕輕顫抖,可身體漸漸就軟了、變得聽話了。 他就抬起秋山的小臉蛋,道:“小家伙,過來吻我。“ “少……爺……“秋山眼眶紅紅的,淡色的眼瞳倒影著南宮踏墨的臉,他的聲音又軟又糯,就伏上前去,貼著南宮踏墨的唇輕蹭,與此同時,屁股里的yin液已經分泌得很充沛,把巨碩的陽具完全的銜了進去。 “嗚、……哈……“ “sao狐貍。“南宮踏墨的聲音也變得暗啞:“自己動起來。“ 秋山臉上泛滿了潮熱,就開始目光恍惚的起坐,他雙手緊緊攀在了少爺肩上,有如抱住了溺水的浮水,瘦削的細腰就開始上下的晃。 “啊、哈……啊…嗯………“ 南宮踏墨拍了那小圓屁股一下,就把兩邊的臀rou緊緊包在手心,用力的往外剝——粗大的狐貍尾巴因此不安的左右劇烈晃了起來,秋山就哭著道:“不、不要……剝開……少爺……“ “那你坐深一點。“南宮踏墨討價還價地說:“我沒盡興。“ 秋山抿了抿唇,便就閉上眼,更深的往下坐去,又粗又熱的guitou撐開了腸壁,cao到了不可思議的深處,就讓秋山哭出了聲。 “嗚……少…少爺……“ “不錯。“南宮踏墨命令,“再來。“ 秋山依著少爺的吩咐,就合上眼,一次又一次更深的坐下,黑豹的麝香味隨著情慾而變得更濃,他嗅的越多,身體就越熱,漸漸的……就甚麼都想不來了。 “嗚、嗷嗚……啊……嗄……“ 濕黏的啪啪啪聲,在兩人的身體交合處回響不斷,小狐貍上下不住的動,就感覺少爺的陽具越發的漲大,然而因為動的一直只有自己,他漸漸就感到了乾渴、不滿足。 “……嗚……少、爺……“秋山已經被麝香薰得迷亂,就哭著道:“要、少爺……也動……“ 南宮踏墨垂著眼,突然便是一個翻身,把小狐貍壓到在床上,他抱著兩雙嫩生生的雪白大腿,腰腹開始緊實而猛烈的抽干,秋山開始難耐的哭叫、呻吟,甚至下意識的……抓起了南宮踏墨的肩背。 “啊……哈﹗少、爺……嗚……“ 南宮踏墨那黑色的眼瞳,就收縮成了針子一樣,作為豹身的興奮和情慾都被挑起來了,然而他卻是維持著人身,持續不斷的cao乾著小狐貍。 “嗚、唔……嗷嗚……嗷嗚……“又軟又濕的rouxue不住收縮,把那烙鐵一般的巨莖銜進去了,在yin液的潤滑下,秋山搖著腰部,竟是饑渴的想要少爺進一步cao的更深,他的小roubang也是早已經淋漓吐精,是感受到了難以言喻的快感。 “啊……哈…少……少爺……“ 南宮踏墨目光一黯,就緊緊的欺住他,掐緊了屁股蛋兒狠命的一番猛cao,直至他混身緊繃的,就把精水源源不絕地注入了小狐貍的肚腹。 “嗚……唔……呼……“ 黝黑的roubang抽出,帶出了混雜開精水和腸液的白濁,南宮踏墨看著混身疲憊的小狐貍,就把手貼在那柔軟的大尾巴上,輕輕的掃撫。 “玖久。“南宮踏墨往外喊道。 “是,少爺。“玖久馬上就進來了,看到了兩人yin亂的場景,臉上不動聲色,他手里是已經抱住了乾凈的衣服,是要來為少爺更衣的。 “秋山想要回鄉,你與他一起去。“南宮踏墨下了床,就在玖久面前展露出那肌rou分明的裸體,悠然地讓對方侍候,“入黑之前回來。“ 玖久穿衣的動作便微微凝滯,可隨即還是點了頭,順應的說了聲“好“。 秋山起先看南宮踏墨沒有回應,以為回鄉的可能已是很渺茫,因此突然被允準了,就讓他心里無比的震驚。 而因這事而震驚的,并不只有他,玖久心里,其實也是同樣。 作為賣身仆役,秋山已經得到了太多的優待,一般賣到府里的人,是沒有提回鄉的資格的。 南宮踏墨讓他們騎馬,要玖久和秋山快去快回,回來他的鄉下,至少也要花上一天的時間,既是入黑之前回到府里,那秋山就真的只能短暫的“見一見“而已。 但是這對秋山來說,已經是十分大的驚喜。 “秋山,上來吧。“ 玖久翻身上馬,便拉著秋山的手,讓他坐到自己的背後。秋山并不會騎馬,他就緊緊的抱住了玖久,感受著馬兒撒開長腿,在原野里奔馳。 “你不是狐貍嗎?“玖久被勒得腰痛,就說:“騎馬有甚麼好怕的?“ “馬兒高大。“秋山就眨著眼,微微顫著說:“一腳就踏扁我了。“ 玖久聽著,就冷笑了一聲,故意大力揮了揮韁繩,讓馬跑的更快,教小狐貍怕得瑟瑟發抖。 他們來到了秋山長生的村落,其實說是村落,如今卻已經沒有多少人居住,年輕青壯都往城市去找工作,只有老人,或者像他們這樣有特別原因的,才會一直住在這樣深山的村子里。 “是這里嗎?“ “嗯。“ 玖久勒了馬停下,就和小狐貍一同的走進村子,秋山左右看了村里,就跑到了一所破落的房子,門并沒有鎖,他一推,就咿咿啞啞的打開來。 “弟弟、meimei﹗哥哥回來了﹗“秋山朝房子里喊道。 然而房子里空無一人,屋子里只有他的聲音回響,秋山呆愣了半晌,就在屋子里走了圈,然後又走出來。 “怎麼了?“玖久皺了皺眉。 秋山臉色有點白,可隨即抹了抹臉,就道:“他們可能是走開了……應該……沒事的。“ 玖久看了看秋山,就走進那屋里去,看了四處的痕跡,他摸了門窗框一把,就道:“沒多少灰塵,這處該是有人住的。“只是這狐貍一家為甚麼就偏要住在這種荒蕪的村子,他卻是無法理解。 秋山聽著點了點頭,盡管他甚麼話也沒有說,但目光卻是惶惶不安,恐怕在心里早已急慌了,他們在這里待的是有時限的,要是見不到人,也只能打道回府去。 可是下一次,南宮少爺會不會那般慷慨的再讓他回來?這卻是難說了。 “我們在這等等。“玖久說:“半個時辰,沒見著人就回去。“ 秋山站在原地,就忐忑的左右看著四周。 “弟弟﹗meimei﹗“秋山就大喊道:“哥哥回來了,你們快出來吧﹗“ 兩人在村子里等了一陣,都聽不到半點動靜,玖久估算著時間,就說:“時間差不多,我們要回去了。“ “……好的。“秋山抿了抿唇,就難過的點頭。 玖久摸了摸馬兒,正是打算翻身上馬,然而馬兒卻是sao動的哼叫了幾聲,還不安的蹶動前蹄,玖久皺了皺眉,就問:“怎麼了?“ 秋山卻也是突然停了腳步,兩只人形的小耳朵抖了抖,他突然就瞪大了淡色的眼珠,往著某一處跑去。 “秋山﹗“ 玖久看秋山跑,心里一緊,就連忙緊跟在他的後頭。他身材高大,還是輕易能追上秋山,就一把拉住了他,“你去哪里?我們要回府了。“ 秋山卻是看著前方一處,道:“玖久哥…就等一下,弟弟meimei要回來了。“ 玖久眼前甚麼也沒有,就拉著秋山的手,想要讓他打道回府,誰想到一眨眼的功夫,林子里還真的玩出了一大兩小的身影——三人正是往這里走來。 “弟弟﹗meimei﹗“ “啊﹗哥哥﹗是哥哥﹗“ 兩小孩子身體一頓,竟是都豎起了狐貍耳朵,然後變成兩團蓬松的毛球,急不及待的直奔過來了。而走在後頭的人卻是慢條斯理,最後才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秋山眼里泛出了眼淚,把弟弟和meimei趕緊抱住,說:“我好想你們﹗“而兩只小狐貍也變回了人形,與秋山抱成一團。 玖久看著他們抱成一團,心里倒是松一口氣,因為這就達到了這次出門的目的了。可當第三個人走過來時,他就感到了一陣天然的壓迫。 玖久也有四分之一的獸血——但這血緣太薄弱了,使的他并沒有獸化的能力,但是現下,他卻是感受到一股天然的威壓。 那就像是他第一次見到南宮少爺時,那種從心底臣服的渴望。 秋山就看著這和弟妹一同從林子回來的人,微笑喊道:“玄隱大哥。“ 男人十分高大,背上還扛著木材和斧頭。他濃眉大眼,臉上長滿了落腮胡,他對秋山“嗯哼“了一聲,“小秋,你去城一趟,怎麼都沒回來?“ “我進南宮府打工。“秋山說:“今天少爺才讓我回來。“ “是嗎?“稱作玄隱的男人卻是目光不善的看著玖久:“為甚麼你身上有黑豹的臭味?是這個人欺負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