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局(馬震,野戰(zhàn))
“非走不可嗎?”偌大的宮殿之中,鳳離和女皇對峙著,兩兩相望,唯余失望,女皇輕聲地嘆了口氣,滿臉惆悵地問道,“邊塞并無戰(zhàn)事,不需要你親自在那守著,待在京城里陪我不好嗎?你我姐妹二人從來都是聚少離多,好不容易才盼來了太平日子,為何又要走?” 鳳離沉默良久,意有所指地說道,語氣中摻雜了幾分無可奈何,殘陽落日的滄桑,“河清海晏,太平盛世,這天下就不再需要戰(zhàn)神了,臣妹手握重兵,早已招致朝中大臣不滿,上下議論紛紛,我知皇姐信我,可堵不住天下悠悠眾口,唇槍舌劍,無影無形,卻是最鋒刃,足以致命,我不想因為一些流言蜚語惹得我們姐妹離心,更何況居安思危,有我在邊塞守著,附屬國們就不敢輕舉妄動,皇姐這皇位也可坐得更安穩(wěn)些,不是嗎?” 有些話不用說的太露骨,彼此都是心知肚明,氣氛有些沉悶,姐妹之間有些尷尬,女皇冷著臉,威壓十足,鳳離笑了笑,走上前去搭住了女皇的肩膀,一副很親密的樣子,笑呵呵地說道,“皇姐,不用這么舍不得,你若是想我了,可以給我寫信,祁國兵強(qiáng)馬壯,一封信不過幾日的功夫就能送到了。” 女皇抱了抱她,又長嘆了一口氣。 鳳離從懷里掏出捂的熱乎乎的兵符,指腹在上面的紋路輕輕摩挲了幾下,雖然是個沒活氣的東西,好歹跟了她那么久,生出了幾分不舍,可到底是不屬于她的,她輕輕將它放在了女皇的書案上,笑著說道,“物歸原主了,皇姐。” “你不必如此的,你我之間不該走到這,我永遠(yuǎn)都會信任你。”女皇艱澀地開口,欲言又止。 鳳離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單膝跪地,一臉嚴(yán)肅的神情,鄭重地說道,“臣妹還有一事相求,懇請皇姐封我為異姓王,封地就賜我西北邊塞,那里是我最熟悉的地方,我十六歲掛帥,領(lǐng)兵出征,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求皇姐看在我們姐妹多年的情分上,答應(yīng)臣妹的不情之請,我鳳離在此立下誓言,我的子子孫孫皆為異姓,鎮(zhèn)守邊塞,永世不再回城,有我在一日,定會誓死為皇姐守住江山安寧,皇姐……無需再忌憚我了。” 她的另一條腿也跪了下去,重重地磕了一個頭,“求皇姐成全。” 她什么都知道了,女皇身形踉蹌了一下,手指攥成拳,背在身后,沉默了好半天,深吸了口氣,頹然的閉上了眼,一下子他仿佛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一個留不住至親meimei的無助的jiejie。 “允……” “謝皇姐。” 鳳離磕了三個頭,站起身,理了理衣裳,往外走了兩步,又轉(zhuǎn)過身語重心長的對女皇說,“皇姐,我明白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你要重整朝綱,無可厚非,有些先帝時候留下來的老臣,勢力龐大,根深蒂固,不除不足以鞏固社稷,可丞相畢竟是君后的母親,君后嫁進(jìn)宮這么多年,一直恪守本分,如今又為你失去了一個孩子,皇姐,望你在有所作為之前,務(wù)必三思而后行,至少看在君后的面子上,手下留情,不要讓將來的自己后悔,到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女皇沉默了。 鳳離說完就離開了,去后宮見了君后一面,她去的時候君后才起身,披了件單薄的衣裳,倚在貴妃榻上,臉色蒼白,露在外面的雪白的肌膚上,布滿了淡淡的紅痕,鳳離當(dāng)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看破不說破。 他看起來比前兩日的狀態(tài)還要糟糕,實在讓人很擔(dān)心,她來的時候聽到宮門口的下人們在議論,女皇好不容易逼著他喝了兩口藥,轉(zhuǎn)身又全給吐了,不吃不喝,郁結(jié)于心,自然是好不全乎的。 “你怎么來了?”容華輕聲問道。 鳳離站得遠(yuǎn)遠(yuǎn)的,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平靜地開口道,“我要走了,回西北,可能永遠(yuǎn)都不會再回來了。” 君后猛地睜大了眼睛,扭過頭看著她,“為什么?” 鳳離沒有直面回答他,只是說了六個字,“絞兔死,走狗烹。”伴君如伴虎,女皇有心要清君側(cè),最先拿來開刀的,一定是支持她的那一派人,她如果留在京城中,只會害了更多人。 君后眼睛紅了,鳳離往前走了兩步,坐在他的床邊,看著他憔悴的面容,輕聲問道,“你要不要跟我走?我可以帶你離開這里。” 容華不是不動搖的,他眼里盈著淚,無助地看著鳳離,一眨眼,眼淚就順著眼角滑落,他搖了搖頭,又哭又笑,很絕望,反問道,“我怎么走?我的母親,我的jiejie,我所有的親人都在這京城之中,我連死都做不到,又何談逃走?她顧忌我尚不會對母親如何?我若是此時走了,惹怒了天子,她們還會有命嗎?你不必再掛心我了,我已經(jīng)認(rèn)命了。” 鳳離雖然心疼,但是沒有立場改變他的決定,也沒有什么話可以去安慰他,只是將自己的貼身玉佩取下來給他,“如果你什么時候改變主意了,隨時派人來找我,我拼了命也會帶你走的。” 容華勉強(qiáng)笑了笑,但還是收下了那塊玉佩,可是往往天不遂人愿,鳳離同他寒暄了一會兒,便離開了他的宮殿,前腳剛走,女皇就過來了,見君后手里還捏著那塊玉佩,醋意大發(fā)。 她本就疑他們之間藕斷絲連,再加上這幾日君后對她不理不睬,十分冷淡,猜測之心一旦起了,便難以消除,篤定容華生了二心,盛怒之下,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玉佩,用力摔在地上,摔得稀碎。 容華來不及反應(yīng),下意識伸手去抓什么也沒抓到,什么也沒留住,眼睜睜看著那白玉佩環(huán)在他面前變成了碎塊,震驚的瞳孔收縮,心底一片冰涼,連眼淚什么時候墜落的都沒有意識到。 眼前的視線越來越模糊,身子卻軟得抬不起半分力氣,耳畔傳來宮人們焦急的呼喊,他卻撐不起力氣去睜開眼看他們,意識漸漸走遠(yuǎn),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他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隱隱約約,仿佛回到了小時候,他們?nèi)齻€親密無間,沒有猜度,沒有權(quán)勢之爭,沒有爾虞我詐。 外面下了雪,天很冷,鳳離求了圣旨,從宮中出來,看見郁堯在宮門口等著他,坐著木椅,裹著厚厚的斗篷,白色軟軟的絨毛襯著他的小臉更加的白凈,小竹撐著傘,站在他的一旁,冷得直哆嗦,不停地跺腳。 鳳離愣住了,而后加快了步伐,快步走了過去,郁堯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焦急地張望,看見鳳離出現(xiàn)的時候,一雙眼都亮了,波光粼粼,仿佛夜里的星星墜入了他的瞳孔之中, “妻主。”他遠(yuǎn)遠(yuǎn)的就朝鳳離伸出了手,張開了懷抱,鳳離快步走過去,一把將他抱在了懷里,他手腳并用的抱著她的脖子,將懷揣著的手爐塞給她,捂了這么久,仍舊是暖哄哄的,他眨巴著亮晶晶的大眼睛,討好地說道,“妻主,給你這個,還熱著呢,我一直揣在懷里。” “這么冷,你怎么過來了?”鳳離皺了皺眉,關(guān)心的語氣中有些責(zé)備。 郁堯心虛地抿了抿唇,小聲說,“我不冷。” 鳳離親了親他被凍得通紅的鼻尖,冷冰冰的,不悅地皺著眉,知他是念著自己,也沒過多的責(zé)怪,抱著他上了馬車,馬車?yán)锩娣帕撕脦讉€火爐,身子一下子就暖和了。 兩個人坐在馬車中,郁堯臥在她的懷里,手腳并用地抱著她,一直甜甜地笑著,鳳離覺得好笑,寵溺的捏了捏他的臉蛋。 她在外面久了,手也是涼的,郁堯臉上是熱乎的,一下子就察覺到了,連忙拉著她的手塞進(jìn)了衣裳里,冰涼的手指碰到溫?zé)岬募∧w,他的身子抖了抖,口中輕輕的嗚咽了一聲。 鳳離又好氣又好笑,可是手底下溫?zé)峒?xì)膩的觸感,又實在叫她舍不得把手抽出來,輕輕按揉著那一小片光滑的肌膚,笑道,“你是笨蛋嗎?” 郁堯仰著頭蹭了蹭她的下巴,不樂意地反駁道,“這里頭暖和。” 鳳離低頭,吻了吻他的唇,又忍不住含著吮吸了一會兒,香甜的津液都被她吃進(jìn)了腹中,砸吧砸吧嘴,故意問郁堯,“你偷吃了麥芽糖嗎?怎么這么甜?” 郁堯面上是害羞的,卻高興地紅了臉,又不好意思的把臉埋在了她的胸膛,像只蠶寶寶一樣,在她胸口拱啊拱的,可愛的很。 她的手暖和了以后,又忍不住在郁堯身上作亂了,小小地吃一會豆腐,將人逗弄得面紅耳赤,揉捏著他纖細(xì)的腰肢,柔軟的仿佛水一樣,乖巧的任由她擺弄成各種不同的姿勢,如羊脂玉一般光滑細(xì)膩的肌膚,叫她愛不釋手,一旦觸碰就停不下來。 她將人抱在懷里,手伸在他衣服里揉捏,慢悠悠的將宮里發(fā)生的事同他一一訴說,她認(rèn)可了郁堯,便不會再瞞著他任何事情了,而且郁堯是個通透的人兒,又無條件的信任著她,若是不把實情告訴他,一是會傷了他的心,二來這小呆子又忍不住要胡思亂想了。 郁堯乖巧地趴在她懷里,睜大了眼睛,認(rèn)真的聽著她講。 回去的路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到了王府的門口,雪停了,四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很干凈,讓人看了,心情也會很好, 她沒有馬上抱著郁堯進(jìn)府,郁堯還沉浸在她自請去邊塞的那個消息的驚訝之中,尚未回過神,鳳離將他往上抱了抱,揉了揉他紅紅的耳朵尖兒,柔聲問道,“堯堯,想不想去騎馬?” “騎馬?”郁堯爭大了眼睛問道,這件事對他來說是無比新奇的,他自幼有腿疾,別說是騎馬了,連行走都困難,從未上過馬背,如今若有機(jī)會,可以體會一番,自然是樂意的,更何況是妻主帶著他。 他忙不迭的點了點頭,鳳離輕笑了笑,抱著他下了馬車,吩咐管家將她的追風(fēng)牽了過來。 追風(fēng)是齊國最好的馬,跑得又快又穩(wěn),跟著她馳騁沙場很多年,也是馬中的將軍了。 鳳離將郁堯抱上馬背,拉著韁繩,帶著郁堯往城外跑去,呼嘯的風(fēng)聲中,她對郁堯說,“我?guī)闳ヒ粋€好玩的地方。” 兩人穿過護(hù)城河,來到了后面的山頭,穿過一片濃郁的林子,視線豁然開朗,出現(xiàn)了一片盛開的紅色的臘梅,一片鮮紅,像落日的晚霞,又像火焰點燃了半邊天,美極了。 那是郁堯從未見過的場景,他驚呆了,張著嘴,竟說不出半句贊美之言。 “好漂亮啊!”他扭過頭對身后的鳳離興奮地說道,“妻主,這里好漂亮啊!” “喜歡嗎?” “嗯!”他用力地點了點頭。 鳳離放慢了策馬的速度,慢悠悠的穿過梅花林,帶著郁堯沉浸其中,郁堯眼睛亮亮的,興奮地伸手摸那一朵朵鮮紅的臘梅,風(fēng)中飄來許多花瓣,點綴在他白色的衣裳之上,好看極了。 往山上走了些,風(fēng)離停了下來,林子的盡頭有個山洞,鳳離抱著他進(jìn)了山洞之中,里頭很干凈,像是有人精心打掃過似的。 “這里只有我來過,我每次不開心了,就會來這里待一會兒。”鳳離把他放在角落里,那里有干草堆的墊子,她脫了自己的斗篷給他墊著,不會覺得扎屁股。 郁堯細(xì)皮嫩rou的,蹭蹭就紅一片,鳳離可舍不得讓他受罪,仔仔細(xì)細(xì)把衣裳折起來墊了好幾層,再讓他坐上去,雖然沒府上的榻舒服,但也是軟軟的,又是鳳離親手做的,郁堯簡直不能再滿意了,興奮地湊上去親了親鳳離,鳳離沖他笑笑,揉了揉他的頭發(fā)。 她弄了些雪在洞口擋著,寒風(fēng)進(jìn)不來,里頭就不會冷,又撿了些洞里的干柴,生了堆火,山洞里一下就熱乎起來了,火苗燒得噼里啪啦地作響,將她的臉色映得紅彤彤的。 兩人相視一笑,鳳離拍了拍手上的灰,提著裙角走到郁堯身邊坐下,靠著墻壁,望著燃燒火焰,疲倦地嘆了口氣,有些懷念在邊關(guān)征戰(zhàn)沙場的日子里,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的心思,只有耿直的戰(zhàn)友們,高興不高興,情緒都擺在臉上,不用猜,不會算計,雖然很辛苦,但活得很輕松,刀尖上舔血也好過在朝堂上吵來吵去。 郁堯頭一次見她流露出這般脆弱無助的神色,心疼壞了,扶著她的肩膀,跪坐在她腿上,把她抱在懷里,輕輕地按揉著她頭上的xue位。 鳳離扶著他的腰,長嘆了口氣,把臉埋在他胸口,像個委屈的孩子,悶悶地說,“郁堯,我好累。” 鳳離給他講了個故事。 “太奶奶立下了規(guī)矩,祁國的皇位不只嫡女可以繼承,長子也有成為儲君的權(quán)利,而且,不一定要君后所出,只要是我鳳家人,哪怕是王侯將相之女,依然可以爭奪那皇位,所以往往非君后所出的長子總是胎死腹中,我母親與先帝是親姐妹,父親當(dāng)年比先后先一步有孕,懷上了我,先帝忌憚我母親,不想留下我,在我父親生產(chǎn)之日,派人去殺我,先后為了救父親和我,用了催產(chǎn)藥,先一步生下了皇姐,打消了先帝的忌憚,可是他卻難產(chǎn)死了,我這條命是皇姐的父后拿命換來的,我欠她一條命,從未想過與皇姐爭任何事,尤其是這皇位,我拿命幫她守江山社稷,她要什么,我便給她,哪怕是我喜歡的人,我也可以讓,可我沒想到她心里從來就沒有信過我。” 郁堯心疼得都快哭了,吸了吸鼻子,親了親她的發(fā)頂,直起身子,一下下摸她的頭發(fā),眨了眨眼,把眼淚憋了回去,努力平復(fù)心情,故作輕松地用歡快地語氣說,“妻主,我在呢,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鳳離抱著他,半天沒說話,外面又飄起了雪。 過了一會兒,鳳離平靜了下來,抬起頭,親了親郁堯,搭在他腰上的雙手,順著彎曲的腰肢弧線向下滑,握住了兩瓣柔軟又彈性的臀rou,曖昧地捏了捏,用力握緊,然后又松開。 郁堯輕喘了聲,軟軟的尾音勾人銷魂,微張著唇,紅紅的舌尖在濕潤的口中若隱若現(xiàn),吸引著她的視線。 她不動聲色地往下拉扯著他的衣裳,從布料的縫隙之中把手伸了進(jìn)去,直接觸碰到了溫?zé)岬钠ou,郁堯被她冰冷的手涼得一哆嗦,下意識的往前挺了挺胸,把自己往她懷里送,羊入虎口,正中下懷,被她按住了尾椎骨。 修長的手指在那處,敏感的地方來回摩挲,滑進(jìn)幽谷中的蜜xue,用指尖在緊閉的xue口時輕時重地戳弄,暗示意味十足,親昵地貼著他的唇,低聲說道,“你幫我忘記這些不開心的事,好不好?” 郁堯眼中的疑惑蕩然無存,變得水汪汪的,不由自主地輕輕喘息著,媚眼如絲,吐氣如蘭,明白了鳳離的言外之意,漲紅了臉,咬了咬下唇,一臉羞澀地點了點頭。 他努力挺直了身子,膝蓋跪得有些疼,可又不敢放松了往下坐,鳳離的手指蓄勢待發(fā)地頂在他的xue口,稍不留神坐下去些就容易把她的手指給吃進(jìn)去,仿佛是他在yin蕩地求歡。 他羞得不行,無論如何也做不出那樣的事,可體力有限,沒一會兒就覺得腿軟了。 鳳離在他耳邊輕輕笑了笑,往兩邊掰開柔軟的臀rou,手上沒輕沒重的,用慣了兵器,不懂憐香惜玉,白嫩的臀尖都被她捏紅了。 郁堯雖然有些不太舒服,但好歹是被鳳離調(diào)教透了的,身子里里外外都被cao開了,日熟了,這點程度并不會叫他受不了,反而能品出些隱秘的快感,羞恥又刺激,前面顫巍巍地立了起來,yin蕩的往外淌了些水,將前面的衣裙打濕了一小片,顏色深深的。 鳳離故意晾著他,前面不去摸也不去碰,他閉著眼,輕聲哼哼唧唧的,在她懷里一個勁地蹭,像條蛇一樣扭來扭去的。 她親了親他紅紅的臉,在他白皙干凈的頸側(cè)重重的吮了下,留了個深紅色的吻痕,像極了兇狠的豹子,在自己的領(lǐng)地宣示主權(quán)。 郁堯被她親的迷迷糊糊的,連她什么時候?qū)⑹种覆迦肓怂浤蹪窕暮髕ue都沒反應(yīng),一下子被填滿,忍不住急促地喘息了幾聲,睜開眼,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巴巴地看向鳳離。 柴火燒的很旺,他并不覺得冷,再加上,鳳離怕他著涼,也并未脫他的衣裳,可這般衣冠楚楚地被人用手指cao弄,反而讓他更加羞恥了。 不過是被按著內(nèi)里狠狠按揉兩下,郁堯就覺得渾身一陣發(fā)麻,他背過手去抓鳳離手腕,沒什么力氣地推拒,聲音軟得發(fā)嗲,像是融化了的春水,欲迎還拒的情態(tài)愈發(fā)讓人想欺負(fù),拖長了軟糯的尾音,語無倫次地輕聲哼哼著,“妻主!唔!輕一點…” 鳳離插在他體內(nèi)的手指沒有給他絲毫喘息的機(jī)會,不斷地摩擦柔軟的內(nèi)壁,郁堯身子敏感,幾番刺激之下,xue里頭自發(fā)地出了水兒,她的手指插弄得愈快,xue道中的水聲就越發(fā)的明顯。 郁堯想要逃開,他握住鳳離手腕的手使不上力氣,腿也因為快感而不受控制地顫抖,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在微微痙攣,粉嫩的yinjing頂部不斷溢出汩汩透明的yin液,一縷一縷往下墜,把鳳離的衣裳都洇出一大塊顯眼的深色印記。 他的上頭也在哭,渾身上下的口都在流水,沒一會兒,整個人都是濕漉漉的,仿佛是水里撈出來的,眼角眉梢都是細(xì)汗,眼尾熏得殷紅,眼神迷離地望著鳳離,怎么眨巴也沒有焦點。 天寒地凍的,外頭還下著雪,他的身上卻似小火爐般guntang,洞口只遮了一半,但凡有人過就能看見里頭的艷醴之色,可郁堯都顧不及羞恥了,被鳳離用手指cao得死去活來,尖叫著射了,只被玩弄后面就被cao到了高潮。 他的聲音啞啞的,帶著哭腔地喊妻主,聲音中不可控的情欲讓人臉紅,軟弱無力地倒在鳳離身上,額頭抵在她的肩膀上閉著眼喘息,平復(fù)體內(nèi)的躁動,承受著體內(nèi)席來的一波一波洶涌的快感。 “你自己來好不好?”鳳離抱著渾身發(fā)抖的郁堯,在他的后背輕撫,摩挲他汗?jié)窳说募?xì)膩光滑的肌膚,見他被cao得腦子不太靈光,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柔聲循循善誘,還很好心地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露出早就硬了的火熱的yinjing,頂在他嬌嫩緊致的臀縫之間,從上而下地摩擦和頂弄,將他的衣裙往上撩到了腰間,裸露出兩瓣白花花的屁股。 郁堯還未及反應(yīng)就被鳳離擺弄成了坐在她腰上的姿勢,沒有拒絕的余地,漲紅了臉,支支吾吾地從緊閉的唇齒間擠出了個好字來,“唔、好……” 鳳離滿意地笑笑,揉了揉他的發(fā)頂,往后靠了靠,倚在山洞的墻壁上,明明下邊硬得生疼,面上的神情仍云淡風(fēng)輕,瞧不出被情欲折磨的樣子,除了眼里那被yuhuo燒紅的瞳孔,“來吧。” 容華扶著自己的腰,挪動著屁股,將xue口對準(zhǔn)了粗大的guitou,深吸了口氣,慢吞吞地往下坐,顫巍巍地將她的陽具一點點吞了進(jìn)去,捂著肚子,吃得有些艱難,鳳離忍無可忍,吻住他的唇,按著他的腰用力往下壓,郁堯驚呼一聲,粗長的yinjing全根沒入,幾乎將他貫穿。 這個姿勢進(jìn)得太深了,全部吞進(jìn)去之后,郁堯不敢動了,鳳離等得不耐煩了,在他臀上打了一巴掌,郁堯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地動了起來,一邊努力吞吐,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問道,“唔、啊……妻主……舒、舒服嗎……” 郁堯的腰部雖然瘦,但是柔軟有力,只是被快感逼得有些腿軟,饒是如此,他還是有節(jié)奏地起伏,控制著讓每一下都頂在自己的敏感上,被刺激得腰軟,可那里每頂一下,都會換來xue口的劇烈收縮,他用力不讓自己倒下去,帶著哭腔叫鳳離,不得到答案,誓不休,執(zhí)著地問道,“妻主……妻主……舒服嗎?” 被濕熱的緊致包裹,自然是舒服的,可鳳離一直沒有回答他,郁堯偏要問出來個所以然,像是要得到認(rèn)可一般,一邊顫栗著,一邊又一次問她。 鳳離故意捉弄他,就是不告訴他,在他的又一個吞吐中,直接掐住了他的腰,讓他用力一坐,自己則對準(zhǔn)了他的敏感點,狠狠一頂。 “啊!” 郁堯一仰脖頸,而后顫抖著射了出來,直接軟到了她身上,后xue劇烈地收縮,也終于得償所愿地被灌入一股濃精,再次被刺激得顫抖不止。 可等他緩過神,看到自己射出的白色濁液都打在了鳳離的臉上,他顧不得自己身上的不適,拖著身子,慌亂地去抓衣服想給她擦干凈,之前只是弄臟了她腰腹處的衣裳,可這次射到了她的下巴上。 “對不起!妻主!”他慌極了,生怕鳳離生氣,面上guntang,羞恥難當(dāng),一個勁地道歉,“對不起……” 鳳離歪頭,非但不生氣,還笑了一下,“你跟我之間,不用說對不起。” 郁堯心頭歡喜,趴在鳳離身上,著迷地舔吸她的唇瓣,平時是像小奶貓,這會兒反而更像只狗狗,努力搖著尾巴,用鼻尖去蹭她的,高高撅著個雪白屁股,腰肢軟軟地塌著,彎成漂亮的弧度。 鳳離隔著衣裳在他腰上揉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心猿意馬了,埋在他xue里的陽具又硬了,腫脹了一圈,撐得他哼哼唧唧的,眼睛紅紅,要哭的樣子。 郁堯纏著她親了一會兒,驀地抬頭,看著她眼中毫不掩飾的惡劣,向后縮了縮身子,“妻主?” 鳳離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兩人調(diào)換了位置,碩大的guitou在他嬌嫩的xue內(nèi)狠狠碾磨了一圈,頂?shù)搅说筱@而深的角度,郁堯仰著脖頸呻吟,眼淚也被逼了出來,身子劇烈地顫抖,直到鳳離把他放在草垛上都仍在發(fā)抖,鳳離見把人刺激狠了,連忙安撫地親他,“好了,好了……” 郁堯眼淚汪汪地朝她伸出手,委屈巴巴地喊道,“妻主……” 鳳離笑吟吟地抱住他,摟著他的腿圈在她精瘦的腰上,見他緩過氣了,蜜xue也無意識地收縮,吸弄里頭的yinjing,于是握住他的兩瓣臀rou,大力地抽插起來,一下比一下深,撞得啪啪作響,白嫩的臀尖都紅了,撞得郁堯幾乎散架,身子很輕,仿佛要被頂飛出去了,一聲高過一聲放浪地呻吟。 “啊……唔、唔……哈……好、好深……妻主……不要……不要了……” 郁堯受不了地?fù)u著頭哭,手中胡亂抓了一把干草,喉間發(fā)出嗚嗚的含糊聲響,被cao得汁水淋漓,下半身一片粘膩,濕漉漉的,又在哭著求饒,鳳離一邊cao他,一邊還能分心想,他會不會缺水? 他的一雙長腿已經(jīng)要攀不住她的腰了,腰腹一陣酸軟,她的動作太大了,他怕自己被頂飛出去,身旁無所依,手被鳳離綁在頭頂,只有一雙腿撐著身子,不得不夾緊了她的腰,努力地將自己往上送,讓她一次一次進(jìn)入得更深。 鳳離一個勁地撞他xue里的凸起,被cao得xue口又酸又麻,臀rou微微痙攣,他咬唇,胡言亂語地哭著求饒,人都被cao得凌亂了,后面的xue被cao得又濕又黏,里頭流的yin水混雜著鳳離射在里頭的濁液,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柧卟吝^,發(fā)出噗嗤噗嗤的靡靡之音,在他體內(nèi)不停晃動,在她退出些許的時候撞在他的敏感上,在她再次進(jìn)攻的時候又向更深處流去。 郁堯發(fā)出陣陣嗚咽,腳背繃直,腳趾都蜷縮起來了,渾圓的臀瓣被鳳離抓在手心把玩,一路把玩到腳踝,腿根被撞得通紅,水聲潺潺。 “啊!不行了!妻主!我……啊、啊……”郁堯哭得厲害,手使不上力,身體被濃精灌滿,稍微一動就是蝕骨的酸麻,嗓子也因為哭喊變得沙啞,xue口本能地收縮著,里頭的層層媚rou緊緊地包裹住深深插在他體內(nèi)的陽根。 “妻主……” 鳳離終于射了出來,退出了郁堯的身子,取下他腰間掛著的鈴鐺,塞進(jìn)他的后xue,被cao得合不攏的xue兒輕易就吃了進(jìn)去。 “唔!”郁堯委屈地看著她。 鳳離幫他理了理衣裳,將二人身上的污濁清理干凈,拍了拍他鼓鼓的小腹,輕輕笑了笑,而后抱著他往外走,柔聲道,“時辰不早了,該回去了,回去要騎馬的,你也不想里頭的東西流出來弄臟追風(fēng)吧?” 郁堯臉色通紅。 回去的路上騎馬可就苦了郁堯,沒有來時的輕松與雀躍,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應(yīng)付體內(nèi)的那顆鈴鐺,那玩意正抵在他的敏感處,因著屁股底下馬匹的顛簸,里頭盛著的yin液不停流動,帶著鈴鐺晃動,一個勁地撞在敏感處,反復(fù)地碾磨,他死死咬著唇,生怕自己在路上,當(dāng)著陌生的路人的面,不受控制地喘出聲。 鳳離選了條人少的路,慢悠悠地走,下山?jīng)]碰到什么人,郁堯靠在她懷里,安靜地低著頭,身子抖得像篩子,眼尾紅紅的,面上泛著欲望的潮紅。 她撩開寬大的斗篷把他包在了懷里,摟著他腰的手挪到了他胸前,隔著衣裳,挑逗著那兩顆敏感脆弱的朱果,郁堯無法克制地喘了出來,扭過頭,看著鳳離,驚慌失措地求饒,“不、不要……啊!妻主……不行……這不行……有、有人……會被看到的……嗚嗚……妻主……不要……” “他們……”鳳離挑了挑眉,話到口邊,從他們看不見你變成了,“他們不認(rèn)識你。”如此,郁堯就會覺得羞恥,他愈緊張就愈好玩,后邊的蜜xue會夾的更緊,更讓人舒服。 “不、不……唔!” 他被堵住了唇,鳳離粗魯?shù)爻堕_他下邊的衣裳,扶著他的腰,抬起他的屁股,趁著xue口還濕濕軟軟,沒合攏,紫黑的粗長陽具猛地插了進(jìn)去,按著他的腰狠狠一壓,讓他全部吃了下去,一下子把里頭的鈴鐺頂?shù)搅松钐帲ㄔ诒籧ao開的孕腔口,又酸又軟,疼得讓他一直哭,仰著頭,失了聲,張著嘴,無聲地喘息。 他的薄唇被蹂躪得嫣紅,兩顆rutou也被掐捏得紅腫,身下已經(jīng)又痛又麻,下邊的衣裳被他稀稀拉拉xue里流的水給打濕了。 鳳離在馬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子,馬兒長鳴一聲,而后飛快地疾馳,越過一個個土坡,坐在馬背上的郁堯被顛得東倒西歪。 他沒騎過馬,掌握不了平衡,又慌又怕,生怕自己被追封給甩下去,上半身無力的趴在馬背上,緊緊拽著韁繩,屁股朝后撅著被鳳離握在手中cao弄,都不用她動,馬兒一跑,郁堯就會被顛得上下起伏,彈起又重重坐下,把鳳離的陽具吞得很深,馬兒的節(jié)奏帶動著鳳離插在他體內(nèi)的陽具快速地抽插,狠狠碾過那處已經(jīng)紅腫的軟rou,郁堯尖泣著求饒道,“妻主!啊!啊……不要……不行!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郁堯的眼中滿是淚水,連腳下的路都看不清,只能發(fā)出無意義的哭喘以及一兩句帶著哭腔的求饒,耳畔除了呼嘯的風(fēng)聲,隱約還有他身子里傳來的清脆的鈴鐺聲,羞得他無地自容。 身下已經(jīng)被灌滿了,小腹有些脹痛,可鳳離卻仍在飛快地策馬奔騰,不知節(jié)制地一下又一下往他的敏感上戳,他已經(jīng)射到射無可射了,肚子都要被頂破了,屁股水都流干了,“不要!妻主!嗚……真的不要了……受、受不了了啊……要破了……壞了……” 他哭著搖頭,喘息凌亂,大腿根部被撞得通紅,痙攣一般地顫抖,嗓子啞得不像話,“求求、求求你了……真的不行了……啊!妻主!嗯、嗯啊啊啊!” 鳳離如愿以償?shù)厣湓谒w內(nèi)。 郁堯松了口氣,脫力地倒下去,被鳳離抱住,她沒有退出他的身子,他被堵著,脹得不舒服,也沒力氣去說話了,閉著眼,迷迷糊糊地靠在她懷里,任由她將陽具埋在自己體內(nèi)。 “妻主……” “嗯。” 他叫她,她答應(yīng)。 鳳離溫柔地?fù)е难阉鶓牙飵Я藥В侏M道,“郁堯,你要被我欺負(fù)一輩子,逃不掉了。” 郁堯長睫一顫,疲倦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發(fā)自真心的燦爛笑容,“好。” 只要和妻主相守,怎么欺負(fù),都可以。 郁堯累得手指都不想動,睡著了,到了王府門口,被鳳離抱下了馬,他身上有些熱,鳳離怕方才胡鬧把他弄著涼了,便宣了太醫(yī)。 從鳳離懷里躺到床上的時候,郁堯醒了,迷迷糊糊地看了她一眼,握住她的手指。 “你睡吧,我讓太醫(yī)給你瞧瞧身子。”鳳離道。 郁堯又安心閉上了眼,他只是身子酸軟,乏得很,沒睡得沉,太醫(yī)診出喜脈,下人們嘩啦啦跪了一地,異口同聲地喊著恭喜王爺?shù)臅r候,郁堯一下子就醒了,睡意全無,睜大眼睛盯著屋頂,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有些回不過神。 鳳離打賞了眾人,回來就看見他這副呆呆的樣子,低笑了起來,扶著他坐起身,窩在她懷里,柔聲問道,“醒了?不再睡一會兒了嗎?” 她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握,他一直在發(fā)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被鳳離射了一肚子的yin液,脹脹的,感覺不到任何生命的存在,他扭過頭,小心翼翼地向鳳離確認(rèn),“妻主,我有你的孩子了嗎?” “是。”鳳離點頭。 郁堯興奮得臉色都紅了,呼吸急促,激動得語無倫次了,緊緊抓著她的胳膊,都沒注意被他捏紅了,磕磕巴巴地問道,“妻主、妻主,你高興嗎?” 鳳離笑了,“高興。” 郁堯咧開嘴,笑得很甜,“妻主高興我就高興。” 鳳離屈指刮了刮他的鼻尖,一臉寵溺地說道,“好了,你現(xiàn)在有了寶寶,要多休息,好好養(yǎng)身子。” 說完她又有些自責(zé)地抱怨了句,“是我不好,都沒注意到你有孕了,這么冷的天,還拉著你胡鬧,沒輕沒重的,還好沒傷著你。” 她摸了摸郁堯的肚子,對著里面說道,“抱歉,寶貝,打擾你休息了。” 郁堯撲進(jìn)她懷里抱著她,“不怪妻主,我喜歡同妻主親近,我喜歡的,肚子里孩子也會喜歡,我高興了寶寶才會高興。” “你呀,自己都還是個孩子。”鳳離無奈地道,“不過今后可不能再胡鬧了,從今天起,你就要禁欲,太醫(yī)說了,前三個月胎兒不穩(wěn),不可行房事。” 郁堯立馬就變了臉色,耷拉著臉,癟了癟嘴,委屈巴巴地說道,“他還沒出來就要同我爭寵了嗎?” 他忽然討厭這個把妻主從他身邊奪走的孩子。 鳳離哭笑不得,“堯堯乖,別任性了。” 郁堯垂著眼皮子要哭,鳳離說了句,“父親愛哭,生出來的孩子會很丑的。”他眨了眨眼,又把眼淚憋了回去。 鳳離抱著他躺下睡覺,郁堯窩在她懷里,睜著濕漉漉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她。 “怎么還不睡?” “睡不著。” 情緒大起大落的,太興奮了,雖然身子很疲軟了,可是怎么也睡不著,閉上眼,腦海里全是肚子里的孩子,還有妻主開心的笑,他便更舍不得睡了,就想一直看著她。 鳳離吻他的唇角,摟著他的腰,在他圓潤的臀上揉了兩把,分開他的腿,粗長的陽具溫柔地頂進(jìn)了濕滑的xue中,沒有動,就那么插著,輕聲在他耳邊哄道,“好了,睡覺吧。” 他身子里的空虛被完全填滿了,呻吟了聲,夾著她的腿,抱著她的胳膊,閉著眼,沒一會竟真的睡著了,還睡得很香沉。 郁堯有孕的事并未聲張,鳳離打發(fā)了府上的下人,愿意守在京城的,給了他們一筆豐厚的銀子去自謀出路,愿意跟著她走的,也就一同帶去了西北的府邸。 沒有驚動任何人,她們踏上了去西北的行程。 那一天,容華站在城墻之上,看著漸行漸遠(yuǎn)的馬車和人,無聲無息地淚流了滿面。 馬車之上,郁堯又纏著鳳離抱,自他有孕,愈發(fā)嬌氣,仗著鳳離寵他,縱容他,有恃無恐。 “妻主,我口渴。” 鳳離給他喂了水。 “妻主,我腳抽筋了。” 鳳離并不介意,放低姿態(tài),又給他捏了捏腳。 “妻主,”郁堯坐在她腿上,抱著她的脖子,紅著臉,小聲說道,“我睡不著……” 鳳離當(dāng)然明白他的意思,忽然來的孩子讓他格外缺乏安全感,胎兒在肚子里壓迫著他,使得他的欲望也比之前旺盛,夜里常常迷迷糊糊地抱著她的胳膊,雙腿夾著她蹭,像個求歡的小獸,可偏偏鳳離謹(jǐn)遵醫(yī)囑,就是不碰他,至多插在他xue里不動,讓他好好睡覺。 如今這樣子又是想要了。 鳳離無奈地笑了笑,親了親他的眼睛,脫了他的衣裳,下邊早已濕的一塌糊涂,她還是怕傷了他,用手指擴(kuò)張了一會兒,又不給吃,把郁堯撩得夠嗆,托著他的屁股,輕輕頂了進(jìn)去,然后不動了,“睡吧。” 好在郁堯習(xí)慣了,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鳳離抱著他,撩開簾子,看著熟悉的風(fēng)景漸行漸遠(yuǎn),心情很復(fù)雜,無聲嘆了口氣,松了手,簾子隔斷了她和外面喧嚷的街道,也隔斷了京城和西邊之間的路,此去,便再也回不來了。 女皇有旨,封鳳離為鎮(zhèn)北王,劃北域三州。 一年后,郁堯生下一子,名郁寧。 同年,君后生下一女,名鳳莞。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