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插了個空
玉米播種之前,需要用水浸泡到發芽,這一步即能促進雄子發芽率,還能篩選掉一些不好的種子。 等玉米種子發了芽,兩個人就整天撅著屁股拿著小鏟子在地里播種,這難度系數可比挖地高多了,兩畝地可是整整1332平方米,一平方米要挖25個坑,1332平方米那就是33300個坑,兩個人干的那叫一個渾身酸痛,徹徹底底成為了廢人。 最絕望的是他們家剛剛發了芽抽出葉片的菜地慘遭了野馬群的洗劫。看著自家辛辛苦苦整出來的菜地被如此霍霍和踐踏,蘇喆揮著西瓜刀說要跟它們拼了,被忽必烈攔腰抱住讓他冷靜。 等野馬群走了,蘇喆蹲在地頭兒看著被啃的片甲不留的菜地,內心十分的悲傷,第二天就扛著斧頭去了樹林里砍了一堆樹,回來繞著地頭釘了一排一半人高的小黑也跨不過去的柵欄。 忽必烈難得看他那么孩子氣,也不去幫忙,蹲在地頭嗑瓜子,看他拿柵欄撒氣。旁邊翠花和小黑悠閑的在地頭啃著長出來一指高的野草,一起看蘇喆熱鬧。 等柵欄弄好了,蘇喆才又重新播種,種了一些黃瓜豆角西紅柿韭菜小生菜之類的,還在架子四周種了窩瓜和南瓜。 好不容易折騰完地里的事兒了,他們就開始研究做衣服的事兒,由于這邊晝夜溫差大,這邊人穿衣服跟藏族差不多,只不過蘇喆網上看到的藏族服裝更鮮艷,這邊人受貧困和時代的影響,都是麻布羊皮袍子而已,蘇喆縫縫扣子還行,做衣服他可不會。忽必烈也不懂這個,兩個人對著布匹那是兩眼一抹黑。 最后干脆把原來的破衣服拆了照著樣式裁剪,然后再胡亂封起來,雖然丑了點吧……但是也勉強算個新衣服了。把忽必烈給美壞了,他一直穿的都是他父姆留下來的舊衣服,縫縫補補很多年,這自己做的新衣服比蘇喆給他的衣服還讓他喜歡,晚上睡覺都有點舍不得脫的架勢,蘇喆是硬給他扒下來的。 老男人撅著屁股趴在床上屁眼里夾著蘇喆的jiba還老大不樂意“你讓我多穿穿那衣服怎么了,又不影響你cao。”蘇喆照著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你說怎么了,回頭你把水兒全弄衣服上,還不是得我洗?”老男人哼哼唧唧著搖了搖屁股把蘇喆的jiba吞的更深“那我自己洗……”蘇喆使勁往里捅了幾下“你哪次都說你自己洗,你哪次洗了,草,夾這么緊干嘛。”說著又幾巴掌扇在老男人的肥屁股上。 老男人被打的不樂意了,伸手去捂屁股,這下就只能用肩膀和撐著身子,被cao的往前一拱一拱的,那對奶子就甩啊甩,奶尖兒還在床上蹭來蹭去,把老男人爽的勾著腳趾斯哈斯哈著胡亂呻吟。蘇喆就愛看他這sao樣兒,在他屁眼里狠cao兩下拔出來想往老男人的逼里鉆。 老男人急忙一扭腰讓他插了個空,蘇喆又是一巴掌甩到了老男人屁股上“你躲什么啊。”老男人扭過頭后踢腿踹他,“屁眼兒臟,你插完屁眼兒不洗不許往我逼里放。”蘇喆罵罵咧咧又甩了幾巴掌在他屁股上“平時也沒見你這么講究,cao個逼還講究起來了。”說著還是認命去洗jiba了。 老男人趁機把全套的新衣服給穿了,心虛的躲進了被窩里,那邊蘇喆洗完jiba一邊走一邊拿手抖jiba上的睡,看老男人鉆進了被窩,“你鉆被窩里干嘛去,屁股上的水兒等下全蹭被子上了,晚上你蓋啊,別跟我搶干凈的被子。”老男人聽了從被子里伸出一只腳踹他。 蘇喆一看,腿上還帶著褲腿,臉刷就黑了,拽住被子就往下扯“膽兒肥了啊忽必烈,不讓你穿你還偷摸穿了啊,今兒不教訓教訓你你就不知道這家里誰才是當家做主的。” 說著就去扯老男人的衣服,老男人手腳并用左右抵擋,誓死不從,蘇喆脫他衣服如今那叫一個爐火純青,腰帶一抽,褲子往下一扒,也不用脫下來,扶著jiba頂進逼里老男人一下子就老實了,像個上岸的魚一樣只知道張著嘴大口喘氣。 隔著衣服抓揉老男人那對肥奶子,感覺自己像地鐵色狼性sao擾良家老頭兒一樣,四指張開包住老男人的胸乳,大拇指按在rutou讓打著圈的搓揉,老男人一邊張著嘴跟要死了一樣呻吟,一邊口水止不住的流。 等那逼里識趣兒的開始淌水兒,蘇喆又問了老男人一遍“脫不脫?”老男人死鴨子嘴硬“就不脫。”蘇喆發了狠,跟要把鐵杵磨成針一樣,使勁的往泉眼兒里鑿,那水兒噗呲噗呲的往外飛濺,“媽的你是泉眼兒成精吧你,咋這么多水兒。”老男人一邊摳著腳趾一邊用胳膊肘子往后懟蘇喆肋骨扇“你才水兒多!” 蘇喆能怕這個?直接嘿嘿一笑“對啊,我水兒多,今晚我就用我的jiba水兒把你的肚子灌滿,你可千萬夾緊了別流出來。”老男人也是沒料到他能說出來這種話,口水直接嗆到了氣管里,面紅耳赤的咳嗽半天,還是蘇喆看不過幫他拍后背才把氣理順了。 等他們倆辦完事兒,蘇喆把jiba往外一拔,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水混合液體就爭前恐后的從老男人逼眼兒里往外涌,蘇喆眼疾手快,把老男人褲子給提上了,老男人本來都有點迷糊要睡著了,被蘇喆這個cao作驚的細長的眼睛都要瞪圓了,“你干嘛啊!” 蘇喆一臉無辜“我不想洗床單和被子,你不是說你要自己洗衣服嗎,那就上衣褲子一起洗了唄。”老男人沒想到他來這一套,氣的拿枕頭砸他“蘇喆你混蛋!” 蘇喆接過枕頭翻身下去燒水去了。 忽必烈夾著逼眼兒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從床上挪下來,剛站在地上,就感覺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水兒順著大腿和褲管子往下流,他趕緊脫了褲子墊在屁股底下,然后從床底拉出來痰盂蹲在了痰盂上,那精水兒滴滴答答就落在了痰盂里。 蘇喆燒完水先給自己簡單擦洗了一下,然后再過來伺候老男人,老男人這時候也把xue里的精水兒全扣出來了,見蘇喆過來直接伸手要蘇喆把他抱浴桶里去,對著一百七八十斤的老嬌嬌,蘇喆認命的把他面對面抱起來,雙手揣在他的屁股下面,老男人四肢并用纏在他身上,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蘇喆板著臉唬他“笑什么笑,明天自己洗衣服。” 老男人才不吃他這一套,坐在浴桶里后一把勾著蘇喆的脖子摟到自己懷里,硬生生把自己奶尖兒塞到蘇喆嘴邊“乖,叔給你吃奶,乖寶兒別鬧脾氣了哈。” 蘇喆勾著眼睛瞪他,老男人直接掰開他的下巴強行把奶頭塞了進來,“哎呀乖寶兒別害羞,來,隨便吃,大口大口的吃,別跟叔客氣!”說著還跟哄孩子一樣輕拍蘇喆后背。 蘇喆確實拿他沒辦法,配合著隨便吃了兩口,見老男人放開了他后就認真幫老男人清洗了起來。老男人頭發長睡覺的時候總被他壓,好久之前已經被老男人自己趁他不注意悄悄給割了,割成了狗啃樣兒,現在又長到肩膀了,滑滑順順的像一匹黑緞子。 老男人一邊玩小黃鴨一邊詢問蘇喆明日做什么,蘇喆想了想,好像該給地里除草了,這地里的雜草要是不除,養分就都被雜草搶走了,草又能拿來堆肥還能拿來喂小黑和翠花,上次偷的水經過這一冬的消耗也見底兒了,還得去買點水。 忽必烈趴在浴缸邊緣聽蘇喆溫聲細語絮叨著,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蘇喆講完了才發現老男人睡著了,看著老男人安靜的睡臉,經過他這半年的精養,老男人氣色比初見的時候好多了,嘴唇也沒再干裂過,現在整天都紅潤有光澤,原本眼角眉梢的皺紋也變得平滑不少,手腳上的老繭都脫落了,手上也幾乎沒再出現過小口子。 蘇喆悄悄把老男人抱了出來,裹在毯子里輕柔的擦干凈老男人身上的水,然后把老男人放到了柔軟的被窩里,最后鉆進被窩把老男人攬在了懷里,輕柔的吻在他的額頭上“晚安,老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