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h)
劃過敏感縫隙的突如其來的酥癢讓余珺瑤緊咬牙關也防不住快感襲來時的嚶嚀。 額頭沁滿了顆顆細細的汗珠,對快感的尋求使得她又一次似無意般劃過自己的下腹山丘的溝壑間。 這讓她想起小時候嘴饞,抱著一大罐奶糖能不停地吃一下午,那架勢似乎非要長蛀牙不可。后來父母再寵愛她,也只允許她一天吃幾顆,又把奶糖罐高高地放在壁櫥頂上。 余珺瑤便趁阿姨不在,踩在凳子上偷偷把奶糖罐抱下來,小心翼翼地計劃著只吃幾顆,便不會有人發現。 但是糖果的香甜讓她遠超計劃吃了許多,rou眼可見少掉的糖果也讓她挨了責罵,但那種控制不住的欲望始終記憶猶新。 此時那如食之如蜜糖的快感讓她一次次突破禁錮,她內心拒絕這種羞人的行為,深處的渴望卻驅使她快速地將指尖隔著布料一次次劃過。很快雙腿間的黑色布料上就浸出一灘不甚明顯的粘稠水漬。 她咬著貝齒,上身的衣物早已被磨蹭到胸口處,露出光潔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上含羞地上挺著,羞澀的肚臍眼兒精致又小巧。 謝予鋮雖然看著清冷矜貴,但卻意外地熱衷于情事,態度也不似平常,溫柔又體貼,極為照顧她的情緒,她也很是沉溺其中。 平常生活兩人不對頭,但床事上倆人不約而同地都為此滿足。 如今,倒是離上次意外半個月,早已習慣情欲的身子敏感的被點燃,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不經意間,礙事的長褲被褪到膝蓋處,修長白嫩的大腿交纏著,與白色的內褲遮住了迷人的黑色叢林神秘花園,只剩下夾在雙腿間的手掌籠在其上。 指尖隔著綢緞面料的粗糙磨蹭著腫脹的rou縫,隔靴搔癢似的緩解著癢意,蜜xue深處燃起渴望的春水汩汩涌出,惹濕了整塊布料。 余珺瑤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衣物凌亂,蕾絲胸罩掛在纖細的雪臂上,兩座飽滿的乳峰上挺立著兩粒圓潤的珍珠,其中一顆被她右手的指尖搓揉著,綻開令人憐愛的粉色。 模仿著記憶里的手法,她細白的小手掐著整塊乳峰,但還有許多乳rou從她的指間里溢出,接觸著冷意的空氣,泛起一層層細細雞皮疙瘩。 神情恍惚,往日情欲上頭時,謝予鋮總是用粗糙的舌尖不知疲倦地舔舐著乳珠,似乎要將整塊乳rou吸入潮熱的口腔中,直到嫩乳被口水淋濕。 此時,卻只有自己的一只手照顧著兩團渾圓,內心深處說不出的失魂落魄。 “嗯...” 又是一聲還未來得及壓住的呻吟,她瞇著狹長的眼睛,眼角眉梢都是媚意,鼻翼不停翕合著,艷冶的唇瓣上留著淡淡的齒印。 原是她將礙事的綢布撩開,微熱的指尖直接接觸到渴望已久的蚌rou,一片晶瑩通透立馬裹上指尖,蜜汁也順著腿根流淌在被單上。 余珺瑤渾身微顫,如電流的快意直通花心,不由得吐露出更多的yin水含蓄地表達著自己的渴求,盼望是碩大的guitou緊頂著花心,撬開深處的幽徑。 指尖羞澀的探入緊閉的xue門,花徑的濕熱立馬撲上去,激得她嬌喘連連。 好癢......想要roubang。 念想愈發強烈,余珺瑤挖弄蜜rou的速度更快,本來緊貼床單的臀部也不安的隨著手指抽動的頻率輕輕扭動,將平鋪整齊的床單弄得皺皺巴巴。 細長的手指根本滿足不了幽徑深處的瘙癢,她蹙著細眉,似嗔似怨地小聲呢喃著謝予鋮的名字,想念他霸道地壓著自己的身子。 想念他在自己耳畔輕喘的性感,想念他用火燒鐵塊似的roubang惡意地摩挲著紅腫的yinhe,想念他一挺勢不可擋地貫穿花徑的滿足。 “謝...予鋮...謝予鋮” 余珺瑤呼吸粗拙,攀附胸前酥乳的手更加用力的搓揉著,深埋肥唇間的中指撩撥的速度加快,花瓣早已大張著,露出濕潤的蜜道,搓捏著yingying的核珠,蝕骨的快感不斷攀升。 眼含水霧,神情渙散,沒有聚焦地盯著白色的天花板,嬌靨紅潤,花心的空虛和花唇間的酥麻交織,余珺瑤一時迷蒙不識何物。 快感積累,一聲嬌呼逸出,rou壁劇烈地抽搐緊縮著,身子也亂顫著,雪臀往上一挺,腦海只剩下一片空白,一股酣暢淋漓的yin水從張開的花心里傾瀉而出,濡濕了身下的被單,也將卷曲的陰毛淋濕。 達到滿足的頂峰后,雙頰的紅暈還未褪去,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暴露于空氣中,眼睛緊閉,似乎在回味剛剛那一瞬間的暢快。 意識逐漸清醒,余珺瑤發覺自己居然靠自慰獲得快感,腦海里如同煙花爆炸似的“嗡”一聲,血流向上涌去,還未消退的緋紅更加鮮艷。 她將腦袋埋在被褥里,像個躲避傷害的鴕鳥,心里又羞又惱。 自慰也就罷了,居然還喊著謝予鋮的名字,不知羞恥地渴望他的侵入,想象著他愛撫自己的動作,達到了高潮,就像個獨守空閨的寡婦,耐不住寂寞,渴望魚水之歡的快意。 那濕淋的被單,床邊被她踢?下的衣物擾亂不堪,更是嘲笑她空虛寂寞的證據,居然要靠聊以自慰來抒發,只是十八歲的謝予鋮漫不經心的挑逗而已,自己反應就如此強烈。 余珺瑤這邊自怨自哀,謝予鋮那里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剛走出浴室不久便又一頭扎了進去,抬手便將淋浴頭開到最大,冰冷的涼水立刻涌了出來,澆濕了火熱的整個身體。 劍眉緊鎖,他閉著溢滿欲望的眼睛,任冷水流過全身,疏解情欲焰火,濕透的墨發緊貼額頭,看起來有些狼狽。 但幾分鐘大量的水沖刷過,他勾起嘴角,笑得無奈,胯下的腫脹發燙的roubang還是不肯低下腦袋,高挺著表達自己壓抑的渴望。 他這算是抱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明明是挑逗那個不聽話又囂張的余珺瑤,卻反被情欲吞噬,惹得如今淪落到沖涼水的心酸境地。 謝予鋮只好用手環住堅硬的roubang,棒身凸起的青筋在掌心中跳動著,略顯丑陋,隨后快速的taonong起來。 酒醉后的記憶卻如同被放閘般傾瀉而出,掌心摩挲著細膩光滑的肌膚,從飽滿圓潤的乳峰到平坦性感的小腹,掌心所到之處,都讓他難以忘懷。 男性和女性天生上的身體差異,女性的體脂含量更高,便全身看著瘦弱,但摸上去也有rourou的感覺,讓人流連此處。 而壁rou爭先恐后似的擠壓在棒身上的感覺更為銷魂,那層厚厚的嫩rou如同禁衛軍抵御著來敵,卻潰不成軍,緊致的包裹感是手掌所不能比擬的。 男人的大掌又極為粗糙,動作又生疏,完全不能有相同的快感,反而讓謝予鋮更加渴望插入緊窄的幽徑里,嘗試那蜜rou吮吸的快意。 如果是余珺瑤的手掌握住...... 不知為何,腦間忽地冒出這么一個想法。她的手一定和她身上的肌膚一樣細嫩,軟軟的,rourou的,裹住自己雄偉硬挺,上下taonong著。 另一只手則撫上他無人撫慰的兩顆卵蛋,細細地搓揉著,有時用力,有時又調皮的任它們空虛。 自己呼吸逐漸粗重,腦海中的暢想似乎轉化為現實,品嘗過頂尖的美味,又怎甘心食這寡淡無味的東西。 謝予鋮食之無味,只能緊閉雙目,想象著眼前站著笑靨如初的余珺瑤,和他一樣,渾身被水澆濕,發絲緊貼白皙到發光般的側臉。 她乖巧聽話,他只不過哄了幾句,便將小手攬住他胯下火燒的粗物,晶瑩的眼眸里攏著迷霧,不緊不慢地搓揉著。 如果是她低頭含下這份粗大,一定是頂級的銷魂,濕膩的舌頭包住他碩大的guitou,像吃棒棒糖一樣,不知疲倦地舔舐著。 然后調皮地繞過棒身,直直輕咬著兩個卵蛋,甚至將一個吸入口中,不輕不重地咬下去,酸麻從脊椎骨快速傳向腦海里。 只是簡單的想象,他便受不住,極為懊悔當初為何醉酒,但凡清醒半分,過程中的快感也能保留著,不留遺憾。 馬眼處已經流出透明晶瑩的液體,堅硬似鐵,溫度高的嚇人,似乎隨時都要爆發的模樣。 謝予鋮也感覺到頂端的即將到來,大手快速的套動著熱騰騰的yinjing,加速酥麻的感覺,心跳加速,神情隱含著舒爽。 到極限時,謝予鋮粗大的手掌一撤,棍身突然暴漲,攀上了快感的高峰,一股濃精如同火山爆發似的噴射而出。 事畢。他發出滿足的喘息聲,看著濺射在地上的牛奶般的jingye,面色難得一紅。 從記憶上講,他不過剛剛成年,對于這方面的了解甚少,連那次意外都是醉后所為,細節根本忘得一干二凈,只是快感依舊熟悉。 他撥開開關,用水沖走地板上污穢的印記,看著重新干凈的地板,似乎他剛剛的所作所為也隨之一同消失。 但他心知,掩耳盜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