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修了,差點被弄壞
那日他們并沒有對林落再做什么,只是悄悄把人送回了家。 深夜涼風習習,正是最適合睡眠的舒適時刻,但是林落卻怎么也睡不著。他躺在床上,呆呆望著房頂。 那兩個人,當著自己的面就把自己未來的命運敲定,語氣仿佛兩個孩子分享一包糖果一樣輕松。 從今往后,自己難道只能做他們兩個的玩物嗎。興致上來,就推倒玩弄一番,興致過了,就放回原處。 不想這樣,人生不應該是這樣的。乾坤朗朗之下,就放任這兩個壞人作威作福?大師兄勾結魔族做下這般無恥之事,應該要告訴掌門的。對!明天一早就去向掌門稟報,就算被別人知道是陰陽雙生又如何,就算讓別人知道被男人肆意凌辱過又如何!這明明不是自己的錯。大不了,以后離開青梵劍派,去尋一處山林度過此生。 心下有了想法,林落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去。 第二天一早,林落早早就去掌門的門外求見。 青梵劍派掌門徐秋山,年輕時是名動九洲的劍術奇才。如今年紀大了,更是盡顯一代宗師的風范。他清早聽傳林落求見,便吩咐侍者將林落領到前廳。 “你有什么事,此時可以說了。”林落要求讓所有侍者離開,徐秋山同意了。 “掌門師叔,林落有要事相告,”他表情嚴肅,略微有些激動:“請您耐心聽我說完。” 于是林落便將孟涼如何哄騙自己去清溪澗,如何欺辱自己,又與那魔修達成了什么協議,一五一十講了一遍。講完,已經是悲憤難當,紅了眼眶。 徐秋山聽完,卻并不動容:“你覺得,我應該怎么處置他。” “只求掌門師叔為弟子主持公道,徹查大師兄與魔族的陰謀!”林落回答道。 徐秋山看著林落,眼里盡是悲痛之色。“林落,你雖然不是我門下弟子,卻也受我教導長大。沒想到你竟成為了這般詭計多端之人!” 林落驚呆。“什么?” “前幾日你大師兄同我說,你向他求愛不成反生恨,揚言得不到他就要毀了他。”徐秋山恨恨道:“本來我還抱有一絲懷疑,沒想到,你竟真如他所說!” 林落屈膝跪在掌門面前,“師叔,林落所言無一句虛假,分明是大師兄惡人先告狀!” “孟涼由我一手帶大,他是什么人,我會不清楚嗎?”徐秋山語氣極重:“林落,你太讓我失望了。” “師叔!”林落欲再爭辯,卻被徐秋山揮手阻止。 “不必再狡辯。你大師兄一心向道,怎么會為區區一個你動了邪心。此事我不追究,回去閉門思過,什么時候想明白了,什么時候再出來。”說罷甩袖離開。 林落跪坐在地上,目光呆滯。原來,大師兄真的設計好萬全之策,不管自己如何掙扎,也是跑不出他們的羅網了。 他不知道是怎么回到自己的房間的。一路上渾渾噩噩,甚至還摔了一跤,半邊衣襟都沾上了泥土。回到房間,就坐在床上發呆,連衣服也沒顧得換。 傍晚,孟涼突然來了。 他連門也沒有敲,徑直推門走過來。林落看見他,縮到了床角。 “林落師弟,師父讓我來勸你。”孟涼一邊說,一邊不見外地坐了床邊。 林落又怕又恨,“你的陰謀得逞了。” “不,還沒有,”孟涼彎了嘴角:“還沒同你試過雙修功法呢。”說著就伸過手來抓林落。 “你走開!”林落拼死掙扎,一時間孟涼也沒有得手。 此處不是他自己的地方,要是被別人聽到就不好了。正猶豫間,孟涼覺察到了熟悉的氣息。“出來吧,幫個忙。” 陸灼不再隱匿,顯出了身形。“呵,你連他都搞不定。”說罷一揮手,霸道的黑霧纏上了林落,壓制住他的行動。 “換個地方吧,這里不行。”陸灼建議道。 孟涼撈起林落,“去我那兒。” 兩人達成共識,帶著林落去了孟涼家后院的大水池。 陸灼靠在水池邊緣的臺階上,抱著林落。“才幾天不見,怎么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滿身是泥。”說著開始解林落的衣服,“我來幫你洗一洗。” 林落掙了一下,就放棄了。他閉上眼睛,“禽獸。” “呵呵,”被罵的人還很開心,“這個形容我喜歡。”他把林落的外衣脫下來,隨手撩了一把池水淋在林落的胸前,然后開始揉搓。 林落的身體又白又細膩,并沒有大塊的肌rou。陸灼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游走,輕輕地不打算留下痕跡。只是在路過他一側乳珠的時候,并起兩只揉捏拉扯,然后欣賞林落輕輕抽氣的樣子。 孟涼帶著浴巾和潤滑用的花露回來,就看到這樣一幅畫面。陸灼一邊在林落的胸前揉捏,一邊低頭啃咬著林落的頸背。“陸灼!”他不知為何,突然心情不好。 陸灼抬起頭:“怎么了?” 孟涼想起,他已經答應了和這魔修一起享用林落,悻悻道:“等我一起。” 陸灼笑笑:“好。”說著把手從林落胸前移開,不再動作。他等孟涼過來,抬頭詢問,“你想怎么吃?” “我要他后面的第一次。”說著,孟涼把林落從陸灼懷里抱走,放在了水池邊寬大的木床上。 林落跪趴在陸灼的懷里,褲子已經被脫下。孟涼食指粘了花露,就往他的后xue里探。“啊唔!”異物入侵的感覺太過強烈,林落不自覺地掙扎。 孟涼一手伸到他的身前開始撫慰他的性器,希望他能放松下來。“林落,放松一些,不然會受傷的。”嘴上溫情款款,手下卻毫不留情,一根手指已經完全插進去,開始彎曲擴張。 陸灼抬起他的臉,吻上他的嘴,霸道地用舌頭在他嘴里攪拌,發出嘖嘖的水聲。 手指在后xue里上下左右地刮蹭,終于摸到那一點。朝那一點按下去,林落的腰身彈跳了一下,發出了一聲帶著媚意的悶哼。 是這里了。孟涼一邊繼續擼動林落的yinjing,一邊又伸進去兩根手指,不斷按壓著那一個小小的凸起。不一會,林落就嗚咽著僵直了后背,射了他滿手。 孟涼扶著自己已經完全硬起的性器,鼓脹的冠頭抵在林落的后xue,“林落師弟,我要進去了。”說著冠頭已經頂了進去。后xue的褶皺被撐開,四周的肌膚變得有些透明。 “唔……不行!”太粗了,林落覺得自己要被撐裂,“大師兄……大師兄!”下意識地又喊出了這個稱呼。 孟涼聽見這聲大師兄,回想起那天在主峰后山,林落癡癡地望著自己說喜歡的樣子。于是情欲更盛,直直把yinjing全部插了進去。內里緊致火熱,腸壁的軟rou箍緊了他,實在銷魂。 林落大幅度地聳動了一下,隨后只是張著口,大口地喘氣。并不是很疼,只是很難受。他覺得那根又粗又長的東西快要刺進他的五臟六腑,頂進他的胃里。 雙手撫上林落的腰,孟涼試探著抽出一半yinjing,然后又頂進去。一下,兩下,進出越來越順利,他不禁加快了速度。 林落不想發出那樣羞恥的聲音。只是大師兄每一次深入都會擦過后xue里那一個小點,快感越積越多,他閉緊了嘴也沒有用,還是會悶哼出聲。 陸灼看了一會兒,也有一些忍不住。他向孟涼使了個眼色,“我也想進去。” 于是孟涼抱起林落,讓林落背靠著他坐在懷里。 陸灼分開林落的腿,撩起前襟,釋放出他已經硬了半天的yinjing。“落落你看,”他得意道:“這就是禽獸的東西,比你大師兄的大。”他又指著下面的兩個囊袋,“這里的貨,也比你大師兄的多。等一下,我就插進你的xiaoxue,把這些都射進你的zigong,讓你給我生一個小崽子。” 他說得露骨,林落不知道如何作答,只是羞憤之中又加重了喘息聲。 陸灼一手分開林落花xue的兩瓣rou,一邊將不屬于人類尺寸的yinjing一插到底。 “啊……不行!要壞了……”陸灼插進去就開始快速抽插。林落雙腿大開,被孟涼和陸灼夾著坐在地上,他全身的重量都支撐在孟涼和陸灼的兩根yinjing上。 兩個人插入的速度頻率不一樣。有時候一個抽出,另個插入,有時候前后兩根一起插進來。林落覺得兩根yinjing仿佛要刺穿腸壁和花xue的內壁,匯合到一起。快感越積越多,前面顫顫的粉嫩又快要到達頂點,射出液體來。 卻在射出jingye的前一刻被一只手抓住。“唔!放開……放開!” 孟涼抓住林落的yinjing,不讓他射。“雙修功法還沒開始運行,你射得太快了。”林落伸手去掰孟涼的手,卻被身前的陸灼阻止。 “那怎么辦?”陸灼問。 孟涼伸手,召喚出一個球。這個林落認得,這個球在他花xue里住了兩天,還在里面活蹦亂跳。“不要這個,我不要!” 孟涼卻并不理會林落,施術把球變成一枚細長的針,對著林落的鈴口插進去。 “啊!”針插到底,林落發出一聲尖叫,隨后啜泣起來。 “開始吧。”陸灼說道。然后用力向上頂,插進了林落的zigong里,開始運行雙修的功法。 孟良也不再說話,只顧一邊聳動,一邊跟著陸灼運行。 黃色和藍色兩道氣息順著他們的yinjing流入林落的身體,在林落體內相遇,碰撞,試探,融合。林落真實地感覺到,他被這兩個人填滿了,從里到外,從頭到腳,都是這兩個人的氣息。 每次一碰撞,都會產生令人眩暈的快感,令人想要射精。可是他被堵住,jingye從囊袋沖到出口,沖不出去又回流到囊袋里。每次回流,都讓人難受到窒息。林落哭了出來。“你們快點……難受……”他也不知道自己都說了些什么,“我想……讓我射!嗚嗚……” 可是那兩人卻聰耳不聞,只顧加快氣息交換,只是不停地頂弄,一言不發。 不知過了多久。林落已經沒有一絲力氣,要不是孟涼和陸灼把他夾在身體中間,他早就已經倒下。聲音也變得虛弱,只用輕微的鼻音呻吟著,眼角帶淚,更帶著媚意。 終于,陸灼在他的zigong里射出了液體。同時孟涼也在他的后xue里射了出來。兩股液體對著沖刷,讓林落哭得更大聲。 兩股氣息的融合完成了。孟涼和陸灼各吸走一半,終于完成了第一次雙修。孟涼輕輕拔出插在林落鈴口的細針,那個可憐的小東西已經射不出東西來,似乎是壞了。 陸灼伸手握住林落的yinjing從下往上擼動了幾下,然后握住下面的兩個小囊用力一捏,終于,乳白色的液體出來了。卻不是射出來,而是在林落的哭叫聲中呈絮狀一團一團流出來的。 孟涼有些怕,怕真的把林落弄壞。陸灼卻不以為意,“壞了就壞了,反正他也用不到。” 兩人從林落體內抽出,林落已經昏睡了過去。他側躺在木床上,前后兩個xue口都閉合不嚴,緩緩有乳白色的jingye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