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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僵住了。

    大概是沒想到你會干出這么流氓的行徑。

    但他還是馬上態度端正地承認錯誤。

    當然也是這會，他把視線越過你還未收回的手，放到了餐盒上。

    “這是......”

    于是僵住的人就變成了你。

    你尷尬地笑了一下。

    “哦，這個是，飯。”你收回了手，忐忑摸上了餐盒蓋。

    “我沒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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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發現陸秋丞眼神微動。

    “您做的？”

    你點頭。

    “給我的？”

    你又點頭。

    你以為問題到這里就結束了。

    然而下一秒他繼續發問。

    “用來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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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本該是一個簡單的問題。

    但你相信一般正常伴侶之間不會對著一餐正常的飯菜問出這樣的話。

    十有八九是你又有什么變態的前車之鑒。

    你垂下頭，嘆了口氣。

    “是。”

    你想了想，心里莫名堵得慌。

    于是你又開口。

    “雖然我以前是挺混蛋的，但我現在真的不會了。”

    “你信一信我唄。”

    你語氣很軟，帶了點懇求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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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反而局促了一下，開口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組織了一下語言。

    “是您的行為和態度。”他皺著眉，“總是......很矛盾。”

    他嘆了口氣，很直接地說：“我不知道應該怎么辦。”

    你覺得你有必要把事情解釋清楚。

    于是你也這么做了。

    “你還是很介意昨晚我找人灌你酒的事情，對嗎？”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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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他似乎自嘲地笑了笑。

    “其實，也不是那么介意。”

    “畢竟以前也經歷過很多次。”

    “但我就是想，昨晚會不會不一樣。”

    你伸出手，在他唇邊摩挲了幾下，止住他的話，然后把頭靠在在脖頸側邊，小聲地說。

    “昨晚是我的疏忽。”

    “雖然不是我主動教唆他們。”

    “但我也沒勸阻他們。”

    “我錯了。”

    “沒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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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呼吸一滯，言語之中帶了點試探。

    “原來是.....這樣嗎？”

    你悶悶地“嗯”了一聲。

    “而且，我昨晚什么也沒干。”

    “除了照顧信息素外泄的醉鬼。”

    他僵了僵。

    “是我的問題。”他頓了頓，“我醉酒以后，就容易信息素外泄。”

    “那我身上的信息素......”說到這一句話，他結巴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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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你迅速開口，遏制他逐漸走偏的想法，“我沒那么禽獸。”

    “只是咬了一口你腺體，打了個臨時標記。”

    他沒吭聲，而你發現他耳尖紅了一片。

    等等，難道是他誤會了。

    “嗯，畢竟是我的信息素外泄。給您添麻煩了。”

    那抹緋紅轉瞬即逝。

    你沒好意思讓他把錯攬到自己身上。

    “其實是我手賤，非要摘你項圈。”

    “這么說起來，應該算我的錯。我占了你便宜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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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直起身，把被忽視了有一會的餐盒拎回到兩個人中間。

    你覺得你們應該先解決吃飯的問題，然后再坐下來好好談談心。

    而此刻陸秋丞看著你，眼底卻好像有痛意。

    在你打開餐盒之前，他忽然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

    “要是您一直這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