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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生不逢時(shí)在線閱讀 - 第八章 劫富濟(jì)貧03該單元完

第八章 劫富濟(jì)貧03該單元完

    夏天的暴雨說來就來,烏云密布,雷雨交加,落開的大雨點(diǎn)像小石子般打在瓦礫上叭叭作響。這雨來勢兇猛,一點(diǎn)也沒有停下的跡象。五河鎮(zhèn)上最大的客店,平日里商客、游客以及過路的江湖人都愛在這里歇腳,此刻卻因?yàn)檫@場大雨,所有人仿佛都躲在了家里,而生意寥寥。

    偌大的飯?zhí)茫挥袃勺廊恕F渲幸蛔廊耍幸慌泶┒绦溴\緞皮襖,小腿上暗扣上各系著一對蝴蝶雙刀,后背外衣都縫著一個(gè)“鏢”字。

    其中一位年齡較長的男子端起碗喝了一大口白酒,又吃了幾口雞rou,他掃到坐在對面的男子和右手邊的女子食欲不佳,且悠然神往的盯著自己的后方。他順著目光轉(zhuǎn)頭瞧去,飯?zhí)霉战堑哪亲雷鴥蓚€(gè)人,那兩人對立而坐,一眼掃過去只看到一張冰冷淡漠的臉。

    年長的男子只瞟了一眼,就收回視線,皺眉道:“老二、小妹,瞧個(gè)和尚眼睛都直了。”

    左手邊的老三也不以為意,笑道:“大哥說的沒錯(cuò)。我們也算是走南闖北的人了,什么樣的美人沒見過。就算這和尚長得再秀美絕俗,那也沒啥稀奇的。”

    大哥端起白酒敬了一碗三弟,道:“這和尚雖然清麗秀雅,冷若冰霜。可我還是覺得無坤道觀的掌門道長最好看,同樣是冰雪人兒,人家道長是冰山上的雪蓮,冷而生敬。而這和尚——”他搖了搖頭,直言道:“冰山上的冰疙瘩,冷而生怖,退避三尺。”

    老三酒量略差,他只抿了一小口,道:“我還是喜歡六辭坊的女當(dāng)家和玄明教的教主那種類型,妖艷明朗,一顰一笑皆是風(fēng)情。”

    那小妹噗嗤一笑,道:“三哥你就是喜歡帶刺的哈哈哈哈……”

    大哥也笑道:“你三哥口味不同,但舉的例子都讓人心服口服,總比你兩沒見過世面似的眼光好。”

    一直不說話的老二,終于用放下筷子,沉聲道:“你們都別說了,我看和尚做什么。講那么大聲,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你們不嫌丟人,我還嫌丟臉。”

    小妹對大哥和三哥眨了眨眼,輕輕道:“我看你兩該去看看大夫,治治眼睛了。二哥我最清楚了,他看的是坐在和尚對面的男人。”她低下頭,紅暈雙頰。

    難得一見小妹懷春嬌羞,那大哥和老三聽她這般說,都忍不住好奇,剛才他們只注意到露臉的和尚,哪里想到背對著自己的人。

    與和尚對立而坐的背影,身子歪斜著坐在椅子上,雙腿微曲交錯(cuò)并在一起懶散的搭在長椅上,手臂撐在桌沿。本該不雅的姿勢,在他的身上卻體現(xiàn)出閑散又妖冶。

    似對四人目光有所感,那男人也偏過頭,一張英氣逼人的俊顏登時(shí)落入四人眼里。四人眼前陡然一亮,他們走過大江南北,見過文質(zhì)彬彬的書生才子,也遇過鐵骨錚錚的將軍,濃眉大眼的俠客,冰清玉潔的修士,出水芙蓉的舞姬……

    平生哪里見過這等俊的恰到好處,多一分粗野,少一分文弱,非筆墨能形容。這般俊朗軒昂的男子有著一雙欲語還休的明眸,眼尾微挑,似蒙著一層水霧,不似鳳目嫵媚冷冽,也不似桃花眼多情風(fēng)流,更不似鷹眼銳利鋒芒。

    脈脈盈盈,撩人心懷。

    那男子開口說話:“請問幾位大哥可識(shí)得這本地的事?”

    四人聽他這么一說,蠢蠢欲動(dòng),突然大哥與老二站起身沖到這兩人的桌旁,各占一個(gè)空位。

    遲了一步的老三和小妹暗暗擠兌,厚顏無恥!

    大哥直視著男子的雙目,大有得意之色說道:“那你可問對人了,我們四兄妹都是五河縣本地人,是安平鏢局最厲害的四大高手。認(rèn)識(shí)的交情上到朝廷,下到江湖黑白兩道,一草一木,一人一事都逃不過我們的耳目。”言語之間還把自己夸了個(gè)遍。

    老二積極問道:“不知你想打聽哪方面的事呢?”

    那男子微微一笑,四人登時(shí)心神蕩漾,小妹和老三擠著自家兄弟,硬是把屁股挪上了長椅。小妹道:“我們一定知無不言,不如再加些菜邊吃邊聊吧。店小二,上一斤白酒,十斤羊rou,去膳,我請這位公子暖暖身。”

    夏天暖暖身,怕是不懷好意。小妹瞇著圓溜溜的杏眼一眨不眨地看著男子,滿臉癡迷的笑意,結(jié)果余光里不小心瞥到旁邊面無表情的和尚,四目相對,不知怎么地,她想起大哥形容的冰疙瘩,她內(nèi)心“咯噔”一下,莫名心虛地收斂笑意,僵硬地坐在那里一動(dòng)不動(dòng)。其他三人只顧肆無忌憚的瞪著那男子,完全沒注意到小妹的異樣。

    男子爽朗地笑道:“客氣了。我就想打聽打聽李精海、李忠琪、李報(bào)春、李國安這四人,為人如何?”

    那老大端著酒碗,聽著外面雨聲劈哩叭啦,一時(shí)沒有說話。

    男子向他望了一眼,道:“是否有難言之隱?”

    老二嘆道:“唉,這四人的事,在我們五河縣的老百姓心里一直是個(gè)疙瘩,所以一提起來,難免有些遺憾。他們幾位是我們五河縣百年難遇的清官。李精海是朝廷二品尚書,李忠琪、李報(bào)春、李國安是他的兒子,也身職不同的官位,他們一家為朝廷效命,鞠躬盡卒,為百姓,兩袖清風(fēng),沒有半點(diǎn)逾越。”

    老三夾了幾塊羊rou放到那男子碗中,說道:“他們?yōu)榘傩辗e極做事,辦過的案子也清清白白,從無冤案錯(cuò)案,因此這里的百姓對他們很是尊敬。可惜,好好的兩代清官就這么沒了。”

    和尚插口道:“為什么?”

    老大放下空碗,忽然道:“這都是五年前的事了,你們打聽這個(gè)做甚?”

    男子道:“我們受人委托來辦事的,可能跟這四人有關(guān),所以想來了解了解。”他說話不疾不徐,面容悅目,人人都說不出來的喜愛。

    那老大微一遲疑,說道:“那些年,皇帝也很器重李尚書,于是把一件藏有重要機(jī)密的寶物交給他們一家暫先好好保管。誰曉得這件寶物在重重高手的眼皮子下被偷走了!這些高手都是皇帝親自挑選的,所以出了問題,皇帝第一時(shí)間是覺得李尚書等人韜光養(yǎng)晦,自己賊喊捉賊,趁機(jī)通敵賣國。唉……這目光短淺,只知坐在深宮中的狗皇帝,哪曉得這外面江湖的奇人俠士比朝廷的高手更加能耐。”

    老三道:“他們當(dāng)街抄斬那日,五河縣的百姓都來送行,我們啼哭呼號(hào)都沒能讓皇帝心軟手下留情,每回想起真如刀割心頭一般。之后,那李府夜夜鬧鬼,不少人能聽到府內(nèi)時(shí)而傳出哭嚎,時(shí)而瘋笑,甚是凄慘。這些年荒廢許久,新上任的官員都不敢住在那里。”

    和尚問道:“那你們怎知這四人是被冤枉的,而非監(jiān)守自盜?”

    老大斜視了他一眼,冷笑道:“后來有人在地下交易莊發(fā)現(xiàn)了這件寶物,交易人是一位吳姓怪盜,此人輕功絕絕,號(hào)稱腳踏湖面不留痕。他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氣了,劫富濟(jì)貧,在交易兌現(xiàn)時(shí)他說出了該寶物的來歷,不過他并不知道里面還藏有機(jī)密。當(dāng)時(shí)在場的五河縣知情人士無不憤怒,沖上去就同那賊人拼命死戰(zhàn),可惜還是被他跑了。更可惡的是!不少感激他,受他恩惠的窮人幫忙藏著掖著,至今找不到他的下落!”說完,他又猛灌了一口酒,怒道:“即為俠盜,怎能不明敵我!”

    老二憤憤道:“若讓我抓到這個(gè)吳怪盜,非把他凌遲了!”

    那男子一邊聽,一邊吃著羊rou,還沒吃幾口,又有人給他夾滿,碗里就沒見過底,整整三盤羊rou全進(jìn)了他的肚里。

    和尚倏然起身,他在桌上放了幾個(gè)碎銀,忽道:“走罷。”他走到男子身旁,兩臂一撈,把人打橫抱在懷里。

    四人看得目瞪口呆,就見那男子一怔,道:“這么多人在,不太好吧……我能自己走。”

    和尚道:“你這風(fēng)sao的走路姿勢,我怕被人看見,你晚節(jié)不保。”

    男子:“……”呸!誰給你的臉說這話的!

    畫面太過震撼怪異,等四人回過神,那和尚早抱著男子消失在視線內(nèi)。

    而外面的雨,也停了。

    這和尚便是崇歸,而他懷里抱著的男子是肖懷染。二人剛到五河縣,崇歸便發(fā)現(xiàn)蛇精的相貌過于招搖,之前他們一直在荒野郊地走動(dòng),幾日看不著行人。在邯鄲縣入住時(shí)也正巧夜深人靜,無人注意到肖懷染的長相。結(jié)果現(xiàn)在時(shí)時(shí)引人側(cè)目,行動(dòng)時(shí)有不便。

    肖懷染倒是無所謂,想當(dāng)初他和狐貍精被人意yin在話本里,十里長街萬人追捧,對比之下,這都是小場面了。幸好和尚氣質(zhì)冷漠不近人,光站在那里就能幫自己嚇退了不少愛慕者。

    肖懷染道:“哎呀,跑這么快,人家請我吃羊rou,都還沒來得及感謝。”他撓了撓和尚的下巴,又道:“今非昔比,我也沒你想象的那么受歡迎。你得感謝那只狐貍精,他清純干凈、不食人間煙火的樣貌更引人念念不忘,百世流傳。”

    和尚道:“眾生萬相,最終不過黃土三尺。”

    肖懷染笑道:“色都不戒的和尚,也好意思說看破皮囊。”

    崇歸長嘆一聲,沒再理他。

    沒多久,二人就到了李府門前。這朱紅色的大門蒙上了白糊糊的灰塵,墻縫里荒草凄凄,破瓦遍布鳥屎枯葉,冷冷清清。

    忽然,門內(nèi)傳出輕微的響動(dòng)。極似有人踮著腳輕輕走路,蛇精對氣息甚為敏感,他朝崇歸使了一個(gè)眼色,腰身一擺,從和尚懷里騰躍而上翻越墻瓦,一瞬間便從門外落到了門內(nèi)。

    肖懷染從里打開門,探出腦袋,道:“這里沒鬼,是人。”

    崇歸“嗯”了一聲,抬腿跨進(jìn)府內(nèi)。就見肖懷染把一位瑟瑟發(fā)抖的老人家兇悍地推在墻上,面目猙獰不亞于地痞流氓。

    崇歸:“……”

    肖懷染掐著對方的肩膀,喝道:“這里久荒無人,你在這里鬼鬼祟祟的做甚!”

    和尚默默扒下蛇精的爪子,道:“莫要嚇著老人家。”

    肖懷染白眼一翻,一點(diǎn)也不收斂,盤上旁邊的廊柱,張牙舞爪地恐嚇老婦,道:“你最好說實(shí)話,要不然我把你給吞了可就不好玩了。”

    ……這孽障是吃飽了撐的!?

    老婦抱著腦袋嚇得哇哇大叫,本就不利索的雙腿更是抖得如篩糠似的。

    她顫顫巍巍地求饒道:“大仙饒命!大仙饒命啊!”

    “莫再胡鬧了。”崇歸皺著眉頭,把蛇精拽了下來,又說道:“老人家,請問你與李尚書一家有什么關(guān)系?”

    “我、我……”老婦眼神四處亂瞟,說話也不利索,“什么李尚書?”

    肖懷染嗤笑道:“門牌斗大的字,不識(shí)得?你躲在李府,你說李尚書是誰?”

    崇歸輕拍了一下他的腦袋,這蛇精有時(shí)通感共情勝人多情,有時(shí)又不懂人間方圓寡情寡義,好比女子三從四德,不識(shí)大字也是正常。此刻他又老少不分,男女不辨,嘴下不留德。

    他解下別在腰間的畫卷,似有顧忌,只展開一半的畫面,正好露出幾個(gè)人的頭肩。指著其中一個(gè)人,問道:“就是這個(gè)人,你可認(rèn)識(shí)?”

    老婦又搖頭又?jǐn)[手,忙道:“不認(rèn)識(shí)不認(rèn)識(shí)!”

    “不認(rèn)識(shí)在這里偷偷摸摸,你這是私闖。現(xiàn)在,要么送你去衙門,要么——”肖懷染吐出蛇信,“讓我吃了你。”

    老婦登時(shí)癱在地上,叫道:“大仙饒命、饒命啊!我說我說!”

    肖懷染挑釁的朝崇歸撇了一個(gè)jian笑,瞧,還是恐嚇更有效。崇歸眼角抽搐,懶得搭理這不著調(diào)的戲精。

    老婦哽咽道:“我是來找兒子的。”

    崇歸問道:“你兒子是誰?跟李府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我兒子叫吳汾。一直行俠仗義,劫富濟(jì)貧,品性端正,所以不少人敬稱他吳怪盜。”說到這里,老婦偷偷摸了一把眼淚,“可是不知怎么地,四年前他突然失蹤,再也沒有回來過。我日日等他,夜夜祈禱,尋人打聽也沒下落。直到最近幾日,有位好心人告訴我,說他得罪了李尚書,被他們囚禁,折磨得生不如死。”

    這老婦說到此處,也不懼生死了,她拍著胸口悲憤道:“想我半截入棺材的年紀(jì)了,老伴也早已不在。唯一的兒子還被人害得生死不明,我能甘心嗎!可憐我一個(gè)老孺從外地連夜摸索到這里,就想為我兒伸冤,哪知道這里一人都無。”她吐了一口痰,又罵:“蒼天有眼!這家人死有余辜!”

    思及至此,滿臉風(fēng)霜的老婦涕流滿面,無不動(dòng)人。崇歸默不作聲,把畫卷放入老婦手中,合十道:“這畫你就收著吧。”

    老婦呆呆的握著畫,問道:“這是什么?”

    崇歸大概同她解釋了一下前后,這老婦聽到最后已臉色慘白,她緊緊攥著畫卷癱在地上沉重的哽咽。

    肖懷染有些看不懂和尚了,心想,同老婦講得這么直白,不怕對方被刺激的一腳蹬西嗎?之前還怪我恐嚇老人家,他這做法明明比我好不到哪去。

    那老婦有氣無力道:“那、那我兒子還有轉(zhuǎn)世投胎的可能嗎?”

    “這事我也不敢下定論,李府滿門抄斬,但凡活一人,就有一線機(jī)會(huì)化解恩怨。之前我們也打聽過了,這個(gè)李氏一家為官清廉,百姓愛戴,如果真是如此,那恐怕五河縣里的每一個(gè)人都有復(fù)仇的嫌疑,這作畫下咒的人更是大海撈針。”崇歸扶起老婦,一邊帶她出府,一邊道:“人已不在,莫要再做傻事了。”

    肖懷染看著和尚把老婦送到街口,又獨(dú)自回來,說道:“你這打發(fā)人的功夫太隨便了,也只能糊弄糊弄頭腦不靈光的老人家了。話說,為何不把畫里的四人怨氣除去?”

    “怨氣非鬼。只要下咒的人還活著,怨氣就會(huì)再生,所以現(xiàn)在只能指望時(shí)間來撫平了。”

    蛇精毫不留情地戳穿他,道:“之前態(tài)度還挺好,老人家一提徒步趕過來的,就開始瞎胡扯。我看你明明是瞧人窮,無錢可收,才這么敷衍。”

    崇歸面不改色,道:“量力而行。”

    肖懷染也學(xué)他癱著臉,敷衍道:“是是是。大法師你道行高深,救人全憑心情和對方有沒有錢。”

    聞言,和尚難得輕笑出聲,轉(zhuǎn)瞬即逝。

    肖懷染沉吟半晌,正色道:“可我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什么?”

    “不好!”剛喊完,眨眼之間,蛇精便沒了蹤影,他幻化為氣型,似疾風(fēng)掠過上空。崇歸眉心一皺,他踏墻一躍,立即騰空縱起,拔出拂塵疾捉那蛇精的尾巴,收回的勁力有如排山倒海,眨眼之間,蛇精又落入原地。

    結(jié)果肖懷染還沒站穩(wěn),便跌倒在地上。崇歸一把扶起他,呵斥道:“明知沒了蛇膽,怎能魯莽用大乘法——”

    還未說完,他心中一驚,眼前蛇精的烏發(fā)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染上銀絲素裹。

    肖懷染低著頭,看不清面貌,只聽他聲音蒼老又虛弱,道:“多謝,剛才沒來得及想那么多。”

    崇歸想把他抱起來,卻被對方推開,只見肖懷染伏在地上,說道:“不用了,我休息一會(huì)就好。”

    崇歸垂眼看著肖懷染,忽而脫下自己的僧袍外衣蓋在他的頭上,當(dāng)即將他重新抱在懷里。

    “你可真執(zhí)著。”肖懷染甕聲甕氣道,“我們果然被人擺了一道,方才四方百里我都找遍了,這老婦已經(jīng)不見行跡。”

    過了一會(huì),崇歸才開口道:“看來她有問題。”

    “對。一個(gè)不愿管,一個(gè)急著跑,所以之前你三言兩語就把她打發(fā)走了,并非是她老糊涂了,而是她想趁著這個(gè)臺(tái)階立馬溜走。”肖懷染悶悶咳了幾聲,“剛才細(xì)想,此人疑點(diǎn)太多,她得知兒子死后,居然不問尸首葬在哪里。即使得知魂魄被囚禁在畫里,也沒有展開看過,仿佛早已知道畫的內(nèi)容。還有,我們后來才告訴她李府滿門抄斬,而一個(gè)剛從外地來趕來的人,一開始還說李尚書折磨她兒子,后來又改口罵李府上下‘死有余辜’,前后話語有太多矛盾。”

    崇歸道:“她可能是李府的人,或者禁錮吳怪盜的兇手就是她。”

    肖懷染道:“應(yīng)該是有點(diǎn)本事的,要不然不可能這么快溜出我們的視線范圍外。現(xiàn)在我只擔(dān)心,那畫在她手里,吳怪盜豈不是兇多吉少。”

    崇歸淡淡道:“他們雙方孰對孰錯(cuò),難以細(xì)辨。不如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外衣蓋住了蛇精的眼睛,他看不見崇歸的神色,喃喃道:“每次讓我有情,自己卻無情。” 說話間,他感覺抱著自己的雙臂默默收緊。

    恢復(fù)真元時(shí)頗感倦意,肖懷染慢慢合上雙眼,朦朦朧朧間只聽得崇歸聲音澀然,似哽在喉底,道:“我只對你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