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嫌棄她臟
周六清晨,當(dāng)安余睡眼惺忪的醒來時,首先對上的就是女人那雙正沉默地關(guān)注著她的眼睛。 安余一個激靈,瞬間清醒。 “主人?!彼辛艘宦?。 因為馬上就是周末,所以昨晚她和女人做的很厲害,到現(xiàn)在她都覺得腰酸屁股疼的。 女人應(yīng)了一聲,伸手一攬,將安余半抱住。 距離上次女人教育安余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月,這一個月里安余努力改善自己,雖然還不能做到處處為女人著想,但已經(jīng)基本達(dá)到了己所不欲不施于人程度,女人對她的態(tài)度也隨之改善很多。 安余趴在女人的胸前,淡淡的香吻撲鼻,帶來熟悉的安全感,讓她不由自主地用下巴在女人身上摩挲了幾下。 純棉布料下的柔滑肌膚隱約可觸,安余的臉頰還不小心觸碰到軟綿的山峰,那種絕妙的感覺更增加了她的享受,讓她漸漸地研磨到女人小巧如乳鴿的胸部。 “干什么了?”女人拍了一下安余的后腦勺,語調(diào)溫柔,顯然未曾因為安余的舉動生氣。 “主人……”安余更放肆地蹭了蹭,直接在女人的柔軟上摩擦起來,“主人這里和mama好像?!?/br> 女人笑了起來,道:“你這是戀母情節(jié)發(fā)作了?我可沒那么重口味,假扮母女的PLAY就算了。” 女人不這么說,安余還不覺得。女人這樣一講,安余仿佛覺得她起初會找女S,除了覺得同性之間更有安全外,未嘗沒有女人所說的原因。 對母親的依戀,導(dǎo)致她更愿意去服從一位女性。 又聽女人說,不想玩母女什么的。她本來沒有這方面的心思,此時卻起了惡趣味,故意捏著嗓子叫到:“mama~” 剛叫完,女人已經(jīng)將她推出了懷里,道:“行了行了。” 那一副被嚇到的樣子,不僅讓安余消除了剛剛叫出聲的不適感,還有種捉弄女人成功的開心。 她嘴角蕩起兩個酒窩,也不過分放肆,只是再次貼近女人的身體,道:“主人,狗狗想舔舔。” “什么?”女人疑惑地看向她。 安余把下巴放到女人的身上,期待憧憬地看向女人:“主人,讓狗狗舔舔你的胸可不可以?” 這些日子女人待她日漸隨意,根本不像是在地下室那般規(guī)矩森嚴(yán),但兩人之間的身份還是尊卑分明。只要女人想要,可以要求安余在任何地方寬衣解帶,供她cao弄。而女人從來都是衣衫整齊,很少看到她有所裸露。 半晌,安余盯女人的那張臉盯的都有些累了,女人才緩緩頷首,輕輕地嗯了一聲。 安余立刻興奮起來。 她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跪在女人身旁的床邊,如同一只犬類一樣伸出舌頭舔舐女人的手腕。 “你呀。”女人寵溺地說道,“真拿你沒辦法?!?/br> 她說著,掀開被子,撩起上身的睡衣,白皙的皮rou,纖細(xì)的腰肢,吸的安余移不開眼睛。 當(dāng)她視野中出現(xiàn)那微微凸起的胸部,和上面粉色的rutou,瞬間只覺得熱血上涌,幾乎不能自持。 她心跳的厲害,更無心關(guān)心別的,第一時間搶上去,湊到那一對并不大的rufang前,癡迷無比。 好歹,在她的嘴唇終于要觸碰到紅纓的時候清醒了一下,按捺了一下,才深吸一口氣,輕輕將女人胸前的rutou含入口中,用舌頭舔動。 她知道,這次機(jī)會來之不易,如果表現(xiàn)的不好,咬疼了女人,別說女人今天饒不了她,恐怕今后都沒了這樣可以一親芳澤的機(jī)會。 她的唇邊傳來一片柔軟的觸感,鼻尖的香氣似是更濃了,她忍耐不住,用嘴吸吮,也不敢太過用力。 感到道口里含著的那物變得堅硬,安余身體火熱起來,她吸著女人的rutou,舌頭靈巧的在上面掃過。 “唔~!”女人壓抑的呻吟聲傳來。 這對于安余來說不亞于最好的獎勵。 她停下舔弄,用牙齒輕咬女人的rutou。 女人的手從背后抱緊安余,力道很緊。 “安余~”女人叫道,聲音有些變調(diào)。 安余自然知道這是為什么,她舌頭繼續(xù)夾雜著牙齒服務(wù)女人,手塔上女人另一邊的乳峰。 女人的rufang沒有她的大,小巧可愛,一張可握,安余輕張手掌,就把它全部納入掌內(nèi)。 她用食指和大拇指擒住女人的乳尖,有技巧的揉搓。 “唔~~”女人呻吟一聲后,忽地推開安余。 安余不明所以地停了下來,抬起頭來,女人緋紅的臉頰映入她的眼簾,眼神嬌滴滴的,沒有了威嚴(yán),反而像鉤子一樣勾著她的心,眉宇間更是風(fēng)情萬種,讓安余甘愿為之粉身碎骨。 “你越界了?!迸苏f道,聲音中還帶著喘息,配上她那副嬌媚的模樣,對安余來說,實在沒有威懾力。 “主人?!卑灿鄩膲囊恍?,“賤奴伺候的您不舒服嗎?” 她伸手向女人身下探去,女人欲要抓住她胡來的手,卻是來不及了,被她隔著單薄的內(nèi)褲摸到絕美的yinchun。 “主人?!卑灿嗍种讣飧惺艿轿⑽⒌臐褚猓睦锶滩蛔〉靡猓溃骸澳加懈杏X了,讓奴伺候您吧?!?/br> “滾!”女人爆喝道。 巨大的推力將安余的身體推倒在床上,失重之下,她一陣頭暈?zāi)垦5摹?/br> 女人迅速地站起來,穿了拖鞋往洗漱間快步走去。 這又是怎么了? 難道女人剛才覺得自己言語冒犯了? 安余在床上懵逼的呆了片刻,女人還沒回來教訓(xùn)她,她也沒有聽到其他任何動靜,不禁生出幾分擔(dān)心,便去廁所找女人。 她剛扭開廁所的門把手,就見女人正趴在面盆前干嘔。 安余擔(dān)心更盛,邊走過去邊問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對不起,剛才……” 她走到跟前,剛想伸手幫女人順氣,就被女人躲開。 安余的手凝固在空氣中。 “出去?!迸耸謸嵝乜诤浅獾?,“臟死了?!?/br> 安余的手緩緩放下,她沒有聽命的退下,而是在沉默片刻后,驟然問道:“您是覺得我臟?” 她感覺有千萬頭餓狼在撕咬她的心臟,聲音卻冷靜無比:“還是您覺得,您被一條狗碰了,所以惡心?” 女人停止了干嘔,皺眉看她,放緩聲音,道:“你別多想,先出去,等我一下,好不好?” 安余聞言轉(zhuǎn)身離開。 她面無表情,指甲卻不知不覺的陷入手心。 回到床上坐下,她整個人如同放空一般,大腦一片空白。 慢慢的,意識開始回歸,她的嘴角上鉤,露出一個詭異凄然的微笑。 哈哈哈。 好笑,真好笑。 女人一手把自己調(diào)教成一只狗,一只見了她就只知道發(fā)情的賤畜。 現(xiàn)在卻嫌她臟了? 是,她是挺臟的。 她嘴里喝過女人的尿液,身上更是被女人玩兒爛了。 她就是一個被玩爛的賤婊子。 女人覺得她臟不是應(yīng)該的嗎? 安余笑著笑著,就流出淚來。 咸咸的,讓她內(nèi)心無比悲涼。 就在剛才女人避開她,并且說她臟的那刻,她想了很多。 所以她很確定,即使女人如此嫌棄她,她也不會離開女人。 不是因為懼怕女人狠辣的手段,而是因為不舍。 簡直是可笑,可笑到極點! 不知什么時候,女人坐到了她身旁,雙手合握住她的手掌。 “安余。”女人叫她。 安余木然地看向她。 “你別誤會。我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女人抿抿唇,“我,我只是可能不太習(xí)慣我們剛才的模式?!?/br> 安余抬眼,對上女人的眸子,那里面竟有絲絲焦急。 “嗯,我知道了?!卑灿嗥届o地說道,“……賤狗以后不會再犯了?!?/br> 她想,女人已經(jīng)夠優(yōu)容她了。 應(yīng)該就是女人這些天的優(yōu)容,才讓她忘記自己是條狗了吧。 她從床上站起來,準(zhǔn)備跪下。 一條狗而已,有什么資格和主人平起平坐呢? 女人拽住她的胳膊,控制住她下滑的身體。 “安余?!彼龁舅拿?,眉間擠壓在一起,像是承受了很大壓力。 終于。 她下定很大的決心般輕聲道:“對不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