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賤狗,今天非好好教訓教訓你
這,這?這沒有吧? 她哪里敢啊? 她就是有這個心也沒有這個膽啊! 如果不是今天女人的一番話,安余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這么“罪孽深重”。 “不是,主人,您聽我解釋……”沒等安余說出反駁的話,女哐當一聲門響,安余再次被關(guān)在門外。 這算哪門子事兒?在餐館里不是女人要玩兒她的嗎?合著配合她還是自己錯了? 安余想不明白。 她承認她剛才是很爽沒錯,但那又不是她情愿的,搞得她很想在那個服務(wù)生面前被女人玩似的! 就那么一個長得不怎么樣、低學歷,販賣體力的人! 她承認,她以前是沒少一邊對女人甜言蜜語,一邊準備著相親結(jié)婚。可這能怪她嗎? 她被女人玩的這么爽,說幾句好聽的話,那是情不自禁。如果女人是個男性,她就領(lǐng)她回家了。可偏偏她不是。 這讓安余能怎么辦? 出柜?不把她mama氣死! 安余想著這些,心里暗暗給自己打氣。 對,她沒錯,錯的是女人,是這個世界。 可她越想越心虛。 她知道,女人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可以說全部精力都放在她身上。她又經(jīng)常在情到濃時,不能自已的想要表白。 這樣長期下來,女人對她有占有欲、有愛,一點不奇怪。 偏偏招惹起來這一切的安余還一副不打算負責的樣子,準備朝著另外一條路上走。 安余覺得她有些明白女人為什么要挖個地下室把她關(guān)起來了。 換個性別,她這樣妥妥地渣男行徑啊。要是她自己遇到這樣的渣男,別說囚禁了,扎死他的心都有了。 安余又想起那天晚上,女人在公司樓下等她。 那天的風很冷,女人不知道等了她多久。可她見到女人之后,一句關(guān)懷的話都沒說,只顧著關(guān)心會不會被人看到,一點都不信任女人。 想到這里,安余心里有點愧疚。 要不然,還是先慫一波? 等把女人哄開心了,這個家還不是她說了算? 安余很有信心的打算著。 第二日。 女人穿著睡衣剛踏入洗漱間,安余就捧著倒好的漱口水、擠好的牙膏,遞到女人面前。 “嘿嘿,主人,狗狗伺候您。” 女人瞥了她一眼,眼眸中沒有任何感情。 她平淡地接過,漱了口,全程一言不發(fā),顯然是沒有和安余交流的欲望。 安余發(fā)現(xiàn),她是真的很賤。 女人剛剛那一眼,仿佛她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螻蟻一樣,看得她居然又有了一點感覺。 簡直是賤骨頭。 眼見著女人放下牙刷出了洗漱間,安余馬上追了上去,殷勤地湊到女人身邊道:“主子,狗狗準備了早餐,您賞臉吃一點?” 女人沒有拒絕,走到餐桌前坐下,慢條斯理地吃起了桌上的吐司面包。 看著女人小口咀嚼的樣子,安余甚至覺得女人有些可愛。 可是她怎么不跟自己說話呢?不會一整天都不理自己吧? 想到這個可能性,安余心里著急上火的。 好的不靈,壞的靈。 女人吃完面包,把牛奶一飲而盡后,再次關(guān)上了房門,不久屋內(nèi)想起敲擊鍵盤的聲音,只留下安余一個人在外面懵逼。 這下她該怎么辦? 這回女人好像氣的不清,連句話都不跟她說了。 接下來的時間里,安余想盡了各種辦法,乘著中午女人出來用餐的功夫玩了一出櫥裙PLAY,把客廳的暖氣開足后,只穿了一件做飯的圍裙給女人端菜、伺候女人用餐,還在給女人夾菜的時候故意用自己碩大的奶子在女人后背摩擦。 女人無動于衷。 晚上的時候,安余戴上了項圈、尾巴,乖乖的跪在女人門口,女人一出來,她就如同一只等到主人歸家的犬類一樣迎了上去討好。 女人吃飯的時候,她就在桌下用臉蹭女人的腿,用舌頭舔女人裸露出來的腳踝。 女人還是無動于衷。 看到女人又準備一句話不說的離開飯桌。 安余怒了。 “韓顏,你什么意思?!”安余從桌子下躥出來,“耍我很好玩是不是?” 她一把扯出塞在她后面的肛塞尾巴,丟在地上,正好丟在女人面前。 “你知不知道,為了給你準備早餐,我早上五點就起來了,比平時上班還早,就是為了能在你起來的第一時間伺候你!” “中午的時候,為了給你做飯,油星蹦上來,把我的手背都燙紅了。” “下午,下午……”她說著說著,眼淚不爭氣地跑出來,“下午為了把這個狗屎東西塞進去討你歡心,我自己灌腸,在廁所摔了一跤,半天才爬起來。好不容易打扮成這樣,你連一句話都不跟我說?!” 她一邊說,眼淚一邊撲簌簌往下掉。 女人走了過來。 安余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 她緊張地屏住呼吸。 女人靠近。 安余只覺得有一股無形的威壓迫過來。 女人捏起她小巧的下巴,將她精致的瓜子臉揚起。 安余不知道女人是不是要打她,嚇的連繼續(xù)哭都不敢了。 女人纖白如玉的手劃過她的臉頰,拂拭掉她臉上的淚。 這一下,安余再也忍不住了。 她撲進女人的懷里,肆意發(fā)泄,嚎啕大哭。 “主人,嗚嗚,我錯了,別不理我。狗狗,不,賤貨知道自己錯了。我聽話,我以后都聽您的,求您,理理我,理理我。”她不停地哭著、說著,像是要把這一天的不安都通過這種方式傾訴出來。 女人輕輕拍打著她的背。 “委屈嗎?”女人問。 “嗯。” “難過嗎?” “嗯嗯!狗狗好難過,主人別這么折磨我了,求求您了。”安余道。 女人雙手按在安余的肩上,將她從自己的懷里推出去。 安余不安地盯著女人。 女人的臉上古井無波的,看不出一點點端倪。 “記住這種感覺。”女人道。 “啊?”安余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要你記住這種感覺。”女人認真地說道:“記住你現(xiàn)在是怎么委屈、怎么難過。然后——” “你會知道,你的情緒就如同你的情欲一樣,被我攥在鼓掌之中,任由我撥弄、把玩。” “我想讓你高興,你就能體會到最頂級的快樂,我要讓你難過,你的內(nèi)心,就會猶如今天一樣備受煎熬。” 女人勾起唇角,邪邪一笑。 這霸道的話,不僅沒有讓安余心生畏懼,反而激起了她心中的奴性,她呼吸都急促了起來,不由自主地說道:“是,我的主人,您可以任意的處置我。” 女人歪頭、俯身,唇瓣落在安余的臉上,吻走她臉上的淚。 安余一時暈乎乎的,猶如踩在云彩上一樣。 “一點點獎勵,你今天做的還算合格。”女人道。 安余撇撇嘴,“只是還算啊。” 女人嚴厲地看向她。 安余馬上不敢再在這個問題上同女人爭論了。 女人坐到沙發(fā)上,道:“知道錯了嗎?” 安余小聲嘀咕道:“我哪里錯了嘛。” 女人也不發(fā)怒,只是淡淡一笑,眉角上挑,“哦?” 安余梗了梗脖子,有些虛弱的分辨道:“都說子不教、父之過,那我這個做狗狗的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您說是誰的問題?” “這么說,都怪我沒教好咯?”女人問。 “我可什么都沒說,都是您說的。”安余急忙道。 女人笑了,越笑越開心。 笑了好半天,她才收斂住笑容道:“好啊,既然你這么說,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教教你什么叫上下尊卑,教教你怎么做一條好狗!” 她沉下臉,命令道:“跪下!” 安余腿一軟,當即就聽話的跪在了地上。 女人指了指她的身前,“爬過來。” 安余有些踉蹌地爬到女人面前。 “怎么這么慢?!”女人問道,揪著安余的頭發(fā),逼她揚起頭。“你就是這么怠慢你主子的命令的嗎?你這條賤狗,今天非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 “主人!”安余覺得自己的兩條腿都快軟成面糊了,身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濕成一片。 這正是她想要的,被粗魯?shù)貙Υ缤瑢Υ粭l賤狗。 沒等她多說話,女人已經(jīng)劈頭蓋臉的就是幾巴掌,重重抽打在安余臉上。 啪啪的響聲后,安余臉上火辣辣的,正在頭暈目眩之間,就聽女人問道:“你說你賤不賤?!嗯?” 說完,又是一巴掌落下。 安余不敢遲疑,回答道:“我賤,我賤。” “好好說話你不聽,非得抽你才聽得懂人話,是不是?”女人說著,又是幾下招呼在安余臉上,“現(xiàn)在,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賤狗知道錯了。”安余下體涌出一股又一股熱流,整個人興奮的不行。 “錯在哪里?”女人問。 安余迷蒙著雙眼,看向女人,她此刻滿腦子的情欲,已經(jīng)不能仔細思考女人的問題了。 她這幅表情讓女人冷笑不止,呵斥道:“張開腿!” 說著,還用腳去踢了一下安余的大腿內(nèi)側(cè)。 安余跪在地上分開自己的雙腿,蓬門大開的將陰戶敞開。 女人毫不客氣的一腳朝安余的陰部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