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找條公狗給你配種
女人見安余過來,一把拉過,把她按在自己身邊,靠著里面坐下,道:“你們都是見過的,不必拘束。” 胡錫歉意地笑了笑,沖安余道:“對不起,安余妹子,韓姐請我幫個忙,還特別叮囑我,不能給你知道,所以上次……” 他尷尬地摸摸鼻子,十分不好意思。 安余是聰明人,一句話就讓她理清了思路,看著女人,眼睛都不眨地說:“這么說,是你安排他送我回去的。” 女人摸摸她的手腕,道:“不然一個小時內你怎么到家?” 很顯然,當初女人布置的任務是安排了后手的。 安余都能想到,彼時女人或許還囑托過胡錫,如果自己有遵從她的吩咐回家,那么就提供幫助。如果自己去了別處,或者懈怠,鬼知道女人還有什么盤后招。 如此一來,豈不是意味著胡錫知道她和女人的關系? 安余有些變色,只是在外人面前到底不好沖女人發脾氣。 看她臉色陰沉,女人似看出她心中所想,道:“我還是正式為你們介紹一下吧。胡錫,這位是我女朋友安余,她的事情,我之前大略也跟你說過了。安余,這位是胡錫,小受一枚。” 安余心下稍安,看來,女人并沒有對胡錫說自己是她M的事情。或許只是同他講,他們是一對同性戀人,是因為鬧了矛盾所以她才一個人流落街頭,請他幫忙送回。這樣在胡錫也是一個男同的情況下,安余還是能接受的。 她本身是M,但很害怕別人在現實中知道她這個身份。 便又聽女人說道:“……你的形婚對象。” “什么?”安余訝然。 女人手拿吸管,攪著面前的高腳玻璃杯中的水果茶,道:“胡錫和他的男朋友17歲就在一起,如今也有10年了,感情穩定。他是五道口大學畢業,目前在企鵝工作,XX級,他和你年齡工作各方面都很匹配。其他為人之類的,我都觀察過。” 信息太多,安余大腦亂成一片。 女人也不理她,又問胡錫道:“胡錫,對安余,你應該是放心的吧?” 胡錫道:“韓姐的女朋友,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女人哈哈一笑,道:“你叫我韓姐,我是不是也該稱呼你為胡老師?” 安余被他們的談話吸引了注意力,好奇地問:“你們……?這是?” 女人解釋說:“胡錫是個技術大牛,我可沒少請教他專業上的問題,我現在手上的活兒,就有不少是他介紹的。” 胡錫謙遜道:“談不上大牛,只是一個碼農。而且以韓姐的聰慧,沒有我,韓姐也能自己解決那些的。” 一餐晚飯,安余吃的渾渾噩噩的。中間雖然胡錫主動挑起話題,女人又在中間搭橋,但她都只是虛以應付。 她腦子里總在想女人之前的話。 胡錫是女人給她安排的形婚對象? 這件事給安余的沖擊力很大。 這個胡錫是女人什么時候認識的?又是什么時候開始安排這件事的。 如果認識的時間短,女人如何能相信胡錫的人品? 如果認識時間長,豈不是意味著女人早就開始綢繆此事? 好吧,從那間嚴密的地下室來看,恐怕只有可能是后者了。 女人控制了她的生活,還想干涉她的婚姻,盡管這個婚姻看起來有名無實,但還是讓安余有種窒息感。 她拿起桌上的紅酒,抿了一口。 不知什么時候,胡錫已經先走了。 女人攬過她的脖頸,問道:“怎么心不在焉的?是不是不喜歡他?” 安余搖搖頭。 她對胡錫倒是沒有惡感,只是也沒有好感就是了。 她心底涌出一股別扭的感覺,就像是一只被困在籠中的鳥兒,知道自己逃不出,還是潛意識的向往著外面的天空。 她道:“主人,您不可以這樣。” 女人問:“不可以怎樣?” 安余說:“安排我和他見面啊,一點準備都沒有的,和我麻麻突然找了一個男人叫我結婚有什么區別?” 女人一笑,靠的離安余更近了,鼻息噴在安余的臉頰上,道:“找了一條公狗給母狗配種是主人的權利,怎么,你不愿意?” 安余本有些不高興,被女人這么一羞辱,又來了感覺。 她看了下四周。 她和女人現在正坐在一個卡座內,周圍稍微有些遮擋,只留出一個門的空白供人出入。這時已經10點多鐘,餐廳雖然還沒打烊,但是客人只剩下他們這一桌了,就連服務生也只留下一個,正在前臺撐著胳膊玩手機,看樣子暫時是不會看過來的。 這樣公開的環境,又給以了安余一些別樣的刺激,她小聲沖女人說:“主人,小聲一些。” 女人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看著她,仿佛在告訴安余,女人已經將她看透。 安余又羞又囧。 女人側著身子,微微擋住安余,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搭在安余大腿上。 這樣即使有人經過,也不會馬上注意到她們桌下的動作。 安余緊張地看著門口,腿不安的動了動。 她今天穿了一套淺灰色的工作裙裝,裙子到膝下三寸的地方。 女人的手從側旁鉆入,劃過安余腿上的絲襪,隔著內褲和絲襪戳了戳安余的陰戶。 安余渾身緊繃,既緊張又期待。 女人卻只是戳了兩下,就收回手。 安余用霧蒙蒙的眼睛看著女人。 女人遞給她一把餐刀,正是這家餐廳吃牛排配備的。 “把那些礙事的東西割開。” 安余垂下頭小聲道說:“主人,這不好吧?再說這把餐刀也不干凈。” 女人道:“這把是沒用過的,不信的話,要不要我叫服務生來,給你再換一把?” 安余趕緊搖頭。 她接過餐刀,吃吃不敢下手。 女人聲音轉厲,催促道:“快點。” 安余掀開自己的裙子,分開雙腿,明晃晃的餐刀在燈光下反射著寒芒。 她這都是在做些什么啊! 在一個正經的西餐廳里,掀起自己的裙子,還試圖割開自己的絲襪和褲子! 安余瞟了一眼還沉迷在手機世界的服務員,整張臉都在燒。 她正在羞恥間,手背一重。 女人的手已經搭在她的手上,“我幫幫你。” “主人……”還沒等安余說完,刀鋒劃過,輕微的嘩啦聲后,安余厚實的保暖絲襪被劃開了一道扣子,露出里面淺粉色的內褲。 女人又是兩道,拉開了這道開在安余胯下的口子。讓里面的情景顯現。 內褲中央一圈圓形的水漬,向人昭示著女人剛才的生理反應。 女人按著安余的手,刀鋒順著安余的yinchun縫隙往里戳,戳出一道明顯的豎線。 冰冷的刀鋒,勒緊的內褲,危險和色情一齊攻向了安余的大腦。 “你說,我再用力一點,會割到你的陰蒂嗎?”女人問。 她語氣平淡,安余卻聽得渾身寒毛倒數。 她可不敢賭女人會不會這么做。 驚慌之下,安余主動用餐刀割向內褲,道:“主人,割壞了您就玩不了了。” 可惜,絲襪的破壞很容易。面對棉質的內褲,餐刀的刀口就顯得鈍了。 安余努力了半天,額頭上都開始冒汗了,內褲才被戳開一個小口子。 中間為了方便她,女人松開了手,在一旁看著她。 有了這個小口子,餐刀很快將缺口擴大。 豐密的絨毛遮擋了蜜xue,但還是能看到一些靠近yindao的毛毛上沾著晶瑩的液體,被打濕成一縷一縷的。 “掰開它。”女人命令道。 安余頭暈目眩。 她雖然家庭破碎,但是外貌出眾,個人能力也強,從學校到職場都是被捧著的,說聲嬌嬌女也不過分。現在,她卻連個最下賤的婊子都不如,被女人在這樣公開的場合玩弄。 安余用手指分開自己的yindao,露出里面的粉rou。 整個靈魂都在撕裂、顫抖。 一邊是巨大的屈辱感,另外一邊卻是同樣彭勃的情欲浪潮。 “安余小姐。”女人的手指指向安余陰部的外側,“你這里怎么是黑色的?” 安余遲疑了一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聲音顫抖地回答道:“我,賤母狗這里本來就是這樣的。” “我聽說,經常自慰和zuoai的女人,這里會變成黑色,俗稱黑木耳,說的就是安余小姐這樣嗎?”女人一副學術討論的口氣,很是正經。 “是……是……我,我經常自慰,我就是黑木耳……”安余的臉上已經紅的可以滴血了。 女人的手指伸向安余的陰蒂,安余隱隱期待起來,呼吸急促不少。 “那安余小姐多久自慰一次?”女人問著,在安余的目光中,手指劃過安余的陰蒂,讓安余渾身顫栗,又繼續向下,探索著玩弄安余女性最為隱私的地方。 “一天一次。”安余身體燥熱,更是期盼著侵犯的早點到來。 “嗯?”女人揚了揚聲音。 “有時候一天兩次……甚至更多……母犬只要發情就會自慰……每天都自慰好多次……現在就想……好主人,caocaosao母狗的狗逼,sao母狗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