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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夫夫感情隨手記(狗血惡趣味)在線閱讀 - 《躁郁癥戀人》19-27合集

《躁郁癥戀人》19-27合集

    41

    林典扶著林梢的性器,慢慢的把坐下去。而后,他雙手撐在林梢的胸膛兩側,主動的搖擺著腰部,讓林梢的性器徹底的貫穿他的身體。

    “啊……唔恩”林典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一邊上下起伏著身體,一邊夾著內部。

    從背后看,他的屁股晃蕩著一陣一陣的臀波。林梢拍打著他的臀部。不多時,那雙丘變染上一層艷麗的紅,上面附著汗水,美得讓人目不轉睛。

    林梢勾勾手指頭,林典朝他傾身湊過去。臉上挨了不輕不重一耳光,

    “停頓什么,給我用點力。沒吃飯么?”林梢接著命令道,“叫出聲來。如果是因為沒有觀眾提不起勁的話,我給你把門外的兩人叫進來?”

    林梢從邊上掉落的衣物中拿了林典的手機,在聯系人里面沒有找到周易。他把屏幕朝向林典,“哪個?”

    “我沒存。”林典抱著他的手臂,哀求,“林梢咱們回家好不好,回家怎么樣我都隨你。”

    林梢從微信里面調出周易,撥打了語音通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林典僵硬的像木偶娃娃,第二下巴掌來的更重, “不要給臉不要臉。”

    “給我叫的大聲一點。”林梢心里存了一種非常瘋狂的惡意,他就想把林典搞得孤立無助,除了他沒有人能夠倚靠。然后讓林典成為他掌心之物,心尖之寶,除了他沒人能窺視。

    “林梢……”林梢把林典整個人提起來,反撲上去。林典的臀部被他抬起,啪嗒啪嗒的撞擊聲不絕入耳。

    林典的呻吟尾隨而至,他掙扎著把沙發上的布塊咬在嘴里,這個舉動激怒了林梢,環視了一圈,將皮帶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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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臀部一次次抬高又落下,rou體互相碰撞的聲音,抑制不住的喘息聲,如泣如訴的呻吟。這一組rou體譜寫的樂曲久久不息,叫周易好似又回到那幾個yin蕩的夜晚。

    兩個人面紅耳赤的把聲音關掉了,周易受不了了的敲擊門板。

    里頭那是他和韓哲森的窩。可不是林典和林梢zuoai的yin窩。

    在周易鍥而不舍的敲門聲中,林梢終于開門了。林典被他抱在懷中,身上裹著林梢的外套。

    他好像很不好意思,瑟縮在林梢的懷里,不敢和周易他們對視。

    周易原來是一肚子怒火的,但是看到林典渾身上下青紫一片,有皮帶抽出的梗條,又有血絲,他帶著那種又匪夷所思又不知所謂的語氣,聲音扭曲的都不知道自己想問什么。

    “你把他怎么樣了?他可是你弟弟啊!”

    “你不是都聽到了嗎?”林梢輕蔑的看他一眼,揚長而去。

    “你看到他剛才那模樣了沒有!”周易氣得漲紅了臉,“什么貨色!有幾個臭錢rou什么rou。”

    “你先冷靜一下。”

    “我家也有錢啊,我家還有權呢。弄死他啊。”一進門,周易咆哮,“靠靠靠靠靠。他娘的。”

    屋子里面滿是jingye的腥味,而且林梢不收拾現場,就那樣明晃晃的留著,擺明要惡心兩人。

    除了jingye,還有血跡。血跡出自于哪里,兩個人也都想得到。

    韓哲森也冷靜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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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黑風高夜,身處高樓風拍打著窗戶的聲音和鬼片渲染恐怖氣氛的背景音樂有的一拼。

    林梢把林典的雙手縛在一起,用皮質的手銬銬著吊在天花板上的鋼勾上。手銬延伸出去的是細長的鐵鏈,鐵鏈慢慢收緊,林典的腳尖慢慢點起,一直到只有腳尖勉強著地的地步,林梢才放過他。

    回來之后他們繼續著在周易處未盡之事。

    林梢抓起林典的右腳,在腳踝處又套了一個皮套,慢慢的托起來和手臂的皮套扣在一起。

    林典的大腿肌rou痙攣著,他滿頭都是汗,汗水從白皙的脖頸上慢慢的滑落,黑色的發絲被汗水打濕,貼在額頭上。

    林梢看出林典明顯已經體力不支,并沒有打算再做下去。給林典喂了被葡萄糖水,慢慢的落吻在林典赤裸的肌膚上,林典不住的跌跌撞撞打圈圈。

    “點點這里可真色情。”林梢用手擴張開林典的后xue,里面黏糊糊的液體順著大腿根部慢慢的留到地板上。

    后面到底還發生了些什么,第二天醒過來的林典已經不記得了。林典只記得醒來的時候一眼就看見林梢很緊張的盯著他,可是兩人目光一對上,林梢臉上緊張的情緒又立刻收了回去,變得冷淡。

    林典抱住林梢的手臂,拿臉頰蹭他,輕聲嗷嗚了一下。可以感覺到林梢手臂僵硬了一下,但還是很堅決的抽走,一聲不吭的走出去了。

    “真是過分。”林典坐起來撓撓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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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梢很快就折返回來,拿著項圈。林梢每年都會給林典準備各式各樣的項圈,這次拿的是皮革項圈。

    林典抬著頭配合他給自己嗲上,“這個是好早之前的了吧?”

    林梢沒有理他。

    項圈引出去的那條鐵鏈扣在墻壁上。能走的距離有限,干脆賴在床鋪上不動了。

    林梢打了一盆水進來,把毛巾打濕后為林典擦臉。

    林典仰著頭,閉著眼睛,睫毛輕顫。微往上翹的睫毛在眼眶下投出一片陰影,林梢還沒有見過哪個男孩子的眼睛像林典這么好看。

    林梢把水杯遞到他嘴邊,林典漱口之后吐出來。

    林梢擠了薄荷味的牙膏在電動牙刷上,完全把林典當做是沒有生活自理能力的小孩子。林典盯著他,嘴巴張著,讓牙刷在自己的牙齒口腔里面震動。最后把泡沫吐出來之后林典還啊的讓林梢看自己的嘴巴里面都沒有蛀牙,“啊”的特別自豪。

    接著才是洗臉。拿著噴水的洗面儀在林典的臉上均勻的噴灑水珠,洗面奶倒在林梢的手上,洗面刷在上面蘸后才涂在林典的臉上,一寸一寸,沒有一個地方落掉。臉洗好后,林梢再給他涂抹護膚水以及保濕乳。

    他全程一句話都不說,這樣是真的有些可怕的。他并沒有把林典當做一個能哭能笑的完全有自己思想的活人來看待,而是把他當做自己的所有物,一條只會跟在主人腳邊陪伴的寵物狗點點來對待。

    林梢把洗漱用具端回洗漱池。

    45

    喂飯的時候林梢也是一言不發,林典知道自己這次惹著林梢了,可是他在邊上伏低做小林梢半點反應也不給,他也有點兒生氣了。

    “你現在不和我說話了嗎?”林典盤著腿坐著,板著臉。

    “好吧我是不對我不該騙你。”林典老實認錯,轉向指責,“可是你也騙了我呀。”

    “一騙抵一騙,咱們扯平了。”說這話的林典有些心虛,咳了一下,“而且,你還對我這么兇。你還在周易他們面前那樣對我,我都沒臉見他們了。”

    林梢終于說話了,“你還要見他們?”

    “你終于說話了。”林典撲到林梢身上,撒嬌的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間,“揉揉,酸。”他親林梢的臉頰,“不見他們了成吧。我就是覺得有人和我長得很像很神奇。他們肯定沒你重要啊,你不樂意我見他們我以后真不見了成不?我隔著三百米看到他們我就躲開行了吧?大醋缸。你昨天說話好難聽。我聽得真的很難受。”

    林梢捏著他的腰,一言不發。

    “以前我交朋友也沒見你不允許啊。這次你是怎么了?”林典大膽揣測并予以小心求證,“就因為周易和我長得像?”

    林梢羞惱的躲開他的眼神,林典覺得不可思議,“不會吧?真的因為這個原因?”

    林典大呼小叫,“不就是長得像嗎?難不成我們還能是親兄弟?”

    這句話戳中了林梢心中最隱秘的那點小心思,他面色難看,“如果真的是親兄弟呢?”

    林典觀察著林梢的面色,發現林梢并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也慢慢嚴肅起來。他心疼這樣患得患失的林梢。

    “真的又怎么樣呢。把我帶大的是你。我又不會跟他們走。我是你的。恩?不要再生氣了。”

    知道林梢在怕什么之后,林典還怎么可能去找周易見面。

    46

    周易受傷的事情到底還是走漏了風聲,被叫回家好一頓耳提面命。

    周易滿不在乎的坐在沙發上,靠著沙發背優哉游哉的啃著桃子,“我這不是沒事嘛,一驚一乍的。”

    “那是有人給你獻血了!如果沒有人給你獻血呢?我現在是不是要去醫院的太平間里哭喪?”周母坐到他身邊,把他嘴里啃得桃子搶走放到桌上。

    “連個桃子都不能吃啊。”周易抓著頭發坐好,比了一個I’m strong的姿勢,“我現在真的沒事,而且我不是被調到二線去了嗎?真沒事了。”周易一邊勸慰自己老娘一邊給邊上看戲的老哥使眼色,要他救自己脫離苦海。但是周深在邊上穩坐如松,理都不理周易。

    “真的調回二線了?”周母不確定自己的兒子會這么老實,左右不放心,“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公司上班!”

    “哎呦我的娘親。不信你問哲森,我真的被調回二線了。”周易夸張的抱住周母,“我回公司上什么班啊。和大哥搶權嗎?”

    “怎么說話的。”周母教訓他,“你哥特地為你投了一個……”

    “媽。”周深制止住周母,“我等著他來求我讓他過來上班。就他這性子,能坐得住二線?我有事先出去了,下午約了朋友打球。”

    “恩恩。”對大兒子周母一向是放心的。

    47

    周深走之前把話說得那么滿,成功地勾起了周易的好奇心。周深一走他就纏著周母問個不停。周母嘴巴牢,怎么也沒讓周易撬開個口。周易頗為無聊的繼續啃桃子。

    他和韓哲森分享今天在家無聊受挫的經歷,還有諸如他被林典拉黑了、林典可真不是個東西這些有的沒的。

    周母也和姐妹們約了下午茶,她站起來后突然想起什么又坐下。

    “周易啊,小韓有對象沒?”

    周易警惕的看著周母,敏銳的嗅到這背后的陰謀。

    周母親熱地搭著周易的手,“記不記得你林阿姨。林阿姨的大女兒,林容。是不是郎才女貌?林容可優秀了呢。家世好,長相好,性格好,工作好。市檢察院的呢。”

    “嗬。”周易不屑的把桃核扔掉。“一個檢察院一個公安,公檢法一家親,以后都忙的沒時間顧家。”

    “不不不,辦公室的。閑的。”

    周易和她抬杠,“要真這么好,你怎么不介紹給我呢。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周母嗔怪,“誰讓人家沒看上你呢。你也是,也該考慮考慮這事了。成天和小韓混在一起,兩個大男人,像什么樣。”

    周易脫口而出,“我啊,就是太優秀,才讓您老人家這樣挑剔。如果我現在和大哥搞上床,然后轉而和韓隊搞在一起,您會喜極而涕吧。”

    “說什么混賬話。”周母扇他腦袋,周易縮著脖子,嘟囔了一句。“誒,不過娘親呦。說真的,我有沒有什么流落在外的雙胞胎兄弟啊。”

    周易只是無心之問,不想周母卻臉色大變。

    周母連話都問的不利索了,“怎么突然這么問?”

    周易一頭霧水,并不覺得自己問了什么驚天大問題,“就我上次給我輸血的救命恩人啊,長得和我很像啊。”

    周母的手在抖,周易趕緊攙扶住她。

    “媽,沒事吧。你哪里不舒服?”

    48

    周易趕緊把周深叫回來,然后,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里面,他聽到了一段對他來講極具沖擊的陳述。

    周母當初確實懷的是一對雙胞胎,不過另一個一出生就被人抱走了。周家花了很大的功夫也沒能把丟掉的那一個小孩找回來,漸漸的這個事情就成為不可提了。

    周母在一旁淚眼朦朧的問周易還能不能找到那個救命恩人,周易頭大。找是能找得到,就是這救命恩人……嘖。他和林典真的可能是親生兄弟啊?

    “找是能找的到,人現在也生活的挺好。”挺好二字說出來周易自己都覺得不信。與其說林典是林家二少爺,真不如說林典是林梢的禁臠。

    周易的表情有些微妙,“但是呢。媽。你對他有什么期望嗎?要是他跟你想的不一樣呢。”

    周母斬釘截鐵地發誓,“只要現在他過的好,就行了。”

    “那要人家不肯跟你回來呢。畢竟誰要突然冒出一個人說是他親爹親媽,心理上接受都要一個時間吧?”

    周母被周易一個接著一個問題問煩了,索性不理他了,直接去找周父商量了。

    49

    林典一個人呆在家里,穿的是林梢高中時候穿的衣服。他的手腕和腳踝處帶著林梢親手串起來的鈴鐺,舉手投足之間都會響起清脆悅耳的聲音。叮鈴鈴……叮鈴鈴……腳踝處還扣著一條細長的鎖鏈,鎖鏈另一端是床腳。

    林典之前和林梢去市圖書館淘書,他是見一本愛一本,足足抱了二十多本回來。但是抱回來了又放在角落生灰,這幾天被林梢禁足,正好拿出來消磨時間。

    50

    林典隱約聽到扣扣的敲窗戶聲,一開始只覺得是幻覺。開玩笑,他住高層呢,平日連只鳥都看不到。但是那聲音越來越急促,林典奇怪的站起來環視了一圈周圍,看到窗戶邊上冒出的人頭,嚇出了一聲冷汗。

    林典把窗戶打開,讓周易進來。又急又怒,“你不要命了啊?”

    周易一臉輕松,他解開身上的安全繩,對著下面的韓哲森一揮手,轉過來解釋道,“我從樓下的陽臺爬上來的。其實沒什么。”

    林典呆愣的點頭,一臉懵,“你干嘛不走正門啊。”

    “林梢那王八……”看到林典一臉不認同,周易別扭地把剩下的話吞咽回去,“我們和他聯系了幾次要見你,他都不見。”周易盯著林典腳上的鎖鏈破口大罵,“他娘的他這是囚禁你啊?”

    “沒有。”林典擺擺手,給周易看自己手上的鏈子。“鑰匙在這呢。”他三言兩語帶過,“你見我干嘛?”

    周易兩眼發光,抓住林典的手。“我真的有一個雙胞胎兄弟,但是在出生的時候被人抱走了。”

    林典不可思議,食指指著自己,“我?和你?”他干笑,“開玩笑呢?”

    “不騙你。”周易抓著林典的手就要去拿鑰匙,“所以咱們真的很可能是親兄弟啊!趁著林梢被困住,你和我走。”

    林典把手抽走,搖搖頭。

    “你不相信。”

    “不是。”林典坐在床鋪上,如果真的能夠找到自己的親人自然是好事,不過這幾天這么敏感,他還是不要再刺激林梢了。他和林梢說得那些話并不做假,如果林梢不高興,他就不找。

    雖然還沒有驗過DNA,但是就憑兩人相似的臉以及血型,周易以及認定林典是自己失散多年的親兄弟了。而且,他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先從娘胎里出來的那個位置上,有模有樣的開始照顧起了林典。

    “你擔心林梢那邊嗎?”周易拍著胸膛保證,“放心,沒事的。他還沒那只手遮天的本事。”

    周易已經腦補出一大部為求生存委身于權貴的悲情戲碼,看林典的目光越發愧疚。明明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

    “不不不不。”林典頭疼,他之前被撞破的幾次和林梢相處的方式,無論誰見了都會誤會。他覺得真的有必要強調一下了,“我和林梢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林典真的不想在現在這個風口浪尖在做什么惹怒林梢的事情了,“這個事情下次再說吧。你讓我緩緩,我想好了再聯系你吧。”

    周易也知道這個事情不可cao之過急,他做出讓步,“好。”但是周易又有些懷疑,“你能聯系我嗎?”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典,看破不說破。

    “我的處境真的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凄慘。”

    周易點點頭,要原路返回。林典那心又提起來了,“走正門走正門。”他當著周易的面把腳上的鎖鏈打開了,送著周易出門。

    周易一臉的復雜,這林典和林梢私下里真的玩得很瘋狂啊。

    51

    林典在第一時間和林梢報備了周易來過的事情,林梢那邊應了沒什么后林典以為這件事情就這么過去了。熟料一啪醒來發現自己置身于一塊地毯上,前邊還燒著壁爐。他坐起來辨認了一下,這里是他們位于山間的一棟別墅。

    林典也不問自己為什么被千里移而一點感知都沒有,親昵的站起來去擁抱站在壁爐前面擺弄繩子的林梢。

    “來。”林梢沖他比劃了一下。

    林典猜測他可能是想和自己玩情趣,或者是小懲大誡。他很配合林梢的動作。讓林梢把他的手反捆在背后,然后用另一條繩子穿過手腕中的繩結,另一頭繞過林典的脖子,套脖子的繩子縮得很短,林典為了減輕對喉結的壓迫不得不一直仰著頭高舉著胳膊。手腕上的那條繩子延伸出去的一端被林梢系在天花板掉落下來的一個小掛鉤上。

    “嘔……”

    “安靜一些!”林梢拿剪刀剪了林典身上的衣服。

    他又拿了一條繩子對半折后綁在林典的腰間,繞到胯部,再扯到胸前。胸前的兩粒上夾著鈴鐺,繩子的兩頭穿過鈴鐺上的圓環后如法炮制的系在天花板掉落下來的一個小掛鉤上。而后是其中一條腿。

    林典墊著腳尖小范圍的跌走。

    “啊……”

    “難受……”

    “疼……”

    林典開始向林梢哀求。

    “點點,你為什么一直想和周易他們走。”林梢站在他面前,表情沉痛。

    林典急忙搖頭否認,“沒有!你聽誰說的。沒有。”喉結前面的繩子磨得他幾番欲嘔吐,林梢審視著他,把嘞著他脖子的繩子調松了些。

    林梢抱著他,磨蹭著他的臉頰,他整個人就像是魘住了一樣,他啃著林典肩頭和鎖骨,嘴里嘟囔著,含糊不清。他下身挺送,rou刃棒輕而易舉地就插入林典的身體最深處。

    “啊啊啊啊啊!”已經被折騰得叫苦不迭的林典猝不及防,發出泣不成聲的慘叫。

    林梢一手把在林典高抬的腿上,一手圈住他的身體,動作劇烈地抽插起來。

    林典大腿開始痙攣起來, 淚流滿面,“林梢,你放我下來!”太痛了,筋骨好像被敲斷了一樣。

    林梢沉迷在林典完全受控于自己的臣服中,看著林典徒勞地掙扎著。

    高潮來臨的時候林梢更加急迫的去撬開林典的雙唇,含住他的舌頭盡情吮吸著。yinnang撞擊著林典的胯部,粘膩的液體順著大腿跟往下流。

    當林梢把繩索剪斷的時候,林典的身子直接癱軟下來。他捂著自己的喉嚨不住的咳,大口大口的喘氣,臉上漲的通紅,性交中掙扎的渾身是汗。

    林梢橫抱起林典,林典勉強用手臂環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身上。

    “難受。”林典整個人已經暈乎乎的了。

    如若林典還清醒著,他會發現此刻的林梢眼神中帶著癲狂和執拗。他仿佛聽到林梢在和他保證很快就會好了,但事實上林梢什么話都沒有說。

    林梢抱著他,一步一步走下樓。

    52

    林典被放在一個冰涼的鐵椅子上,他有些不安。林梢不會這樣的,每次他們交合過林梢都會很溫柔的帶著他的沖洗。他有一段時間飲食不規律,腸胃不好,林梢很怕他著涼拉肚子。根本不會出現性事后不給他清洗就把他丟在一邊的。

    林梢這次可能真的病的不輕。

    不能這樣下去,林典自己站起來,往樓上走。他在樓梯口和林梢碰了個正著。

    因為心里面有猜想,所以林典有些提防的看著林梢。

    “你這是要去哪。”

    “我肚子痛……”林典胡謅了一個理由,他抱住林梢的手臂想要撒嬌,但是林梢一靠近他抬手又把他橫抱起來了。

    林典戰戰兢兢,“我不舒服。”

    “恩。”林梢應了一下,把林典按在鐵椅子上。他把林典的大腿高抬著綁在鐵椅子的兩個架子上,林典身子往下滑,他的手不住的想去抓林梢。

    林梢按住他的手,面無表情的把他的手也綁起來了。然后按住他的腦袋,緊貼著喉結綁了一條束縛帶。

    林梢站在椅子的后方,溫柔的撫摸著林典的頭發。

    “你剛才是想跑出去找周易對不對?”

    “不是!我沒有!”

    林梢從邊上取了散鞭,一下一下抽打林典的yinjing。

    抽打的力道如果是在多rou的屁股上尚能承受,可是接連抽打幾十下在男性脆弱的部位,那也是非常的要命的。而林典每一次喘息都會讓喉結被更深的勒住,這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受刑。

    林典的臉漲得通紅。

    林梢脫掉自己身上的內褲,折疊成方塊后塞到林典的嘴巴里。林典眼里滿是哀求,林梢親吻他的嘴唇,林典閉著眼睛。這種嘴里塞著一團的感覺是非常的難受的。

    “實在是你太不乖了。”

    53

    不過鐵椅子之于林梢似乎不是一個安置林典的好位置,他很快又把林典轉移到一個非常狹窄的方形鐵籠子里面。

    鐵籠子吊在房間的半空中,林典的雙手置于臀部位置,腦袋露了出來。整個人在空中晃蕩。

    林典不斷追逐著林梢來減少自己的恐懼感。他的視線隨著林梢移動。

    林梢拿了一根黑色的按摩棒過來,按摩棒上已經涂好了潤滑劑。慢慢的把按摩棒頂入到林典的后xue之中,堵住了不斷的想要流出來的jingye。

    “啊……啊……”

    林梢一點一點的前后抽插著按摩棒,林典也隨著他的動作發出悶重的呻吟。

    按摩棒的另一端插上了一根木棒,林梢調整鎖鏈的長度,然后把那一根木棍插了進去。

    整個過程中林典就發出嗯嗯的悶哼。

    被束縛在一個狹小的籠子里面的感覺不會好,可是他現在不敢向林梢提出把自己放出去。

    木棍頂著地板,按摩棒插了一大半在后xue,鐵籠子還在晃動,帶著按摩棒輕緩的插入后xue。

    林梢把內褲抽出來,內褲抽出來的時候上面都是滑膩的口水,林典一直在咳嗽,干嘔,臉頰通紅,掙扎,但這樣絲毫沒有讓林梢對他憐惜一點。

    54

    底下的木板被抽開,露出里面有一米深的溫泉。林梢控制著鎖鏈,開始把鐵籠子往下墜。

    玩窒息么?這是林梢之前絕對不會和他嘗試的項目的。

    “林梢……”沒等他說出點話來就被下放下去了,林典趕緊閉氣。

    林梢一次一次的把他往水里面放,林典見縫插針的苦苦哀求他都不聽。

    林典不確定林梢這一次病到什么程度,是不是真的想弄死他。

    鐵籠子又往下墜,咕嚕咕嚕的冒著氣泡。

    一次一次,瀕死的恐懼讓林典抓著鐵籠子開始尖叫。哪怕是林典真的把自己的性命交給林梢,在這種情況下也忍不住想尖叫。林典一直在叫喚著林梢的名字,眼里都是眼淚,說不害怕是假的。

    林典的求生意識都慢慢的薄弱。

    除了怕死,林典更怕得是現在林梢在發病期,做什么自己都不一定知道。萬一真的把自己玩死了,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一定會非常的痛苦。十有八九會殉情。

    這一次放下去有點久,林典努力憋氣,但他實在有些受不了了,精神一恍惚就嗆了幾口水。接著就不可控制了,水開始倒灌……

    林典的意識慢慢的褪去,他掙扎的幅度小了,他不動了。

    55

    有人破門而入了。

    林梢被一股強力掄到在地,隨后被人反折著手臂摁在地上。

    看到林典的慘狀,周易簡直目呲欲裂,下手也不留情,根本不管自己是不是非法入侵,不管手下的人是市里納稅大戶,是杰出優秀企業家。

    緊隨其后的韓哲森脫了外套噗通就跳進水池里,把困著林典的鐵籠子托起。鑰匙精巧的插在鐵籠子上面,韓哲森拔了鑰匙把林典放出來給他做急救。

    周易他們來的及時,林典還有心跳,韓哲森急救手法又到位,林典沒多久就醒過來了。

    醒過來的時候還是迷迷糊糊的,但聽著林梢的慘叫,看著林梢被拳打腳踢,自己還沒完全清醒,就哭哭啼啼地撲過去護人,“你不要打他。”

    周易恨鐵不成鋼,對著林典還連句重話都不能說。他憋屈的扶著手腳發軟的林典,苦口婆心,“他就是個人渣!他不配你懂嗎?”

    林梢已經被打暈過去了,鼻青臉腫的,狼狽得很。

    “他是不是被你打壞了啊?”林典抽噎著,哽咽著,完全不在乎自己剛才生死線上掙扎過一次。

    周易一臉蛋疼地看著林典一臉心疼的表情,只恨自己剛才不多來幾腳。

    “他沒事吧?”

    周易咬牙切齒,“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56

    林梢已經連續燒了一天一夜了,林典一直寸步不離的照顧在他身邊。他自己都是個病患,周易在邊上看著就來氣。林梢嘴里含糊的呢喃著,除了點點二字聽得明白,其余都混成一團。

    哪怕根本就聽不懂林梢在說什么,林典也一遍一遍的應著,“我哪里也不會去的。我是你的。”

    “我就是死也會陪在你身邊的。”

    “狗狗是最護主的了。”

    不知道是不是終于聽進了林典這一句有一句沉甸甸的承諾,林梢終于沒那么激動了,但是他的手還是死死的攥著林典的手指頭。

    57

    好熱……嘴巴好干……

    林梢被夢魘追趕著,他追逐著一寸光,當那寸光要離開的時候,林梢忍不住伸手一把抓住了他。

    “呼……”手猛的被抓住,林典唬了一跳,隨即欣喜,“主人你還好嗎?”

    在林典很小的時候,林梢都是哄騙著他叫自己主人的,是后來越長越大越聽主人這個稱呼越覺得羞恥才讓林典改回來叫林梢的。但是遇到事情林典脫口而出的還是“主人”二字。

    林梢就是他這一生追隨的主人,這是流淌在林典血液中的認知。

    “點點……”

    “嗯。你覺得有哪里不舒服嗎?”

    林梢沒有漏掉他兩眼淚汪汪,抬手要幫他擦拭。

    “不要哭。”他抬手的動作太費力,林典低下頭把自己的臉龐送到他的手邊。

    “別哭了。”

    “太混蛋了。”林典控訴著他,“你這次做得太混蛋了!讓我這么難過還不讓我哭,太霸道了。”

    其實人沒醒過來林典也不過是自己一個人抽噎幾下,林梢醒過來之后,覺得自己終于有地方放肆了的林典眼淚是嘩啦啦地流下來。

    58

    “呦。終于舍得醒了?”周易拎著大包小包的藥進來,“醒了就趕緊吃藥。醫生說你這個病就得定時吃藥,不吃藥不行。”

    林典一直給周易使眼色,但是周易直接視而不見。

    看周易像是一顆行走的炸彈,張口噴出的都是火球,“我和你說,你以為你這樣瞞著他是為他好嗎?這一次我們還能救你!下一次呢!他有病,你就應該要讓他積極配合治療!有病就得治!又不是三歲小孩了,吃藥還得哄著騙著嗎?”

    剛去辦理退院手續的韓哲森在走廊就聽到屋里的咆哮,連忙三步并作兩步走。一進病房就看見林典求助地看著他。

    “好了好了,現在人醒了讓他們自己處理。啊。”

    周易攥著不藥松手,韓哲森扯了一把。

    就這么放過這王八蛋?周易用眼神控訴。

    他們自己能處理好的。韓哲森安撫他。

    兩個人僵持了一下,周易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袋子給韓哲森,韓哲森接過遞給林典,林典忙不迭接過去。

    周易恨鐵不成鋼,“廢物。”

    林典穩如泰山。

    59

    林典按醫生的藥方子把藥粒倒出,捧著遞到林梢的面前。他手心里面有十幾顆藥丸,林梢撐起來,接過溫熱的開水,分成兩次丟進自己的嘴里吞咽下去了。

    “慢點,慢點。”

    “點點。”林梢擁住林典瘦削的身軀,“對不起,對不起。”

    竭盡所能地擁抱,像是要把林典揉碎了和自己融為一體一樣。

    “沒事的,沒事的。”林典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的口氣更是讓林梢心痛。痛的都要爆裂的,他都不敢卻想象,被自己施以酷刑的林典那會兒該有多痛多無助。

    如果不是因為周易適時的破門而入,他現在或者抱的就不是一個溫熱的身體而是冰涼的尸體了吧?

    “把我送去精神病醫院關起來吧。實施你作為監護人的權利。”

    “你胡說什么!”林典炸毛,“這只是吃藥就好了的!你以后好好吃藥就好了的。”

    林梢盯著他直看,欲言又止,揉揉眉心,“我怕控制不住我自己。”

    林典不以為然,見林梢又要說,他無賴的捂住林梢的嘴,“沒人會比你更好的照顧我的。我們等下一起去洗個澡,周易進門的時候都皺眉頭了,他在嫌棄我們呢。”

    林梢又嘆了口氣,摸摸林典的頭發。

    60

    擔心林梢情緒還不穩定,韓哲森和周易都住進林梢和林典的套房里,算是監視居住。樓中樓,彼此有私密空間。

    林典躺在搖椅上假寐,身上是薰衣草的清香,身上蓋得是被太陽曬得暖噗噗的毯子。林梢在邊上給他按摩,從頭部按摩到腳底按摩,足足按了兩個多小時了。

    旁觀了沒發病的林梢和林典的日常,周易合理地懷疑起了林梢是在故意養廢林典。有哪家是這樣子養人的啊,供奉祖宗都沒這么勤的。雖然有時候會看到很詭異的林典窩在林梢腳邊的畫面,但窩著的下面從來都是好好的鋪著軟毯子的。

    周易有弟控嫌疑,一天到晚都偷摸摸盯著林梢和林典。瞧,這會兒林典坐在林梢大腿上,林梢的手又不規矩的開始猥褻了。

    “周易說,你讓他們安排見父母的事情?”

    親子鑒定做過了,確實林典和周家之間有血緣關系。

    “他們都很想你。”

    “會陪你去的。”畢竟主權還是要去宣誓一下地。

    聽說林梢會陪著自己去,林典就安心了。

    兩個人頭挨著頭了。

    “我會好好吃藥的,畢竟,這輩子是要陪你到老的。”

    ——End

    番外:做飯是門技術活兒

    韓哲森有一手好廚藝,日常就負責他們的飲食。林典躍躍欲試,但是他這二十多年幾乎都是被林梢捧在手心里面伺候著長大的,十指不沾陽春水,哪里會做這樣高難度的活?

    不過這一次在鍋里面的色澤還是不錯的。

    “怎么樣?”林典期待地看著兩位試吃人。

    “好吃!”周易現在為了拉近和林典的距離那是什么都敢說。

    但對林典來講,周易的反饋無關緊要。林典洋洋得意的拿湯勺舀了一勺遞到林梢的嘴邊。

    “點點……”林梢左右為難。

    林典做的飯菜是真的叫人提不起食欲啊。

    “不想吃嗎?”林典拿著湯勺敲著鍋,非常的不滿意。

    林梢馬上昧著良心講話,“沒有,很想吃。”

    “很好吃。”

    其實,林典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好吃,但是他就是非常想看每一次林梢不得吃的苦悶的模樣。

    “下次可以多放一點兒鹽。”

    “唔,我沒有放鹽。”林典問韓哲森。“煮粥也要放鹽嗎?”

    “煮白粥是不用的,但是煮海鮮粥咸粥這類的肯定是要的。”

    “下次會改進的。”

    “下次換我來吧。”

    林梢和林典繼續膩歪,韓哲森拉走周易給他開小灶。燉好的骨頭湯里加米線打雞蛋下丸子下豆皮,不過十五分鐘,色香味俱全。

    “好吃嗎?”

    “很好吃。”這一次,是真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