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風油精play 獸交play 有彩蛋
那天下午,青瑯軒的逼都要被藤條抽爛了,最后帶著花紋的皮鞋底還狠狠的碾壓著那一團熱乎乎的逼rou。 最讓青瑯軒感到害怕的還不是這些責打,而是阿姨拿來一小瓶的綠油油的風油精。 商陸一擰開瓶蓋清涼的氣味就迅速蔓延了整個房間。 爸爸踩著我的大腿根,在我爛乎乎的逼rou里找到不成形狀的陰蒂。 然后,把綠色的小瓶子傾斜了一下,一小股風油精滴在我的擦破皮的陰蒂上,還順著皺褶流進xue道里。 青瑯軒大喊一聲:“啊!好痛,爸爸,小狗要痛死了,好燒……” 涼到極致的清涼加上破損的下體承受不住的爽,青瑯軒的手在下體胡亂的抓,那架勢好像是要把下體抓攔。 商陸立刻坐在地上抱住兒子不斷扭動的上半身,青瑯軒上身被蠻力抱住,沒得辦法,他大聲哭泣,下體瘋狂的在地攤上磨擦。 想要用粗糙的地毯來緩解里面的灼熱的痛感,商陸死死抱住兒子:“乖,一會就好了。” 青瑯軒已經聽不清爸爸說什么了,下面的女xue想蓮蓬頭一樣壞掉了呼呼的漏水,順著大腿根流到地毯里,無法抑制的快感與鈍刀磨rou的疼痛讓青瑯軒以為自己的xiaoxue被人閹了。 欲仙欲死的快感,幾滴的風油精帶來滅頂的快感,明明xiaoxue是空,卻感覺有100根jiba在里面翻絞。 青瑯軒最后安靜下來的時候,臉上滿是汗水雙眼無神的躺在商陸的懷里,大腿根和xuerou上都是被毛毯刺出來的毛刺刺的小口子,有的還冒著血絲。 腿根的肌rou還在顫抖,水漫金山似的yin水把周圍的地毯也弄得水嘰嘰的,商陸一動,青瑯軒軒哭著尿了出來。 微黃的尿液混著yin水,房間里的味道都是sao味和腥甜味。 對于把兒子玩到下體流血,失禁這種事。商陸是不會認錯的,畢竟兒子很爽自己也很爽。 所以,商陸把兒子抱起來的時候,青瑯軒錘著爸爸的肩膀:“唔,爸爸壞死了,小瑯要被玩壞了。” 商陸笑道:“那怎么辦,爸爸就是太壞了。” 青瑯軒是沒生氣,自己都是爸爸的怎么玩都行,只是風油精的威力太大感覺自己都要死掉了,他只是有點委屈。 少年摟著爸爸的脖子費些力氣吻上爸爸的薄唇說道:“不許爸爸亂說。” 商陸笑著給自己的兒子洗完澡上完藥抱上床。 等青瑯軒睡熟了,商陸化作一縷黑煙兒原地消失。他記得自己藏了一個果子,今天正好百年,拿過來之后自己就能有后代了。 青瑯軒因為xiaoxue上的小傷口每一次上藥,都是一種快感與痛苦相結合。 又是請了好幾天的假,再加上這幾天爸爸不知道怎么了十分高興,弄得自己也不想上學。 但是,幾天之后,青瑯軒還是上學來了。他坐到班級里面,有兩個人放心了,一個是他的同桌,另一個是上次后門的少年。 今天青瑯軒兩個尿口都插著尿管,這兩個尿管還是回形管,就是青瑯軒今天一天的尿液都是由一個尿道流出到另一個尿道。底下雖然不是貞cao帶。可是走路起來,也是難受的很。 兩根尿管隨著走路的動作一下下的小幅度抽插,那么脆弱的地方一直被cao干。 導致青瑯軒今天一走路就兩頰通紅,氣喘吁吁的樣子。 下學的時候,和往常一樣,青瑯軒等到最后一個才出來校門。 一出校門,旁邊小巷子里面出來好幾個流里流氣披著校服外套的混混,直奔青瑯軒而來。 兩個人一左一右夾住青瑯軒,哥倆好的樣子,夾著青瑯軒走。 因為學生下學的時間早就過去,這一片的人已經非常少了。青瑯軒想掙脫他們的轄制,可自己下半身也不太方便,動作也不太利落。 直接被七八個混混扔到小巷子的角落里,被大力推到的青瑯軒也牽扯到了下面插入膀胱的兩根尿管。 他痛苦的護著小腹在地上蜷縮著。另一個手在校服外套的遮擋下在校褲里摸到手機,連續按了關機鍵五下。 高樓聳立里面的商陸看見手機彈跳出的sos求救信息,后面還有地址。搖身一變就不見了。 混混們讓出一個道把一個染著黃毛的老大讓出來:“周青,這就是你說的你有錢的朋友?你小子要是敢騙我,我就剁了你的手!” 在人群最外面那個赫然就是在福利院欺負青瑯軒在班級后門那里看到青瑯軒價值不菲的手機,周青嚷道:“大哥,我跟您混,那里敢騙您?他就是給人家老總賣屁股的小白臉,身上的錢多著呢。” 青瑯軒等力氣過去了,慢慢坐在墻根處扯下書包扔出去。 有一個混混立馬接住了,打開一看:“大哥,這小子里面有將近五千塊錢呢。”這都是商陸每天給青瑯軒早上塞到書包的零花錢,他一直沒有花。 大哥對這些錢不感興趣,他看上這個面色發白卻精致無比的男孩了,可能是長期吃著發情藥,整個人都有一種媚氣。 黃毛大哥倒是想嘗嘗這老總們玩得人:“錢,大頭拿去和兄弟們分了。” 說著,他解開自己的花襯衫,露出一口黃牙強按著青瑯軒的手腕,去吻那花瓣般的唇。 青瑯軒拼盡全力去踢打黃毛,搖著頭不讓對方吻到自己。 黃毛是十分興奮:“嘿,好家伙,真香,我的小寶貝兒!” 話音剛落,黃毛就口吐鮮血倒在一邊,青瑯軒也昏睡過去。旁邊的混混們還沒發現昏暗的巷子口站了一個渾身冒著黑氣的男人。 等他們反應過來,還是因為角落里的聲音突然安靜了。 周青是最明白的一個,轉身磕磕絆絆的向外跑,沒跑幾步也七竅流血。 其余的人都吸入了過量的毒煙,一輩子可能都要癡傻著度過。 商陸抱起角落里的人,原地消散。 回到家,把人身上因為反抗過程中導致尿道撕裂傷治好了,涂上最喜歡的牛奶沐浴露,洗的香香的放到大床上。 伸手變出那顆果子,嚼碎了給昏睡的少年吃下。 等了十幾分鐘后,青瑯軒小腹微弱的閃耀著紅光。 商陸身上的衣服驟然被撐裂,一條通體是青色的蛇盤踞了整個房間。 從房子外面看,整個房子都被黑煙籠罩在里面,妖氣沖天。 大蛇極溫柔的吻著床上安然睡去的人,細長的蛇信子從少爺紅潤的嘴角處擠進去。 冰涼的身子纏繞著這遺世的美人,微微張起的鱗片刮著少年胸前的紅纓。 靈巧的蛇尖從女xue里探進去,抽插了一會兒,抽出來的蛇尖上都是滑膩膩的愛液。 蛇頭一直在少年的上半身游離,少年的全身都被蛇纏繞住。 瑩白的身體和碧綠的蛇身的交纏,至純的畫面因為兩個跨物種的交合顯得艷意無邊。 從蛇的小腹下方鱗片的開合,從里面伸出兩個細細長長的性器。 很輕松的插入少年的兩個yin水四流的xiaoxue里,蛇尖也不甘示弱,靈活的擠進少年的后xue。 抽插起來,少爺的面頰似火紅的石榴花,微微張開的嘴,喘息著吟唱著,身體卻無比自然的與蛇共舞。 冰涼的蛇身,與下體的火熱的抽插的性愛,少年在似夢似醒間嗅見了清冽的竹香。 要是激發了蛇的本性,它可以纏繞著性侶不眠不休的歡愛最少十八個小時。 可眼下商陸不覺得,可以讓自己為所欲為。 蛇信子把兩個紅豆,舔的晶晶亮,蛇頭上移了一點含著劇毒的犬牙輕輕咬噬著少年細細的脖頸,含了一會兒又吐出來連皮都沒擦破。 大蛇吐著人語:“祭祀,你該喊我什么?喊對了就射給你。” 少年似有一絲神魂入竅,甫一聽見‘祭祀’竟然不由自主的說:“相公。” 大蛇的獸眸一緊,隨著眼瞼處滴下一絲情淚:“你讓我等了這么多年,一句相公竟然想就此相抵。” 蛇把少年纏得越發的緊,兩根東西也急速抽插起來。兩根細長的東西頂端帶著毛茸茸的尖,用力頂起來的時候,可以直接插到xue心。 如同帶了羊角圈一樣的刺激,少年的yin叫也是高高低低的不停:“呼……好癢,好深……別纏我,下面……癢啊!” 蛇鞭在yin水中穿梭,中間凸起的一塊紅色的骨節一直在愛侶體內。 在蛇身上散發而出的交合的氣息鋪滿整個房間的時候,大蛇才把女xue的性器cao進緊鎖的zigong里,在里面播下自己的種子。 等到結束之后,大蛇搖身一變化作人形坐在床邊。 商陸的手摸著青瑯軒鼓起的小腹,又單膝跪地,在青瑯軒左手手腕上淺淺疤痕上又咬上一口鮮血淋漓。 商陸吹了一口氣,止住了鮮血,但這個咬痕會伴隨他生生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