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玩弄乳尖/少年泌乳/三人調情撩撥【微
先在房里等著左元左禹兩兄弟的是一個面容冷淡的女人,“槐刺姑姑。”兩兄弟向她行禮,槐刺是教習坊金先生的得力手下,此刻她竟在這里守著尚詩,莫不是靡奢夫人還念著舊情? “我就直說了,你二人勸他不要輕生,否則夫人定要將那書生千刀萬剮。”槐刺眼角微微下垂,看什么都是一副厭世的目光,然而手段了得,兄弟二人曾在她手里被調弄得生不如死。 “謹遵姑姑之言。”左元規矩應到,又被槐刺點撥了兩句,這才與左禹往內走了。 繞過作障景用的層層紗幔,兄弟二人瞧見了捆得結結實實的少年,一張小臉上滿是狼狽的淚痕,眼睛紅腫,看來便是狠狠哭了一場的。只不過小臉酡紅,透著分媚人的勁兒,想來是槐刺給用了藥。 “小書哥哥…”左元走上前,輕輕摸著尚詩的臉,后者口中銜著一枚玉環,涎水正一個勁兒往外涌,此刻他嗚嗚回應著左元。 “哥哥何苦如此呢…”左元掩面而泣,神色哀慟。 “哥哥若一心尋死,我二人是絕不敢為你松綁的。”左禹拿了巾子沾了點水為尚詩擦去滿臉的狼藉,這人也當真夠狠,竟險些咬舌自盡。 尚詩眼中又開始淌水,嗚咽聲也一片悲戚。他為那書生什么都不管不顧了,誰料私逃被抓后,他竟要與自己一刀兩斷,還坦言其實他有未婚妻,求尚詩與他斷了讓大明樓放過他。 尚詩在靡奢夫人面前養了八年,從十歲的小孩長到如今,只對那書生動過情,哪知道最后竟落得如此下場。 清高如尚詩,如何能忍得下這一腔哀怨,他恨不得殺了那書生,最后卻依舊舍不得。 “哥哥若不鬧,我們便讓哥哥松快些,這一顆小嫩尖怕是憋壞了。”左禹低頭親著尚詩被綢帶捆緊的身體,拇指與食指捏住一個嫩紅的乳尖輕輕搓弄。 “唔…”尚詩挺胸,那股難掩的酥麻一點點瓦解他的意志,鼓脹已久的胸乳此刻被左禹頗有技巧地揉捏舒服極了,加之二人又是他信任之人,自然抵抗便小了許多。 “硬起來了,哥哥的小東西真可愛。”左禹俯下身,望著尚詩張嘴含住了那顆嫩尖,牙齒不輕不重地來回啃嚙,尚詩呻吟著挺胸,漲奶的胸脯更加渴求蹂躪。 左元見弟弟親著尚詩的乳首,被捆縛的少年漸漸意亂情迷,他伸手解了玉環的帶扣,伸出兩指插到尚詩口中攪動其中的口水,“哥哥若是還想咬舌,便連元兒的手指一并咬掉吧。”他親著尚詩的耳朵,故意呵出熱氣去撩撥尚詩的耳孔。 尚詩被他二人撩得一身酥軟,胸前奇癢的乳尖被左禹大口吸著,下身被綁了綢帶的陽具正被左元玩弄,快感陣陣,尚詩再也抵抗不住,低低呻吟起來。 “...哥哥爽了是么?這小可憐一個勁兒撞我的手吶。”左元笑了一聲,從尚詩口中抽出手指,摸上那個濕漉漉的xue眼,另一手依舊揉捏著尚詩的guitou,刺激得那個飽滿的桃兒一個勁兒涌水。若不是下面的兩只小球被捆著,只怕早已泄精。 左禹的手揉著少年微微拱起的胸膛,胸肌變軟觸感絲滑,意外地好摸,他的虎口捋著尚詩的乳rou,一點點擠出里面的奶水。 槐刺下的藥可謂是樓中極品,藥性和緩藥效霸道,活生生催出尚詩的奶液。 奶珠慢慢泌了出來,尚詩帶著哭腔呻吟著,“用力,擠小書的奶頭啊~好癢~掐它啊啊啊~”少年的yin性竟在被擠出奶時催發得更加旺盛,左元左禹對視一眼,明白尚詩已經成了欲望的俘虜,頓時更狠地玩弄尚詩的身體。 “啊啊啊~不要吸~小書的奶頭要被拽壞了啊啊~”左禹含著一枚紅通通的乳尖拽拉,大力吸吮著,嘗到了淡淡的奶腥味,是尚詩漲在胸乳里的奶水往外涌了。 “哥哥的sao水都流出來了。”左元解開綁著尚詩囊袋的綢帶,揉捏著那根半勃的yinjing,把guitou里淌出來的水抹到整根roubang上。 “啊啊啊~舔得小書好爽~元兒啊啊啊~”禁錮已久的yinjing不禁逗弄,左元taonong了沒幾下,一大股稀薄的jingye就涌了出來,黏黏答答沾了尚詩小腹和左元的手掌。 少年喘息著,兩枚乳尖被玩的腫脹,輕輕一碰便會往外淌奶。 “哥哥何必為了個男人折磨自己,若真的不想連累他,便聽從樓里安排。”左禹給尚詩清理身體,松開了一身的紅綢帶,尚詩側趴在榻上,一個勁兒地喘息。 “夫人對哥哥還是有兩分舊情的,否則也不會是槐刺姑姑,而是銀先生手下的人了。”左元捧著尚詩的頭,看著他的眼睛。 “哥哥不要再和自個兒過不去了。入了大明樓,便只能自個兒憐惜自個兒了。”左元擦去尚詩的眼淚,重新給他戴上銜口的玉環。 他二人安撫好尚詩,出門時對上槐刺清冷的眼睛,略一說明女人便放他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