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風流錯【bg】
“姑娘,六爺來了。”大丫頭壓著激動,趕緊叫醒睡著的人。床上的人聞聲先是一愣,而后趕緊讓大丫頭伺候著換了衣服,一頭烏發還未來得及仔細打理,一高大偉岸的人便走了進來。 “多此一舉。”男人笑著,一個頗有氣勢的眼神落在幾個大丫頭身上,幾個人趕緊退了出去,得吩咐柴房備水了才是。 “還以為爺不來了。”這話說的有些蠻橫,偏偏語氣和軟,怨得嬌俏,怨得恰到好處。男人聞聲上前一步,“不知這院子里誰整日郁郁寡歡,盼著我呢。”他的手指抬起女子的下巴,眼眸里滿是戲謔。 花蕪突然笑了,眼眸流轉的那點可愛的哀怨轉為風情無限,勾得人眼睛都移不開。她伸手解開男人的腰帶,為他除下那繁復的配飾,“妾自然盼著爺,可那侯府里,不也同樣有人盼著爺。” 迎上男人收斂的笑,花蕪嘴唇顫抖,眼眸帶上一抹落寞,“妾不是要與主母爭什么,只是怕爺兩頭為難。” 她聲音低而柔,每一個字都情真意切,男人面上看不出,但內心早已動容,“我這樣的出身,難為主母看不上,妾一直想著不若落發出家,今后為爺祈福,也是好的。” “你真這樣想?”男人胸口那股情緒被這一腔話攪動著,他攥住花蕪為他除衣的手,輕輕揉捏。 女子抬頭望他,眼眸里泛著淚光,只略微點頭,眼淚就先落下來了。她趕緊背過身,不愿讓岑六爺看見自己失態的樣子。 “傻子。”掰過花蕪的臉,男人低嘆一聲,狠狠吻了上去。 “妾不愿爺與主母起了爭執。”一雙眼會說話般,瀲滟風情,美人泣淚,怎能不動容? “她是侯府要娶的主母,你是我想要的女人。”岑六爺的指腹沾了花蕪的淚,只覺得這美人便是美人,哭起來甚至比笑還叫人轉不開眼。 花蕪被驚到,抬起眼望著岑榆寧,難得有些呆的樣子讓男人更覺愛不夠,“阿蕪可是要與我暢聊到天亮?明日你家爺還忙著呢。” 花蕪驚呼一聲,男人一把撈起她走了兩步,床幔解了玉勾,身材曼妙的姑娘猶如小鹿一般,怯怯望著岑榆寧,雖知這是幾分把戲,但男人還是被眼前景勾得再壓不住yuhuo。 “...嗯~”花蕪呻吟出聲,也不知男人餓了幾日,吮吸她胸乳的勁兒大的人招架不住,只能伸手勾著男人的脖子,“爺疼疼阿蕪~”她親吻著男人的唇,哀求他。 岑榆寧心中暗罵一句妖精,嘴上的勁兒終于松了些,“阿蕪皮rou這樣細嫩,怎樣吃都是不夠的。”花蕪羞的伸手去推男人,腰肢被狠狠捏了一把頓時軟在男人身下。 “小半月沒來,可有想我?”男人親著她的脖子,聞著玉體上薰出的馨香,身下硬邦邦的性器貼著美人的嫩腿根不斷磨蹭,花蕪的手摸上男人的欲望,指尖碾動敏感的guitou,嘴唇貼著男人的額頭,“妾想爺想到睡不著的時候,還不知爺在何處逍遙呢。” 岑榆寧被她嬌俏的抱怨取悅,心里小貓撓一般,手指不由分說,直直探入那朵敏感的小花,花蕪喘息地更用力,身子不自覺地扭動卻被男人壓住,岑六爺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勃發的性器上,一邊玩弄美人的花xue,一邊讓她給自己紓解欲望。 “那這處,可也有想爺?”男人抽動著手指,看著花蕪漸漸泛紅的皮rou,手上加快速度,還時不時用練武磨出的長繭指腹揉按美人的花核。 花蕪被玩出了水,帳子里的空氣都灼熱又黏膩,裹著她氣都喘不勻了。她輕輕咬住男人的喉結,舔動,“爺試試不就知道了。” 岑六爺眼眸一下深了下去,大手卡住美人的后膝窩,一個用力便把人拖到身下,跪立著握住自己的yinjing,對準那個流水的xue,插了進去。 花蕪一聲顫抖的哭叫,更助了岑六爺的興,腰力驚人的勁瘦窄腰下下夯實,花蕪被他cao得喊不出聲,手指攥住被單起了褶,鋪滿半個床榻的烏黑散發也被撞得一下一下晃動,白皙柔軟的翹臀被男人掰開又揉攏,狠狠褻玩著。 “看來是想的,都被cao哭了。”男人喘著粗氣,眼眸里暗光一片,盯著花蕪緊蹙的眉,半咬的唇,恨不得把她cao暈在這床榻上。 花蕪說不出話,呻吟都是碎的,內里被男人蠻橫地cao開,緊窒敏感的xuerou受不得這樣的刺激,漸漸隨著男人的抽出濺出了水。 岑榆寧一個巴掌落在花蕪臀上,“可餓得很了?!水都出來了,你就這么浪?”花蕪哀啼一聲,既委屈又放浪,“是爺把妾教壞了,偏偏又不肯來這兒撫慰妾,”她頓了頓,惑人的眼眸直直對上男人,嫩紅的舌尖舔動唇瓣,“妾的xue一想到爺,就流口水呢。” 岑六爺爆了句粗口,破了自己的修養,他往后一倒,讓花蕪跪坐在自己身上,勁腰cao得出了殘影,顛的花蕪一身白rou都狠狠地抖動,那根粗壯堅硬的悍物,從下往上狠狠cao著花蕪的xue,xuerou都要被擦出火花了似的。 男人看著身上的美人一面哭叫,一面放浪地挺動腰肢,烏發罩住她白瓷一般的身體,拋動著,惑了人的眼,岑榆寧覺得再沒有比這更美的景了。 也再沒有女人能像花蕪一樣,符合他的胃口,人前儀態萬千,床上放浪熱情,無論他的那種欲望,花蕪都恰到好處地滿足了他。 良久。 “...阿蕪,今后的湯不用飲了。”花蕪無力地軟倒在床,聽聞這話錯愕地看著男人,還未來得及講話,男人灼燙的jingye就射進了她xue內深處。 兩人纏在一起,花蕪趴在男人胸膛上,“爺的意思妾不懂。” 岑六爺這時有些懶了,也失了沉穩的氣度,摩挲著她的后背,“我的第一個孩子,你來生吧。” 花蕪一下紅了眼,淚水滾落,她顫著無聲哭泣,男人一下下拍著她的背,安慰著。 兩人都沒有言語,但都知道花蕪之于岑榆寧,再不是個玩物。 *** “所以你就來找我了?”靡奢懶懶地躺在楠木矮塌里,流光溢彩的紅裙上綴了金織的纏枝紋,一雙涼薄的眼睛看著給她跪下的人。 “求夫人成全。” 靡奢笑了一下,面上帶著幾分憐憫,“不是我成全不成全你,是老天爺。” “我以為你是個聰明人。”靡奢一個眼神,伺候她的人趕緊走到香爐那兒,往里添了一丸香,苦澀輕飄的味道溢了出來。 “...難得糊涂一次,求夫人成全。”花蕪磕頭,不敢去看靡奢,只知道自己絕不后悔。 她從沒有這樣沖動過,也不知是她害了岑榆寧,還是小侯爺害了她。 “入我大明樓,便無后悔日。”靡奢瞥了一眼花蕪,“你可想清楚了?” 花蕪這時終于抬起頭,“絕不后悔。”那張習慣了以嬌俏細弱示人的臉上此時一腔孤勇,仿佛刀山火海她也不怕。 多說無益。 靡奢拉動金鈴,門口候著的人走了一個進來。 “帶她去找衡三。”靡奢說著,眼睛看向屋子內不起眼的角落,一個紫衣婦人坐在那兒。 “勞煩嬤嬤了。” 那人應了聲,手指翻花似的從一排名冊里挑出一本,朱砂筆輕輕劃去一個名字。 花蕪走出去后,紫衣婦人嘆了口氣,“都是老人了,還這樣糊涂。” 靡奢沒來由地覺得心煩,“誰知道呢,個個都往死路上奔。” 她嗅著苦澀的冷香,有些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