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木馬刑罰/踏板caoxue/后xue灌漿
1. “夫人,人抓回來了。”五大三粗的龜公前來稟報,等了片刻傳出女子柔媚滴水的聲音,“先帶到孫掌罰那里,松松筋骨。” 龜公領命而去。 此女名號靡奢夫人,是大明樓的執掌之人。 “……夫人真舍得這樣對尚詩?”跪伏在女子身下的男人一邊親吻她柔嫩的腿心,一邊輕聲問。 “笙詩不舍得?”女子一身紅緞堆云長裙,一雙綿綿的眼睛微垂,手指攀上男人的肩膀,讓他給自己koujiao的動作再快些。 男人從善如流,口舌侍奉愈加賣力,舌頭卷了女子的花核用力吸吮,手指探入那濕漉漉的xue,口舌并用讓女子快感連連。 靡奢口中發出連綿低喘,纖長的五指扣住男人的后腦勺,讓他高挺的鼻梁壓住自己的陰蒂摩擦,情動溢出的yin水都蹭在笙詩臉上。 “唔……你這口舌功夫算是練出來了。”靡奢半瞇著眼睛,泄身的快感讓她有些倦怠。 “都是夫人一手調教的。”男人舔干凈女子下身的水跡,滿目柔順。 “可惜小書不似你這般聽話,一個酸腐書生也騙了他去。”靡奢輕輕摸著笙詩的臉,像是透過其看到了另一個少年。 “夫人可否網開一面,今后無辭一定好好管教他。”笙詩哀求著,俊美的臉龐貼上女子的大腿。 “大明樓規矩不可壞。”轉瞬靡奢便冷了神色,“你若做了不該做的事,我也一樣不會輕饒。” “笙詩不敢。”少年跪伏在地,望著女子離開的背影,憂慮地咬住嘴唇。 大明樓的殘忍,小書怎么受得住。 …… “見過夫人。”面目白胖的笑臉男人迎上來,一副和氣的樣子根本看不出是大明樓四大掌罰之首。 “辛苦孫掌罰了。”靡奢淡淡開口,腳步徑直往卜辭牢里走,男人揮退下屬,兩人一前一后走了進去。 卜辭牢是調教牢而非酷刑牢,靡奢也不想真讓那孩子香消玉殞,不過左右是留不得了。 “唔……”四肢分開綁住,吊在空中的少年咿呀輕哼,聲音顫抖又纏綿。 他通身赤裸,胯間rou物被反光的鐵兜罩住,再大的欲望也不能勃起,胸前的rutou分別墜了一顆重物,小巧的鐵球帶著夾子上的鐵鏈直往下扯,嫩紅的rutou被拉長,單是看著便知道那絕不好受。 “喂了藥?”靡奢伸手摸向尚詩的小腹,那里積了層汗水,鼓脹的腹肌時不時顫抖,汗珠便聚在一起滴落。 “怕他受不住疼,給了點春日散。”孫掌罰不知靡奢到底何想法,也不敢真下狠手。靡奢回頭看了眼男人,“犯了樓里禁忌,該怎么罰便怎么罰吧。” 孫掌罰帶著和善的笑,“夫人說的是。”轉身便叫手下去拿東西,又給靡奢準備了座椅,供給她觀刑。 尚詩被體內的熱潮逼得直喘,和笙詩肖似的眼睛里蓄了水,胸前遲緩的劇痛升起麻癢的快感,從未受此等待遇的少年痛苦地蹙起眉頭。 一瓢冷水潑在少年身上,登時便讓他清醒了兩分,看清坐在圈椅里的人是誰后,少年啞著嗓子哀求,“夫人,夫人小書知道錯了,饒了小書吧。” “……過了這一遭,你就是樓里的人了。”靡奢無動于衷,“那書生也綁起來了,你若不好好受罰,我便把他的rou片片割下。”尚詩一下愣住,眼眶里的淚水落下,儼然傷心得肝腸寸斷。 “夫人……求您放了他,小書認罰。”他哽咽著,漂亮的小臉沾滿淚水,白皙的肌膚泛著紅,看上去格外誘人。 “執迷不悟。”靡奢冷了臉,到如今他竟還愿為了那書生受罰,這個人她是徹徹底底留不住了,冷聲道:“動手。” …… “啊嗯~要捅壞了啊~”少年痛苦的呻吟回蕩著,后xue里插入的木陽具一下下捅著他緊窒的腸道,xue口像是被磨得起了火,每一下都酸麻腫脹,活像要被木陽具cao壞一樣。 “小yin貨快些踩!你那賤xue都餓得流口水了!”一道鞭子落上尚詩白嫩的臀瓣,登時便是一道紅印,少年哀鳴一聲,踩著踏板的腳順勢動了兩下,那根碩大的陽具便又抽插了幾下。 “嗚……不要打了~求大掌罰饒了小書。”少年流著淚,被那根陽具磨得一身發軟,抹了藥的后xue又饑渴又酸脹,他騎在光滑的木馬上,腿間的yin水把木料染的晶亮一片。 “你這浪貨明明都饑渴得不行了!還偷懶!去把機關發動,好好治治這犯懶的欠cao貨!”孫掌罰的鞭子依舊不停,打得尚詩扭動身子像條白魚,“啊~小書的rutou要被扯下來了啊啊啊!” 扭動中少年突然哀泣起來,原來那兩顆嫩尖上的夾子取了重物,之后夾在了木馬上,只要離得遠了,長度有限的鏈子便會繃直,另一頭的夾子便咬著乳尖狠狠拉拽。 “明明是sao奶頭!說!是不是你這母狗的sao奶頭!”鞭子落在少年的肩背上,白皙的背部很快被整齊的紅痕布滿。 “是是啊啊啊!是母狗的sao奶頭!!!被咬得好爽母狗好喜歡啊啊啊~”少年抽噎著吐出斷斷續續的yin詞浪語,每一下掙扎都讓他痛苦萬分,胸前的嫩尖被夾得變形,后xue的嫩rou生了火一下酸脹。 偏偏尖銳的快感游走全身,下腹被禁錮的yinjing想要勃起卻毫無辦法,少年落著淚在深色的木馬上顫抖呻吟,雙手捆在背后,平坦的小腹被木陽具一下又一下cao弄著,頂出小小的弧度。 “啊啊啊!sao母狗想射啊啊啊~求大掌罰成全~求您啊啊啊~”少年痛苦地扭動身子,往后一掙,左邊的夾子被扯落,尖銳的快感再次逼出他的眼淚。 通紅的嫩尖成了鞭打的新靶子,“看你這奶頭sao的!就是想被打是不是!”孫掌罰看機關調好,又重重抽了兩下少年的胸乳,換來他震顫的哀鳴。 “夫人請。”孫掌罰收了鞭子,把機關的控制羅盤呈給靡奢,女人接過那玩意兒,無聊般指尖轉了一下那個指針,指針立刻回彈,還挺有趣。 靡奢便一下下轉指針,回彈后又轉動,像是得了新奇的玩具,尚詩卻啞了聲,紅唇大張流出口水,無聲地尖叫。 后xue的那根木陽具一下下深捅著他的腸道,敏感處被抵住重重一插,劇烈的快感逼得尚詩快昏厥,顫抖著被cao干。 靡奢的指尖突然抵住那轉出去的指針不讓它回彈,木陽具像是得了魂一下兇猛起來,粗壯的光滑木身兇狠地cao著尚詩的后xue,碩大的guitou狠狠撞擊著媚熟的xuerou,少年被頂撞得拋起來,口中發出無意義的呻吟,另一個乳尖上的夾子也終于被扯掉! “啊啊啊啊!”尚詩尖叫著,下身的鐵兜往外淌著水,“把束枷取了,把他按下去。”靡奢冷冷開口。 孫掌罰走過去解了鐵兜,故意摸了一把yin水擦在少年臉上,“看你多賤多sao,jiba都被cao出水了!”少年雙目迷蒙,舌尖無意識地舔著嘴唇。 靡奢一下把指針按到特殊刻度,尚詩突然一僵而后劇烈掙扎起來,幸好孫掌罰及時按住了他,否則少年早已摔落在地。 “不不啊啊啊!饒了我!饒了我吧!夫人啊啊啊!”少年扭著身子拼命掙扎,嗓子都哭啞了。guntang的熱漿通過那根木陽具灌入他敏感的后xue,一邊被瘋狂頂cao一邊被熱漿灌xue,分不清是疼痛還是快感,少年被死死按在木馬上,承受著無法承受的yin刑。 等到熱漿灌完,少年已經翻著白眼昏厥過去,解了鐵兜的yinjing一片狼藉,濕漉漉地蜷在他布滿鞭痕的下腹處。 “又射了精,又射了尿,夫人看接下來怎么?”孫掌罰松了手,任由少年軟軟趴在木馬上。 “下月的盛會,便算他一個添頭吧。”靡奢淡淡開口,把人交給了孫掌罰處理。 一個心里有了人的奴就算她養了數年,也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