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尋妻路(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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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把人放到大床上,溫良嚇得捂著屁股就往床角縮。 欲哭無淚:“你、你又想做什么?” 作為堂堂長陽宗的少宗主,他也不想這么窩囊的,可這個禽獸發起瘋來真會把人捅死的!他現在又被封了靈力,打又打不過人家哦! 嚴以修抱臂看著他,又看了看還沒醒過來的那四個候選爐鼎,嘴角似笑非笑:“少宗主打算怎么處置他們?” 溫良癟癟嘴:“我已經和宗主稟明要留下你們五個,他們自然也只能待在我的院里……啊啊啊——你又做了什么?!” 嚴以修按下最大檔,同時俯身罩住了溫良。 “別、別!啊哈——我、我又不會碰他們……嗯啊——撞到了撞到了……受不了了啊哈——” 溫良討好地抓住他的手,嘴唇微張,喘息加重,連眼角也因體內一波波持續的高潮而沁出眼淚。 “饒、饒了我吧……嗯哈……” 他咬著下唇,用一雙含淚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嚴以修,像只委屈的貓。 嚴以修眼眸一暗,一把將人攬進懷里,抱坐在大腿上,摸過他的眉眼、唇鼻,又慢慢解開他的衣裳,滑過胸膛往下,探入神秘的三角區域,最后用力一抓,掐住了他兩瓣白嫩挺翹的屁股。 “記住,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都只有我能碰。” 死、死流氓……只是慢慢地,等渾身都被人摸了個通透,他卻看著嚴以修的眼睛呆住了,像個傻子一樣,耳朵也紅透了。 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他一點兒也不排斥他摸他、親他…… 嚴以修忍不住低頭親親這傻子的鼻尖,同時拍拍他的屁股:“轉過去,我幫你把東西取出來。” “真的?!”溫良捂著自己的屁股,有點兒小懷疑,怎么看都覺得這死流氓不懷好意,就是在想方設法要猥褻自己的屁屁。 “怎么,舍不得拿出來了?” 溫良嫩臉一紅,哼了一聲二話不說就轉過去趴下,扒了褲子翹起屁股。 反正cao都cao過了,看一看、摸一摸都不算個事兒了。 嚴以修看著他大腿內側沾上的白色濁液,心情頗好,伸出兩指借著jingye的潤滑就插了進去。 被cao熟的xiaoxue立馬收縮,不知羞恥地把那指節含得緊緊的。 “真舍不得?” 溫良趕緊把臉埋枕頭里裝傻。 混蛋,這、這根本不是他能控制的啊! 嚴以修揉揉他的屁股,總算讓xue口松了幾分,可是,那跳蛋好像進得太深了些。 嚴以修這人吧,從前正經嚴肅慣了,但自從遇見溫良,就像是把體內的整人因子都給激發出來了。 他假咳一聲,把手指從xue里抽出來,還發出“噗”地一聲響。 溫良尷尬地問:“怎么了?” “你后面這張嘴實在能吃,含得太深,鞭長莫及了。” 溫良嚇得臉都白了:“那、那可怎么辦?!” 嚴以修皺眉:“也是我不好,沒有考慮周到,讓你受累了。” 流氓在道歉?!溫良摸摸屁股瞪著他。 “我會想辦法把它弄出來的。” 溫良狐疑地看著他下床,在屋子里找些什么。 他還以為他要拿自己那玩意兒來……啊呸!溫良你簡直了! “這個或許能行。” 嚴以修最終挑了一根狼毫中楷。 “那你快弄吧。” 溫良還沉浸在深深的自我厭棄當中,完全沒有懷疑嚴以修的險惡用心。 嚴以修扒開他的臀rou,露出里頭的艷紅xiaoxue,嘴角藏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嗯,我會盡力的。不過這過程可能會有些難受,你且忍著點兒。” 不就往屁屁里頭掏出個東西嘛,還能比他平時練劍吃的苦多?溫良鳥都懶得鳥他了。 然后,下一刻,他就深刻體會到什么是“有些難受”了。 毛筆尖兒自xue口探入,擠開層層褶皺,搔刮著敏感的腸rou,偏嚴以修還有意無意凈愛往那敏感點上戳,不一會兒,筆頭就被xue里分泌的yin水澆了個透,濕濕滑滑地順著筆桿往外流。 溫良難受地扭扭屁股,想躲,嚴以修卻先他一步抓住了他屁股不讓動。 “嗯唔……好癢……你又做了什么……啊哈——” 溫良回頭瞪他,一雙眼睛又濕又媚。 “別動,就快好了。” 嚴以修卻裝作沒看見,抓著他的屁股,專心致志地要把那跳蛋弄出來。 “那、那你快點兒……唔啊——” 溫良強忍住那股子瘙癢,撐著酸軟的雙腿,把要泄口的呻吟都咽回去了。 毛筆繼續深入,總算勾到了跳蛋。但嚴以修哪里會這么輕易就停手。 抓著筆桿在里頭左戳戳、右戳戳,上戳戳、下戳戳……溫良快被搞瘋了。 “哈啊——還、還沒好嗎?!”溫良的腿都開始抖了,yin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前頭的roubang也翹得老高。 嚴以修反過來把責任推到他身上:“里面水太多,太滑了。” 說著又是一戳,溫良“啊”地一聲就射了。 他整個人趴在床上,羞恥得都要哭了。 被人用jiba捅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連根毛筆都能欺負他了…… 嚴以修勾唇,使了個巧勁兒,跳蛋一下子就順著yin水滑出來了。 “好了,出來了。” 他收起跳蛋,正準備下床清洗,卻不妨溫良忽然伸手拽住了他硬了半天的roubang。 “等下……后、后面還沒泄……好癢啊……” 他回頭看他,像只討食的貓兒。 嚴以修果斷扔掉手里的東西,把他撲在身下。 “想要?” “……嗯。” “那就自己來拿。嗯?” 他抱著他一個翻身,溫良就到了上位,騎跨在他的腰上,撐著他的胸肌。 溫良對這個姿勢還算滿意,但還是要傲嬌地說一句:“這是你作為爐鼎應盡的職責。” 嚴以修十分配合:“是,能成為少宗主的爐鼎,是在下的榮幸。”說著順便把自己硬燙的roubang塞到他手里。 溫良被燙得厲害,心里砰砰直跳,xue兒也下意識收縮了幾下,饑渴得很。 他握著那桿粗長,擼了幾下,又摸了摸上面暴起的青筋,突然覺得還怪可愛的。 “乖,快放進去。” 嚴以修啞著嗓子握住了他的手,再教他抬起屁股,慢慢地把那roubang“吃”進去。 “唔……慢點兒……好脹……呼啊啊啊——” 嚴以修可忍不住了,順勢一挺腰,就連根撞入那密xue,扶著溫良的腰,催他動一動。 溫良動了幾下倒也很快得趣,閉著眼竟放聲叫開了。 “啊……爽……啊太深了……哈真爽……” “那以后還要嗎?” “要……啊哈……好爽……啊啊——” 嚴以修看著他這yin浪模樣,心里卻是一片柔軟。 不管怎樣,他還在他的懷里,享受著他帶給他的快樂。 …… 又顛鸞倒鳳大干了幾場,溫良這回算是徹底被榨干了,癱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 嚴以修攬著他的肩膀,情愿和他一起在大床上躺尸。 “喂,你真叫嚴以修嗎?”忍不住戳戳那叫人眼紅的胸大肌。 “嗯,我不會騙你。” “那你能把靈力還我嗎?再過一個月就是折仙大會,我必須要進前三甲。”先前就是為了這次盛事,溫良才因急于求成以致傷了經脈,也是為什么溫仁陸近來又關心起了他選爐鼎的事兒——無非是指望能用采補術讓溫良的修為更上一層樓,好為長陽宗多掙些面子。 嚴以修看著他,嘴角微翹的弧度收起了:“你是為了這個方才才主動要和我交歡的?” 溫良摸摸那銀環,下意識避開了他的目光:“那你是還不還?” 嚴以修仔細盯著他瞧了一會兒,皺起的眉又舒展開了。悄悄按下銀環的開關。 “試試吧……但是你要記著,我既然能瞬間恢復你的靈力,自然也可以再把它奪走……所以,不要做讓我不開心的事好嗎?” 溫良一試,果然靈力恢復了,并且還較先前充沛了不少,心中一喜,立馬就點頭答應了。 反正他也有爽到,不算吃大虧,眼下還是準備參加折仙大會要緊……等有機會,哼哼,看不把你個死流氓也整得屁股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