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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之治療性冷淡的108式在線閱讀 - 漫漫尋妻路(二)

漫漫尋妻路(二)

    “出來!”

    因為修煉受阻反噬的緣故,溫良近來靈力驟減,幾近于無,但多年修煉,五感還是要較一般人靈敏——雖然不確定附近是什么東西在窺伺,但能肯定是個活物,也就出口想詐一詐。

    嚴以修潛伏在一處灌木叢后,盡力隱匿身影和呼吸,同時朝滾滾使了個眼色。

    滾滾鼓圓了嘴巴,迫于yin威,發出了一連串“吱吱”聲。

    溫良生平最厭惡老鼠,聽到聲音立即泛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頭也不回就快步離開了。

    嚴以修輕笑一聲,跟了上去。

    回到房間,照例斥退一干仆婢,溫良從暗柜里掏出一瓶靈藥吞服,然后上床盤腿打坐,以期早日恢復靈力。

    “大佬~大佬!需要幫忙嗎?”滾滾掏出空間里的特級迷情香,興奮地晃著小菊花向嚴以修獻寶。

    嚴以修瞥了一眼那繪著春宮圖畫的瓶身:“不用。”

    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以后也不準再拿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溫良。”

    “哦。”滾滾猜他是想起了前幾個小世界的事,立馬就藏起瓶子、安靜如雞了。

    “有匕首嗎?”

    沒想到嚴以修又問了一句,滾滾立馬屁顛屁顛地把空間里的那把匕首雙爪奉上——這還是某人曾經用過的哩。

    嚴以修抽出匕首,嘴角泛起了一抹溫柔的笑意。

    隨手拾起一枚小石子,穿透窗紙,滅掉了屋內的燭火。

    “誰?!”

    溫良剛想起身一探究竟,就被人從身后拿布條捆住了雙手、蒙住了眼睛。腰間還能隱約感受到匕首的鋒利。

    動作之快,猝不及防,令人咋舌。

    “別動。”

    低啞的男聲縈繞耳邊,溫良莫名臉熱。

    反應過來后,又要伸腳踢他。

    嚴以修長腿一伸,就把那雙不安分的玉足緊緊壓制在腿間。

    足尖觸及一片異樣,硬挺而guntang。

    都是男人,溫良雖然還沒開過葷(╮( ̄▽ ̄)╭),但也不是不諳世事,當即大為羞惱,腳上一用力,就要往那上面踹。

    然后,那家伙變得更大更硬更燙了……

    “聽話。”男人的聲音也更為沙啞,飽含情欲。

    “無恥!”

    溫良好歹也算出身名門,被人猥褻了,搜腸刮肚半天也只能罵出這一句。

    “我無恥?”

    嚴以修含住了他的耳垂,輕捻慢咬,一只大手也不安分地滑入他單薄的褻衣內。

    “那這樣呢?”

    粗糙的指腹撩過平坦的小腹,然后往上,擒住了他的乳尖兒。

    那兩粒不聽話的奶頭立即顫巍巍地立起,紅如櫻桃,硬如石子。

    陌生的顫栗隨著指節的動作涌遍全身,溫良開始怕了。

    “你是誰?想做什么?”

    “我是誰?”嚴以修一個翻身將溫良壓在身下,又迅速扯下一塊簾布將他的雙腳分開綁在床角的護欄上,成了一個屈辱的姿勢,“我是你的男人。”

    “……放屁!”心里卻莫名又羞又燥。

    不行!得趕緊想辦法脫身!……但經脈受損,聚不起半點兒靈力,加上手腳受縛,一身拳腳功夫也施展不開。

    這男人究竟是誰?!

    嚴以修看著他不斷張合、吐露臟言的唇瓣,修長優雅的頸項,撕扯間露出的精致鎖骨……突然傾身上去咬住了他的下唇,滲出了一滴嫣紅的血珠,異常妖冶。

    他的雙眸一沉,輕輕地舔去那滴血,又順著下頜往上含住了他的耳垂。

    “你不信嗎?”

    嚴以修又慢慢吻上他被布條蒙上的雙眼。

    “無妨,我不急。只要你在,遲早會相信的。”

    只要你還在我懷里,總會再記起一切的。

    他的唇舌順著高挺又不失秀氣的鼻梁往下,最終落在了那兩瓣嫣紅的唇上。

    “唔唔唔!”好奇怪的感覺……

    他含著他的唇瓣,輕磨慢咬,溫良還想趁機咬他,嚴以修卻先一步握住了他的下頜,強硬地撬開他的牙齒,探入舌尖勾住他的軟舌一起糾纏。

    水聲嘖嘖,yin靡異常。

    溫良開始還擺著腦袋想擺脫那條軟滑卻霸道的舌頭,但不出片刻,就被吻得丟了糾纏的力氣,腦子暈乎乎的一片,卻還有心思想道:

    這人,吻技怎么會這樣好?

    心里莫名一酸,竟清醒過來,趁著嚴以修正吻得忘我,照著他的舌尖就是狠狠一咬。

    好在他反應靈敏,及時抽回,否則還真不曉得會不會被咬去半截舌頭。

    “不喜歡我這么吻你?”聲音越發低沉暗啞。

    “哈……”鬼才會喜歡啊!溫良氣息依然不穩,呼吸粗重,下意識舔舔唇瓣,卻什么也沒說出口。

    嚴以修看他探出的一截粉紅舌尖,眼神一暗,拿起了一旁的匕首。

    “也好,它也等不及了。”

    一根粗硬的巨物直挺挺、硬邦邦地抵在溫良的小腹上,他嚇得臉都白了。

    “不!我是長陽宗的少宗主!你怎么敢!”溫良一向最不屑拿長陽宗去壓別人,但事到如今,他是真的怕了。

    嚴以修卻充耳不聞,徑自拿匕首劃開了溫良胸前遮蓋的布料。

    兩顆紅櫻點綴在白皙柔韌的胸膛上,引人采擷。

    冰涼的刀尖在柔嫩的奶頭上游移,溫良嚇得臉都白了,但下面一根玉莖卻慢慢硬起來了。

    “你對我做了什么!……不、不要……”強烈的羞恥感夾雜著恐懼讓他忍不住想并攏雙腿,腦袋也跟著左搖右擺,像是想埋進哪里去。

    真美,真可愛。

    嚴以修俯身上前含住了他的rutou,一只大手也跟著在柔韌的胸脯上抓揉。

    “嗯啊……好癢……你在做什么……啊啊啊——”

    黑暗助長了胸前傳來的異樣感覺,溫良扭著腰拼命想逃,卻被人狠狠箍在了床上,掙脫不得。

    “變大了……少宗主的乳尖兒可真yin蕩。”

    沾了唾液的乳尖兒在空氣中越加腫脹硬挺,溫良羞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不!我沒有!……都是你、都是你……啊啊啊啊——”

    紅腫的奶頭突然被狠狠揪了一下,很痛……卻又夾雜著一絲隱秘的快感。

    “當時,你倒玩得很歡嘛。”

    什么?……溫良還沒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小腹傳來的冰涼感又叫他顫栗,大腦一片空白。

    “不、不要……”

    鋒利的匕首反著光逐漸下移,劃開了通往下腹的褻衣,細密的陰毛蜿蜒而下,刺激著男人的神經。

    一根嫩紅而秀氣的roubang“騰”地從褻褲里跳出來,馬眼處已經開始滲出yin液。

    “還是這么敏感。”

    粗糙的掌心握著小雞雞開始擼動,未經人事的身體禁不住刺激,沒過一會兒竟然就xiele,射了嚴以修一臉。

    一臉jingye的嚴以修:……

    “哇嗚嗚嗚——”

    沒想到肇事者反倒哭了。

    嚴以修好笑地舔舔嘴邊的白色液體,溫柔地幫他擦去眼淚。

    “這有什么好哭的?”

    溫良抽抽嗒嗒的,簡直要哭死過去。

    “我、我居然早泄!嗚嗚嗚~~”

    嚴以修:……

    他又好氣又好笑地親親他的嘴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溫良:“哈?”

    但沒等他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那根不爭氣的落入了一處溫暖的所在。

    嚴以修一邊熟練地吞吐舔弄著嘴里的roubang,一邊taonong著莖身和底下的卵蛋。

    小雞雞很快又站了起來,又硬又燙。

    “啊哈……好、好舒服……嗯啊……”

    情不自禁抓著嚴以修的頭發,小腰都受不住刺激扭了起來,努力要把自己的jiba往人嘴里塞。

    但“處男”溫良哪里受得住這種手口并用的刺激,好不容易重振雄風的小雞雞在嚴以修嘴里抖了幾下又xiele。

    第二發早泄的溫良:……

    被射一嘴的嚴以修:……

    “嗚……啊啊啊——”

    趁著溫良的自尊心碎成渣渣之前,嚴以修果斷將他的臀部抬起、掰開,露出其間的小菊,俯身就親了上去——

    他、他在干什么……

    “……不、不要!好、好臟……啊啊啊——”

    溫良羞恥得都快說不出話來,偏偏那一條舌頭舔了xue口的褶皺還不夠,還一個勁兒要往里戳。

    敏感的腸rou被攪弄得不停張合收縮,擠出了一波又一波的yin液,悉數都被嚴以修搔刮入腹。

    溫良哪里還顧得上自己早泄的事兒哦,腳趾蜷縮,一邊嚷著“不要”,一邊還借著繃緊的大腿內側纏住了人的腦袋不放。

    怎、怎么會這么舒服……

    腦子里突然浮現了以往不小心撞破人好事的畫面——白花花的rou體交纏著,yin靡而放蕩。

    像是發現了溫良的走神,嚴以修突然收回舌頭,卻取而代之兩根手指。

    指節比舌頭更長,更粗糙,也更加靈活。

    他很輕易地就破開了內壁的層層褶皺,找到了里頭的敏感點。

    狠狠往下一壓,就激起了一陣呻吟喘息。

    “啊啊啊——住、住手!……唔啊……不、不要……”

    破碎的呻吟、泛紅的肌理、yin靡的水光……無一不是強烈的感官刺激。

    又插入一指,搔刮攪弄,混著濕滑的yin液發出黏膩的水聲。

    胯下一根巨物早已硬得發燙,趁著溫良爽得腦袋發暈,嚴以修果斷掏出自己的jibacao了進去——

    “啊啊啊——混蛋!呃啊——不、不行!哈啊——”

    隨著每一下沖撞,guitou進得越來越深,將原本平坦白嫩的小腹也頂起一塊,一張雕花大床也跟著“吱呀吱呀”地晃。

    溫良被蒙著眼,不知道自己現在被分開腿cao的模樣有多么yin蕩,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下身那個xue里——粗壯的莖身塞滿了緊致的腸道,還能感受到賁起的青筋形狀。飽滿的guitou在深處頂撞,像是要把人cao翻過去。

    “慢點兒……啊啊啊……好爽……嗯啊……快點兒!”

    嚴以修抓揉著他的兩瓣豐腴臀rou,當即又加快了cao干的頻率,粗硬的硬毛緊貼著濕潤的xue口,像是要把兩顆卵蛋也塞進去。

    溫良這具身體初嘗情事,前前后后xiele一波又一波,開始還想著要把這闖入房的yin賊千刀萬剮,但被cao多了也就只記得了爽,扭著腰放肆呻吟,一張貪吃的xue兒緊緊絞著嚴以修的jiba不放。

    “現在知道我來做什么了嗎?”

    嚴以修俯身咬住了他的唇,下身一頂,一股濃精狠狠灌入了他的體內。

    “啊啊啊——”

    溫良被燙得全身痙攣似的抖,前后兩端一齊傾瀉,直到再擠不出半滴yin水,昏昏沉沉地被cao暈了過去。

    ……

    這個小世界人人都以修真得道為畢生追求,連權力分割也以修真門派為單位——大大小小加起來也有上千個。

    長陽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算是其中一個中等門派,表面以御劍為一派之長,實際不知從哪一代掌門開始,因為耐不住劍道艱難,便悄悄走上邪路,從魔門交換來一種yin邪術法,暗地里干起了采補的勾當,漸漸地,以掌門為首,更是公然蓄養起了爐鼎。好好一個劍宗也就淪落入了半正不邪的灰色地帶——正道鄙棄它手段低劣,魔門嘲笑它舍不得扯下那一張假正經的臭皮。

    但因為那門邪術著實有效,長陽宗近年來的實力一直呈增長趨勢,正邪兩道也就不愿去招惹它,各人自掃門前雪罷了。

    說起長陽宗這一代的宗主溫仁陸不僅劍術了得,于采補之道也頗有建樹——光妻妾就有三十六人,更不用說那些從四處或拐或騙擄來的爐鼎,保守估計也有上百人。

    但也不曉得是不是這老yin魔過早開葷又荒yin無度的緣故,年過半百才得一子,取名溫良。

    可即便是獨子,溫仁陸更多的心思還是放在了修道上,一心希望通過采補之術有所突破、得登大道,對于溫良,不過是偶爾指點一番劍術,就算盡了為人父的責任罷了。

    但可能是后來修煉遇上了瓶頸,他竟指望在溫良身上找到突破——人剛過十二就要把自己的兩名寵妾送給他采補。

    溫良自幼聰穎,不僅在劍道方面大有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趨勢,就連眼光也比溫仁陸放得長遠——溫仁陸剛把兩名美人洗白白扒光光送他床上當天,他立馬就拿著本醫書去找他的宗主爹了——也不管溫仁陸還在床上和兩個爐鼎玩雙飛,翻開醫術就一本正經地念起來,全面而客觀地闡述了一番元陽早泄的危害,當場就讓溫仁陸黑著臉決定把兩名寵妾召回來了。

    但其實溫良就是嫌那兩個妾長得丑,還是他爹玩剩的破鞋而已。

    不管怎么說,溫良靠這招已經成功退回了幾十名送到他床上的爐鼎。但隨著年歲漸長,溫良的美姿儀和修真天資已經傳遍整個修真界不提,他爹也開始不信他的鬼話了。

    結果就是,不僅有一大幫家世稍遜的公子千金上趕著要當他的妻妾,長陽宗庇護下的區域更有數不盡的平民希望能選上溫良的爐鼎——長陽宗傳統,每一代宗主繼承人都需要擇一個吉日公開挑選爐鼎,好為日后的采補大業做好充足而長遠的準備= =。

    ……

    嚴以修饜足過后從滾滾那兒知道這個消息時,笑著折斷了路邊橫生的一根樹杈。

    明天恰巧就是溫良公開挑選爐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