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報恩記(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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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準時到達溫良未來的婆家。 閻蕭家是典型的軍人世家,打他曾爺爺那輩起就在軍隊擔任要職,輪到他父親這輩,榮任上將,閻家在軍部的地位更是非同凡響。 閻爸爸作為老干部常年在軍中任職,一年沒幾天著家,但這次曉得自家兒子居然有能耐拐回一個Omega,直接就把先前攢下的年假一次性用光了。 閻mama就更不用說了。這位打從兒子五歲開始立志入伍就為他將來的婚姻大事cao碎心的老母親,遠遠看見自家兒子載著兒媳婦回來的時候,眼淚都流出來了。 “老天有眼,也不曉得是不是你閻家的祖墳冒青煙哦~” 閻爸爸好笑地戳了她一下,兩人一起到門口等著。 溫良又扒著鏡子照了好一會兒,逼得閻蕭威脅要把他公主抱,這才扭扭捏捏地下了車。 迎面看見一對夫妻在門口等著,臉上帶笑,十分和氣。 溫良心里一松,剛揚起笑臉要問聲好,就看見他未來婆婆立馬變了張臉,然后……從背后抽出了一根狼牙棒。 溫良:(⊙□⊙) 滾滾一臉興奮:……良良,看來你婆婆不是個好相處的!你還是和閻哥私奔吧! 溫良:…… “跪下!” 溫良被這一聲吼嚇得腿軟,剛想跪下,結果發現他老公卻先他一步“噗咚”一下跪倒了。 還有閑心拉著他的手在他掌心里搔刮一下。 “媽,你聲音小點兒,別嚇到溫良。” “你給我閉嘴!”說著就是狠狠一下打在閻蕭身上。 “啊!” 閻蕭半聲沒哼,溫良倒先叫出來了。 緊接著又是狠狠幾下狼牙棒。 “我沒你這樣的不孝兒子!竟然干出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來!” 溫良以為是他未來婆婆不喜歡自己,又眼見著閻蕭被打,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他整個人撲到閻蕭背上要幫他擋,抬頭眼淚汪汪地看著閻mama:“伯母都是我不好!是我先喜歡的閻蕭!是我勾引的他!一切都是我的錯,您不要打閻蕭了!要打就打我!” 閻蕭動動唇瓣想說些什么,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出口,只是把溫良抱進懷里,愛憐地幫他擦去眼淚。 這時候,閻爸爸站出來了,但同樣虎著一張臉。 “哼,我閻家世代參軍,家規嚴明,就沒出過這種婚前亂性的事兒!” 閻mama悄悄朝他翻了個大白眼。 閻蕭抬頭看著他爸:“爸,媽,我會對溫良負責的。” 他話剛說完,閻mama迅速扔掉狼牙棒從兜里掏出戶口本。 “哼,那就拿出你男人的樣子來,不要只會說空話!” 閻蕭低頭深深地看了溫良一眼。 “啊?” 溫良一臉懵逼地看著他,又一臉懵逼地被抱上了車,再一臉懵逼地被載去了民政局…… 閻爸爸閻mama老懷甚慰,站在門口目送他們遠去,又眼看著他們驅車回來。 溫良就這么猝不及防地成了人妻。 后來,滾滾告訴溫良,那狼牙棒其實就是個塑料做的。 那一夜,閻蕭硬著個大雞雞的時候被毫不留情地踹下了床。 …… 證也扯了,接下來就該辦婚禮了。 要是擱在以前,溫良做夢也不敢想有一天能和他男神有一個名正言順的婚禮。 現在每天和閻蕭忙著設計喜帖、訂婚宴什么的才有了點兒踏實的感覺。 “……但我來歷不明,你爸媽都不介意嗎?” “傻瓜,這點我很早之前就跟他們提過了……有些事情我不會去探究,直到你愿意告訴我關于你的一切……但不管你是誰、來自哪里,只要你是真心愿意跟我在一起搭伙過日子,他們都會像我一樣愛你、照顧你。你應該看得出來,他們真的都挺喜歡你的。” 他把溫良抱在腿上,大掌貼在他的側臉上,輕啄了一下他紅潤的唇珠。 溫良的父母早逝,對于長輩的疼寵其實有一種深埋心底的渴望,閻蕭的話無疑是為他注入了一劑強心劑,他的心里熨帖而感動——如果他的大雞雞不要那么堅挺地抵著他屁股蛋,這份感動或許還能多持續一會兒。 他輕輕舔咬著他豐潤的耳垂,啞著聲道:“好奇怪,你上輩子、上上輩子……也一定是我的。我們一定在一起很久了……否則,我怎么會一見你就硬呢?” 溫良:……這樣說也有一定道理啦。 而這心里一動,下頭也很快就跟著來了感覺。 他抓著他修長的指節在手里把玩,摩挲搔刮他覆有薄繭的掌心,帶著點兒勾引的意味。 “你……” “閻蕭!良良!看mama給你們帶什么來了!” 溫良“咻”地一下就從閻蕭大腿上跳下來,站到一邊作小媳婦狀。 硬著大雞雞的閻蕭:(#-.-) “哎呦,咳,這辦事兒呢?哎,有事晚上再干,先過來瞧瞧你倆的禮服,半個月前訂的,催了可久,今天可算是到了!” 閻mama手里提著兩套西裝,眼角眉梢都泛著喜色。 溫良丟給閻蕭一個大白眼。 他還想著他那天哪來那么多花樣折騰他半天,感情就是為了搞到他三圍尺寸做禮服呢。 閻蕭看了他一眼,又看了自個兒大兄弟一下,臉色別提多精彩了。 溫良心里瞬間舒坦了:該! “嘿,都別愣著啊,趕緊過來試試!再過兩天可就要舉行婚禮了!” 禮服都是閻蕭自己央人設計的款式,黑的穩重,白的優雅,袖口都繡有精致的暗紋,搭配鉑金袖扣。黑白輝映,相得益彰。 閻蕭接過這兩套禮服,就要把閻mama往外推:“媽,我們現在就試,您先出去吧。” 閻mama十分配合,帶著一臉“我懂”的表情就笑著出去了。 “喏,你幫我?” 把黑色禮服遞給溫良,閻蕭挑眉看他,嘴角微翹。 溫良接過衣服:“互幫互助嘍?” 閻蕭輕笑一聲,打開了雙臂。 溫良屈膝上床,伸手拽住他的領口將他拉近。 衣扣一粒接一粒被解開,露出精致的鎖骨和一大片柔韌而富有力量的蜜色胸膛。 溫良抬頭瞥了他一眼,笑了一下,迅速伸手往他的褐色乳粒上擰了一把。 閻蕭倒吸一口氣,大掌倒扣,把溫良的臉按到了他腫脹的襠下。 溫良開始不懷好意地輕咬慢舔,等那隔著一層布料的jiba受不住刺激更加硬挺以后,他又趁著閻蕭松懈,迅速抽離。 “還沒試穿衣服呢。”一臉正經模樣,特別無辜。 閻蕭好笑地彎腰親了他一下,示意繼續。 溫良幫他脫下衣服,又要去解他皮帶、脫他褲子。 閻蕭這次倒沉得住氣,全程任溫良掐屁股、摸大腿什么的,除了一根yinjing無法控制地直指天花板以外,什么多余的動作都沒有。 配合溫良把一套禮服換上以后,趁著人正看著自己發癡的當口,他卻忽然出其不意伸手把人抱下了床。 正對穿衣鏡。 “來,該到你了。” 熟悉的信息素氣味包裹著他,溫良忍不住輕哼一聲。 粗糙而寬大的手掌順著衣角滑入平坦的小腹,掌心的薄繭摩挲著細嫩的皮膚,帶起一陣顫栗。 自下而上,肥大的T恤被逐漸剝離,露出底下白嫩柔皙的身體。 像演奏上好的樂器一樣,修長的指節在肌膚上游移,所過之處,無不引出細碎婉轉的呻吟。 “唔……” 他忽然抓住了那只在他身上作怪的手。 將他引向自己的后方,順著褲頭留出的空隙滑入。 溫良抬眼看他,帶著若有似無的勾引味道:“我要你。” 粗糙的指腹撥弄了幾下濕潤張合的xue口,又引起一股yin液緩緩流出。 閻蕭悶笑一聲,咬住他的耳垂舔磨:“不急,先試衣服。” 說著大手往下一扒,就露出了半邊圓屁股。閻蕭揉了幾下,愛不釋手。 寬松的休閑褲瞬間垂落腳踝,被yin水浸濕的內褲也很快被撥到膝彎處。 穿衣鏡里的人赤裸身體,美麗而圣潔,偏偏卻又散發著一股子yin欲味道,引人犯罪。 頸邊的呼吸越來越粗重。 溫良舒展身體,任他的雙手在裸露的肌膚上游移。 他回頭橫了他一眼,眼角帶媚:“不是不急嗎?” 閻蕭把臉埋入他的頸間,粗喘道:“邊試衣服邊干點兒其他事情好不好?” 溫良二話不說就轉身跳上他的懷抱,雙臂纏著他的后頸,兩條長腿也把人腰絞得死緊。 “唔啊——你來啊……” 一個轉身,就被人放倒在身后的大床上,就著雙腿抬起的姿勢,蓄勢已久的jiba“撲哧”一聲就順利入了洞。 “嗯啊——你慢點兒……啊唔——好滿好漲……啊啊啊啊!” guitou就著yin液擠開層層褶皺,一鼓作氣直抵密xue深處。 “來,把雙臂打開。” 閻蕭邊干還邊伸出一只胳膊把溫良上身攬起,展開禮服要為他試穿。 “啊啊啊——混蛋!太深了……嗯啊——” 粗硬的roubang又由此進得更深。 說是試穿,其實也只是罩上了最外一層的西服外套。 純白的禮服隱隱遮著胸前兩點,卻襯得兩粒rutou更加粉嫩。 “真好看。” 閻蕭低頭含住一粒,大手也跟著在胸上揉弄。 溫良被侍弄得輕喘連連,雙腿大張,余光剛好瞥見了穿衣鏡里自己此時的yin亂模樣。 “走神了?” 閻蕭以為自己還不夠賣力,將人抱起,一個翻身就成了后入的姿勢。 “不、不是……” 來不及了。 屁股上直接就招了幾巴掌。 不疼,但清脆的“啪啪”聲依舊讓人臉紅。 “嗯啊——你小心、小心別弄臟了衣服……啊啊啊!!” 閻蕭瞥了一眼被jingye弄臟的禮服衣角,決定今天還是把人干睡過去,再悄咪咪去把衣服上的東西弄干凈好了。 可惜,滾滾全程旁觀了一個大老爺們兒坐著個小板凳、窩浴室里洗衣服。后來它就把這事兒當笑話告訴了溫良。 然后,閻蕭又硬著大雞雞被踹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