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騎大鳥(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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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一大早,溫良還賴在被窩里做夢摸胸大肌的時候,大鳥已經悄悄下床干活去了。 挑水,劈柴……他機械地重復著每一天的活計,腦子里卻是一團亂麻。 昨晚他是怎么了? 為什么會發生這么荒唐的事情? 一個卑賤的奴隸和一個首領的孩子…… 他腦子里閃過很多東西,但最多的,還是那具白嫩的身子,小小的一個,被他抱在懷里,揉搓、cao干…… 他的眉是皺著的,臉卻忍不住泛紅。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雌性? “大鳥!大鳥!”他忽然開始喚他,大鳥料想不會是什么好事,但他還是立即放下手中的活兒,進了屋。 他剛一走近,小小的身子就立即跳進了他的懷里,摟著他的脖子,赤裸的雙腿緊緊地環著他的腰。 他被撲得一個趔趄,趕忙托住了他的大腿,卻摸到了一手黏膩。 雙頰瞬間爆紅。 溫良不懷好意地踢了下他的屁股,帶著氣抱怨道:“快,我后面又有東西流出來了,快幫我弄弄啊!” 白色的濁液順著光滑的大腿蜿蜒而下,大鳥扯了塊干凈的白布手忙腳亂地擦拭著。 昨天被打腫的小屁屁還紅著呢,盡管大鳥的動作已經盡量輕柔了,但嬌氣的溫良還是要借著機會作:“輕點兒啊王八蛋,讓你昨天敢打我,膽肥了你臭jiba……” 想到昨夜被攔腰打屁股的恥辱,溫良還想朝他臉上左右開弓,但他直到現在身子還軟著,也提不起什么力氣,只能趴在人肩膀上,一邊罵一邊有氣無力地捶他后背。 大鳥看著他紅腫的臀rou,臉紅得都要燒起來,也不躲閃,任溫良一直拿他泄氣。 清理完以后,溫良還不肯從人身上下來,凈指揮著大鳥干這兒干那兒的——衣服要人幫忙穿,臉要人幫忙洗,上個廁所也要人幫忙扶著他小雞雞…… ……這貨藥丸,旁觀的滾滾一臉恨鐵不成鋼,以后要離了大鳥哥,生活都不能自理嘍~ 溫良才不管這些,干脆連吃飯的時候都要大鳥背著去了。 首領夫夫投來了驚愕的目光。 溫良頂著十幾歲的皮,毫無壓力地賣萌撒嬌,阿爸阿姆我腳疼~自己走不了路了~得大鳥背著才行~ 其實是被干得屁股疼,一走路就一瘸一拐的。 首領夫夫立馬心疼地問,怎么就腳疼了呢?嚴不嚴重啊?哎呦我的心肝兒啊~~ “……”溫良的小腳受到了熱切的關懷。 末了順帶還得敲打下大鳥,小心背著,要把人摔了就自個兒把腳剁了! “……”溫良被嚇得趕忙摟緊了男朋友的脖子,兩條小細腿把人腰纏得緊緊的。 吃完飯,就說起了正事。 夫夫倆想帶溫良去參加部落第一勇士的婚禮——第一勇士跟小小剛好是兩個極端,是個大塊頭,壯得跟座小山似的,也就有個挺襯身材的名字,叫壯壯。 溫良:“……”第一勇士哈哈哈哈壯壯哈哈哈哈…… 滾滾:一個男孩子叫個小小就了不起了哦~ 溫良:…… 但在小小的印象里,這個第一勇士人還挺好的,娶的對象也是部落里有名的溫婉美人,溫良也還挺樂意去湊這個熱鬧。 礙于溫良現在是個“殘廢”,大鳥擔起人rou坐騎的使命,也跟著去了。 一路上不免要受到些異樣目光的洗禮,但礙于首領在旁邊,倒也不至于太明目張膽。 但等到了婚禮現場,人多口雜的,就少不了一些愛搞事的。 作為部落首領,首領阿爸和細腰阿姆都被壯壯夫夫請去上座了,溫良閑悶得慌,掛在大鳥背上就想四處逛。 首領夫夫本來就指望他能被這婚禮的氛圍刺激刺激,最好能生出一顆恨嫁心,如果能看上個雄性那就再好不過了,于是二話不說就放人走了。 結果逛啊逛,別說能看見個順眼的雄性了,一個接一個的小雌性別上趕著來煩他就不錯了。 這獸人世界的小雌性倒也都挺單純,就是覺得溫良趴在個奴隸雄性的背上挺不要臉的,但整了半天也只會罵一句“不知羞恥”。 溫良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懟回去:“對,我就是這么不知羞恥。” 然后直接摟著大鳥的脖子往他耳朵上親了一口,一字一頓:“干你們屁事。” 小雌性們被溫良的厚臉皮驚呆了,一個個顫著手指,哭唧唧地就跑開了。 “哭起來可愛多了~”溫良邊說邊拽著大鳥兩只紅紅的耳朵尖兒作怪,一點兒也不怕從人背上摔下去。 大鳥紅著耳朵,默默托緊了他的小屁股。 誰想到,沒多久,又來了個搞事的。 溫良沒記錯的話,來的是個叫細細的小雌性,人前是朵純得不能再純的白蓮花,但偏偏每次遇上小小,就成了個惡毒刻薄的小婊渣。 “不要臉,碰上個雄性,是個奴隸也上趕著找cao……”小婊渣細細雙手抱胸,怎么刻毒怎么說,“真是下賤……” 溫良有些煩了,拍拍大鳥的背示意他把自個兒放下,走到細細跟前,揮手就是一巴掌。 “啪!” “你居然敢打我?!”細細捂著臉,一臉不可置信,跟著也要回溫良一巴掌。 大鳥上前一步把人手揮開了,力道不輕,細細一下子就被揮倒了。 “你你你……你們……”說著就開始哭。 溫良不耐煩地把手帕扔到他臉上,轉頭對著大鳥:“蹲下。” 然后又掛到了人背上。 “走吧。” 大鳥看出他有些疲憊,心里莫名地有種鈍鈍的疼。 他這是被傷到了嗎? 回頭狠狠瞪了細細一眼,這才小心地背著溫良離開了。 “……嗝。”細細拽著小手帕,被那一眼嚇得打了個哭嗝,干嘛這么兇嘛~ “喂,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特別賤?”溫良把臉埋在大鳥的肩窩里,悶悶地問。 果然……大鳥頓了一下,答道:“沒有。” 溫良沒說話了,只是把大鳥的脖子摟得更緊了些。 “……”快被勒死的大鳥嘴角卻揚起了一個弧度。 婚禮正式開始了。 不得不說,這對新人還是挺養眼的,現場的氣氛也特別好,尤其是兩人在主婚人的示意下開始接吻的時候,那粉紅泡泡冒的,搞得底下未婚的小雌性一個個都捧著大臉春心蕩漾,想嫁嚶~~ 首領夫夫有意無意地往溫良那兒看,發現自家寶貝雖然全程一臉冷漠,但明顯看得目不轉睛,尤其是新人親吻的時候,一雙大眼睛顯得特別亮。 夫夫倆松了一口氣,暗喜,有希望啊~ 也不怪首領夫夫總這么cao心小小的終身大事,為了繁衍,部落里有一條規定是,雌性但凡長到二十歲,如果還沒有婚配,就得由部落安排嫁給指定的雄性,這是連首領阿爸也沒辦法違逆的。但現在,小小十八了,卻還沒有過想交配的念頭。 夫夫倆都希望在被強行婚配前,小小能找到自己真心喜歡的雄性。 部落里正式的婚宴慶典持續時間一般都很長,溫良待不住,跟首領夫夫打了招呼,就掛在大鳥身上先走了。 經過上次那片小樹林的時候,溫良忽然問大鳥:“喂,這么久了,我還不知道你的獸型是什么呢。” 大鳥背著他繼續往前走,語調平平:“是豹。” 溫良一聽,來了興致:“豹嗎?快快快,變回去!我要騎!” “……”大鳥頓了一下,抿抿唇,然后輕輕地把人放下,變成了獸型。 流暢的身形,矯健的四肢,順滑的毛發…… 溫良“嗷”地一聲撲了上去,摟著那豹的光滑皮毛蹭個不停。 “上來吧。”大鳥屈下四肢,好方便溫良爬上去。 “唔,好舒服啊~”溫良整個伏在大鳥的背上,仍舊蹭啊蹭的。 眼里流露笑意,壓下自己渴望奔跑的獸性,大鳥馱著溫良慢慢地走回家。 他沒有提醒他,只有結下婚契,雌性才可以像他現在這樣,騎在雄性的獸型上。 回到家以后,大鳥去給溫良準備洗澡水,溫良坐在床沿上,緊盯著他走來走去的身影。 大鳥不自覺繃緊了身子。 “過來。”這命令的一聲反倒讓他放松了。 他走到他跟前。 溫良看了看他的臉,仰著頭有點兒不開心,伸著小腳就踢了踢他大兄弟,皺眉道:“彎腰。” 大鳥彎下腰,直直地對著他的臉,眼睛不自在地向下看。 溫良湊上前,嘟著嘴就往他嘴巴上“嘛”了一口。 大鳥訝異地看著他。 溫良拍拍他的臉:“看什么看。” 說完又把小嘴湊了上去。 嚴絲合縫。 溫熱的,軟軟的……他忍不住探出舌尖舔了一下,又舔了一下,再舔一下…… 眸色漸深,大鳥閉上眼,本能地張開嘴,含住了那作怪的小舌,大掌覆上小小的后腦,撫弄著柔軟的發絲。 吮吸,舔咬,侵略,掃蕩……沒有精湛的吻技,只有一味的掠奪。 “嗯唔……”唇舌相交,涎水垂落,溫良軟到在大鳥的懷里,瀕臨窒息。 他掙扎著推開大鳥,伸手就是一巴掌。 卻低下腦袋不說話。 低垂的眉眼,紅艷艷的小嘴,一臉懊喪。 倒像是被誰欺負了一樣。 大鳥伸手去摸他的臉頰。 他打掉了他伸出的手,然后又是一巴掌,卻較先前減了力道。 大鳥趁機抓住了他細白的手腕,吻上他花瓣一樣的唇,漸漸把人推倒在床上。 “唔……你……” 溫良捶他,打他,輕輕地,倒像撫摸一樣。 衣裳漸落,順理成章又滾了床單。 他攬著他的細腰、親吻他光潔的背,挺動腰身,緩慢而堅定。 他埋在枕頭里,雙腿發軟,小聲啜泣著,偶爾夾雜幾句軟綿綿的罵。 …… 末了,他還在動,他窩在他的懷里,后背貼著前胸,滿臉淚痕,閉著眼嘟囔:“別動了……” 他還硬著,又心疼他,想拔出去自給自足,他又扭著屁股追逐:“不準出去……” “……” 他嘆了口氣,親吻了一下他的耳朵,抱緊懷里的軟玉溫香,強迫自己盡早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