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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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州第一次進方覺夏的房間,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房間中央極大的圓床,看上去能容納四五個人,而床上的角落,都放了幾只等人高的玩偶,有熊、兔子、長頸鹿,加上那一張雙人被,剛剛好把中間凹出一個人形的坑,想必那就是方覺夏睡出來的痕跡。 方州沉默,轉身關上門,走到床邊,然后微微彎下腰,托著懷里一直害羞得閉著眼睛不看他的方少爺的屁股,把他輕柔地放在床邊凸起的被子堆上。因為被子往中間凹下去的原因,方覺夏的腿根自然地分開,朝著方州成一個V字形搭在被子上。 他的腿一直夾著方州的虎腰,此時無力地順著方州的大腿滑下來,西褲順滑的布料像是長出了毛刺,癢癢的有點難受,方覺夏的大腿內側忍不住顫抖,肌rou抽搐著,感受西褲里的體溫,房間里的空氣似乎也變得灼熱起來。他剛剛才被喂飽的嫩xue吃過第一次jingye,食髓知味地收縮著,兩瓣rou唇張開著,把大小yinchun里面蒙上的jingye擠出來,溢出來的還有源源不斷的sao水,和方州的jingye混合在一起,又色又sao。方覺夏知羞,他微微低頭,看見自己躺著也高聳挺立的兩座乳峰,忍著羞地收緊雙腿,但眼前狡猾的男人不愿意,他還特意張開雙腿,把方覺夏雙腿微分,湊近了床墊,用膝蓋頂起方覺夏垂落的雙腿的膝彎,在褲子下的jiba聞味而動,挺起更高,方覺夏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就再也不敢看,而他也悄咪咪地夾緊雙腿,把方州禁錮在自己雙腿中央。 也許是在房間里更有yin亂的底氣。方覺夏比在琴房的時候要硬氣多了。他害羞了一會,就升起了一絲反抗的勇氣。他的手自然地往后伸,撐起自己的身體,另一只手放在身前站立著的保鏢的胯上,曖昧地把剛剛從自己xue里流出來、浸透在方州西褲上的jingye給涂開,吸水性良好的西褲在愈發升溫的氣氛下漸漸吸收,只剩下幾攤淺淡的白精的痕跡,糊在包裹著發泄完卻還硬著的jiba的西褲上,他伸著中指,沿著jiba凸起的形狀描摹,然后吃吃地笑了起來:"你不熱嗎?穿得這么厚,現在還硬著……不難受嗎?"他的指尖繞了一圈,滿意地發現自己指尖揩到了一點濃精,他覺得保鏢應該很少自慰,射出來的jingye又濃又多。方覺夏把手收回來,低著頭觀察,然后抬起頭,天真爛漫地笑著,然后微啟紅唇,伸出舌尖,慢慢地從嘴角右邊舔到左邊,還浸潤著櫻桃果汁的嘴唇散發著甜香,方州盯著他,看著方覺夏伸著舌頭,把指尖的那一點jingye舔掉。 好浪。方州腦海里只有這兩個字,他死死地盯著那小半截伸出來的舌尖,比紅唇嬌艷,似乎浸透了的夏天里熟透了的水果的糜爛香氣,泛著酒氣,似乎要灌醉誰,一動一收都帶著勾引人的意味。 那一點白濁被方覺夏的舌尖彎著勾去,舌尖慢慢收回,不小心在方覺夏下唇上留下一絲痕跡。方覺夏皺皺眉,明明是英氣的劍眉卻在此時帶著yin浪的表情里變得楚楚可憐,不知道是不是方州的jingye太過于難吃,他的小臉皺在一起,顯得很小孩子氣:""好苦……不想吃……嗯!"方覺夏突然瞪大了眼睛,嗯了一聲,因為他突然就被方州撲倒,而方州像是發狠似的,和他深深地接吻。 方州很輕易地用手握緊方覺夏的手腕,手里的腕子像是細桿子一樣弱不禁風,他弓下身壓著方覺夏,滿意地發現方覺夏的奶子剛好挺立著到他的前胸的位置,方覺夏的奶頭硬邦邦,頂著他的胸肌,于是方州發力按緊方覺夏的雙手,繼而發現他能單手握緊,于是分出一只手在方覺夏的裙底下慢慢摸索,從腰側滑到肚臍,他用手探索方覺夏的身體。他張開手,虎口卡著那對女孩子來說也不遑多讓的細腰,更別提方覺夏肥厚奶rou下微微凸起的肋骨了。他訝于方覺夏的纖細,他忍不住舔了舔嘴角,直直盯著眼前微微側過頭不敢與他對視的方覺夏的眼睛,看得方覺夏害羞得眼圈泛紅:"少爺好瘦……州單手都能把你的細腰折斷了。少爺請不要反抗,州怕自己忍不住,就……"他不說完,但方州相信方覺夏聽得懂。 方覺夏嗚咽著,眼淚頓時就流了下來,他像是被方州的話欺負狠了,加上方州一邊說還一邊用摸索他下體的手在他光裸的腿心水xue上點按著,那兩片rou唇被他按壓著分開,露出可憐兮兮地陰蒂,他還不玩這顆瘙癢的蒂珠,只是伸著粗糙的指尖在陰蒂和yinchun的縫隙里把xue水刮掉,然后移動手指,把他的xue水帶到他的肚臍眼中:"少爺的肚臍眼好大,怎么州覺得比你的小屄還要好玩?緊緊咬著我的手指不放,里面更是敏感極了……" 方覺夏的肚臍是長得很不一樣,別人的都是一個小圓形,手指戳進去里面的褶皺還是縮起來的,就很普通。但他的不一樣。剛剛方州在方覺夏撩起裙擺的時候就發現了,肚臍眼那一圈rou圍著中間凹下去的小洞,外面的那一圈像是張開了的圓形小嘴一樣微微凸起,中間的褶皺形成了兩個突起的rou片,圍著中間的小洞,比別人的肚臍眼長得更加窄小,手指戳進去都要被咬緊了拔不出來一樣。方州想入非非,他沾著xue水的手在方覺夏肚臍眼里打轉,xue水黏膩配合緊致的小洞,方州怎么樣都戳不進去,他怕方覺夏會痛就不敢用力,但他的戳弄反而讓身下的方覺夏興奮極了,扭得像是小蛇一樣,把他的衣服領口全蹭開;方覺夏想逃開,腿根乃至胯部卻被方州壓得死緊,那rouxue反抗不了只能張開含著方州的胯部,把染了白濁的胯部再一次打濕,方覺夏恍惚覺得自己要被方州用手的jiba釘死在床上了。他只覺得自己肚子很癢,yinxue更癢,rouxue深處的rou壁難耐地收縮,蠕動著吐出一波波情液,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吞吃方州褲子下硬邦邦的yinjing了。他想動手自己去拿,卻被方州握住了手腕,他委屈得眼角再次溢出淚水,張著嘴無聲地反抗。 他張著嘴,自然便宜了方州,方州低頭吻上方覺夏的嘴角,繼而細細舔弄,方覺夏微啟紅唇,他的舌頭便毫無阻礙、長驅直入,在方覺夏的口腔里肆意掃蕩,兩人唇齒相接,方州直接用舌頭壓著方覺夏的小舌,他要逼著他,把他的jingye吞下去,而方覺夏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自己會突然被"襲擊",他嗯嗯叫著,被推著把方州的所有東西吞了下去。第一次和別人接吻的他沒有經驗,突然就被方州的舌頭抵到了敏感的口腔內壁,他在被方州壓倒的時候就掛在床邊的腿無力地蹬直,輕輕柔柔地踹了方州的小腿一角,接著就情不自禁地順著順滑的西褲,勾著方州分開的雙腿,把他拉向自己身前。 方州自然也發現了那里是方覺夏的敏感點,他的舌頭故意地往那里戳弄,還要抬起方覺夏的舌頭在他舌下滑動,果不其然,敏感到了極致的方覺夏勾著他的腿,一用力就把本來就沒站穩的方州勾倒,兩個人本來只是相對著互相摩擦的前胸毫無預兆得貼得死緊,貼rou的襯衫和光滑的睡裙摩擦,把方覺夏的睡裙一下下地往上蹭。而方覺夏無法反抗,他挺著腰抬起上半身,敏感的奶rou被衣服下硬實的肌rou壓得發痛,他軟了腰,只能張著腿將腿心中央頂著的硬起來的jiba含住。西褲布料順滑濕潤,帶著點剛剛吸收掉的jingye的麝香味,磨蹭著還在出水的滑膩軟rou,花瓣被無情地撐開,被迫承受著褲子里過熱rou根的重量,方覺夏動了動屁股,明明已經不再動作的方州順著他的動作往前挺胯,再次把張開著吞吐空氣的花xue占領。 方覺夏氣急了,他故意合起牙齒想要咬破方州的舌尖,震懾他,不要他過分孟浪,方州像是早有準備,收回舌頭,張著嘴含著方覺夏緊閉著的唇瓣,在唇瓣上勾畫著,把自己退出時帶出來的涎液全部舔掉:"少爺真甜,州的jingye果然很苦,如果少爺喜歡,州以后會多吃水果,讓少爺吃得開心。"他剛說完,懷里的方覺夏就扭著腰,奮力地掙扎,想要爬出來,但是方州比他重多了,光是(他剛剛偷摸到的)肌rou都要比他大好多,毫不夸張地說,他的腰都比方州的大腿要細,方州輕輕一動就能撂倒他。 方覺夏也不是不明白眼下他和方州的實力差距有多大,只是他咽不下這股剛剛試圖勾引人卻玩了火還被壓著占便宜的氣。他的腿心水xue悄悄地發了浪,滑膩膩的yin液早已順著他的xue縫往后xue淌,黏糊糊的很是難受,他確定方州也感受到了,因為方州往下看了看,然后勾起嘴角看著他:"少爺可真是重欲呢,這才吃了這么多,都吃不下吐出來了,現在這會兒還張著嘴討吃的。" 方覺夏無法反駁,他羞紅了臉,不敢與方州對視,勾著方州膝彎的小腳在方州的胯下相對,泛紅的指尖都要羞得蜷縮起來,方州感覺到方覺夏的怨念,他壓著方覺夏手腕的手一發力,就往旁邊倒,順著力翻了個身,讓原本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方覺夏壓在自己身上。方州同時放開了握著方覺夏手腕的手,方覺夏的手腕已經被握出掌印,他轉了一下,沒反應過來,就卡在方州肩上,尖叫著在他后脖頸處收緊。他的肩頭被迅速反應過來的方州握著,翻身的時候也沒有壓倒,兩人就這么反過來了。 他穿著的睡裙早已被兩人激烈的動作撩了起來,卡在兩團渾圓的奶子下,而他沉甸甸的肥乳就直接砸在方州硬邦邦的胸肌上,但是比剛剛舒服多了,因為壓著方州的是方覺夏軟綿綿沒有多少重量的奶rou,方覺夏也不覺得疼,只覺得自己的奶子都要被身下男人的體溫給燙到了。方覺夏羨慕極他的胸肌了,剛好方州也放開了對他手腕的鉗制,他的手就慢慢地爬到方州的領口處,剛想掀開,就聞到了自己剛剛射在男人胸前的jingye的味道,他愣住了,不知所措,只覺得羞恥。 方州玩味地笑,他握著方覺夏不盈一握的細腰,把略微下滑的他重新放在自己身上,胯部相疊,剛剛偷偷解開了內外褲的jiba驕傲地挺立著,就被壓下來的流著水的嫩xue覆蓋著,從肥厚粗大的guitou到干燥粗硬的莖身、再到綴著鵝蛋大的卵蛋上,兩片yinchun都舔透了,染上了xue口溢出的源源不斷的半透明yin液,滋潤著這根久曠的yinjing。最后,這張小嘴落在了兩顆yinnang上,收縮著的rou瓣因為重力而無法逃避,滲出來的xue水被兩片yinchun揉弄著這裝滿了白濁的精袋,像是方覺夏愛極了方州這根異于常人的巨根。 他順手就放開了方覺夏的腰,有點訝于他的反應,因為方覺夏居然沒有想走,反而掙扎著要坐起來。方州也有點好奇方覺夏的反應,就讓他在自己身上左右扭動,把自己松松的衣服推開,露出里面因為汗水而被打濕、半透明的襯衫,方州自然是知道這樣很"不雅",但是他沒想到,因為如此他小麥色的rou體被純白襯衫映襯得異常色情,紋理清晰的塊狀肌rou把襯衫分成片裝,凸起的肌rou痕跡撐起貼身的布料,粘住了汗濕的皮rou,汗水晶瑩地聚在襯衫下,在肌rou分界線中聚成一條小河,方覺夏眼睛錯也不錯地看著那條溝,他手都癢了,想去戳弄一下這條性感的溝壑,更別說方州那代表著極強性欲的濃密陰毛了,躺著的方州的西褲被下拉著,腹肌和中央的人魚線上被打濕的毛發一綹一綹地黏在肌rou上,方覺夏覺得那件襯衫異常礙眼,恨不得把他撕掉。半透明的白襯衫、小麥色的肌rou、黝黑的陰毛,性感得方覺夏忍不住扭腰,讓含著rou冠的yinxue啜咬著方州的guitou,要吃里面被吸出來的腺液。 他只覺得方州性感,而身下被方覺夏用腿根壓著胯部的方州何嘗不是這么想的呢?他把手放在后脖頸上墊著頭,笑意盈盈地看著方覺夏,而方覺夏漲紅著臉卻假裝很嚴肅,他把堆疊的睡裙攤開,不去看他身下張著yinchun含著方州rou冠的rouxue,清了清嗓子,雙手撐在方州的兩塊胸肌上,跳動著的肌rou讓他忍不住偷偷揉捏:"你不是我的新保鏢嗎?你正式上班前,管家伯伯沒有和你說過我的忌諱?"方覺夏努力想忽視身下的觸感,但是那根rou棍像是會長大一樣,他說這話的同時,方州的jiba已經把腔xue的裂口撐到了極致,方覺夏把屁股往后挪,被他壓著的jiba卻被帶著往后倒,因為方州的大腿太粗,他的小屁屁只能放在方州雙腿中央,而這一移,原本只在xue口卡住的guitou往里滑入,方覺夏發現他再一次被方州插入,只差一點,就要完全進去了。 方覺夏大腿內側的肌rou因為再次吃到jiba頭而爽到抽搐,無力反抗腿根處的攻擊,撐著方州胸肌的手軟了下來,手肘砸在方州胸膛上,而方州笑身上人的倔強,他一只手往后撐起上半身,另一只手滑到方覺夏后臀,扣著方覺夏屁股不讓他逃:"沒有人和我說過任何規則。更別提……"方州湊近方覺夏,他高挺的鼻尖上綴著一滴汗珠,他的鼻尖湊近方覺夏的臉頰,汗珠順著方覺夏臉頰滑下,方州曖昧地呵氣,伸著舌頭舔去那滴汗,"更別說,讓我不要強jian少爺了。" 方覺夏瞪大了眼睛,他心中巨震,終于顯現出一絲脆弱,這破綻大得讓獵人不禁想乘勝追擊:"我早就在房間里了,老爺讓我直接進去等著伺候你。"方州說完,就再不克制自己,他把懵然的方覺夏扣在懷里,然后低下頭隔著睡裙去咬那兩顆又大又紅的奶頭,他眼饞許久,此時終于吃進去,吸著磨著,上下牙齒相對咬著奶尖尖左右移動,恨不得把奶頭給吃進嘴里。他張著嘴,含著一大包蒙著睡裙而顯得有些冰涼的乳rou,他的涎液浸透睡裙,濕滑的觸感讓他愛不釋嘴,口腔里的涎液和睡裙的摩擦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讓被吃奶子吃個夠的方覺夏清醒過來,他掙扎著屁股往后靠,卻動不了,因為被方州扣住了腰。但方州也不是真的想怎么樣,他空出來的另一只手伸到兩人胯間,握著下半截jiba,把硬邦邦的yinjing從方覺夏越發緊縮的xue里拔了出來:"你別動,我今天不動你。我開玩笑的。" 方覺夏分不清方州說的是真是假,但他確實松了一口氣。他一放松下來,方州就再次咬住方覺夏另一邊沒被吃過的奶子,他有點強迫癥。而方覺夏想閉起眼不看他,卻被下身插進去的手指挑逗得驚叫連連,他不是沒有自慰過但還是第一次被別人用手指插進去玩弄。 "水好多……"方州把手指彎起,他的手指是方覺夏的兩倍粗,而屈起來之后幾乎要和他硬起來的jiba頭一樣粗,方覺夏恨恨地想,那還不如剛剛呢,至少……他還挺舒服的……方覺夏越想越心動,剛剛被方州嚇軟了的欲望再次蔓延,被吃的奶子似乎變得極其敏感,再一次被方州咬著奶尖尖的時候方覺夏爽得身子顫抖,挺著腰把奶子往方州嘴里送,小jiba終于忍不住,抵著半濕透的襯衫下的人魚線,射出來了。 方州輕笑,他扣著方覺夏的手從后腰移到腿心,自后往前地戳弄,他并起三指,毫不留情地往里面送,張著嘴的rouxue軟綿綿地接納了這三根,方州順著rou道滑到里頭,他剛剛已經找到了方覺夏的敏感處,這個雙性美人真的太好搞了;果不其然,方州密集地懟著那一塊柔軟,而方覺夏爽得雙腿抽搐,在方州背后收緊雙腿,不讓他走,而他自己則雙手往后撐起身子,胯部往前挺,撞擊著方州豎起的手指,這小饞貓的模樣刺激了方州,他擼著自己的yinjing,在方覺夏把腿心頂上來的瞬間戳弄那敏感窄小的肚臍眼,方覺夏嗯啊一聲伏在他懷里,弓著腰沒法再動,而方州的jiba剛好順著方覺夏的奶溝穿過,在方覺夏胸口露出流滿了腺液的guitou。睡裙早已卡在鎖骨處,方覺夏低頭,鬼使神差地伸著舌頭,像剛剛舔弄櫻桃一樣把方州的guitou吃得干干凈凈。 方州始料未及,握著方覺夏的腰挺著腰抽插方覺夏的奶溝。此時他才知道方覺夏的奶子有多能動,被他插得往兩邊分開的乳rou晃蕩著顫抖著,一下一下出現的guitou擠出來的腺液成了潤滑劑,包裹著yinjing的奶rou被懟開,撞擊著泛起乳浪,顫顫巍巍的被方州咬大了的奶尖尖像是隨時要跳起來,中間被夾著的干燥的莖身逐漸變濕,而在把方覺夏奶溝磨得又紅又濕的時候,方州粗喘著,終于停了下來:"給我吃!"他看似粗魯地按著方覺夏的頭,方覺夏腿心還被方州的兩顆大卵蛋磨得汁水淋漓,xue心發癢的他就順水推舟,張著嘴把方州的guitou含進去了。 嘴里濕滑緊致,方覺夏很自覺地收起牙齒,只用舌尖繞著rou冠的表面繞圈舔弄,偶爾收緊口腔把方州流出來的腺液吸掉,然后舌尖就卡在rou冠下方的冠狀溝,那里因為不常被觸摸更加敏感,方覺夏繞了一圈就發現嘴里的yinjing青筋跳動得更厲害,他嗯嗯叫著,故意用牙齒在guitou小孔處輕輕咬合,被刺激到了的方州忍不住了,在方覺夏嘴里輕輕抽動,然后深深地插了進去,方覺夏猝不及防給方州深喉,方州愛憐地撫摸他的后腦勺,繼而毫不留情地射在他嘴里! 方覺夏被嗆到,一發力就把方州推開了,他訝于方州的不反抗,但是方州拔出來的瞬間就把jingye濺在他臉上,讓他看起來又無辜又誘惑,嘴邊星星點點的白濁比露出來的白嫩肌膚更誘惑。方州握著還在發射的jiba,快準狠地把guitou按在方覺夏的腹部,將最后的jingye狠狠地打在方覺夏的肚臍眼里。 方覺夏像是被內射了一樣,腹部肌rou抽搐著,酸痛得不行,他忍不住收緊了xue口,如果此時方州的jiba插在里面,肯定會被吸得再射一次。他的肚子上全是方州射了之后流下來的白精,又濃又多,明明已經是今天的第二次發xiele,卻只比第一次更濃。他想逃,后腰卻被牢牢扣住,接著,自己腹部的jingye被方州涂開,他也被迫和方州緊緊相貼,兩人身體之間再無他物,他發現自己的睡裙已經被方州偷偷拽走了:"好了,少爺今天的功課都完成了……上下兩張小嘴都吃飽了……"說完,方州的手指點了點方覺夏的臀眼,像是在示意什么。 方覺夏驚訝地把桃花眼瞪成了貓眼,他氣得要死:"你怎么這么……"方覺夏難以啟齒,他從來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他回憶了一下爸爸和他說的話,明明沒有那個意思……!但他看著理直氣壯還在撫摸他肚皮的方州,突然有點不自信,難道他誤會了爸爸的意思?他的嘴里發苦,卻莫名沉醉在這種不好聞的麝香味里,這是他第一次穿著睡裙見別人,方州就不覺得奇怪嗎…… 方州笑了,他的手往后探,卡住了方覺夏的腿根,另一只手橫在方覺夏的后背,一用力就把方覺夏抱了起來,他把方覺夏放在床上,接著把手收回來,側著身壓著他,抱著方覺夏,慢條斯理地說:"睡吧,睡醒了就好了,嗯?" 方覺夏無語,但他今天被迫這么做了兩次,心理和生理上的確很疲憊,他眨眨眼睛,沒過多久就真的睡熟過去了。他睡著之前還被方州緊緊扣在,是保護他的姿態,他很安心。 而方州還沒有睡,他看著方覺夏的睡臉,親了親他的額頭,靜悄悄地下了床,脫了衣服,才再次上床,摟緊方覺夏,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