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調(diào)T教J大佬在線閱讀 - 臨別的吻/中計/追殺/樹林重逢的激烈熱吻/負(fù)傷zuoai,後xue磨rou吞吃大幾把

臨別的吻/中計/追殺/樹林重逢的激烈熱吻/負(fù)傷zuoai,後xue磨rou吞吃大幾把

    隔日,在天剛亮起的時候,阮冥聽見身旁傳來窸窣的聲響,一個溫?zé)岬纳碥|貼了上來。

    被擾了清夢的阮冥很不耐煩,皺著眉頭不予理會。在大半夜被拖起來繼續(xù)干的經(jīng)歷不是沒有,他如今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但沒想到男人什麼都沒做,只是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輕聲道:“阮冥,我走了。”

    阮冥聽見這句話的時候還沒完全清醒,但下意識地微微睜開眼。

    這個模樣的阮冥看起來很沒有攻擊性,睡著時更是漂亮無害。賀鋒忍不住俯身又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隨即下床穿衣服,精壯赤裸的身軀毫無一絲贅rou,身上滿是大大小小的傷痕,最醒目的,還是他背上那一片爆炸灼傷過後的痕跡,顏色已經(jīng)淡去,新生的皮rou與原來的肌膚顏色融合在一起,摸起來有些坑坑洞洞的,并不難看,但也不會好看到哪里去。

    阮冥無意識地盯著賀鋒的裸背看,想起zuoai的時候,自己用手攀在男人肩上撫摸那一片疤痕時,賀鋒好像都會特別興奮。阮冥為自己突如其來的念頭感到莫名其妙,只從喉嚨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隨即又翻身睡了過去。

    阮冥睡前同樣沒有穿衣服,大片的裸背以及後腰露了出來,細膩的肌膚露了出來。阮冥身上的傷并不算少,但上天似乎特別厚愛他,即便留下疤痕,顏色也是淺淡的。賀鋒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他怕自己走不了。

    再怎麼想待在阮冥身邊,現(xiàn)在也不比從前了。他如今還背負(fù)著楚鵬的仇,以及F市老大這個位置。雖然他什麼都可以拋棄,但就如同他曾對阮冥說過的一樣,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更何況,他相信韓安海會找上門來的,他得給他一個機會。

    果然,賀鋒回到F市之後,就聽見林兵說韓安海想見他的事,每天固定打來一個電話,沒等到人也不見焦躁,十分有耐心。

    賀鋒問:“韓安海最近私下有什麼動作嗎?”

    林兵回道:“沒有,鋒哥。韓安海安分得很,也沒有派人sao擾我們。”

    “嗯?!辟R鋒覺得韓安海的手段還是很高的,不會讓人感到不耐煩,還懂得進退,“看來是想跟我們合作了?!?/br>
    賀鋒猜想韓安海大概是查到了自己以前的事,也想利用這一點作為合作的契機。這正合他的意思:“今晚跟他約個時間吧。”

    林兵雖然覺得奇怪,以他對賀鋒的了解,知道雙方就算見面談了也是不會有結(jié)果的,但他不會質(zhì)疑賀鋒的任何決定,也不擅長動腦,要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是,鋒哥?!?/br>
    兩方老大談判時照例是約在邊界地帶。在F市與G市交界處正好有一間知名的酒樓,走的是古色古香的風(fēng)格。

    賀鋒便讓林兵把地點訂在那里,約見韓安海。

    賀鋒讓江泓事先查過了,韓安海手底下沒什麼勢力,所以并沒有什麼好擔(dān)心的。他只帶了幾名保鑣,充當(dāng)老大的樣子而已。

    韓安海也很有誠意,只讓兩個保鑣跟著自己來,明顯不是來打打殺殺的。更何況,韓安海本人長得很斯文,一副就是國外留學(xué)生的模樣,身上完全沒有黑道的氣息。

    賀鋒跟著阮冥這麼久了,很早就知道人不可貌相,吃過阮冥長相的虧的人太多了。他只是有點訝異韓安海的年輕,畢竟與他跟阮冥同輩的人不多了,實在很難想像眼前這樣的一個人就是策劃那出爆炸的主謀者。但賀鋒沒有放松警惕,這一見面更讓他覺得韓安??峙虏惶脤Ω?。

    韓安海一開口也是討好的意思:“鋒哥?!?/br>
    賀鋒笑了笑,對這個稱呼沒什麼意見,只是示意他坐下:“聽說你在找我,正巧前陣子我外出了,不知道有什麼事?”

    初次見面,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雙方都知道這次見面都只是彼此試探。

    韓安海開門見山道:“客套話我就不多說了。我相信鋒哥知道我來的目的,我想替我爸爸報仇。這種心情,我想鋒哥應(yīng)該也很了解才是,否則就不會答應(yīng)跟我見一面了。”

    話說到這里就停下,也有語帶保留的意思。賀鋒揮了揮手讓旁的人都出去,包廂內(nèi)只剩下他們兩人。

    韓安海見外人都走了,才說道:“我知道鋒哥過去的事。說真的,你一點也不怨恨阮冥嗎?別的人或許會覺得你大度,但不知情的人根本就會認(rèn)為鋒哥你是個叛徒。就我看來,鋒哥你再次接近阮冥,也肯定是有目的的吧。”

    賀鋒確實是有目的,只不過跟韓安海所想的完全不同。阮冥廢了他的手,他怎麼不恨阮冥呢,但他更愛他,是瘋狂到極致足以毀滅一切阻礙的那種愛。但他不介意讓韓安海繼續(xù)誤會下去,於是裝模作樣笑了笑。

    韓安海以為自己猜對了,進一步說道:“鋒哥你的意思呢?你可以明面上跟阮冥合作,而我們可以私下聯(lián)合……”

    賀鋒像是不明白一樣,反問他:“真正害死你爸爸的其實是毒蠍,你為什麼把所有的仇都記在阮冥身上?”

    韓安海收起臉上的笑意:“因為阮冥就算沒有親自動手也是幫兇。如果不是他先削減了我爸爸的勢力,哪里輪得到毒蠍來撒野。毒蠍死有余辜,但阮冥我一樣不能放過。鋒哥你其實應(yīng)該明白,既然走了這一條路,誰就不會比誰更乾凈。”

    賀鋒點了點頭:“我明白了?!?/br>
    韓安海的雙眼亮了起來:“那鋒哥你是答應(yīng)了。”

    賀鋒搖了搖頭:“但我不會幫你?!?/br>
    “為什麼?”

    韓安海打的如意算盤是什麼,賀鋒還不知道嗎?誰知道這場會談過後,韓安海會不會私下放出消息給阮冥。阮冥這麼缺乏信任的一個人,即便最後明白自己沒有背叛他,也會因為他跟韓安海的假合作而種下懷疑的種子。他可不能容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他好不容易才讓阮冥對自己稍微放下戒心,可不能被一個小小的把戲給毀了。無論韓安海是不是想要挑撥離間,他都絕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賀鋒給韓安海的回答,就是從外套兜里掏出的一把槍。

    韓安海立即明白他們的談判破裂了。他只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鋒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想殺你?!辟R鋒知道阮冥不會希望他插手這件事,阮冥會更想要自己解決仇人。但眼下的情況沒辦法了,韓安海就是想要陰他,現(xiàn)在恐怕他們雙方私下見面的消息已經(jīng)傳出去了。他一直到了韓安海說出目的才明白過來。

    韓安海頂著槍口卻沒有害怕,反而一笑,接著他突然扯開自己的外套,外套底下居然是炸藥。

    “你……”這次換賀鋒訝異了。

    韓安海平靜地說:“鋒哥,你如果現(xiàn)在開槍的話,我們就只能同歸於盡了。我自已的命是沒什麼重要的,反正韓家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死不死的我早就無所謂了。倒是你……你甘心跟我一起死嗎?”

    賀鋒自己就是個瘋子,沒想到竟然遇上另一個瘋的。他開始覺得自己中了韓安海的算計。

    就在他這樣想的時候,外頭突然傳來幾聲槍響,他帶來的手下在外頭吼道:“鋒哥,快走──!有好多人來了──”

    賀鋒瞇起眼來,不得不說韓安海實在是很高明。他無法挾持他當(dāng)作人質(zhì),現(xiàn)在又被層層包圍。他以為這次會面是由他主導(dǎo)的,是他在試探韓安海,現(xiàn)在才明白是他自己落入對方的圈套了。韓安海假意要與他合作,其實是想殺了他。

    賀鋒想明白了便立刻起身,推開門往外跑,也不管韓安海了。韓安海不怕死,賀鋒卻怕死,因為韓安海說對了,他死了阮冥該怎麼辦?他不甘心。他絕不可能把阮冥交給任何人,只要一想到阮冥在他死後又會跟別的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他就要瘋掉了。他還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做……

    賀鋒在回廊上奔跑著,四周槍聲不斷。他帶來的人正在前方斷後,掩護著他離開,其中一人已經(jīng)中彈倒下了。

    賀鋒看了那名手下的臉一眼,隨即頭也不回地繼續(xù)跑。

    江泓的情報不可能出錯,但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就算韓安海真的收服了G市的勢力,也不可能敢這樣明目張膽地對抗他,再加上這些人的身手,分明是受過嚴(yán)格訓(xùn)練的,一點也不像混混出身……

    賀鋒突然停下,躲在一根柱子後方,假裝吸引火力,而後一槍射中趴在墻上想要狙擊他的人。那人從二米高的墻上掉進草叢里,賀鋒壓低身體重心滾了一圈竄進草叢里。他在死者的身上摸索,在對方的兜里摸到一個刻著家紋的打火機。不是每個有錢人家都會使用家紋,家紋不僅是傳承的意思,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炫耀,那意味著家大業(yè)大,無可動搖。賀鋒曾經(jīng)看過這個圖案,五瓣的黑色梅花紋,楚鵬畫給他看過,是楚家的記號。

    難怪江泓查不到,因為這些人根本就不是韓安海的人。是劉鈞的事暴露了嗎?不對,看起來不像,應(yīng)該是韓安海。韓安海究竟是什麼時候跟楚程搭上線的?為了報仇竟然心甘情愿被對方利用。

    這些疑問賀鋒此刻來不及想,因為四周蟄伏的危機依然存在。

    他迅速拿起一顆像是耳機的東西塞進耳朵里,而後道:“江泓,我被楚家的人給包圍了。”

    江泓很快傳來回話:“怎麼會?你不是跟韓安?!?/br>
    “他們搭上線了。先不說這個了,先告訴我該怎麼出去?!?/br>
    江泓愣了一秒,隨即反應(yīng)過來:“好?!?/br>
    他手中忙了一陣,很快就透過耳機查到了賀鋒的位置。這座酒樓的位置遠離塵囂,是郊區(qū),但離熱鬧的市區(qū)有一段距離??磥眄n安海都算好了,知道賀鋒可能會約他在這里見面。

    江泓大概是透過衛(wèi)星鏡頭看見了:“停車場不能過去了,那里都是楚家的人。有一條通道往外,往樹林的方向。”

    “看來是真的想逼死我了。是我太大意了……”他沒想到韓安海這麼聰明。

    “賀鋒……”

    “我不會死的,放心?!辟R鋒瞇起眼來,隨即按照江泓提供給他的路線沖了出去。

    酒樓事先清過場,走道上空無一人,只有槍聲此起彼落,回蕩在庭院之間。掩護賀鋒的人一個接著一個倒下了,賀鋒總算逃了出去,往樹林的方向奔去。但楚家的人卻緊追在後,殺了賀鋒也算是斷了阮冥的助力,無論對韓安?;蛘叱虂碚f都是好事。

    賀鋒知道自己今晚可能要在樹林里過夜了。他在林中狂奔一陣,尋找機會拿起手機打了一通電話向外求援。

    或許是手機屏幕亮著光的緣故,一名躲在樹上的狙擊手開槍打中了賀鋒,子彈穿透他的右邊肩膀,手機立即碎裂。

    賀鋒悶哼一聲,慣性動作讓他忍著肩膀的劇痛回?fù)粢粯?,是用左手開的槍。躲在樹上的狙擊手像是看見了什麼驚人的一幕,睜著眼睛倒下了。

    槍聲引來更多楚家的人。

    賀鋒用手按住右肩上的傷口,繼續(xù)往黑暗中行走,行動變得遲緩不少。

    “賀鋒──!”江泓自然聽見了賀鋒的痛呼以及槍聲了。他一直都被賀鋒保護得很好,藏身在暗處。但現(xiàn)在他只能聽著而已,什麼都做不了。

    “我沒事……”賀鋒在樹林中盲目地走,聽見水聲,才發(fā)現(xiàn)自己走到了一處懸崖邊。他回頭想要再循其他出路,楚家的人卻已經(jīng)逼近這里了。他無路可退了。

    子彈上膛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其中一人似乎發(fā)現(xiàn)了賀鋒,拿著槍對準(zhǔn)了他所在的位置,手指扣下板機──

    砰!

    阮冥在半夜驚醒,額上都是冷汗。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夢見過去的事了,不知道為什麼在賀鋒走後又做了這樣的夢。簡直像是不好的預(yù)兆。

    阮冥沒有心情再睡了,起床披了一件外套,想到客廳去坐坐。

    而就在這個時候,阮冥的手機響了,是林兵打來的電話。賀鋒先前暫時離開F市時,職務(wù)都是由林兵暫代,他當(dāng)時便把林兵的電話存進手機里了。林兵是個非常守本分的人,不會無緣無故打電話來。阮冥立刻就聯(lián)想到可能是賀鋒出了事,迅速地接起電話。

    “老大,鋒哥他……”林兵依舊稱呼阮冥為老大,這是賀鋒要求的。

    阮冥冷靜地聽完林兵的話,表情一點都沒有變。掛完電話後,他腦中一片空白,過了好一會之後才叫管家:“備車?!?/br>
    阮冥大半夜從家里出發(fā),坐在車上一點也睡不著。他突然想起賀鋒今早離開自己家里的情景,那句臨走前離別的話,現(xiàn)在想來彷佛都在暗示著什麼。他感到煩躁,卻不知道為什麼要煩躁,因為他從沒有過這樣的心情,從沒有人像賀鋒一樣強勢入侵他的生命。他強自打起精神來,在路上打聽賀鋒昨天的行程,他知道賀鋒昨晚約見了韓安海,知道酒樓里頭發(fā)生槍戰(zhàn),賀鋒帶去的手下全都死了,然後……

    阮冥閉上眼,用拇指跟食指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壓抑下快要爆發(fā)出來的怒火,是對韓安海的。他很久沒有這麼生氣過了,比起他十三歲那一年燒掉整個陳宅泄憤有過之而無不及,他暗自決定要把整個G市的勢力給滅了,讓韓安海血債血償。

    車子從大半夜一路開到天亮,到達目的地時,整座酒樓已經(jīng)被警方圍住了,誰也進不去。但阮冥的目的地不是這里,他讓司機在旁邊停了車,自己下車徒步走進樹林里。

    林兵離這里近,已經(jīng)先到了。他見到阮冥時還是恭敬的態(tài)度,把昨晚賀鋒求援的語音放給他聽,背景夾雜著無數(shù)次槍響,可見當(dāng)時情況緊急。

    阮冥表面依舊顯得平靜,但怒火從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來。他看見樹林里留下的斑斑血跡,推測那是賀鋒的,又或者是別人的,這些血跡一路蔓延到懸崖邊,下方是湍流的河水。

    “下面找過了嗎?”阮冥問向林兵。

    林兵說:“我們一收到消息就出發(fā)了,已經(jīng)在找了。但估計很快警方就會介入這里,恐怕要找就更困難了?!?/br>
    阮冥點了點頭,又問:“賀鋒還有說過其他的嗎?”

    “沒有。但是……”林兵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刻著家紋的打火機,看起來像是賀鋒故意留下來的,“我們在懸崖邊發(fā)現(xiàn)了這個?!?/br>
    阮冥一看這個家紋就皺了眉頭,是楚家。他看向林兵,林兵朝他點了點頭。

    阮冥知道賀鋒要報仇的事,卻不知道林兵了解內(nèi)情多少。他把東西收了起來,說道:“我知道了。”

    林兵又說:“鋒哥先前曾經(jīng)交代過,如果他有事不能回來,就讓我把F市交給您,一切都聽您差遣。”

    阮冥愣了一下,隨後才說了一句好。他曾經(jīng)無比希望把權(quán)力握在手中,但在這一刻,他突然發(fā)現(xiàn)他更想要賀鋒平安無事回來。

    警察很快就循線過來了,他們不能在這里久待。阮冥沒有回到A市,而是待在賀鋒的據(jù)點,這樣無論他要找人或者辦事都更加方便,賀鋒手底下的人都會聽他的話。

    林兵把阮冥安排在賀鋒的住處,那是賀鋒囚禁過他的宅邸。林兵不用說,阮冥就知道這又是賀鋒曾經(jīng)交代過的事。他隱約有些生氣,賀鋒這種像是交代遺言似的做法讓他感覺不太愉快:“賀鋒到底還交代過你什麼事,一次說了吧。”

    林兵頓了頓,才道:“鋒哥說過……所有他名下的東西,都是您的。”

    阮冥氣得砸了玄關(guān)的花瓶。林兵低下頭來,不敢再多說一句。阮冥察覺到自己意氣用事了,皺了皺眉頭,才說:“你下去吧?!?/br>
    林兵點了點頭:“保鑣就在門外,有事喊一聲就好。鋒哥……不,我們會保證您在F市的安全。”

    林兵離開之後,阮冥就像xiele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沙發(fā)上。在這幢屋子的每個角落都有他跟賀鋒zuoai的回憶,他越是不想去想,那些記憶就越加如影隨形地跟著他,賀鋒的體溫,擁抱他的力道,以及那種狠到像是想要把他吞噬下肚的強烈占有慾,他的身體都還記得。

    他一開始還懷疑過賀鋒是不是故意演這出戲來試探他,畢竟幾天前他們才做過賭注。但從林兵的神色,以及今天這一切種種跡象看來,賀鋒確實重傷失蹤了。

    阮冥沒有太多消沉的時間,他也不允許自己長久沉浸在某種情緒里。他不客氣地拿了賀鋒的換洗衣服去洗澡,躺在賀鋒的大床上。

    除了繼續(xù)尋找賀鋒之外,他現(xiàn)在要想的是該如何對付韓安海,以及查清楚韓安海跟楚家之間到底有什麼掛勾。就算楚家是黑道王國又怎麼樣,他阮冥想殺的人一個也逃不掉。

    林兵辦事極有效率,很快就查出韓安海在G市的地點了。

    因為事關(guān)賀鋒的性命,所以阮冥三兩下就從林兵口中套出話來了,賀鋒去見韓安海是為了自己,甚至因為怕自己誤會而不惜跟韓安海翻臉。賀鋒從以前就是個細心謹(jǐn)慎的人,他所有的喜好賀鋒都一清二楚,也知道自己最不能容忍什麼事。

    阮冥不能否認(rèn)在聽見林兵說這些話時心里沒有觸動,但他以平靜的神色掩飾下來了,又問道:“韓安海與楚程究竟有什麼勾結(jié),查出來了嗎?”

    “查出來了。韓安海想報仇,也是透過國外的軍火商結(jié)識楚程的,他甘愿成為楚程的棋子,為他所用?!绷直盏降南碓匆彩悄涿?,但安全可靠。他長期待在賀鋒身邊,隱約得知賀鋒私下有個情報網(wǎng),但賀鋒從來不透露對方是誰,他也知道自己不該多問。而這一次,或許是對方也收到賀鋒失蹤的消息了,才主動透露給他。對方留下的訊息不多,但從字里行間可以感覺得出,他也是個效忠賀鋒的人。

    “棋子嗎……”阮冥笑了起來,“也就是說不重要,殺了也無所謂。”

    “老大,千萬不行!”林兵面露難色,“你要是真的這麼做的話,等於是在挑釁楚家。”

    阮冥都猜得出林兵下一句話要說什麼了:“賀鋒不會允許我做,是嗎?但賀鋒不在,你們誰都擋不了我。他要是有本事的話,就自己出來阻止我?!?/br>
    賀鋒凡事都把阮冥放在第一位,要是阮冥因此得罪了楚程,林兵想都不敢想後果會是什麼。但他又清楚阮冥狠戾的作風(fēng),阮冥說要做,那就是絕對要做到。

    阮冥直接把話挑明了:“你如果要幫我,就留下。不幫我,就滾出去。”

    林兵還能有什麼選擇:“我聽您的吩咐,老大?!?/br>
    三天內(nèi),酒樓里里外外都翻遍了,甚至連懸崖底下都下水派人去找了,依舊沒有賀鋒的消息。阮冥則是按兵不動,密切注意著韓安海的消息。

    不只阮冥在找人,韓安海也在找賀鋒。賀鋒要是不死,可想而知往後會遭來什麼樣的報復(fù)。他特地請了楚家的人出手,原以為圍殺賀鋒的計畫天衣無縫了,沒想到賀鋒居然跳水了,生死不明。當(dāng)他請求楚程再幫他一次時,楚程居然拒絕了。楚程就是個老狐貍,表面上說著好聽話,實際就是拿他當(dāng)擋箭牌,想看北區(qū)陷入斗爭,再從中獲取利益。韓安海不甘心也沒辦法,為了報仇他什麼都干得出來。

    他表面上斯斯文文的,內(nèi)心卻有著不亞於賀鋒的瘋狂,也有不亞於阮冥的野心。他老爸是最中意他當(dāng)繼承人的,私下花費無數(shù)心思栽培他,原本再等個一年就好,等他從國外回來,等他正式接位了,A市老大哪里還有阮冥什麼事。偏偏他老爸那一陣子身體不太好,手底下的人又惹到了阮冥,而後毒蠍再趁機偷襲他們,導(dǎo)致勢力土崩瓦解,他老爸也氣不過而病死了。

    韓安海對賀鋒所說的想替老爸報仇的理由是真的,只不過有一點他沒有說,他其實也是想奪回原本應(yīng)該屬於自己的地盤。所以不只是阮冥,只要與他作對的人都是他的敵人。賀鋒能力出眾,是最該優(yōu)先殺死的。

    韓安海越想越坐不住,他得親眼見到賀鋒的屍體才肯相信。

    當(dāng)晚,韓安海手底下的人傳來消息了,說在下游找到了賀鋒的屍體,還有幾張照片傳回來,一具被泡腫的屍身,五官模糊不清,身上穿著是賀鋒那夜與他見面時的衣服。韓安海得到好消息了怎麼能不開心,但他是個謹(jǐn)慎的人,他得要確定這具屍體真的是賀鋒的。他原想派人把屍體運回來剖屍檢驗,但屍體已經(jīng)泡爛發(fā)臭了,腐屍味是掩藏不住,不但會引起警方的關(guān)注,甚至可能會驚動阮冥。

    韓安海想了想,決定親自走一趟。

    為了不讓阮冥有下手的機會,這幾天他都躲在家里,也派人時刻盯著阮冥的動向。他問向一旁的手下:“阮冥這幾天有什麼動作嗎?”

    手下回道:“沒有。他一直待在賀鋒的屋里沒有出門?!?/br>
    韓安海輕蔑地笑了笑。賀鋒與阮冥實際上是怎麼樣的關(guān)系他早就猜到了,只是故意裝作不知。他吩咐道:“盯緊點,別讓他發(fā)現(xiàn)了?!?/br>
    韓安海來到發(fā)現(xiàn)賀鋒的屍身地點,還特地帶來一名經(jīng)驗豐富的退休法醫(yī)。屍體上蓋著一層白布,四肢軀干腫得幾乎是常人的兩倍大,屍臭味四處飄散,十分難聞。

    韓安海即使看過照片了,看到現(xiàn)場還是直犯惡心。他讓法醫(yī)去檢驗,自己遠遠地待在一旁。

    初步斷定,屍體身上有多處槍傷與擦挫傷,子彈與楚家人所用的吻合,但真正的死亡原因是溺水,以屍身腐臭泡爛的程度來看推估是三天前死亡的沒錯。

    韓安海聽到這里稍微松了一口氣。他基本能確定這是賀鋒了,他不打算把屍體帶走,打算當(dāng)場毀屍滅跡。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十幾輛車朝這里沖了過來。來者不善。

    第一聲槍響劃破黑夜,殺了韓安海身邊的人。

    韓安海愣了一瞬,突然發(fā)現(xiàn)這從頭到尾就是個陷阱,是阮冥所設(shè)的局,那具泡爛的屍體根本就不是賀鋒,是為了引他來這里所用的藉口。

    “掩護我,快走?!表n安海急忙吼道。

    但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子彈在空中橫飛,他們開來的車輪胎已經(jīng)被打穿了,身邊的人一個接著一個倒下。

    阮冥像是在玩貓抓老鼠的游戲一樣,不急著殺韓安海,而是要一點一點把他弄死。首先得讓韓安海親身體會賀鋒當(dāng)晚被追殺時的驚險。

    韓安海的子彈已經(jīng)射空了,驚慌失措地逃往樹林里。

    阮冥讓林兵把韓安海身邊的人都清空之後,自己拿槍下了車,往樹林的方向走去。林兵作勢要跟,被他給阻止了。

    林兵只能道:“老大,小心?!?/br>
    阮冥走入昏暗的林中,步步逼近韓安海。他要讓韓安海知道什麼是恐懼。彈匣內(nèi)一共有九發(fā)子彈,第一顆子彈從韓安海的耳邊呼嘯而過,釘在樹上。阮冥的槍法沒有賀鋒那麼強,但他是從小就握槍走過來的人,準(zhǔn)度基本不差。

    韓安海果然受了驚嚇,跌倒在地,回頭看著阮冥,吼道:“你不能殺我?!?/br>
    “為什麼?”阮冥站在他的三步距離之外,以防生變。

    “你殺了我就等於是得罪楚家?!表n安海往自己的後腰上摸,摸到了一把隨身小刀。

    阮冥笑了一下,而後朝他的小腿開了一槍,聽見韓安海痛呼一聲,輕飄飄地說道:“你以為我會怕嗎?”

    韓安海痛得呻吟起來,手卻堅定地握著刀,他在等待機會,準(zhǔn)備伺機而動:“阮冥,你的確是不怕。但你考慮過得罪楚程的後果是什麼嗎?我實話告訴你吧,楚程就是想看我們這樣爭得你死我活的樣子,等我們兩敗俱傷之後,他再來接收北區(qū)的勢力?!?/br>
    “那你還去投靠他──!”阮冥吼了出來,開槍射中他的左手臂。

    韓安海又是一陣痛呼,持刀的右手是藏在身後的,因為疼痛隱隱有些顫抖。他笑了起來,又說:“阮冥,誰都知道你從不把感情當(dāng)成一回事。難道你要為了賀鋒破例嗎?”

    這話問得阮冥一頓。他極力避免去思考的事,此刻被赤裸裸地挖了出來。

    韓安海知道自己再不出手可能就沒有機會了,趁著阮冥發(fā)呆的時候,奮力把手中的刀子丟了出去。

    阮冥在這一瞬間回過神來,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砰的一聲,刀子已經(jīng)先被人從一旁擊落下來。在這樣漆黑的環(huán)境下,再加上這麼精準(zhǔn)的射擊……

    阮冥與韓安海同時轉(zhuǎn)過頭去,看見約在一百米開外,一個男人舉槍的身影。

    阮冥睜大眼睛盯著對方,似乎是想在男人身上看出一個洞來。

    男人從陰暗處走了過來,肩上被繃帶包紮起來,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直至兩人都能看得清輪廓的范圍。

    “這不可能……”先喊出來的是韓安海,這人即便沒死也應(yīng)該重傷才對,“賀鋒?!?/br>
    阮冥在聽見這個名字的時候瞬間回神過來,賀鋒已經(jīng)走到自己眼前了。

    賀鋒專注地看著阮冥,好像完全當(dāng)作韓安海不存在一樣。哪怕阮冥露出一點點擔(dān)憂的表情,都會讓他欣喜若狂。而他看見了,順勢按下了阮冥的槍:“別殺他。你不怕得罪楚家,但我會怕?!?/br>
    “你……”賀鋒的眼神太過熾熱了,好像能把周圍的空氣都燃燒一樣。阮冥避開他的目光,轉(zhuǎn)過頭去盯著韓安海,說道:“不行?!?/br>
    “阮冥,你要殺他,是因為我嗎?”

    阮冥想說不是,但怎麼樣也說不出口,含糊地道:“你知道我不會把危險留下來?!?/br>
    這句話反而更加刺激賀鋒了。這是不是表示,阮冥明明知道自己危險,還是允許自己待在他的身邊了。他突然扣住阮冥的後頸,兇狠地吻了上去,當(dāng)著韓安海的面。

    阮冥被壓在樹上,還沒來得及抗議,賀鋒的舌頭已經(jīng)強勢地闖了進來。

    “你……唔……”阮冥的力氣一直都輸給賀鋒,就連打架也輸他。此刻他不但掙脫不開,甚至還因為這個吻而血液沸騰著。

    韓安??吹媚康煽诖?,當(dāng)然還是自己的命最要緊。他慢慢地往後挪,碰到傷處也強忍著不出聲。

    阮冥余光看見韓安海要逃了,急著去推賀鋒:“放手……他要跑了……”

    “他跑不遠的?!辟R鋒被打到傷處,疼得悶哼一聲,不但沒放開阮冥,反而還在他的唇上重重地吮了一下。

    阮冥摸到賀鋒的身上是濕的,呼吸之間有濃厚的血味。他又想說什麼,再次被賀鋒堵住嘴,意識到這人還受著傷,也不掙扎了。

    賀鋒總算親夠了,才放開阮冥,但眼底仍燃著熊熊的火焰。如果不是還有個韓安海在,如果不是他們的手下們都在外頭待命,賀鋒很可能就會在這里上了他,就算傷口裂開大量失血也無所謂。但他終究是克制住了,他摸出了新的手機打給林兵,讓他們?nèi)プロn安海。

    韓安海受了傷根本跑不了多遠,很快就被林兵派人給抓回來了。

    因為樹林內(nèi)太暗了,阮冥直到走到光亮的地方後,才看清楚賀鋒傷得有多重。他肩上的血幾乎染紅了整件衣服,因為剛才開槍的緣故使得傷口又裂開了。

    林兵立刻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賀鋒身上。

    賀鋒接了過來,坐到車上,用目光示意阮冥坐上來。

    阮冥確實有很多話要問他,上了車:“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里的?你又去哪了?”

    十幾輛車前後護送他們離開,司機也把檔板放下來了,他們可以放心說話。

    “我的朋友救我出來的,他是個黑客?!?/br>
    阮冥一聽就知道了:“是提供給你情報的人?”

    “對?!苯匈R鋒的定位,第一時間就到懸崖下去找人了。賀鋒撐著最後一口氣,等到看見他才昏迷過去:“我這幾天一直昏睡著,一直到今天才醒來,他告訴我,你要去殺韓安海。我嚇得直接跳下病床就來找你了?!?/br>
    一提到韓安海,阮冥的神色也有些不自然,他看向窗外:“你不必阻止我的。如果楚程真想要占領(lǐng)北區(qū),跟他對上也是遲早的事?!?/br>
    “不能是現(xiàn)在。我還沒準(zhǔn)備好,我不會讓你冒任何的險?!?/br>
    阮冥聽見這句話有些生氣,好像賀鋒把他當(dāng)成女人一樣保護著,反問道:“你就這麼不相信我的能力?”

    “那是因為我不能看見你出事,我會失去冷靜?!辟R鋒抓住了阮冥的手,真情實意道,“阮冥,一直以來都是你在控制著我。失去你我會瘋的。”

    阮冥盯著他的雙眼,怒氣慢慢平復(fù)下來了。他被賀鋒給說服了,或者說,他不知道該怎麼樣回應(yīng)賀鋒的話。

    後半路程他們都沒有再交談,司機直接駛?cè)胭R鋒的宅邸。賀鋒只交代一句先把韓安海給關(guān)起來,就沒有再吩咐其他事了。

    賀鋒掛了電話之後,脫下外套,再脫下身上的血衣。血液已經(jīng)乾涸了,黏在肌膚上,拉扯時會疼痛。

    “我來吧?!比钰た床幌氯チ耍奄R鋒推到床上去坐著。他站在他的身側(cè),直接把衣服給剪開,而後再小心地撕開黏在皮膚上的布料。他看見賀鋒的右肩上有兩個彈孔,都是被子彈給貫穿的,傷在這麼重要的地方,剛才又勉強開槍……

    賀鋒彷佛知道阮冥在想什麼,說道:“沒事。我避開要害了,不影響射擊?!?/br>
    阮冥沒有說話,傷口不能碰水,他只能端來一盆熱水替賀鋒擦背,而後上了藥,再重新用紗布與繃帶包紮起來。

    就在阮冥包紮完畢的那一刻,賀鋒直接動手把人拉了過來,翻身壓在床上。

    阮冥一看賀鋒的雙眼就知道他想做什麼:“你受了傷,想死嗎?”

    “我想死在你的身上?!?/br>
    賀鋒在得知阮冥是想要替他報仇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禁不住心潮澎湃。他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對得起自己了。他對準(zhǔn)阮冥的唇吻了下去,一開始就激烈到企圖奪走他的呼吸。

    “嗯……”阮冥是顧慮到賀鋒的傷才沒亂動,但這反而讓賀鋒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他被賀鋒吻得呼吸急促,說話斷斷續(xù)續(xù)的:“你別……把傷口又弄裂了……”

    “這恐怕很難?!辟R鋒開始去扯阮冥的衣服,急切的吻落在阮冥的頸間。

    或許是受傷的緣故,賀鋒可能有點發(fā)燒,體溫很高,貼在阮冥的肌膚上像是要把他燙傷一樣。

    賀鋒的手直接摸進阮冥的褲子底下,動作極其熟練地扒掉他的褲子,握著那根已經(jīng)有反應(yīng)的東西開始揉搓。

    阮冥舒服地哼了幾聲,抬頭看見賀鋒額上都是熱出來的汗。看著那雙專注深情的眼,他突然有些心軟了,拍了拍賀鋒道:“起來,讓我來吧。”

    賀鋒呆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

    “再不起來,我就走了。”

    於是兩人互換位置,賀鋒半躺在床上,背後靠著床頭。而阮冥手中拿著潤滑劑,用手指替自己擴張。他直起身子,將手指插進後xue里攪弄,他第一次做這種事,有些不耐地皺起好看的眉頭。

    賀鋒雖然看不見他身後的動作,但聽得見擴張時黏膩噗哧的水聲,而阮冥前端漂亮的性器早就高高地翹了起來,馬眼溢出水滴,隨著身後的刺激一甩一甩的。賀鋒伸手圈握住撫慰它,用阮冥最喜歡的力道。阮冥被突如其來的快感與熱度給包圍著,敏感地一顫,口中哼了一聲。

    賀鋒最喜歡聽他這樣自然地呻吟,拇指磨過馬眼,開始替他手yin。

    “嗚……你別……”阮冥的手指還插在自己的後xue里,被前面的快感弄得停下了動作。

    “繼續(xù)動啊……要擴張到能容納得下我的尺寸……”

    “你少得寸進尺了?!比钰さ闪怂谎?,眉眼帶著春色的模樣實在是很誘人。

    賀鋒把阮冥給拉下來,用唇舌入侵他的嘴,又把另一只手摸向他的屁股,探進後xue里同他一起擴張。xue口被兩人的手指同時侵犯,阮冥想把手指退出去卻又被阻止,而前面的命根子也被男人拿捏著,用最讓他舒服的力道愛撫著。

    前後同時都被男人的手給照顧著,他不自覺地軟了腿,坐在男人腿間那根已經(jīng)亢奮的大東西上,又硬又燙。

    “阮冥,屁股動一動?!辟R鋒的聲音已經(jīng)呈現(xiàn)情慾的暗啞。

    阮冥知道他要什麼:“先把手指抽出來,這樣我不好動作。”

    賀鋒把手指抽出來後,阮冥便將自己的臀縫緊貼在男人的大roubang上,開始扭腰前後磨蹭。陽具前端的冠狀抵著他的xue口,柱身上的青筋擦過會陰部敏感細致的皮rou,不時撞擊著囊袋,以及前端的性器被男人握在手中。快感更加源源不絕的涌來,逼得阮冥舒服地呻吟幾聲,閉上雙眼。

    賀鋒著迷地看著他自然流露情慾的模樣,心底的情意變得更加濃厚。原本掠奪似的吻便得輕柔起來,含住他的唇瓣,用舌尖舔了舔。

    阮冥的雙唇自然打開了,完全接受了賀鋒的入侵,甚至還伸舌給予回應(yīng)。

    賀鋒心里感到滿足,但身體上卻覺得不夠:“坐上來。”

    阮冥反手去抓賀鋒的yinjing,抵在xue口上,自己主動坐下去,慢慢吞吃到底。

    “啊──”進到最深時,兩人同時舒服地一嘆。阮冥本來想把手扶在賀鋒的肩上,考慮到他的傷勢,改為把手撐在他耳邊的墻上,開始上下吞吐。

    “阮冥……”賀鋒簡直舍不得眨眼,他用雙眼捕捉阮冥的每一個表情,像是想烙印在腦海里。為了這一刻,他受傷也值得了。

    “嗚……”阮冥自己干到了敏感點,驀然停了一下。

    賀鋒卻忍耐不了了,扣著他的腰身猛然往上干。阮冥悶哼一聲趴在賀鋒未受傷的左肩上:“你慢點……”

    “慢不了了。”賀鋒感覺到右肩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疼痛,大概是又裂開了。但這種疼痛伴隨著情慾,居然讓他更加欲罷不能。他連連往上cao弄,扣著阮冥的腰讓他無路可逃。

    阮冥今天奇異地沒有掙扎反抗,反而順從地任憑對方放肆。賀鋒也覺得奇怪,但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阮冥是在意他身上的傷。這一想下去就不得了了,他越發(fā)克制不住。他猛然把阮冥往後推倒,壓在他身上cao進更深:“阮冥,你是不是……”

    是不是愛上我了?

    但賀鋒沒有繼續(xù)把話說下去。他知道阮冥十之八九不是逃避這個問題,就是否認(rèn)。他得等累積更多次之後,連阮冥都否認(rèn)不了的程度。

    現(xiàn)在就還是盡情zuoai吧。

    阮冥沒等到賀鋒的問題,也沒追問。他被賀鋒急切激烈的索求拖入更深的快感里。

    阮冥直接被干射了,jingye流淌得整個小腹都是。他仰起脖頸,大口大口地喘息,體內(nèi)深埋的那根東西還在抽插著,跳動得厲害。他感覺到賀鋒也要高潮了,配合著絞緊後xue,讓他射了進來。

    賀鋒身上還有傷,阮冥并不打算縱容他第二次:“快起來?!?/br>
    賀鋒從他身上起來的時候,肩上的傷口果然又裂了,紗布上染了一片血紅,又要重新上藥了。

    阮冥自己去浴室做了清理,回來的時候身上已經(jīng)穿了睡衣。他重新給賀鋒上藥包紮,難得沒有抱怨。

    賀鋒突然抬頭給了他一個吻,是溫情的,不帶情慾的。

    阮冥愣了一下,沒有說什麼,他今晚就睡在賀鋒的床上。賀鋒把手放在他的腰上,手臂慢慢收縮,把懷里的人抱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