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引誘(自褻、后入h、后xue撕裂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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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丹看著面前狼狽如喪家之犬的男人,心中復雜。多日的追殺讓他平添幾分憔悴,但也無掩其精致的眉眼和絕代的風華。 裴照卿跪在地上,姿態低微,一只手不動聲色地扯了扯松松垮垮披在身上的衣服,露出圓潤的肩頭和大片白皙細膩的肌膚。 從他的視角里可以清楚地看到盈丹微微攥緊的雙手,顯示著她其實沒有表面上的那么平靜。 他仰頭望向盈丹,漂亮的鳳眼中不再是萬事不入心的漠然高傲,而是歷經世路榮枯的疲憊。 但是他仍然是平靜的,沒有討好沒有卑微,只是這么一眼,就讓盈丹差點繳械投降。她的雙手都差點被摳破了才沒讓顯出什么端倪來。 “聽聞衍天道尊風流多情酷愛美人,不知小仙之資尊上可還入眼。”大片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晃得人眼暈,長及腳裸柔順濃密的烏發鋪散了一地。 盈丹的身后化出一把碧羅藤交織而成的藤椅,她隨意地坐下,一手抵額斜倚在椅背和扶手上,漫不經心地說道:“還算過得去吧,但本尊閱人無數,你這樣的還不足以本尊為你得罪一位成名已久的道尊。” 裴照卿面色不變,手上卻是一用力,松垮掛在身上的衣服完全落了下來。他里面竟是什么都沒穿,沒了外面這件“遮羞布”,他在盈丹面前就是完全的赤身裸體。 盈丹輕慢的眼神一凝,原本隨意晃著玩的手指都停了下來。她的眼神不受控制地一寸寸掃過他的身體,在某些部位流連。 近萬年的執念,她又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地放下了,原本的強裝鎮定此刻也在這副完美的軀體面前喪失殆盡。 裴照卿的嘴角溢出一聲輕笑,他修長的的手指撫摸過自己的胸膛,輕輕捏起胸前的兩顆茱萸,轉動揉捏,很快,兩顆“小紅豆”就充血立起,腫成了個漂亮的形狀。 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沉重,手上的動作依舊不停,另一只手緩緩摸往下身,盈丹的眼睛也不由得隨著他的手一齊往下。 他的手撫過圓潤挺翹的雪臀,探進那道溝壑。為了讓她看清,他柔順地跪伏在地上,雙腿微微打開,細腰下沉,雪臀翹起,盈丹能分明地看到他那只修長的骨節分明的手在形狀優美的雙股間抽插 ,進出的手指不多時就染上了一層晶亮的yin液。 他腿間的事物也開始抬頭。 “呃嗯……尊上……cao我……”裴照卿的雙眼迷離,眼尾泛紅,透出情欲之色。他扒在盈丹的腳下仰頭乞求她的臨幸,像一只卑賤的狗。 但他已經退無可退,仇人已等在殿外,三界之內誰都不愿為了他得罪這么一尊大神,盈丹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尊上……”見盈丹沒有動靜,他跪爬上前,小心握住她的一只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您摸摸我吧……” 冰涼柔膩的觸感擊潰了盈丹的防線,她扯過他的長發,一把將他拉到懷里,裴照卿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拉得一個踉蹌。 但他很快冷靜下來,順從地趴在盈丹的腿上,分開雙腿,翹起rou感十足的圓臀,臀間的rouxue半遮不遮地顯露出來,更具誘惑。 “高高在上的謹明道尊竟也會做著低賤yin蕩之資,之前的清高自傲莫不是裝出來的,實際上就是個欲求不滿的賤人?”盈丹一手按在他的肩胛處,另一手揮下,重重地打在他的臀上,雪白的臀rou顫抖地舞出一陣臀浪。 “唔……”裴照卿聞此言,雙手緊攥,垂下眼簾遮住了萬般情緒。 見他不說話,盈丹下手愈發重,啪啪聲連綿不絕地在殿中回蕩,原本雪白的臀頃刻間就變得一片通紅,腫大了一圈。 這種疼痛對裴照卿而言其實不算什么,他十數萬年的修煉,期間經過的苦受過的傷何其多,責臀之痛不過爾爾。 但時移世易,他已經不是可以隨心所欲,萬物朝拜的道尊,現在的他不過是個脫光了衣服自薦枕席人家還不要的廢物罷了。 思及此,他雙手抓住盈丹的衣服,裝出一副經受不住的楚楚可憐模樣,哀聲求饒,“尊上……饒了奴吧……奴知錯了……啊!疼……” “你說什么?”盈丹突然停下動作,“你叫自己什么?” “奴……我愿做尊上身下之奴,求殿下憐憫。” “呵。”盈丹輕笑,掐住他臉強迫他抬起頭來,冷漠地說道,“血海老祖就在門外,你是怕落在他的手上吧。” 裴照卿雙手抱住她掐著自己臉的那只手,輕輕用力把她的手拿了下來,他被掐過的那半邊臉已經通紅一片:“尊上難道就不想享用奴的身子嗎?奴任打任罵,隨尊上玩弄,絕不會反抗,只要您高興。” 他一邊說著,一邊握著盈丹的手,引著她插進自己的后xue。 溫暖濕潤的xuerou瞬間把盈丹包圍,那柔嫩的腸道還一張一縮討好似地吮吸著她的手指。 盈丹猛地起身,把裴照卿跪著壓在墻上,讓他背對著她。盈丹的雙腿擠進了他的腿間,牢牢地鉗制住他的腿,讓他被迫處于雙腿張開,臀部向后翹起的姿態。 盈丹的雙手也分別把裴照卿的雙手鉗制在他貼著墻的腦袋的兩旁,她的身后九條尾巴顯露,在他的身上四處游離撫摸。 他的雙乳被兩條尾巴逗弄著,兩顆小紅豆可憐兮兮地紅腫挺立。他身前的陽物也被一條尾巴上下撫摸,顏色干凈的小東西已經直直立起,鈴口斷斷續續地吐出白沫,而在它剛要發泄時卻被盈丹堵住了口,又狠狠一掐。 “啊——”裴照卿無法控制地發出一聲痛呼,細瘦的腰肢疼得直顫。 “呵呵呵~”盈丹卻笑得開心,“你是要讓我高興的,怎么能自己就先出來了呢” “對……對不起……”他顫著聲音道歉。 盈丹的一條尾巴已經在他的xue口徘徊多時,偶爾輕輕碰一下,但就是不進去,直勾得那紅艷的rouxue汩汩流著水。 “道尊的xiaoxue可真yin蕩啊,正常男人這里會流這么多水嗎?”她湊在他的耳邊輕輕說道,帶來的微風吹過他的耳朵,有些癢癢的。 來之前他就給自己喂了藥效最猛的媚藥。他修的是絕情道,早已把自己修得俗欲皆無,對情事沒有絲毫興趣了。 但為了討好盈丹,他硬逼著自己吃下無數催情的丹藥,這才讓這具身子變得敏感多汁。若是之前的他,那不管怎么逗弄都是干澀一片,勾不起任何性欲。 “尊上不喜歡嗎?”裴照卿輕喘著問道。 “不,本尊很喜歡。”說著,徘徊不入的狐尾就毫不留情地插入了xiaoxue,粗大的狐尾將小小的xue口撐得沒有一絲褶皺,xuerou崩緊了,差點被撕裂。 “啊……尊上進來了……快cao奴吧……”裴照卿輕聲驚叫,感受到她的進入后還晃了晃雪臀,勾引她侵犯自己。 盈丹先小幅度抽插了一下,看看他有沒有受傷。 他在她的心里終究還是有點不同的,都到這個時候了她對他竟然還有一絲憐憫。盈丹自嘲似得勾了勾唇,對自己曾經的一番癡情感到煩躁。 她丟掉那一絲多余的憐憫,毫不客氣地大力進出裴照卿的后xue,頻率極快,每次進入都是又深又狠,直把身下之人撞得身形不穩,全靠她的鉗制支撐。 “呃啊!太……太快了……尊上……饒了奴吧……啊!”裴照卿前面的小東西也被狐尾包裹著上下撫摸,后面更是被侵犯得全身直打哆嗦,他從沒想過這快感竟會如此強烈,這是他十數萬年里不曾感受過的刺激。 許是嫌他太吵,又許是惡趣味發作,盈丹的又一條尾巴堵住了他的嘴,強迫他嘴巴張大,狐尾在他的喉間抽插,堵住了他的聲音,只留下吱吱嗚嗚的破碎的呻吟聲。 “唔……呃……”裴照卿感覺自己全身都被掌在了盈丹的手中,失控的快感從身體的各處涌來。 突然,他感到盈丹停了下來,尾巴從他的口中退出,來到他的下身,在他的臀上來回掃動,在他的xue口流連。 不多時,這根尾巴就停在了他的xue口,試探性地塞進去了一個頭。 撕裂的疼痛瞬間傳滿全身,他立刻就明白了她想做什么。 但他沒有拒絕沒有反抗,甚至都沒有呼痛。他咬著牙垂頭隱忍,原本松軟白嫩的翹臀肌rou緊繃。 啪! 盈丹在他的臀rou上狠狠甩了一尾巴,用力之大,瞬間就在那臀上印出一道深深的紅印:“放松點!你這樣讓我怎么進去。” “……是。”裴照卿輕聲應道,聽話地放松了肌rou,咬著唇等著痛苦降臨。 小小的xue口已經撐到了最大,泛著紅承受著盈丹的再次進入。 刺啦 撕裂的聲音響起,鮮血爭先恐后般地涌出,將盈丹雪白的狐尾染紅了一大片。 裴照卿沒有出聲,只是瘦削的肩胛骨微微顫抖著。他背對著盈丹,盈丹也看不清他如今是什么模樣。 她沒有管他,他的身子確實是極品,無論是溫度濕度還是緊致度都恰好,她侵犯他時的滋味是她這么多年以來最愉悅的一次,尾巴上傳來的快感讓她幾欲窒息。 也許也有心理上的作用。 有了鮮血的潤滑,她進入得就輕松多了。在一陣艱難的努力下,兩根狐尾完全沒入了他的xue口,涌出的鮮血把尾巴上的狐貍毛都浸染透了,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著血。 場面確實是血腥了點,盈丹也感覺到身下的這具身體在痛得發抖。她靠在他的背上沒有動,讓他先適應一下。 盈丹的鼻尖縈繞著他獨有的冷香,幽幽的,讓她的暴虐之情逐漸平復下來:“忍著點。” “……嗯。” 兩根狐尾在他的后xue中接連不斷地進出,紅腫的xuerou被撕扯著外翻,每一次動作都帶出幾滴血來。 裴照卿前面的小東西也半軟不軟地垂著,任由狐尾怎么挑逗都無濟于事。 待到盈丹盡興,他的私處已經被折騰得不成樣子了,xuerou外翻成一朵rou花,滴滴答答的血液順著大腿流下,在腿間聚成一灘。他的背上出了一層薄汗,散亂的長發被染濕,胡亂地黏在背上。臀上重重疊疊的是一道道抽打的痕跡,一片紅腫灼熱。 他的兩條腿已經合不攏了,姿態怪異地張著。 他已經修為盡廢,不說給自己療傷,就連給自己清潔的能力都沒有。 最后是盈丹受不了滿身的血污,一個清潔術洗凈了兩人身上的污垢。 她站起身理了理儀容,低頭看著跪坐在墻邊垂著頭一動不動的人說道:“你與血河老祖的事本尊會幫你擺平,以后就做本尊的奴寵罷,等會兒會有人送你去日后住的地方。” 她頓了頓,接著說道:“本尊不喜歡你原來的名字,就改為……裴奴吧。” 說完,她也不管他的反應,轉身離開了。 待她完全消失后,裴照卿蜷起身體,露出被長發遮住了的臉龐,他的臉色蒼白得不行,沒有一絲血色。雙眼中也沒有半分情欲,一如往常的冷淡平靜。 “裴奴嗎?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