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邢棄這話真是讓秦歌摸不著頭腦了，她本來就是個妓女，做這個丟臉了？

    看自己手機已經拿到的一部分錢就沒反駁，“今天孫總這賭局輸的難看，沒我他也會降價，您塞我進去不就是和孫總來這么一出，多一個他給我口頭降價的保障？”

    車里陷入寂靜，沒幾分鐘就到了富人區。

    秦歌跟著邢棄下車，邢棄走出去兩步回身一腳踹在秦歌的肚子上。

    這一腳比賭場里挨秦聲那一腳重不少，秦歌后背撞在車上，骨頭和車體碰撞發出不小的聲音，“嘖?！?/br>
    可是邢棄是出錢的，手里有錢的就是大爺，秦歌依然沒說一句話。

    沒等秦歌把背上的疼痛感緩沖好，邢棄抓著秦歌的脖子一路拽進公寓里。

    秦歌幾乎要呼吸不過來，要是邢棄有什么虐人的癖好，這個手勁兒秦歌沒準死在這里，死就死了吧，沒什么好活著的。

    “那天晚上替朱新之干活的時候怎么沒見你貼我身上？嗯？”邢棄卸下手上的戒指和手表。

    秦歌覺得當晚的判斷沒錯，難道這位邢總是個表面禁欲，實際yuhuo焚身的男人？

    “和朱新之做了？”

    秦歌栽在地上，一直沒起來，此時看著邢棄居高臨下看著她，“嗯。”

    “因為他給了錢？”

    邢棄揪著秦歌的頭發把她拎起來到桌子前面，一改今天看見邢棄之前那副人模狗樣的樣子，終于想起來朱新之嘴里說這位邢總在酒桌上讓人滾蛋的事。

    秦歌的后背對著邢棄，自從第一次到金玉以后，這是她第二次害怕。

    背后這個男人讓她害怕，秦歌手撐著桌子才避免臉磕在桌子的玻璃杯子上

    邢棄把秦歌的裙子一把撕開，裙子直接落在秦歌的腳下。

    “我也給你錢，你就能任我擺布？”

    邢棄一邊說一邊解開自己的褲子，沒有絲毫的預兆，直接捅進秦歌身下。

    這是秦歌第一次沒有叫出來，但這和她第一次的疼痛感不相上下。

    秦歌咬緊牙關，雙手抓著桌沿，邢棄的大掌在她身上撫了幾下。

    很快自己的下面就開始分泌的液體，她沒有剛剛刺入的疼痛感，取而代之的是少有的欣快感。

    秦歌很少到高潮，與其說很少，不如說是沒有，她做妓女一個是因為能演，另一個就是拿錢。

    邢棄身子壓下來，襯衫冰涼的布料貼在秦歌的背上，這層布料也攔不住兩個人guntang的身體。

    “你們他媽的就看錢，孫志那狗東西給你錢你今天就跟他走了？”

    秦歌的身體面對邢棄狠烈地撞擊，竟然生出來的是享受。

    邢棄，第一個讓她享受于這項運動的男人。

    那秦歌也不明白，她就是個妓女，不是圖她給錢就能做，帶她來干什么？邢總是不是有點上綱上線。

    但是秦歌沒回答，她饒是平日出臺的時候能把這幫男的叫得欲仙欲死，可是反而現在沉浸其中的時候咬緊牙齒不叫出來。

    伴著一下下的挺進，秦歌一聲一聲的悶哼，邢棄耐不住了，秦歌這女的怎么就在他身子底下這么一板一眼，只顧著承受，沒有回應。

    邢棄最后一下撞進去的時候，秦歌也到了，這是她第一次享受這個，整個人癱軟無力的伏倒在桌面上。

    “來，我給你錢”，邢棄掐著秦歌的肩膀把她轉過來，一把按下去，“你給我口。”

    秦歌現在倒是看見了這個讓她爽的東西，確實，男人那物件長成這樣才合理，突然覺得之前看到的那些東西都是個什么玩意兒。

    沒拒絕，那東西還帶著秦歌身體里的溫度，秦歌一下跪在地上，腿也沒力氣再站起來，索性扶著邢棄那物件聽從他的指令。

    邢棄那物件太大，秦歌的嘴里塞不下去，但她還是全力囊括進去。

    時間太久了，秦歌的嘴酸得不行，這比剛剛在她身體里那次還猛。

    覺得邢棄一晚上肯定不止兩次，秦歌第一次心里主動期待和男人做。

    感受到秦歌口活，又覺得這點錢是應該的，活是真的不錯，邢棄自己發出喟嘆聲，白色的液體射了秦歌滿臉。

    秦歌沒動，一下坐在地上，也沒等秦歌把他那些東西吃進去，邢棄拿起手機給她又轉了十萬。

    一個晚上秦歌轉了二十萬，關鍵不一樣的是，秦歌還爽了。

    收錢的時候秦歌已經不在邢棄家，在秦歌期待第三次邢棄硬挺的時候，邢棄把那些秦歌換下來的衣服和今天給她的東西，連帶著秦歌這個人扔了出去。

    天已經蒙蒙亮了，秦歌穿著一條吊帶長裙，站在富人區外面的馬路上不知所措。

    我靠？艸完了就走，行，反正也是個妓女，還不是給錢的說什么就是什么。

    秦歌打開導航，查回家的路，距離公交站還要走半個多小時，坐車又要兩個小時，這有錢人住的地方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也沒多猶豫，秦歌現在應該回家洗個澡，睡個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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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過得快，轉眼入秋了，邢棄沒來過金玉，道上流傳他的事從來不少。

    秦聲第一次出現在金玉門口，秦歌時隔這么久第一次看見他。

    從她離開賭場以后秦歌就沒見過他，秦聲更老了，前幾天他過生日，秦歌估摸著，他應該21歲了，以往都會用生日這種無理的要求找她要錢，可是這次沒有。

    秦聲右手的食指沒了，秦歌看得真切，可能連醫院都沒去過，斷掉的地方盡是褶皺。

    無論天氣多冷，秦歌還是穿著那一點布料出來，秦聲沒進金玉，他進不去，他身上沒錢，有錢也不會丟了那根手指頭。

    “媽叫你回去”，秦聲的嗓子幾乎說不出聲音，是用氣在說話。

    秦歌點了一根煙，她抽煙不快不慢，十幾分鐘的事，所以她必須在這十幾分鐘結束對話，“我沒媽?！?/br>
    從賣過來這里的第一天她就沒想過還認什么爸媽。

    “爺爺的身體撐不住了，你也不回去？”

    秦聲說這句話的時候嗓子透出來一點聲音，幾乎是勢在必得的一句話。

    秦歌能放下她那空有名號的爸媽，能放下這個什么都不是的秦聲，她放不下爺爺。

    秦歌聽見‘爺爺’就忍不住了，手里夾煙的力氣都重了一點，“每個月都打錢，爺爺為什么撐不住?！?/br>
    “有什么為什么，爺爺多大了，該撐不住了，那個死老頭，就你拿錢撐著他的命?！?/br>
    秦歌真想一巴掌打死這個身體都不完整的男人，她現在活著，往家里寄錢，不都是為了爺爺。

    秦聲看秦歌還是不應，說了有史以來最假的一句話，“爸媽想你了，爺爺也想你，叫你回去看看?！?/br>
    秦歌知道秦聲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爸媽想你了’這話也說得出口，比讓她承認自己是個處都惡心。

    “你自己信嗎？”秦歌把煙扔在地上攆了一腳，秦聲往上走了一步。

    看見秦聲走的這一步，秦歌感覺他弓著腰，身體還往一邊倒，秦歌想起來那天蓉姐說什么賣腎的話，秦聲這是欠了多少錢。

    當然理所應當的想到那倆稱是她爸媽的人找她算的是秦聲這筆帳。

    “別忘了往家里寄錢，爺爺的命全靠你了”，這是她那個媽說的話。

    “和你弟在一個城市關照著點他，別讓他惹事”，這是她那個爸說的話。

    真逗，她也得管得了這個好弟弟。

    秦歌覺得自己該回家一趟了，該看看爺爺了，就應了秦聲的話，說下周五會回去。

    清晨回家的時候，秦歌洗完澡沒急著睡覺，翻出來所有的卡和存折，還有現金，她的錢沒辦法放在一處，不然早晚都要被秦聲拿走。

    秦歌算了算錢，“靠，我真他媽有錢”，握著手里這點卡和紙的時候才覺得自己這么幾年沒白干，開心的能從床上跳起來那種。

    秦歌這次回去想看看爺爺怎么樣，接到銀安市的養老院里來，或者換一個房子租，找個一般的地段付一個首付也夠了，當然要看爺爺愿意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