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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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秦歌看著名片上的11個數字都寫得蒼勁有力,聽他說話,這是找朱新之做功課了? 朱新之每次帶著人來金玉談生意,需要秦歌的時候,秦歌必須要知道大概的情況,可能是秦歌對于這件事情事半功倍的方式,也以便她做出合理的回應。 雖然大部分人為了尋歡作樂,但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對答如流,好rou體的,好傾訴的,什么樣的都有。 甚至還有不舉的,秦歌通過交流能精確的避開雷區。 會說話的人多了去了,找她干嘛。 秦歌不明所以,臉上卻沒有表情。 邢棄跟著爬樓費了這么大的勁,撂下這么幾句話就走了,關門的時候幾乎沒有聲音。 那個門太舊,總是吱吱呀呀的響,又被秦聲摔過不知道多少次,秦歌自己也不愛惜,怎么就邢棄能把這個門關得一點聲音沒有? 洗完澡。 秦歌一邊擦頭發一邊刷手機,想起來剛剛的名片,拿過來端詳了一下,很素凈的一張名片——名字、工作電話、公司名稱,沒有職位?這是個私人名片?但是邢棄又把私人號碼寫上去了。 不管,加上吧,秦歌微信里沒幾個人,大部分都是代購,她也不買,沒錢。 把號碼輸進去加上了,還沒等到把畫面切換到微博上,文件就發過來了。 一個賭場的簡介,這賭場秦歌知道,和金玉就算是這個城市的斜對角,這兩種地方只能在城市的邊緣存在。 不過一會兒又是一個老總的簡介,秦歌有點困了,迷迷瞪瞪看了幾眼,就睡覺去了。 ********** 一日晚,秦歌家樓下。 這天是秦歌跟老鴇請了假空出來的,怎么這個邢棄有這么大魅力,連個準確數字都沒有,秦歌就要去。 少有的加長林肯停在樓下,邢棄沒出來,在車里等著。 秦歌穿著了一條黑色的裹臀裙,腳上還是那雙高跟鞋,秦歌想著是該穿的‘高貴’一點,但是她沒有。 原因很簡單,她沒有,她就這個。 上車的時候秦歌看見邢棄的黑色西裝換下去了。 穿著黑色的絲質襯衫和酒紅色的西褲,襯衫沒有被任何領帶、領結束縛著,解開上面的兩顆扣子,胸膛半露著。 紅色西服外套在一旁放著沒穿,翹著腿的動作以至他的腳踝骨露出來一截。 邢棄確實不是那種儒雅的皮囊,第一天看見邢棄的時候秦歌就感覺到了,但是好在每天在西裝這副皮的包裝下,讓邢棄顯得文質彬彬。 可今天的裝扮顯然更適合邢棄,透著一副玩味的輕松在周遭。 正在把玩大拇指上為今天搭配的戒指,看著秦歌含腰坐下,鞋尖指了一下秦歌身邊的兩個盒子,“換上。” 秦歌放下自己的手包,一次翻開兩個盒子。 一個里面是一條和他西服顏色相近的紅色裙子,里面配了一個黑色的手包,另一個里面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沒有任何疑問,秦歌也知道邢棄準備的東西更合適今天晚上給她的活兒。 “現在?”秦歌很少坐這樣的車,但是坐進來覺得一般,只是長,空間的大小也就那么回事吧。 邢棄挑了一下眉毛,以表肯定。 秦歌不忸怩,伸手把裙子后面的拉鏈拉下來,脫下來放到旁邊,她的身材確實是好,身上的rou都聽話,全都長在了該長的地方。 邢棄給她準備的裙子是一條酒紅色的絲綢質的長裙,肩膀上是兩根細細的帶子,胸前沒有大部分裙子的緊致,反倒是一種寬松的設計,自然的褶皺讓人不自覺的聯想其下傲人的圍度。 裙底是斜型設計,一邊垂到她的小腿,另一邊開到大腿,坐下的時候撩人的景色更若隱若現。 秦歌再把鞋子穿上,是尖頭的高跟鞋,正好是她的尺碼。 面對若無其人換衣服的秦歌,邢棄泰然自若,“賭場去過嗎。” “沒有”,秦歌沒去過,秦聲就是在那揮霍無度,幾次來她家里搶錢。 賭場不小,分一樓和二樓,二樓又分里廳和外廳,秦歌沒去過也不會露出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下車走進賭場的時候輕輕挽住邢棄的手肘。 “我讓你扶了?”邢棄的語氣實在嫌棄。 秦歌以為自己這身衣服就是和邢棄這一身搭配的,再想一下,是,他找女伴要一個妓女干什么。 秦歌把手拿下來,“邢總,今天來需要我做什么。” “進二樓的里廳,里面有個老總,像那天一樣,問那塊地皮的成交最低價格。” 想起來后來看那個老總的資料,孫志是當地的地產大亨,但是最近乏于營業,幾乎是靠著老本在活著。 “明白”,但秦歌松開手,也不往里走了,“這個事情我不保證能成。” 秦歌不隨便做承諾,上嘴皮碰下嘴皮的事情,說出來沒什么意義,同時也不相信別人嘴里隨便說的話。 “但我會盡力,無論能不能問出來,我今晚的時間是浪費了,錢怎么算?” 邢棄拿出手機給秦歌綁在金玉的卡轉了10萬塊錢,“事成之后會有提成,事情沒成我就買你一個晚上來伺候我。” 秦歌聽他的話倒沒有覺得帶著什么期許和羞辱,買一個晚上10萬也是抬高了自己的身價,那也收了錢。 邢棄走進去的時候兔女郎的眼睛就被吸引過去了,這人的模樣顯然不是玩小錢的,跑到后面叫來了蓉姐。 常蓉是經營這家賭場的二把手,大當家很少在,一般都是她作主。 常蓉一下就認出來邢棄,這身裝束讓常蓉實在血脈噴張,那股子禁欲的樣子讓人不由自主聯想在床上是個什么樣的賣力。 隨手拿起來一杯香檳走過去,“您好,邢總。” 邢棄把秦歌推出去,秦歌看見面前的女人,上上下下除了女人味都透著精明,不像她,透著的都是風塵味。 “邢總,這是?”蓉姐看著面前姿色不凡的女人。 邢棄從兜里伸出來那只好看的過分的手,點了一下二樓,“我給樓上那位帶的。” 常蓉繞過秦歌,往前上了一步,露出來諂媚的笑,“那您怎么不自己去找孫總”,說著把邢棄往里面引,準備帶他們上二樓。 秦歌只在后面跟著。 不說話也能招來橫禍,一腳就從后面踢過來,和邢棄的距離太近,一下就撲到邢棄身上。 “嘶”,邢棄轉過身來,秦歌已經站好了,眼底全是冰冷的看著秦歌,還沒等著秦歌的道歉聲音出來。 “好你個婊子,說沒錢自己來玩是吧,我就知道你還有錢”,說著就上去搶秦歌的手包,秦歌全身上下屬于她的只有一個手機,也不能讓秦聲在這里撒潑。 可是她攔不住。 邢棄把秦歌往旁邊推了一下,也不溫柔,秦歌踉蹌了一下,長腿一掀,秦聲四仰八叉躺在地上。 “你他媽誰呀,我跟我姐要錢,你有病?!”秦聲當然不關注像邢棄這樣階層的人,只顧著破口大罵。 邢棄看著旁邊給裙子撣灰的秦歌,“你弟?” “不是。” 常蓉看見局面破不開,上前一步,“誒,二位認識?” 旁邊一樓的經理見狀跑過來,適時回答,“這是秦聲,他是這里的常客,欠款不少。” “不是?他叫秦聲”,邢棄的意思不言而喻,兩個名字一聽就是姐弟,但是長相相差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