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那你一直覺得我是什么?是個變態
程釗倒了杯水,自己仰頭灌了一大口,然后嘴對嘴喂給江柏,江柏毫不抗拒地全盤接受了。 程釗體貼地給人擦擦嘴:“爸爸給你做飯去。” “你還會做飯啊?” “不然呢,只會cao你?” 程釗白了他一眼,扭開廚房水龍頭仔仔細細的洗手。 江柏在沙發上挺尸挺了會,他現在渾身肌rou發酸,腿更是沒法動,一動就抖,聽著廚房的動靜,頗有點忿忿:“不都是cao人的那個更累嗎?” 累,程釗都快累到翻白眼了,本來想回來好好做個飯,順便顯擺顯擺自己廚藝的,誰讓那個小妖精一回來就發sao,他程爸爸cao人cao到快精盡人亡了。 程釗端了兩盤三明治出來,外加一杯熱牛奶:“沒力氣做了,將就吃吧。” 不知道是程釗太謙虛,還是江柏真的餓了,明明是簡單的三明治他竟也覺得味道相當不錯,甩了M&S那種又貴又難吃的三明治不知道幾條街。 兩個人也沒多了力氣貧了,安安靜靜的吃完,就直接爬床了。 江柏沒有程釗都不太能站得起來,兩條大白腿腿根都給人掐紫了,一動就有東西往外流,程釗有點內疚,怪自己把人折騰得太狠,江柏倒是沒怎么在意,就哼了兩句,說讓程釗給自己洗澡。 就算江柏不說,程釗也早已經放好了洗澡水,只是洗個泡泡浴什么的是沒可能了,兩個人草草沖洗了一遍,直接倒床上睡了。 * 但終究還是出了事。 那天程釗照例去業火接江柏下班,兩個人都喝了點小酒,走著走著,程釗一把將人扯進旁邊一條無人的小巷,將人兩手手腕按在墻上,另一只手開始不規矩。 江柏就喜歡他這樣。 粗暴。帶勁。 江柏掙扎著,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 兩個人之間的情趣。 程釗手從人衣服下邊伸進去,把兩粒rutou給揉硬了,然后半強迫地,摁著人肩膀半跪下去,迫使人給自己koujiao。 江柏膝蓋剛著地,只聽身后撲通一身,兩人齊齊扭頭。 垃圾桶給人撞翻在地。 一個戴眼鏡的小青年驚恐地看著兩人,奪路而逃。 受了驚嚇,腳下必然踉蹌,沒來得及跑幾步就被程釗撲倒在地,三下兩下制服小青年,從褲兜里摸出人錢包。 “大……大哥,錢您、您拿去,那啥,我……我從沒跟男人……您別 別……” 感情把程釗當專劫男色的強jian犯了。 江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放心,就算他想,也得先問問我同不同意呀。” 不是,這畫風有點突變。 看著“受害者”不但不趁機逃跑,反而從容不迫地整整衣服,笑瞇瞇地跟他搭話,聽語氣怎么還有點…… 念頭還沒轉完,咔嚓一聲,驚得小青年渾身一哆嗦,看清程釗干了什么之后,更是一張臉刷地一下,血色全無。 只見地上齊齊整整碼著一列證件—— 身份證,學生卡,駕照,brp,銀行卡…… 而程釗正拿著手機咔嚓咔嚓拍照留念呢。 “大、大哥,你……” 小青年嚇得話都說不出了。 程釗拍完,收起手機,拾起那張brp端詳了一會:“留學生啊。” “我、我、我……” “放心,沒事兒的。”江柏安慰小青年,“只要把你剛才看到的忘了,任何人都別說,他就不會把你怎樣的。” 江柏笑了笑,看了眼他的銀行卡:“沒準還給你打筆錢呢。” 權當封口費。 小青年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兒,脖子突然給人一勒。 “你,我,他。”程釗提著人衣領,一副兇神惡煞樣,“除了我們三個,要是再有四個人知道……” “不會的不會的!”小青年頭搖得撥浪鼓一樣,“剛剛怎么了?我什么都沒看到,什么都不知道!” 這事吧,其實江柏沒覺得有什么。 陳釗卻顯然不這么想。 從那天之后,江柏就發現陳釗不大愛cao他了,就算cao也不cao得像以往那樣葷段子齊飛了。 終于江柏在床上攤牌了。 “我覺得自己是個變態!”程釗說,“我忍不了自己那樣對你!” 程釗指著他脖子和手腕上的痕跡,眼眶通紅:”我們就像正常人那樣,不好嗎?!" “正常人?”江柏冷笑一聲,“那你一直覺得我是什么?是個變態?”